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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大傻吃过猪肉听过猪叫见过猪跑;这点行情还不懂;像他们这种职业班子出去办案子如果是好朋友他们不会收钱的;但安排吃喝玩乐下来后;也不必花钱请他们的外人少多少。可这是个味口事;有时别人出钱他们还不愿意接这活哩!出场费一般是2000_3000元左右;当然这只是出场费(也许叫出动费更恰当一些);演出(出手)费另计。
“你说咋弄吧。九总;你直接说。”大傻也想早点了事。
“他们二个班子一个班子得三B;这么多弟兄们得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又得几B吧;再加上阿顾的一条烟钱;要你推个把(给一万)不算多吧?我就不需要你招呼了。你看咋样?”九斤这话貌似一点便宜未占。
“九总;这是不是多了一点啊………………“大傻还在磨叽;那到也是打人一巴掌赔出过一万;换谁不心痛啊?
“大傻;你要是觉得我话说的不在点;那就算了。”九斤起身做势要走人。
“哎;九总;看你这话是说哪儿去了;坐下。坐下。”大傻热情地挽留九斤。
“这样吧;大傻;晚上吃饭也不要你出面了;跟阿成你也不用碰头;咋样?再没啥要说的了吧?”九斤这话意思是又给了你面子了;晚上的”赔罪”就不要你去丢人现眼了;这可是拯救了你大傻的半世”英名”啊!
“好;好。好九总;我依你的;但你知我知这事就行了;有啥事的别跟外人叨咕;咋样;九总?”大傻的意思是满足你提出来的条件;但别跟群众说这个”卖人条约”的事。
“这还用说吗?大傻;咱这点事做不到以后还能为人吗?”九斤信誓旦旦。
“那谢谢了。”大傻一脸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九总;我现在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钱;等会去银行取一些;反正不耽误你们晚上吃饭。”大傻现在是一脸诚意。
“没事;我六点下了课过来拿;你就在村头的超市门口等我;免得别人看见了不好。”九斤还挺善解人意。
“九总;给你的电话留给我;指不定以后还有啥事请你帮忙哩。”一万块钱总得有点收获吧?大傻心说。
“好的。”九斤爽快地从身上拿出笔跟大傻在桌子上面的烟盒上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他是公司的二管;啥时都管着现金和帐目;身上没笔咋记帐呀。
“九总;把烟拿着抽呗。”大傻拿着那几盒芙蓉王递给已经走到门口的九斤。
“不用了。”九斤心说;你他妈的要是成条的烟吧我拿着也无所谓;这几盒散烟老子拿在手上多丢人啊!
九斤就像是深入敌穴取得胜利果实(情报或策反成功)的我军有胆更有识的侦察员一样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朝着二开的那辆普桑那儿大踏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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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李姐退出赌场
第五十九章)李姐退出赌场
二开车带着九斤一行胜利凯旋。
在回来的路上;内场大个和九斤相互间进行了在二看来绝对算得上是极其肉麻的吹捧。
内场说:九斤有本事啊;把这么大的事给摆平了;那哥俩被九斤弄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而且九斤的方子也开的不错。(搞了一个)
九斤说:大个你有量啊;敢伸着头让二傻剁;不简单;后来要不是村长来劝架;大个非把他的刀给夺过来不可。
另外几个公司员工(钉子)也对九斤的智和大个的勇表示了由衷的赞叹和钦佩。
二和九斤回到赌场时;已经下了课了;股东;老总和柱子们正围坐在赌桌旁边分缸子;今天主持分缸子仪式的还是阿总。
九斤走到牛逼跟前;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一下;牛逼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九斤并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嗯;干得还行!”
牛逼接着对九斤说:”你等会拿了钱定个地方咱们都一起去吃饭。”
李姐现在是单干;所以她也在分缸子众”巨头”之列;只是这二天脸色都不怎么好;而且她那婉若桃花的笑容也不满面了。
阿总分完缸子要赶着和丁经理去吃牛排(这丁经理也他妈的怪;老是和牛排干上了);就叫二赶紧开车送他;九斤听见了对二说:”你快去吧;等会咱一起吃饭。”
“我就不去了吧?”二心说无功不受碌。
“哎;你一定要去啊;等会我定了吃饭的位置后跟你打电话。”九斤豪爽地说。
“阿总;我帮二请个假;等一会你叫他过来跟我们弟兄们一块喝酒。”九斤又跟阿总打了个招呼。
“没问题;他把我扔到地方就行了;不耽误你们吃饭。”阿总回过头应了一声。
二开着车一路疾驰;遇上红灯或堵车啥的他还跟阿总说几句话。
“哎;阿总;李姐咋没跟咱一块走呀?”二似随口一问。
“在跟牛逼谈明天咋弄的事咧;今天她一下子掉了八个。”阿总面无表情好象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司空见惯一般。
“啊;八个!”二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个馒头;而且还是那种二两一个的。
因为一堂课输8万对刚进入赌场这个圈子的二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所以他听见后才会瞠目结舌;惊奇不已。过了没大半年;当他成为皇帝;上过一个大赌桌上面摆放着三台点钞机的红钱大课时;他为他当时觉得别人一堂课输了八个就是天文数字而感到好笑。
“这有啥稀奇的;她这二天火背的很;要不是我拦了她几宝;她输的还要多;皇~帝今天好象是照着她在摇一样。再说她现在赌的又大;又是盒盒再下;那里讨得着好呢?今天一共拿了五个码。”阿总在跟李姐总结经验教训。
操;今天就拿了5个码;那明天最少得带8至10现金进场;还5个码钱;还得留几万块钱在场子上面冲一冲;想到这里;二一阵心寒;双手不禁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送阿总到春梦路上;二就看见丁经理花红柳绿枝叶招展地在路边站着;似欲眼望穿状。
“阿总;看样子上了你的套子呢;现在是主动等你哩?”二给阿总脸上擦着粉。
“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挂个把丁经理还不是分分钟?”你说他胖阿总接着就喘上了。
“丁经理;今天好漂亮啊!”二停下车跟丁经理打了个招呼;这是实话。因为她啥时都不丑。
“二;一起吃吧。”丁经理假意客套。
“不了;你们吃吧;我晚上还有点事。阿总等会我就直接回去吧?”二故意当做丁经理的面请示领导。
“你直接过去吧。我们玩我们的。”阿总搂着丁经理的那不算细的腰进了豪客来。
这时刚好九斤的电话打过来了;吃饭的地点安排在红花乡政府旁边的一个较大的农家乐饭庄里;二刚刚从郊区赶回城;现在又得从市里往郊区赶。
但不去不行啊;各路英雄豪杰今天欢聚一堂把酒言欢;二还得要跟他们结交结交呢!
一到饭庄;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吆喝声;九斤为了便于显示公司及他本人的”实力”;故意把这一大帮子人安排在大厅里吃饭;一共开了五桌;只要明白个事理的人就看的出来这一大帮子人绝非善类。
通过这一场不流血的战斗,牛逼的名头在红花乡周围更上了几层楼,而九斤的风头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他没有辜负众人对他的评价:九斤现在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来来来;二;跟大个他们坐在一起。”九斤看见二;起身相迎。
因为今天二表现还不错;所以令九斤对二徒生好感。二本是车夫;送他们去扯皮后;完全可以呆在车里;但二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站在了九斤身后;如果对冲起来;二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或转身而逃;就冲这一点。九斤就对二产生了好感。
九斤安排二跟内场和猫子班子的几个人坐在一桌;而且今天到场的人一人一盒硬中华。从位置的安排来看也说明了二的地位比钉子还是要高的。
一大帮子人你敬我喝你来我往的招热闹非凡;九斤给猫子和大熊出场费时;被他们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们异口同声地对九斤说:”操;九斤;你这是啥意思;我们跟牛逼哥是啥交情;还用这?”
后来是牛逼亲自出马塞给了他们;牛逼说了一句话:”这钱又不是给你们的;是给弟兄们买衣服的钱;再说这钱又不是我们掏的。”这样他们方才收下。
晚上;九斤又统一安排了大家的活动_洗脚!因为那啥太贵了;这么多人要是都那啥九斤不还得贴钱!。当然老总们是不会与民同乐的;他们吃完饭就各自去玩更”尖端”的项目了。他们要顾及自个的身份;与一帮子弟兄们(手下)一同玩乐有失他们的”形象”。
今晚二的心情很好;唯一令他感到遗憾的是_他没有看到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_李姐。
李姐这一段除了那一次给了二吃了5片红钱的一回是上水外,其余的时候不是光绪皇帝(光输),就是党支部的书记(输尽),连平手都很少,原来猴子分给她的缸子钱和她后来自已直接在公司分的缸子钱还顶不上她输的十之二,三。(而且也接着弄进去了)
二到爱仁路去接的阿总,阿总现在早就不住在红楼酒店里了,到不是为了省钱,其实他现在花的更多。他在爱仁路上的一个高档小区租了一套三室二厅的房子,金屋藏娘(半老徐娘风韵独犹存的丁娘)。这套房子连家用电器电话网钱啥的一个月四千大洋,比他在红楼酒店里签的协议价2800元包月还要贵一千多呢!
阿总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走,直接去赌场,路过花海公园(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公园)的时候停一下,小叶和德总在那儿等着咱们哩。”阿总发布指令。
“不接李姐了?”二好奇地问。
“李姐刚才跟我打了电话了,叫你三点钟去城区工行等她,她说银行下午二点半后才能取大额现金。(当时的规定)操,你还挺惦记李姐的啊?”阿总调笑着二。
“不,不,不是的,我有这样吗?”二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去球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光有贼心,没贼胆对吧?再说李姐能瞧得上你吗?二?”阿总给二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
二接上小叶和德总往赌场急驰而去,一路上阿总,小叶,德总不停地议论着李姐昨天在场子里的表现,并假设了若干个“如果她这样就不会那样了”“如果她那一盒子要是那啥就不会那啥了”“如果她不急着那啥就这啥了”可能较为乐观的结果。
二把阿总他们送到通往赌场的村头路口(公司规定任何车辆者严禁开到赌场附近停放)就掉头往市区里赶去。
“喂,李姐,你在那呢?我来接你吧?”二想着现在李姐可能还在家里,因为现在还不到2点,二想着把李姐从家里送到银行取了钱后,再一起回赌场。二还在心里“埋怨”李姐刚才咋不直接跟他打电话说3点到工行接她,还让阿总转达一声。
“哦,二,我在外面做头发哩,你不用去家里接我,等会3点钟你就在工行门口等我就行了,我做头发的地方就在工行旁边。”李姐并没有为二的细心和体贴有上一丁点的感觉和谢意。
二此举并不完全是为了讨李姐的喜欢,而是确确实实想跟李姐在一块待的时间长一点,当他面对着秀色而不可餐时,多欣赏欣赏(意淫)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二点五十李姐就从银行里出来了,她左手拿着小绅包,右手拎着一个纸袋子,傻子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一扎扎的钞票而不会是肯得基里的炸鸡腿。
李姐穿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新做的大波浪发型更显得她风姿绰约性感迷人,随着她的高跟鞋“嘀答,嘀答”敲击着大理石地面的节奏声,她那一对“波涛”也不停地上下起伏着,看的二都傻了,张着嘴吐着舌,就像大热天里在太阳下的一只狗,而且还是处在随时都可能发情的一只公狗。
“啪。”李姐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坐上,平时她都是坐在后面,因为阿总总是坐在面前,老百姓和领导坐车最大的区别不但是坐的这辆车的好坏,当然更是坐的位置。
“李姐,今天你真漂亮。”嗅着李姐身上的幽香和她头发上传来的芳香,二不禁心旷神怡起来。
“你呀,跟着他们都学坏了,就不能学点好的?”李姐笑嗔着说。
“咋了李姐,说真话和实话也是不学好?”二还在耍着贫嘴。
“好了,好了,快开车吧,去晚了省得别人说闲话。”李姐还是笑容满面。
二当然有自知自明,李姐指的这个闲话肯定不会说是指的他和她之间。
而是场子里有人会议论:“哎,李姐咋还不来,是不是昨天输多了,赌垮了?还会来了吧?”
去晚了到分缸子的时候别人肯定也会说:“她没有赌满全场,不能和大家分的一样多。”
生活就是这样,而现实更会是这样,没一点办法!
“唉。”李姐叹了口气。
“咋了,李姐。”二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李姐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一段在赌场里输了四,五十万了,这还算不含分的缸子钱,把我的几个私房钱都快弄完了。”李姐跟二诉起了不为人知的苦。(她的输是全为人知的)
“你就这么点私房钱?”二还真的不相信。
“二呀,你看我风光吧,可光健身,美容,购物等等这些贵宾卡就去了十多万,老公也就知道我打打麻将,一个月连家用带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