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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没吭声;走出了赌场;反正身上也没有钱了;业务也做不成了;不如就在外面的小商店里坐坐;烤烤火。
不到一会儿;二看着狮子从赌场里出来上了面包车;准备走;二连忙迎了上去。
“狮总;明天到位?”二没有问”啥时候到位?”怕狮子不得劲;那样问就显得太生硬了。
“嗯;明天到!”狮子打着车;面无表情。
“还有水子呢!今天一个都没有抽你的。”二着重强调。
“知道了;明天一起到;二兄!”狮子比二当然要小;他只喊二为兄没喊哥;因为在外面哥是尊称;兄是客套。
“叭!”狮子按了声喇叭一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从二身边驶过;风驰电掣地跑了。
二今天放了三个码;到现在一分钱没挣着;他心里有些郁闷;晚上拉着建仁喝了不少闷酒;然后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午一开课;狮子就来了;二看见狮子心中一喜;心说:狮子还是蛮讲味口地!
谁成想狮子走到二身边小声说:”二兄;我先上去冲冲;等会再给你!”
不等二说话;狮子就坐在了赌桌上看起了宝单;接着从身上掏出二叠钱放在了桌面上;开始下注了。
其实狮子下午来身上就带了三个现金;这都是好不容易才凑齐的;他想先上去冲一下;如果冲起来了;然后再把二的码钱和水子钱给他;再用多余的钱赶赶本。
但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没多久他桌面上的二个现金就改了姓。
看着狮子从身上又掏出一个现金来;二气得七窍生烟;他妈的;你狮子有钱不先把码蹬喽?不到根子到水子也行啊;你他妈的啥也不到;就在上面赌!二在心里恨恨地骂着。
没一会;狮子的最后一个现金就上贡给了皇帝。
“码队;还拿一个码呀!”狮子现在二兄也不喊了。
“哪儿还有码呀?昨天都被你拿光了。”二心说现在就是有也不会再给你了。
“就三个现金;放啥码呀?”狮子还来劲了。
二闻听此言;恨不得大骂狮子几句;但他忍住了。
“公司能不能组织点现金?”狮子站起身问手水和站在水手后面的二管。
水手和二管都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们当不了这个家;也不敢当这个家;因为司令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动水子!!
“二管;组织一个现金!”狮子还在磨叽。
“狮总;我当不了家。”二管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先跟我拿一个;有啥事我跟司令说!”狮子紧追不舍。
“真的不行;狮总。”二管还是轻声细语地跟狮子说着话。
“你咋机八回事呀?你是不是欠揍啊!”狮子可能是输红了眼;现在没有一点理智了。
“你咋机八回事呀?狮子;你为难别人做事的人干吗?”站在狮子后面最后一排板凳上的司令突然骂了狮子一句。
“没呀;就是要他帮我组织个现金。”狮子一看司令在后面站着;口风立马转了;也变软了。
“是我跟他们规定的;任何人不能动水子钱;包括我也一样;谁在二管手上拿了钱;该二管一个人认!狮子;你也别赌了;输了这么多;心态也坏了。”司令好言相劝。
看着又是老大又是兄长又是前辈的司令;狮子不敢再造次;起身朝外走去。
“二管;拿3B来给我。”司令拿了二管递过来的3B钱;叫住了狮子。
“狮子;听他们说你昨天也掉得蛮大;这3B你先拿着;补补。”司令把钱递给狮子。
狮子也没客气;更没言语一声;把钱揣进裤子口袋里往外走去。
二一看狮子要走;忙三步两跨地撵了上去。
第一零五章)将军出马动了管子
第一零五章)将军出马动了“管子”
“哎;狮子;你这三个码钱准备咋弄呀?”二心里有点烦;狮总也不喊了。
“我再想点办法;争取今天跟你到位。”狮子边打开车门边说;头都没回。
”行;那你先把水子喂喽吧!昨天给你的都是整的!”二心说讲味口害死人呀!
“多少水子?”也不知道狮子是装傻还是有意问的。
“我跟将军放的是生活码;别人拿一个码都是八片;你就给七片算了。”二跟狮子说着场面话。
“太黑了吧;二;我在别的场子里拿码;别的码队一个码最多就收六片;一般都是五片;你这也收的太多了点吧?”狮子也不喊二为二兄了。
“我们是放的生活码;一直都是这么放的!”二不卑不亢地回答。
“算了;我还有事;不跟你紧着说了;给你2000元。”狮子从身上掏出钱数出**递给了二。
“你把电话留给我吧;有啥事好联系!”二掏出手机要记狮子的电话号码。
“哎呀;你事真多!”狮子说完不耐烦地报了一串数字。
二赶紧记下了说:”我现在跟你打一个;你别接。有啥事你照着我的号码打过来就行了。”。
狮子一走;二跟将军打了个电话:”将军;狮子的三个码钱今天没到位;就是喂了2000元钱的水子;刚才我问他啥时到;他说再去想想办法;争取今天到位。”
“那就等等他呗;晚上要是还不到位;再跟他打电话!”将军说完又继续打起了牌。
二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钟;还没等到狮子的人;钱;电话;一样都没有等着。他有些急了;跟将军又打了个电话:”这都晚上十点多了;狮子那边还没有一点儿消息。”
“再等等;他不是说今天晚上嘛;你一碗水都喝了;现在一口水喝不了?就等到”将军大大咧咧地说。
二现在只能指望将军了;他没实力和资历跟狮子叫板;虽然他比狮还痴长几岁。
12点一过;二就跟狮子打了个电话;通了好一阵后狮子才接;二从电话里听到了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他妈的;这家伙又去嗨了;现在还有这心思?一点都不管老子五心烦燥坐立不安。二在心里暗暗骂道。
“狮子;这都12点了;你不是说今天想办法跟我安排吗?”二没好气地说。
“你谁呀你?”狮子可能是酒喝多了;但更有可能是装傻。
“我是二;跟将军放码的二;你昨天在我手上拿了三个码;昨天就说今天到位的!!”二对着电话大声喊着。
老半天那头才传来一句:”二;………………哦………………二呀;咋了?”
操你娘的;咋了?你拿了老子的三个码没到!还咋了?二心里那个气呀;可也只能在心里骂;他不敢在电话里骂狮子;不然后果很严重;那三个码钱还指不定咋回事呢!
“咋了;你昨天拿了三个码到现在都还没到位!”二饱含委屈地大喊。
“哦;我现在………………有点事;明;明天再说这事吧!”狮子舌头打着弹挂上了电话。
二接着又打过去;没接;又接着打;关机了。二当时恨不得把电话摔了;他赶紧跟将军说了一下情况;将军轻描淡写地说:”那就明天呗;看他明天咋说;二;你放心;这钱跑不了的!”
“可明天业务都不能做了呀?”二着急不已。
“你明天上课前先到棋牌室来一下;我先给你拿一个现金;你先进场子里放着。狮子的码钱要是明天还不到;我亲自跟他下坎子(最后通碟)”将军仗义地说。
也只能如此了;二闷闷不乐地开着车回去了;这一晚上他失眠了;二多少年没失过眠了;除了上回犯事关押在看守所里时为自个儿的前途未卜而失过一段时期的眠;好几年都没遇到这种情况了。
第二天中午;二又跟狮子打了个电话;狮子睡眼惺忪地接了电话。
“狮子;你那三个码赶紧到位呀;我和将军都没法周转了;掉的蛮大呀!”二的意思是我们放你这个码损失了不少;二想以情以理动人;他说的时候带上了将军;扯个虎皮再说;至于狮子认不认这个虎皮二心里还真没底。
“这样吧;我今天下课前到你们的位!”狮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好;一口一杯啊。”二这句话白说了。
下午下了课后;二还是没有等着狮子;他不打电话了;直接到棋牌室把将军叫了出来;叫将军跟他打。
将军打通了狮子的电话:”你是狮子吧。”
“嗯;有啥事?”狮子不认识将军更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我是将军;司令的兄弟;你在二手上拿的三个码;到底咋时候到位?说个准点;别东一下;西一下的!”将军的语气有些生硬;而且也扯了张大虎皮。
“你这是啥话呀;我这不是在组织吗?有我不早就跟二到位了?这样吧;明天中午到位。”狮子给了个准点。
“狮子;明天你要是再不到位;那我只能兑你的现了(弄你的人)!”将军挂了电话。
“将军;还是你硬气些!”二拍了一下马屁!
将军自负地笑了笑;又跟陈哥打了个电话:陈哥;你帮我调两个人备着;要扎实一点的班子;把管子也备着;听我的电话;明天可能要办点案子!”
将军跟陈哥打这个电话是因为他俩关系太铁了;啥掏心窝子的话都可以说;将军知道陈哥的能力;他在他们那儿黑白两道通吃;再说了陈哥那边要是有啥事不方便出面的,将军一样要找人帮他办事;这叫换手挠痒。
“啥事?怎么搞?”陈哥还是问了问;他现在毕竟在做正行生意;虽说难免跟道上的朋友们打交道;但如果不是特别大的事特别好的哥们找他帮忙;他一般是不亲自安排人的。
“不是啥大事;不放血;就是一个不知道自个斤两的家伙拿了我们的码;一拖再拖;明天中午是最后期限;他要是还不到位;我就弄他的事!”将军不想让司令知道这件事。他也不想叫自个的一帮子牢友整这事;一是不专业二是怕他们有忌惮;毕竟狮子的哥哥在本地还是个人物;狮子又不是个善茬。所以将军要调远一点的班子;弄完了就闪没什么顾虑。
“行;我叫朋友跟你安排;咱俩关系不错;有一说一;万一有啥事你知道该怎么做!”陈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因为枪案无小事。
“瞧哥你说的;咱弟兄连这个事理都不明白?费用咋弄;你直说;别让你朋友说咱不懂事!”将军也挺会来事。
“管子亮相(只要带了枪去现场)的出场费是5000元;扣一下(放一枪)2000元;人头费2000一个。你不是说不放血吗?不用搞人;也没有多少费用;;别的吃住啥的你们自已看着办吧!”陈哥出来这么久江湖上的套路熟悉的很。人可以帮着安排;但钱他是不会帮着将军给的;这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规矩的问题。
“行;陈哥;如果要他们来我就派二去接他们;如果万一不动他们;你先帮我垫2000块钱给哥们喝茶。多谢了啊;陈哥。”将军说完挂了电话。
二听完将军的电话;心中一阵发慌;他怕把事弄大了;他不但那三个码钱有危险;而且还得耗不少的油;更要命的是怕狮子找他的事;狮子就算不敢弄将军;难道还不敢弄他不成?”
“没事;二;你心慌啥?有事别怕事;没事别找事;这事我来安排了;你只听我的安排就行了!”将军看着有些惶恐不安的二安慰着。
二回到家;又一次失眠了;他脑海里全是钱;管子;血这些玩艺;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狮子啊;你明天把码钱还给我吧!倒不是二为狮子的人身安全祈求;而是怕事弄大了他也下不了地;放码到现在;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第二天中午;狮子还是没有到位;电话也没一个。他其实也在组织现金;但他平时吃喝玩乐赌抽嫖跟本就没落着几个钱;而他又不敢跟大王说这事;一来怕大王骂他二来要是罚罚他;不让他管拆迁这一块了;那才是掉得大呢!
从大了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一条是没啥可说的。往小了说狮子得就着自个儿的味口和形象;他也想当高个;不想当矮子;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又不愿意跟司令打电话;让司令帮着他说说;那样丢面子;就这样这事就弄成如今这个状况了。
“要不要再跟他打个电话?”二问将军。
“打个机八!再打电话咱们自个儿都没味口了;他就是现在来还码钱;也非得搞他不可;不然咱们都没法在场子里混了;你要是怕事;你就别再管这事了;算我一个人的;码钱要是拿回来跟你不相干;行不行?”将军半真半假地说。
“既然是弟兄肯定得捆在一起。”二向组织表了决心。
在将军跟陈哥打过电话后;二一个人开着车向号称”小香港”的这个县级市急驶而去。
陈哥没有跟二见面;他在电话里告诉二:你去华联商场的停车场里等两个人;那两个人我已经告诉了他们你的车型和车牌号码;你只管等着就行了!
二开着车来到了华联商场的停车场里;不一会从车后走来二个人;真接打开车门上了车。
“是陈哥的朋友?”二多了句嘴;那二个人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一个穿着运动服拎着个网球包。一个穿着羽绒服;两个人的衣服都是深色的。
二问了句别人没吭声;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说话了;一直开回到棋牌室附近接上将军;他们俩都一句话没有说;就像两个哑巴一样。
“哥们好!”将军上车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将军吧?”这时候这两个家伙才开口说了话。
“二;你到酒先去开两间房;安排他们住下;用你的身份证。”将军说完跟他们一人丢了盒软中华。
“先到酒店里休息休息;可以在房间里叫餐;我不安排你们在外面吃饭了;免得露脸露多了不好。想找小姐也可以;打电话到桑拿中心就行了!”将军说到最后一句笑了起来。
“我安排人吊线(跟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