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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喘了口气,从地上捡过长剑,摇了摇头道:“这招‘离剑式’太难驾驭,如果出奇不意仍不能击杀强敌,那我身上无剑,相信除了逃,也别无它法了。”望着徐霸天的尸体,徐霸天双眼凸出,似乎死前仍不相信天下间居然有这等剑法。
南宫烈道:“徐霸天,你也是强者,这一招是我自创的招法,除了这一招外,我也难以击败你。”
南宫烈周围一望,所有山贼早已听从徐霸天的命令各自前去把守要道。邪道门三名强者力敌1万士兵,徐霸天肯定是其中一人,另一人当然是邪道门门主,那另一人呢?
南宫烈进入邪道门,有不少山贼惊道:“徐……徐旗主战败了?这是……这是名剑山庄南宫烈,兄弟们,为旗主报仇。”
顿时有数十人围了过来,南宫烈舞着长剑,眨眼间将这些人击毙。
南宫烈在门内搜了一遍,不见邪道门门主,心下一气,便放火烧了邪道门,顿时火光冲天。
望着洪洪的烈火,南宫烈笑道:“邪道门?邪,绝不能胜正。”
此时周围的山贼已乱成一团,有些更落荒而逃。
山下却传来阵阵喊声。
“门主与萧二当家被杀了。”此声远远传来,弥漫着整个云阳山,云阳山的山贼见老巢被烧,又传门主与二当家被杀,都无心恋战,各自逃命而去。
南宫烈知道这声音绝非山贼发出,这股叫声声音洪亮,从山脚远远传上来,显然发声之人内功深厚,恐怕不在自己的下,既然有这样的神功,怎可能将当家被杀的消息传出,让山贼阵脚大乱呢!南宫烈飞奔而来,掠过逃跑的山贼,来到山脚下。
山脚下全都是山贼的尸体,弥漫着腥臭的气味,山上仍有不少山贼奔下逃跑,但山脚之下,早已没有活人。
这可是有近2000人的尸体,其中,肯定包括邪道门门主及那个萧二当家,这二人也肯定绝非泛泛。能以一人之力杀掉这么多人还能全身而退,恐怕自己都做不到,这人到底是谁?听徐霸天说,仅仅是一名小子?他查看了一下尸体的伤势,全都是一剑刺中喉咙,入剑1寸半,刚好毙命,似乎连多一分力也不愿意使出。
南宫烈似乎找到了知己一般,以一敌千,何其爽快,何其豪气!南宫烈没朋友,并不代表他不想交朋友,他突然很想结识那人,只是现在却不知人在哪,南宫烈只能奔回阮婆婆家。
第七章 无名
阮婆婆家门外,杜碧云海脸愁容,一见南宫烈安全回来,便扑了上去,抱着南宫烈哭道:“烈哥哥,你终于回来,我……我很担心你。”
南宫烈心里突然间涌出一股温情,情不自禁抱着杜碧云,柔声道:“云妹,我没事,不要哭。”
杜碧云擦干眼泪,转哭为笑,道:“怎样了?”南宫烈笑道:“没事了,只不过功劳却不在我,我去到时,已有一位朋友在那大开杀戒,我只杀了九色旗的一名掌旗使,那朋友剑法太强了,Qī。shū。ωǎng。连杀近2000余人,邪道门门主及二当家都被他杀了。”
杜碧云一听,喃喃道:“只能是他。”南宫烈奇道:“是谁?”杜碧云摇头道:“没……没有,我们快进屋吧。”南宫烈也不愿挑明,便与她回到屋内。
第二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欢天喜地,因为传来消息,一夜之间,云阳山邪道门被烧,门主燕孤泪、二当家萧海二人的首级被取下拿到官府领赏,赏金猎人便是“无名”。
这倒让南宫烈大为惊奇。并非杀人者是无名,而是因为杜碧云所说的话,他已暗暗觉得杜碧云与赏金猎人似乎相识。
南宫烈奉行“恶即斩”,剑下专斩恶人,不会伤及无辜,但无名却为钱杀人,不分忠奸,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让南宫烈极之失望,也预示着将来可能会与这人一战,只是单以昨晚来来说,一人一剑挑了邪道门,此等豪气却让南宫烈极之向往。
数日间,两城官府已派人清理好云阳山,云阳山一带又恢复平静,南宫烈及杜碧云便向阮婆婆告辞。
徐蓉儿舍不得杜碧云,一直抱着杜碧云不放,杜碧云笑道:“蓉儿,别这样,过些日子我们再来看你。”
徐蓉儿哭道:“云姐姐,你也留下吧,我们一起生活。”杜碧云望了一眼南宫烈,道:“不行,我是通辑犯,留在这里会给你们惹麻烦的。蓉儿放心,我保证不久后便会来看望你。”南宫烈道:“没错,我一定会与你云姐姐回来的。”杜碧云一听,和颜大悦!
告别后,二人上马离开了徐家村。
路上,南宫烈道:“云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杜碧云道:“还能到哪?还是躲在之前的地方吧,那里毕竟安全。”
“要么来我名剑山庄吧,朝庭也不敢拿我们名剑山庄怎样?”南宫烈嘣出这句话,他出道以来,一直在外漂泊,极少回去。此时居然脑海中生出个念头,就是带杜碧云回家一起过生活。他不喜安定,所以这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好呀。”杜碧云笑道,笑容极之灿烂!
二人之间,似乎有种难以挑明的薄膜,这就是暖味。
长江两岸灾民得到朝庭震灾物资及士兵的救助,渐渐恢复平静,沿途的百姓已开始过新生活,只是路过的人,却不知南宫烈曾为了这批救灾物资而与三个帮派共5000名好手大战。如果没有南宫烈那一战,灾民会过新生活吗?
百姓并不认识南宫烈,所以并不会报答他,但南宫烈看着灾民已重新过安稳生活,那种满足感只有他才知道。说得不好听,“恶即斩”只是他的兴趣,是他的目标,他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满足自己的兴趣。这种钻“牛角尖”的思想事实上极之可怕,正,便是最强,邪,也是最极。
幸亏南宫烈出生“正义”世家,他也走正中最强这一条路,否则,一旦走上邪中之最极,江湖中恐怕又多灾多难。
北方干燥寒冷,即使并非冬天,但已让一般人难以忍受。路过驿站,南宫烈讨了些银子,买了衣服给杜碧云,杜碧云摸着温暧的衣服,心里暧烘烘的。
名剑山庄,号令半个武林,北方武林以名剑山庄为首是瞻,强如嵩山少林,也听名剑山庄号令!
只是名剑山庄,外观并不出众。太湖山脚,数座大房子,便是名剑山庄。
庄内弟子过千,下人300,这些人,除当值外,其余都是回家休息。以人数而言,名剑山庄比青湖帮还少,但以实力而言,一般的弟子却能以一抵十。名剑山庄,贵精不贵多,单以山庄的实力,即使五湖帮联手,也会被杀得片甲不留。
一路上遇到行人,都向南宫烈行礼,南宫烈只是微微一点头。
杜碧云奇道:“烈哥哥,人家向你打招呼呢,你怎不回句话?这样不礼貌吧?”南宫烈无奈地笑道:“那也没办法,这些人我大部份都不认识。”
杜碧云不再说话,而是仔细咀嚼着南宫烈这句话,这一句话,充满了唏嘘与无奈,同时也让南宫烈那奇怪的性格呼之欲出!堂堂山庄少主,其孤独的情感却是这么让人垂惜。
山庄周围有很多弟子挥着汗在练武。名剑山庄在各门各派都有强者当联系人,所以名剑山庄一呼百应。能进入名剑山庄,本身就是实力的一种象征。名剑山庄秘技招法多不胜数,庄主南宫无血因材施教,所以大部份的弟子的功法都不是同一路,但也正因如此,弟子们修炼比武,能互取长短,从而实力提升得比任何人都快。
一般山贼盗匪,名剑山庄只派10名弟子前往便已足已,如果像青湖帮这样大的势力,则派100名弟子,由一名长老带领,绝对能灭了青湖帮。何况北方武林一呼百应,只有这样,才与人数众多的九色旗平分天下。
进了山庄,立时数名下人出来迎接,其中一老者道:“少主,你回来了,我去向庄主通报。”
“不必了。”南宫烈指着杜碧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传我命令,以后细心招待。”
“是”。
下人领命。
南宫烈道:“云妹,我名剑山庄,你觉得怎样?”杜碧云东张西望了一会,道:“见面不如闻名呀,堂堂名剑山庄,怎会是这个德性?”
南宫烈笑道:“家父常说,外表并不能衡量一个人的品性,所以,他极不注重外表。我在山庄长大,这里与10多年前相比,变化并不大,呵呵!”
杜碧云点点头,道:“我很喜欢这里,这里没有虚伪,只有真诚,只是除庄主外,其余弟子就不知了。”南宫烈一听,明白其中讽刺味道,便道:“云妹此话怎说?”杜碧云叹了口气,道:“我与你提过的毕大哥,事实上他最初是来投靠名剑山庄,却被人狗眼看人低,他才独自闯荡江湖。”
南宫烈听到杜碧云提起她的毕大哥,又听她如此说,沉吟道:“那倒可惜了,只是名剑山庄绝无败类,但高傲之人,倒也不声胜数。”
南宫烈自然知道门下弟子的娇横,见高就捧,见低就踩,这是常见之事!当然,在大节上,这些人都算是正义人士,至少不会做别人不耻之事。
第八章 名剑山庄
南宫烈将杜碧云带到客房,又让一婢女祀奉杜碧云更衣沐浴,将头发理好。出来时,已变成一清秀少女,长发披肩,胸部耸立,再也不会被人误会是小女孩。
南宫烈领着杜碧云在名剑山庄游玩了一周,南宫烈道:“云妹,觉得这里怎样?”杜碧云笑道:“当然好了,只是,我住在这里,不打扰你们吗?”
南宫烈摇头道:“不会,你就当是自己的家便行了,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介绍父亲给你认识。”
“好呀!”杜碧云随口答道。
南宫烈一愣,随即大笑,笑得是多么开心!杜碧云奇道:“烈哥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南宫烈笑道,“事实上,天下群豪,无论是冲着家父的名气还是武艺,想见家父的人多不胜数,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就这么随口回答,他肯定如我这般大笑。”
杜碧云笑道:“我只知道他是你的父亲,其它的倒没放在心上,呵呵,不知他喜欢我否?”
南宫烈笑道:“你放心,他呀,除了处理日常事务,常事都是很随意,不怎理会也没时间理会。”
这句话杜碧云听得酸溜溜的,南宫烈似乎在说,他父亲除了处理日常事务,根本就不会理他。不过这也没错,堂堂半个武林之主,日理万机,哪有闲情享受伦常之乐,生于名家,是幸福也是不幸。
晚饭相当简朴,只有烧肉、豆腐、花心菜、烤鸡及一个菜汤,与名剑山庄的地位完全不符。二人在饭桌上等待片刻,却见一老者慢慢走来。
这老者头发花白,却脸色红润,身才高大,穿一件宽大长袍,样子倒和蔼可亲。南宫烈站起来行了一礼,恭敬地道:“父亲,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就好。”
此人正是南宫无血,他摸了摸南宫烈的头,笑道:“你在南方所干的事我都知道了,好,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儿子。”南宫烈喜不自胜,笑道:“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
“当然。”南宫无血道:“与之前的少吵少闹相比,这次你不仅挑了五湖盟的三帮,更杀了九色旗一旗之主,云阳山一役,官府宣布是赏金猎人无名所为,但其弟子回报,杀了徐霸天的,却是南宫烈。我看这次燕江南真的急了,其弟弟与徐霸天都死了,之前又被无名及一神秘人杀了二旗掌旗使,所以数日间,三旗掌旗使已换了人。”
“神秘人?”南宫烈问道:“怎样的神秘人?”
南宫无血道:“这就不知,反正也是前不久的事,九色旗拼命封锁消息,但怎能逃得过我们的眼线。烈儿,这位姑娘是……”南宫烈道:“这位姑娘叫杜碧云,是我的好朋友,现在无家可归,我想让他在名剑山庄住下。”
“好。”南宫无血笑眯眯地望着杜碧云,道:“云儿,烈儿以后就拜托你了。”杜碧云脸一红,道:“伯伯请放心。”
南宫无血是何等之人,一眼看穿二人间的暧味关系,特别是南宫烈,极少有朋友,这次带人回家,除了是他喜欢之人外,还能有谁?
那一顿饭吃得相当欢快,南宫烈的话也特别多,将两年来所见所闻一一述出,杜碧云及南宫无血都用心怜听,听到精彩处便拍手叫好。
事实上,南宫烈丧母后,两父子再也没像这样欢快地吃饭,杜碧云并不知晓这一点,但她也猜到,这一顿饭,因为她在,这对父子才吃得如此欢快。
饭毕,下人便来通报:“庄主,少林达摩堂首座求见。”南宫无血道:“好,快细心款待。”然后站起来,道:“云儿,你与烈儿慢慢吃,我有事出行一会。”
杜碧云道:“伯伯你先忙吧。”
南宫无血便走了出去。杜碧云道:“烈哥哥,你父亲挺和蔼的。”南宫烈道:“没错,我也知道他很关心我,以我为荣,只是……”
杜碧云道:“他可是半个武林的领主,你也要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