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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吗?你真的要绝了段家这一脉吗!”
段正君字字锥心,字字溅血,凄厉的语气像是濒死之人绝望得快没有期待了。
林希瑾刚刚准备敲下去的手又放了下来。她想谁都不愿意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这个时候,她不适合进去。
林希瑾不想再听下去,掉头回到车上,坐在马车里静静思考。
歌怜要嫁入知府府上?
林希瑾觉得这件事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她还记得乔知府和她提到歌怜时的不屑反应,况且在她看来乔珂也对歌怜应该不是爱情,所以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有待斟酌。
不过这个消息是在段家到林家提亲了之后才传出来的,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猜想,是段正君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段青成亲于是去林家提亲,然后不知是乔珂主导,还是歌怜赌气,他们放出了歌怜要嫁给乔珂的传言?当然,此事林希瑾更偏向于是乔珂主导,歌怜还没那个气场可以影响到乔珂。
既然如此,那么乔珂的目的又是为何?
林希瑾笑了笑。答案昭然若揭,乔珂她也是希望这两人能够在一起,这是在给段青施加压力呢。
只可惜啊,林希瑾“啧啧”地两声,乔珂你适得其反,差点就逼得段青必须要放弃歌怜了!
林希瑾敲了敲车门,执玉探进来脑袋:“家主,有什么事儿吗?”
林希瑾将怀中揣着的剧本递给执玉:“去趟知府府上,将这个交给乔珂。就对她说,要是让歌怜扮演这个角色的话,这戏估计能成!”
既然乔珂想插一脚,就让她当个总导演吧!
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最近糟心事儿不断,林希瑾心情烦闷也觉得憋屈,出来一趟也带点儿散散心的意思。偷得浮生半日闲,林希瑾跳下马车饶有兴致地在商业区逛着,不时地瞅瞅胭脂水粉,小吃零食,碰上好吃的就要上一包,边走边吃甚为惬意。
“老板,且不说你的这个价格是否合理吧,现在我不买了,不买还不行吗?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热闹的集市上倏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希瑾“咯噔”一下就“哎哟”一声捂住了嘴。咬糖葫芦磕到了牙齿,牙齿合上又咬了舌头……林希瑾欲哭无泪,她简直是犯太岁了!
“这位少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胭脂摊上的老板眼睛一斜,口吻立刻横了起来,“这胭脂,你试过了吧?你在唇上擦过了吧?你都开了封了,你让我怎么卖?哎,大家都说说,说说,如果大家都像这位公子似的,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你不买你就别用啊!你用了不买,这不是存心不让我好好做生意吗?”
被老板这样一吆喝,摊子边上也集了一些人,听老板说得有理,都眼神异样地对陈烟言指指点点,不时“啧啧”两声,表示对他这种行为的不屑。
一直养在深闺里的陈烟言哪曾这样面对过众人的鄙夷目光,双眸莹莹,羞窘得满脸通红,他咬着唇气急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了掏出银子赶紧走人的冲动。
林希瑾看着陈烟言这个样子,叹了口气,终归还是不忍心就想为他解围去。哎,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这么点子事儿就窘迫得受不了了。啧,当初她是怎么鬼迷了心窍就觉得他坚强隐忍,惹人疼惜了的?
林希瑾挤开人群,在陈烟言诧异又感激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胭脂铺前。她正对着铺子老板,修长的手指反过来,用指节敲了敲搁胭脂盒子的木板,锐厉的目光如鹰一般俯视着她,让胭脂铺老板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林希瑾嘴角微勾,慢条斯理地问:“这位老板,你在让这位公子试用的时候,有说过试了就要买吗?”
这句话直指问题关键,胭脂铺老板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林希瑾再问:“顾客来了你就热情地引诱人试用,如果顾客最后觉得贵而不买的话,你就故意嚷嚷吸引大家围观,逼着顾客购买。这就是你做生意的方式吗?”
胭脂铺边上几个摊子的老板看着林希瑾,脸上都浮现了赞同的神色,瞥向胭脂铺老板的目光也满是鄙夷与不屑,看来林希瑾说得是对的了。
围观的人见胭脂铺老板一直不吭声,也明白她是个恃强凌弱的,做的也是不公平的买卖,“呸呸”了两声也就散了。
陈烟言低下头,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林希瑾见老板不反驳,拍拍手转身抓住陈烟言的手腕就要离开。
陈烟言转头盯着胭脂铺老板,又掉头看着林希瑾,疑惑又懊恼地嘟起了嘴:“为什么不把她送官?”
他还以为林希瑾会帮他报仇呢!
林希瑾淡淡地扫了陈烟言:“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胭脂铺的老板虽然用的伎俩不堪,但毕竟还是光明正大地做着生意,又没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又何必把她逼到绝境呢?
陈烟言张了张嘴,突然目光瞟到在他手腕上的林希瑾的手,脸上一红,低下头乖乖地跟着林希瑾向前走,也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除夕,旧的一年过去了,希瑾的平静生活也走到了最后。酝酿了这么久,也要开虐了。如题,最后的平静啊。
牡蛎过年要走亲戚,所以停更一周,蹭蹭,希望大家过年都玩得开心~~
然后,今天双更,在虎年的最后一天,
祝愿大家新年快乐,事事顺心,事事如意!
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大家读书的拿奖学金,考研的考上,工作了的升职,怀孕了的生个可爱的宝宝。蹭蹭大家,happy new year 兔 you ~~~
73
73、归来遇袭 。。。
归来遇袭
走到大路开阔处,林希瑾松开手,离开了陈烟言温暖的肌肤的手心微寒,感觉有些异样。林希瑾也不看陈烟言,淡淡地说:“以后要什么东西就让管家去买,你一个人出来不安全。”
陈烟言心头百味交杂,本以为和林希瑾从此就是路人了,她却又在自己为难的时候出手相帮,而且,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抓住他的手……
偏偏林希瑾也不解释为何刚刚她会做出抓住他的手这样孟浪的动作的原因,说完就向林家的马车停靠的地方走过去。陈烟言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看着林希瑾越走越快,没有等他的意思,撅着嘴顿了下脚他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车厢里一片沉默。
林希瑾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靠着厢壁,随着马车“吱呀吱呀”规律地前行身子也规律地晃动。陈烟言咬着唇,手指抠着手心,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林希瑾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明显是不愿意和他多说的意思,这叫他如何主动开口?陈烟言真恨不得现在有只虫子从车顶掉下来,惊得让林希瑾猛地跳起来才好!
虫子!
陈烟言脑中灵光一闪,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我遇到个虫子惊叫两声总可以吧?哼,叫你忽略我!
不料还不等陈烟言叫出声,马车在突地一顿之后像发疯一般猛地开始向前冲。
已经在城外的大道上了,陈烟言被这猛然的力道带得东倒西歪,被厢壁撞了一下后脑,又一个晃动碰到了手肘。他下意识地“哎哟”一声想揉手肘,抓住车厢的手一放就被飞速跑动的速度带倒,腰磕在了座位上陈烟言一声惨叫,泪光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林希瑾一感觉到马车速度的变化就立刻睁开了眼,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厢壁,稳稳地坐在座位上任凭马车飞奔。看着陈烟言狼狈的模样林希瑾好笑又疼惜,伸出右手抓住陈烟言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将他带到怀中。然后右手下移,抓住陈烟言的腰带,凑在陈烟言耳边说:“手抓住那块凸出的木头,抓紧!”
温热的气息喷得陈烟言耳朵痒痒的,淡淡的红晕从脖子慢慢爬上脸颊。他顺从地听林希瑾的话抓牢车厢,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林希瑾,感受着她随着疾驰的马车不断震动的身体,脸上的红晕更浓了。陈烟言咬着嘴唇低下头,嘴角微微翘着。
林希瑾却没有心思关心陈烟言此时想着什么,马车突然像发疯一样地疾驰让她有点不好的预感。再加上加速之前的片刻停顿,林希瑾可以断定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她脑子急速转动,语调还是不急不缓地冲着外面问:“老木,怎么突然加速了?”
马车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车厢内像要晃散架一样,木料之间“咯吱咯吱”地不断挤压着对方。目光通过随着狂风而内外晃动的窗帘偶尔透出的缝隙,车外的景物不断地后退,而且这明显是走上了一条小道,飞扬的尘土在车外纷飞,像沙尘暴一般。
林希瑾心中一沉。看来她们遇到了最坏的情形,此时驾着马车的绝对不是林家的车夫老木了。
只是她们又有什么目的?想要绑架她吗?
驾着马车的人一直不出一声更是加重了气氛的压抑,各种纷乱的想法在林希瑾的心头盘旋,她的手越握越紧,眉毛也拧成了结。陈烟言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但反正此时他就算不安也于事无补,正好因此能和林希瑾如此亲近,陈烟言靠着她,勾着嘴角平静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林希瑾觉得自己的肺腑都要被颠出来了,陈烟言的脸色也因为马车的颠簸而变得苍白的时候,马车终于放缓了速度。
林希瑾心中一紧,在马车完全停下的时候林希瑾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抓住了陈烟言的手。陈烟言一愣,转眼又眉眼弯弯低下了头。
车帘被掀开,一个矮小的女子眯着小小的眼睛,咧着一口黄牙对林希瑾做了个似是而非的揖:“林小姐倒是好胆识,癞三对您的定力真是甘拜下风啊!”
林希瑾微微一笑,抬手随意地拱了拱:“癞小姐客气了。”
林希瑾心中此刻却是惊涛骇浪,这个女人还真不陌生,她不就是第一次见段青的时候在彩衣坊闹事儿的那个泼皮么!她还记得当时段青有提到她来历不明,正巧又是在林希瑾她们回到清河镇之后出现的,难不成她竟是谁派到这里监视林家的吗?
“癞三让开,赶紧把她拖出来办完事情!”
癞三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喝骂声,癞三闻声赶紧地挪开位置,转身对着身后的人点头哈腰:“吴侍卫,您请您请。嗨,小三儿不想着别让她给冲撞了您了么!对,是该快点儿,完事儿了小三儿请您到那凝烟阁去潇洒去!保管啊……您明儿都不想走!” 说到凝烟阁,癞三的语气变得暧昧且猥琐,她又想到了上次她好不容易肉疼地去过一次,啧,那小倌儿的滋味,绝了!
听到癞三身后的声音林希瑾心里一凉。她本来盘算着癞三矮小虚浮,她要是努把力肯定可以把她打到了,但一听到那个不怀好意的声音林希瑾就知道麻烦大了,看样子今天她们凶多吉少!
林希瑾还是微笑着,握着陈烟言的手心却满是冷汗,抢在那个声音的主人过来之前出声:“何必麻烦这位小姐过来呢,希瑾下来和你一叙就是了。”
在这车厢里空间太窄了,如果她们真的是恶意的话,想逃都没有办法逃。
不等那人出声,林希瑾就拉着陈烟言趁着癞三让开的空隙钻出了马车。
这是一片树林。
林希瑾飞速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的环境,她们是驾着马车顺着一条小径闯入这片树林的,所以身后的植物都东倒西歪的,眼前的小径被棵参天大树挡住了去路。周围是成片的树林和及膝深的野草,如果逃进去的话很不容易找到。同样,如果有人很残忍地将他们碎尸之后洒进这片树林的话,恐怕直到化成了草肥也不会有人发现。
林希瑾笑得更淡了,手将陈烟言向她身后拉更近一分。
目光定格在站在癞三旁边一身劲装,身材强壮的女子上,她目不斜视,双脚闭拢,背脊挺直。看来是受过严格的军队式训练的高手,不经意间流露的气势和林府的几个下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林希瑾手背在身后抓住躲在她身后的陈烟言的手,用指甲慢慢地划,对着这名女子却笑得温文尔雅,大家风范十足:“不知这位小姐高姓大名,请希瑾过来有何贵干?”
劲装女子眼中划过一丝悲悯,又迅速不见,对林希瑾微微一笑,像要对她表示亲近一般,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林希瑾脸上维持着淡雅的笑容,目光一直集中在劲装女子的身上。她浑身的肌肉却是迅速绷紧,用力地一握陈烟言的手,然后迅即放手。
林希瑾在心中默数,五,四,三,二……
数到一时,林希瑾突然发难。
她猛地急速提膝,下脚对着劲装女子的脚尖狠命一踩,同时间,陈烟言像收着什么信号一样向着小径深处没命地跑去。
林希瑾趁着劲装女子没有反应过来,抽出她腰间的刀,全力捅向她的小腹,劲装女子眼疾手快,伸掌架住。劲装女子手持刀锋,鲜血顺着她的手掌流下,
林希瑾看着旁边的癞三反应了过来又向这边移动的倾向,一咬牙下了狠心,奋力地将刀向下压。半年的早练效果果然不错,林希瑾连力气都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