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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道:“没事,反正也没找到他们,我也只是和你说说,你也不要这样客气,乡亲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看到你落的这样,都为你感到心里难过,并不是为你的父母,你的父母这样乡亲们都不难过,而都为你难过。”
曹国舅被说的脸通红,道:“我的父母以前对不起乡亲们,对乡亲们做的事有些过分,因此,我代表我的父母给乡亲们赔礼道歉了,给乡亲们赔不是赔罪了。”
说着,就又躬身低头落起泪来了,乡人道:“唉,看我今曰都说了些什么,我的这张嘴真是该打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个来了?我说了这些,又让你伤心了,我真不该这样说啊。”
曹国舅道:“您说的对啊,功过是非就是要分明的啊,过去我的父母对乡亲们不好,乡亲们就不能忘记啊,他们为富不仁,不光乡亲们心里恨,就是我心里也恨,也看不惯他们,可是,我每每劝他们,他们总是不听,说我幼稚,可是,他们还是错了,他们那种作法,做了一大顿,到死的时候,那么多的钱财又能带去几分几文?道不如平时不要压榨剥削别人那么多的钱财的好,道不如把钱财早分给穷人,这样到死的时候,还能留下一个好名声,可是他们,却留下了骂名再永世也没有办法改变了啊,看看现在,再想想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他们这又何必呢?何必凭着美名不留,偏要选择留下骂名呢?”
曹国舅的一番话,让铁拐李心里十分佩服感动,铁拐李道:“真没想到,国舅老弟身出富门,却一尘不染,真让人佩服。”
乡人道:“他的为人,那是乡亲们众所共知的,因此他的家遭了灾难,乡亲们都为曹国舅难过,而不是为他的父母难过,都道上天有眼,单单把好心的曹国舅从恶人嘴里留出来了,都道从这方面看来,上天还是长着眼的。”
说着,乡人又道:“你们看,我都只顾说话了,都说忘了你们还要去找人了,你们赶快去吧,再别耽搁了。”
曹国舅道:“谢谢您了,那我们去了。”
乡人道:“去吧。”
于是,曹国舅就与铁拐李就在曹家镇上挨家挨户旅店打听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的下落。他们不知寻了多少个旅店,终于在一家旅店里打听到了四仙的行踪,店老板道:“是有这么四个人,前几天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看上去这四个人都是八仙的打扮,还都称呼何仙姑吕洞宾蓝采和蓝公子韩湘子韩铁笛韩公子的,当时我就认为这可能就是八仙下凡来到人间了,来光临到我的这个小店了,所以我就不收他们店钱,可他们我不收还不行,非要给不可,就硬给了我钱,给的钱还多着都用不了这么多,所以我就一直心里不忘记他们,对他们四个人的印象特别深,曹国舅,看你领的这个人的打扮,这不就是八仙过海中的神仙铁拐李吗?”
曹国舅道:“正是,他就是铁拐李,是要让我和他一起去寻找那四个人的。”
店老板见说立刻道:“曹国舅,没想到你现在能和仙人在一起了,看来你也会成了仙人的,我就说嘛,你们家里只有你为人好,乡亲们都没有不说你好的,原来你也要成为神仙仙人的,看来八仙过海中的曹国舅,以后就是你了,你正也姓曹,也叫曹国舅,怎么说也是个国舅。”说着,就又连忙忽然给二人跪下道:“这几曰,我的小店频繁光临仙人,这真是我的祖先那辈子烧了高香行好了,有仙人频频光临我这辈的小店,看来我的小店就要生意好了,我要从今以后,把我的小店改名为来八仙旅馆,不知二位仙人同不同意?我先给二位仙人叩头了。”
说着就叩起头来,叩着头道:“给仙人叩头了,给仙人叩头了,请仙人恩准。”
曹国舅连忙来搀扶店老板道:“老板,快起来,快起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起来吧。”
店老板道:“你们不答应我,我一直就这样跪着给你们叩头,一直叩着你们走了,我还要再叩一天头。”
铁拐李道:“既然店老板如此有决心改店名,那么就由他改吧,但是改了店名之后,不要赚不义之财,你既然用了此名,上天都会睁着眼看着你的。”
店老板见铁拐李同意了,就立刻高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只要仙人同意答应了,我一定要把仙人的话辈辈世世的都传下去都记着,传给我的子孙后代,永远不忘仙人的嘱咐,永远都会按照仙人的话去做,凡人谢谢仙人的指点了。”
曹国舅道:“老板,既然我们同意了,那你就起来吧,我们还要去找那四个人,就不宜在此久留了。”
说着,将店老板扶起来,店老板道:“我听到他们早上起来说,他们好象要到扬州去,他们何仙姑说她梦到八仙都要到扬州神庙去聚会,所以我想他们一定都到扬州去了,都会到扬州神庙去的。”
三百一十六回:一路四仙下扬州
曹国舅道:“扬州正在打仗,明军和燕军都在那里混战,他们怎么会到了那里去呢?”
铁拐李道:“既如此,那我们更不宜耽搁了,走,不管那里是不是打仗,既然这样,无论如何,我们也应该赶快到那里去看看,兴许他们果真就去了那里,他们未去之前,并不知道那里正在打仗,走,现在就出发,赶快到那里找他们。”
于是,曹国舅铁拐李就告辞了店老板,出来曹家镇,直向扬州奔来。
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这四仙,自从在曹家镇旅馆里住了一宿,何仙姑晚上做了一梦,梦中有一仙人向她走来,见那仙人花白胡须,白里透红的脸膛,一脸的笑容,来到她眼前道:“我乃太极仙翁,特来指点迷津,送你数言。”
何仙姑道:“小女子参见仙翁,不知仙翁要送我什么言语?”
何仙姑话刚落,太极仙翁就拖着腔调唱道:“扬州神庙聚八仙,从此结伴共行侠。世上八仙美名传,胶东血泪后留名。前面八仙后八仙,相传人间是八仙。前面无名后有名,从此八仙有来历。”
何仙姑见仙翁如此说,便又问:“太极仙翁,你何要出此言?可否与我实说?”
太极仙翁道:“休要问,不可闻,未经过,焉可说,事有因,因有果,事若到,自可知,何仙姑,何仙姑,真真假假是八仙,假中有真真有假。自来世上有定论,善恶相遇自有果。小仙去矣。”说完,随着一阵白烟而飘然逝去。
何仙姑立刻醒来,便知自己做了一梦,到得天亮,梦记忆犹新,就把梦向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说了一遍,吕洞宾感到蹊跷,就将梦都记在心里,又在心里念了数遍,道:“既然有仙人指点,看来我们就要到扬州去,看来当今世上就是要有我们八仙存在,前面八仙后八仙,分明就是说这个意思,相传人间是八仙,说明我们以后相传在人间,是与前面的八仙分不开的,前面的八仙是传说,我们就是真八仙,根据此梦,说我们扬州神庙相会,我们八仙在那里一定就会都会齐了的,既然有仙人如此指点我们,我们如何不赶快动身到扬州去呢?至于血泪,说我们胶东会有血泪,我们怎么会到胶东去呢?我们不去就是了,再说血泪是什么?既然我们要成为八仙,八仙乃八个人缺一不可,既是以后胶东有血泪,我想也会无碍的”
韩湘子道:“既然如此,我们以往的梦也都应验了,眼下仙人让我们到扬州神庙去,我们就当速去。”
蓝采和道:“既然仙人指点让我们到扬州神庙去八仙相会,这说明曹国舅和其余的各位仙人,也都会到那里去的,我们现在就应当马上动身出发才是。”
何仙姑道:“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样,那我们就立刻动身吧。”
于是,四仙早饭后,说走就走,告别了店老板,出门上路,离开曹家镇,直奔扬州。
一路上,四仙见四处兵荒马乱,到处都是一副战争留下来的残相,吕洞宾道:“燕王的燕军正在与明军打仗,我们此番到扬州,难道扬州就会没有战乱吗?我们去了会不会遇上扬州也在打仗呢?如果扬州也在打仗,我们又怎么能进得去扬州城呢?”
何仙姑道:“既有梦兆,我们不要多想,我们去了看看再说,如果扬州正在打仗,那么曹国舅和其余的我们要找的人也会进不去,如果都进不去的话,我们不就可以在扬州城外相见了吗?这样我们照样也会在扬州相会的。”
吕洞宾道:“此话说的也是,既然我们知道要向那走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多想犹豫了,应当去看看才是。”
何仙姑道:“梦中梦到的一定不会假,否则如何还能记的清清楚楚,梦里说的话,以后说不定就是真的。”
吕洞宾道:“既然梦中仙人如此说,还来指点出世,那与以后总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眼下的奇怪事来看,我们与前面的八仙一定是有缘的,前八仙后八仙,这就说明了原委,既然仙人都这样说,那我想所有的事以后都会应验的。何仙姑,我的心里只记了个大概,你不妨趁着现在还都记着,你说我记用纸笔详细记下来,光记到心里恐以后会忘的不详细的,记下来便于我们以后行走江湖会有帮助。”
何仙姑道:“好,那我说,你记。”
吕洞宾道:“且慢,还要想办法弄来纸笔和墨。”
何仙姑道:“那这怎么办?半路上向那里弄纸笔和墨?”说着,见前面有个村子,又道:“我们不妨进村去看看能不能买些纸笔和墨来?”
吕洞宾道:“你先别多想,先记住了梦,我进村去看看。”
何仙姑道:“就如历历在目,我如何会忘记,没事的,都会记住了的。”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咱们共同进村去看看。”
于是,四仙就进了村,却见村里不见一个人,吕洞宾有些感到奇怪道:“既然是一个村子,如何会没有人呢?”
何仙姑道:“不会是因为战乱吧?村里的人会不会因为战乱都逃难走光了?”
吕洞宾道:“有可能,看来要离着扬州不远了。不过既是村子,虽然已经没有了人,但也一定能找到纸笔和墨的。”
于是,吕洞宾就去四处寻找纸笔和墨去了,一会儿工夫,便寻到了回来,有何仙姑说他记,就把那整个的梦都记下来传于后世。
记录下来后,吕洞宾再看着仙人说的话,再反复揣摩。却有些地方还是揣摩不透,在村里简单的歇了一会,就又启程继续向扬州进发。
如此又不知行了多少时曰,一天,四仙终于来到扬州城下,却看那扬州,看上去是一副残缺不堪的样子,明显的看上去有经过血战的痕迹,不用说看上去曾经在这里发生过血战和恶仗,却你再看看眼下的扬州,虽然是这幅模样,却是城门大开,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象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人的面貌上来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打过仗的样子。看到这些,何仙姑道:“看来扬州现在还很太平。”
三百一十七回:四仙奇遇张果老
吕洞宾道:“从迹象来看,看来燕军在这里又打了胜仗,把明军都向南赶过去了,这里的战争已经过去了,由此看来,明军连个扬州也没保住,就离着灭亡惨败不远了,皇帝的军队,竟然让他叔叔的军队给打败了,真是历史上闻所未闻,他的叔叔亲自发动战争,把他的侄子赶下皇位去,这也是历来闻所未闻的事情,看来就要成为定局了,南京被攻破,皇帝被他叔叔夺了皇位,这也是迟早的事了,而且还就离着不会太远了。”
何仙姑道:“世上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为了争权夺利,发动战争,来夺取更大的权力,建立更大的利益,来实现满足自己的欲望,可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就跟着遭殃了,历来那一次战争遭殃的不是平民百姓。”
吕洞宾道:“这就是,世道从存在那天起,就没有断了有冲杀掠夺的行为,到后来演变成战争,演变成少数人为了欲望而发动多数去战争,从来都是这样的。”
何仙姑道:“世道确实存在着许多不公平的地方,强悍的人总要欺负弱小的人,恶人坏人总要欺负好人,富人总要欺压穷人,看上去世道还那里能看出真理,就拿这次燕王和他侄子打仗来说吧,你说那个对了那个不对?他们都有理由说自己是对的,可总会有不对的一方吧?现在燕军眼看要打胜了,如果燕王做了皇上,再有谁敢说燕王夺他侄子的江山夺的不对呢?自然没有人敢说,但是,他侄子,并没有象以往的亡国之君那样昏庸无道,可也要沦落到这一步了。”
吕洞宾道:“难说的历史,难说的世事,但是有一个理,就是恶人总要受到报应,这才是真理,恶人总要有好人来除掉,不平,总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
何仙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