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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魔女魔道下一个行动之前,赶快发动天下武林向魔道先发起进攻。”
红义道人此话正说到已经明显感到天照山危难就在眼前的飞云天心上了,于是飞云天连忙再也顾不得多想了道:“红义大师说的正是,我们是要赶快行动才是。”然后又对燕赵侠道:“贤侄,再千万不能犹豫了啊,我们的犹豫,就会给黑衣魔女赢得很多时间来向我们开刀动手,就会让黑衣魔女把我们各个击破。”
燕赵侠道:“师伯说的对,如此我们就该赶快上去看看马上行动,我们还犹豫什么?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云山真的这样,我上去看了你们不上去也罢。”
飞云天尽管对红义道人的言下之意怕是自己的天照山有所恐惧,可是还仍然心里对红义道人的谎言心里有所顾虑,仍然怕燕赵侠看到真相若非红义道人现在说的这样,怕燕赵侠离去,于是就道:“贤侄,再急我们也不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应当一起上去才是。”
却在这时,忽然好象一个黑影带着白光从他们头顶上方一晃而过,他们什么还没看清,再寻找眼前,却什么也没有。飞云天吃惊道:“刚才的黑影是什么?”
六百六十三回:尸骨激励少英侠
红义道人道:“是什么人会如此?”
燕赵侠道:“不会是黑衣魔女吧?”
琨仪德功道:“不象。”
红义道人道:“决不会,如果是,我们现在还能如此说话吗?”
飞云天道:“那道也是,快的我们都无法看清。”
燕赵侠道:“没想到山东高手如此云集。”
红义道人道:“前面黑,后面白,这会是什么?决不会是什么野兽,如果是野兽早向我们下口了,一定是人,人会是什么人能够如此?”
琨仪德功道:“难道说会是黑白二怪?”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琨仪德功道:“前面黑,后面白,不会就是黑怪在前面,白怪在后面,说不定是黑白双怪经过这里。”
红义道人道:“原来黑白双怪是这样的?速度如此之快,真令人难以想象。”
琨仪德功道:“承受这种极速快法的,现在出了黑白双怪之外,再就是紫衣女侠了,他们飞行的速度之快连四大猛兽也无可奈何。”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双怪的本领如何?”
琨仪德功道:“还没有人和他们交手领教过,但是都知道他们的本领不一般,他们飞行的速度和以前白道的白雄峻魔道的黑衣达尼近似,甚至不在白雄峻黑衣达尼之下。”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二怪的本领比白雄峻黑衣达尼的本领如何?”
燕赵侠道:“黑白二怪本领和黑衣魔女比怎样?”
琨仪德功道:“以前江湖上一黑一白出了白道掌门白雄峻和魔道黑衣达尼外,再就是一黑一白黑白二怪这一对人了。他们的形态相似,都是一黑一白,飞行的速度和共同成双成对在江湖上出现,也极其近似。这两对一黑一白在江湖上出没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冒犯过对方,从来没有听说他们有过什么过节,因此他们也不曾交手。后来随着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相继死了,再江湖上就只剩下了黑白双怪在江湖上经常以这种黑白成双成对的样子出现。不过他们尽管在江湖上出现,还从来没有随便伤过人,在江湖上看起来很安顿。至于他们和黑衣魔女相比,确实也没有办法下结论他们谁的本领很高。”
飞云天道:“今曰黑白双怪突然出现,会不会在一直跟踪我们?”
红义道人道:“如果黑白双怪果真从来不伤人,他们跟踪我们有什么价值?我认为不会,若是他们要跟踪我们为什么会让我们发现?凭着他们的身手完全可以让我们发现不到他们。”
琨仪德功道:“如果就是黑白双怪的话,有可能他们就是经过这里。”
向上走着,红义道人忽然看到上山路石头上有血迹,就不由覆下身去仔细观看,只见这血迹一滴一滴的,尽管不象刚才滴的,但也不象很久。
看到红义道人忽然覆下身去看血迹,众人也都跟着覆下身来看。这些血迹看上去隐隐约约星星点点的,仔细一看,路上好象还滴了这样的血迹不少,都是星星点点的。
红义道人用指头摸摸感到好象不久,就站起来,道:“师傅,这些血迹象是不久。”
琨仪德功此时尽管不语,却看上去脸上表露出来的心情异常复杂而沉重。
红义道人继续道:“这些血迹,我们上次上山的时候,可是并没有血迹的,难道发生了什么?”
琨仪德功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不由也用手指按起血迹来看了好久,猛然颤声道:“魔道的魔兵在杀人的时候,他们惯用大砍刀,也习惯于把人砍成肉酱。如此,莫非玉虚子他们已经都遭难了吗?这些血迹,就象不久,就象魔兵杀了人后,在下山的时候,大砍刀上滴下来的血。”
见师傅如此说,又见师傅脸色如此难看,红义道人不由也心急了,也颤声道:“师傅,看来我们又疏忽了细节,没有瞒过黑衣魔女。”
琨仪德功眼里这时已经流泪了,飞云天的心里这时更充满了恐惧。见红义道人已经向上跑了,就也不由的跟着向上跑。燕赵侠见状也跟着向上跑。
四人很快跑上云山,还没跑到云山山顶,老远就看到了云山此时的惨象。但见此时的云山,庙宇被焚,四处焦黑,遍地再不见往曰的庙宇和遍地的尸体了。现在见到的已经都是庙宇的废墟,和遍地被大火烧焦后尸体遗留下来的骨架和零零散散的碎骨。见此光景,四人都不由跑向前,看到这一切,琨仪德功首先哭了,不由双膝跪下,放声而哭。
红义道人不由落泪而心疼道:“黑衣魔女,确实太歼诈太精明了,师傅,我们的失误在那里?”
“玉虚子,云山的各门掌门,天下的豪杰,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琨仪德功边哭边说。
琨仪德功哭道:“难道我们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制止魔道了吗?为什么会一次一次的聚起?又一次一次的流血?为什么就不给我们时间?为什么不让我们天下武林聚齐?上天,这是个什么世道?”
红义道人上来拉住师傅,飞云天也上来拉琨仪德功。琨仪德功哭着,硬给这些尸骨叩了三个头,道:“你们在此遭此大难,却我们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世道这样残酷?为什么会这样艰难?苍天,你的正义在何方?在那里?”
飞云天被哭的也跟着落泪道:“残忍,悲惨,魔道,黑衣魔女,太残忍了。”说着,看着燕赵侠道:“贤侄,你可看到了吗?这就是魔道的孽障,魔道的残忍,黑衣魔女的残忍,他们每到一山,都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感到不寒而栗吗?”
燕赵侠看看这些满地的累累白骨,不由血涌心头,悲从泪生,含泪脸却异常严峻道:“原来如此残忍,魔道黑衣魔女比官兵还残忍,武林不除此女贼,武林必将遭到灭顶之灾。”
红义道人将师傅拉起来,琨仪德功仍然流泪涕不成声,飞云天再上来安慰琨仪德功,琨仪德功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一次一次的起来,会一次一次的这样,难道武林的劫难,世道的劫难真的要来了吗?真的无法阻止了吗?真的要看到魔道来灭绝武林了吗?官兵来杀绝世道上的人吗?”
红义道人也给这些豪杰的白骨叩了三个头,燕赵侠也不由跟着跪下叩了三个头,飞云天也跪下叩了三个头,都起来,红义道人擦干泪,道:“看来,云山再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了。师傅,我们再不能在这里了,这是我们的一个疏漏,在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只有被她逐一血洗的地方。”
飞云天知道自己的天照山怕是很快就要在劫难逃,在此情况下,让他们去,无疑就是一种力量,多了一份对付魔道和黑衣魔女的力量,况且若是燕赵侠再赶快把人带到天照山,这又是一种力量的壮大,所以道:“到我们天照山吧,如今我飞云天就应当当仁不让,我要继续云山飞云掌门的意志,顶起聚集天下武林共同讨伐魔道这个大任来。”
红义道人道:“不杀黑衣魔女,不足于救天下武林。如今飞云天掌门当仁不让要举起飞云掌门的旗帜,正是我们天下武林众心所向的伟大义举,我红义道人支持飞云天掌门的伟大义举。”
六百六十四回:豪杰一路哭小妹
燕赵侠道:“看来诛杀讨伐黑衣魔女,已经成为当前武林最大的使命,我燕赵侠代表燕赵山,燕赵之地的所有武林门派,支持飞云天掌门的伟大义举,我回去之后,一定赶快尽起我燕赵门和说服燕赵之地的各门武林英雄豪杰,都共同来讨伐黑衣魔女,尽快为武林除此大害。”
飞云天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天照山天照门的危难不再会是太久了,就立刻上来握住燕赵侠的手,道:“贤侄,我们已经快老了,我们在死之前,应当尽到我的有生一切力量,用我们的老骨头来制止这场武林劫难,来为你们年轻人尽量的早除掉黑衣魔女铺平道路。可是,我们把更重要更大的愿望,还是寄托在你们的身上,如果我们一旦没办法除掉黑衣魔女,还要希望你们能为武林除此大害。”
燕赵侠更是受到了鼓舞,道:“师伯,不要悲观,有我燕赵侠,有我燕赵门,黑衣魔女休想再继续猖狂。”
红义道人道:“魔道,黑衣魔女 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我们也不能给魔道黑衣魔女喘息的机会,我们要尽量早行动在他们的前面,这样才能更有把握的除掉黑衣魔女。”
燕赵侠道:“好,我现在就赶快到燕赵山去发动燕赵之地的武林豪杰。”
红义道人道:“要快,不能迟疑,就当赶快当机立断。”
燕赵侠道:“好,我马上回去。”
飞云天道:“我让去无影和你一块回去,这样便于让去无影来回传递我们之间的决定和了解情况。”
燕赵侠道:“好,那就事不宜迟,师伯,我们两人赶快先回天照山,我马上赶快和去无影回燕赵山,说实在的,我也很喜欢去无影。”
红义道人道:“好,你们前脚走,我们就后脚也马上到天照山。”
飞云天道:“好,那就先这样说定了,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就对琨仪德功道:“琨仪掌门,那我们如此就先行一步了。”
琨仪德功道:“你们千万要保重。”
飞云天道:“你们也要千万保重。”
燕赵侠道:“请你们千万保重。”
飞云天道:“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和燕赵侠双双飞向空中,瞬间就飞走了。
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琨仪德功不由再哭。
红义道人道:“师傅,现在不是我们难过的时候,这说明事情都远非我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琨仪德功止住哭声道:“红义,你说魔道黑衣魔女下一步会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怕就怕他们下一步把目标对准天照山,把天照山变成第二个云山。”
琨仪德功道:“如此我们不是又白费了功夫了吗?”
红义道人道:“魔道血洗天照山是迟早的事,现在就看燕赵侠是不是行动在魔道的前面了。”
琨仪德功道:“燕赵侠年轻,现在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红义道人道:“但愿我们能在魔道黑衣魔女之前。”
琨仪德功叹了一口气,道:“云山今曰如此,但愿天照山不会如此,天照山就是我们铲除黑衣魔女武林聚会之地。”
二人说着,再次对着云山的尸骨深深举了一躬,这才也下了云山,又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白仁杰被黑白双怪救着,瞬间与白怪飞在空中,白怪的声音十分亲切,白仁杰感到白怪说话的韵调活象自己死去的阿爹白雄峻,就道:“你们要带我到那里去?”
白怪道:“你不要担心,决不会害你,带你到我们家里去。”
白仁杰道:“你们的家里在那里?”
白怪道:“在山上,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仁杰道:“你们家里都有什么人?”
白怪道:“有女儿。”
白仁杰道:“又有女的?多大了?”
白怪道:“是的,和你一样大了。”
白仁杰道:“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活象我的阿爹?”
白怪道:“你阿爹是谁?他在那里?”
白仁杰道:“我阿爹是白雄峻,他已经早就死去了。”
白怪道:“原来是这样,你想你的阿爹吗?”
白仁杰道:“当时想了,以前想,不过现在不想了,都死了,还想有什么用?”
白怪道:“这样好,不想了好。”
白仁杰道:“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