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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之后,再让那三个人杀出去走脱也好。可是,这一切,他手下的那帮蠢货饭桶都做不到,道让他看起来好象中了红秀女的诡计,又显得他比女贼红秀女计低一筹。于是,他这两日就气的早饭都吃不下,没有心思吃。今日,众将劝着他勉强吃了点饭,在帅帐里正又在生闷气,正在想不知再如何去破洪家庄时,却帐外忽然中军进来报,道:“报——元帅,卢宇飞将军领着三个兵卒前来见元帅。”
柳升闻听,心道:“卢宇飞领着兵卒来见本帅,必有要事。”于是道:“让他们进来。”
于是大将卢宇飞便和三个兵卒进来帅帐,一进来便一齐跪下道:“禀报元帅,刚才兵卒们来报,看到有两个怪人,瞬间从我的大营头顶上方,穿过我们的大营,飞速的到洪家庄去杀了两个和尚,又拧着两个和尚的耳朵,提着和尚头,从我们的大营头顶上方又过去了,却再不知去向。”
柳升闻听,立刻感到奇怪,道:“会有这等之事?这是何处高人,会去杀洪家庄上的反贼?却又身手如此之快,他们长得是什么模样?”
卢宇飞道:“元帅,我特意领了看到这两个人的三个人来,他们三个能说的详细些,就让他们来向元帅详细说说吧。”
柳升点了点头,道:“卢将军,你做得好,好,就让他们说来本帅听听,本帅要听听是两个什么模样的人,会有如此的好身手,会到洪家庄去这么痛快麻利的把人给杀了,还又取下首级来,他们取了首级去,又要做什么?”
卢宇飞道:“卢武,你先向元帅说。”
那个跪在卢宇飞一边长了个圆西瓜头的卢武道:“参见元帅,小的卢武禀,禀报元帅知道,这两个人,我们在下面向上看,只见到一个很高一个很矮,高的却又很瘦,瘦的不象样,象高粱杆差不多。矮的又小的可怜,小的我怎么看都象《水浒传》里的武大郎,可又很胖,胖的简直就象只有肉没有骨头的肉墩子。这二人也没有带武器,什么武器也没带,却还能很快的去洪家庄杀了人,拿着人头又飞走了,快的我们都没有法先来向元帅禀报,元帅,就是这个样的。”
柳升道:“你们看到他们是拿着真人头吗?”
卢武道:“是,是的,元帅,千真万确,拿的就是前些日子逃进洪家庄去的四个和尚中的两个,我们都认得,都能看出来,不信元帅再问问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也都看到了。”
旁边的两个兵卒也连忙道:“是,是的,元帅,是这样的。”
柳升道:“你们都看清了是真人头吗?”
三个人齐道:“元帅,是,是的,是真人头,还向下滴着血。”
柳升看了看他们,而感到更加的心里奇怪,想了想,道:“如此说来,这会是两个什么人呢?还长的这副模样,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啊,还有这么两个人,他们都穿了什么衣裳,是何等打扮?”
兵卒齐道:“禀报元帅,他们都穿着战甲,看样子是我们官军的打扮。”
柳升道:“会有那么小的战甲?那个小的和武大郎一样的,战甲一定也不会太大了吧?”
卢武道:“是的,元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还有这么小的战甲,想想那个人就象周朝时的土行孙穿着战甲戴着头盔的样子。”
柳升道:“这就更奇怪了,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还是我们官军中的两个将军,却怎么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两个人呢?不过这两个人,只要不是冲着我们来,不给我们找麻烦,给洪家庄上的反贼去找麻烦,这就好,但愿他们能去把洪家庄上的贼首红秀女也给杀了,这样待我知道了他们是谁后,我还可以给他们记上一大功。好吧,既然这样,我都知道了,你们就都回去吧,都回去仍然好好用心,继续观察这两个人的出现和出没行踪,只要这两个人再一出现,你们就赶快再向我来禀报,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两个人。”
正说着,却忽然中军又进来报:“报——元帅,外面有三个面目长得奇特的人,手里拧着两个和尚的人头,要来见元帅。”
柳升闻报不由道:“莫非就是先会的那两个人吗?可怎么又是三个了?让他们进来。”
中军道:“得令。”便立刻大声道:“元帅有令,请三位进账。”
于是帐外应声先伸进一个大头来,但见这个大头戴着头盔看上去好大,大的都令人吃惊,就看这头的大法,不用说那脸就更让人吃惊,继而跟着大头弯腰进来的一个人,让人一看这个人的摸样更是让人吃惊不小。这个人一进来,后面又紧跟着进来两个人,这三人进来就这么一站,让人感到意外的不由都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九十六回:三个怪人进帅帐
外面的这三个人一进来柳升的元帅大帐,就见这三人向这一站的样子和形象,不由把在场的人都惊得膛目结舌目瞪口呆。那三个兵卒见这三个人其中两个提着和尚头的一高一矮的人,就是先会他们在空中看到的两个人,于是,就都吓得变了脸色的对柳升道:“元,元帅,就,就是提着人头的这两个人,他们现在又多了一个三个了。”
柳升闻听,也不由紧张的从帅椅上站起来,而面目严肃的看着这三个人。
心道先会是两个人,现在如何又会是三个人呢?这不能不让柳升感到意外,特别你再看这三个人一个个长得这幅狰狞的面目形象,这更让柳升不由情不自禁的心里惊恐万分。
三个明军士卒眼发直的看着那一高一矮手里提着的血淋淋的和尚头,都惊得的脸如死灰一样,都呆在那里,再说不出话来。特别又见到和这两个人一起,又意外的有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这更让他们吃惊不小,吃惊之余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会两个人又眨眼间会变成了三个人。特别这第三个人,都简直差点没有把他们给吓掉了魂。这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三个人又如何又会这么快的来到了元帅的帅帐呢?这让那三个兵卒瞬间更是摸不着头脑。
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三个人到底又是什么来历呢?如何先会是两个,现在又会是三个?这又要从那两个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到洪家庄去杀两位法师后的行踪说起了。
这一高一矮两个人,拧着耳朵提着两个和尚的首级,瞬间穿过官兵的大营,眨眼间来到一个山上。这两个人飞身飘落到山上,其中那个高的把和尚的头向一个石榖上一丢,两手就“啪啪啪”连着拍了三下,就见掌声一过,立刻有一个人从树层里跳出来。但见这人是一副什么摸样,此人看上去长了一副让人感到稀奇和让人恐惧的面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面空,正与先会去杀二僧的两个人的面目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先会的到洪家庄去杀二僧的两个人,虽然是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一高一矮,但这两个人,高的象高粱杆一样,虽然高,但看上去却很细,有时候很细看上往往就会把人显得更高,却又这个人又确实的高,于是看上去就更高了。但刚才出来的这个人,比那个人还高,且这个人又长的非常粗壮,并不是高粱杆,于是,看这个人的样子和高粱杆比起来,高粱杆就不算个高的了。且这个人看上去的样子比高粱杆凶恶多了。高粱杆与这个人站在一起,被这个人一比看上去是异常的瘦细,那脸也被这个人一比,就不叫是人的脸了,看上去象一张马的脸,也就是说高粱杆标准长了一个长头长脸,这张长脸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个人的脸凶恶惊人,却也看上去不是善类一样的凶恶,且这张长脸的上方又戴了一个武将的头盔看上去,那头与脸本来就长,现在看上去就就更长了,其长的样子,你量量马脸再量量他脸保证没有分别,但马的脸有没有这么凶恶凶狠。
就见高粱杆拍完了巴掌,看到高大的人一出来,就立刻把两手向上一伸,随即,两把弯月短刀就一下子从草丛里飞到了高粱杆的手中。
那个矮小的小驼子,也随即跟着把和尚头向地上一扔,而猛然笑道:“如何?大哥,不费吹灰之力,我和二哥就把首级取回来了。”说着,也把两只小手向上一伸,立刻也从草丛里有两把小锤到了此人的手中。再看此人的这副小面目,你别看此人的面目小,看样子凶恶的程度并不比他们差,就见此人的这副小形象,便与高粱杆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此人这幅小面目,看上去生的十分的出奇,此人虽然个子不高,却胖的就如一个肉墩子,手里拿着两把小铁锤,又穿着一副小战甲,那小战甲本来就不大,但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还显的大了。
再看此人的这张脸,人小却脸不小,也就是此人和身子比起来,是一个典型的大头精,且这一张脸有发黑,也就是一张典型的黑脸。黑脸就黑脸吧,黑脸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此人的这张脸上,却偏偏还长满了许多麻子。麻子脸平时也不少见,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此人的麻子与别人的麻子不一样,别人长的麻子都是很浅,或者不深,或者再深,但也没有他这张脸的麻子这么深。但见他这张脸上的这些麻子,长在一张看上去凶恶的脸上,那些麻子密密麻麻的都很深很难看的出奇,出奇到什么程度,他的那些麻子的麻子窝窝里,每个窝里保证放上一粒豆子,豆子保证都掉不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却又长的五官狰狞,虽然个子不高,象《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的形象,可武大郎又那有这么凶恶呢?就这形象,看上去又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害怕呢?
可是就这两个人的两副形象,还比不上刚才出来的那位的形象让人感到更可怕,这两个人的形象,被刚才出现的这位比比,不是成了让人害怕的形象了。但见这个刚才出来的那位又是什么形象,这又正好与这个小驼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见刚才出现的这位生的何形象,看上去此人长了一脸的横肉,这个人看上去圆头大耳,眼如铜铃,鼻如秤砣,口若悬河,那头看上去比四十斤重的西瓜还大,西瓜四十斤,可这个人的头,看上去五六十斤还不一定准确。这个人的头正与那两个人的一个长头一个短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这个人的头又长又宽又大。
既然这个人长了这么大的一个头,想想这个人岂不更成了一个大头精了吗?世上还会真的有大头精吗?可是在这里并不是,那这是为何呢?答案就又在这个人的身上找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但长了一个大头,而且也长了一个大身子,他的头长得比四十斤重的大西瓜还大,戴的一个头盔也不小,这个头盔让人见了,肯定会感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头盔呢。就见这个头盔看上去就如一口圆底做给很多人吃饭的锅一样,这个人这么大的头,又戴了这么个大的一个头盔,就这一样,就够让人比那两个人多惊恐三分了。可这个人偏又长了一个又那样让人比这还惊恐的脸,和一个身子,你且先别说他的身子有多大,你看看他的身上穿的这幅战甲,就足以让人畏惧三分。
这是一副就象《西游记》中的那个巨灵神身上穿的战甲,看上去那战甲又宽又长,又闪着灰色的银光,罩在这个人的身上,看这个人的身子就如半截铁塔,看上去用现在的话说,此人得有两米七八到三米的身高。如果说先会的那一高一矮中的象高粱杆的那个人高,那这个人在这个人的面前就不算高了,那个象武大郎的小驼子,就更显得小了。那个象高粱杆的人高而瘦,而这个人却又高又肥壮,看上去整个就是一个大力士,却这个人手里又拿了一把看上去又很大的兵器,这把兵器是一把八丈蛇矛,这把八丈蛇矛,看上去又粗又长,粗几乎要赶上一把擀面杖,大概有喝茶的磁茶碗那么粗,长用现在的话说,少则也要有三四米。
就是这样一个人走出来,平常的人见了非得吓昏了不可,可这一高一矮见了一点也不害怕,特别这个人给人的一个整体的印象感觉又是,看上去他的样子整个就如一个大圆球,按在一个大铁塔上,那圆球上因为长着耳朵,有眼有鼻子,再有一张那样象血盆的大嘴,才勉强让人看上去知道这是个人。
就见这个人出来瞅着象武大郎的小驼子象打鼓一样的声音道:“三弟,你和二弟道是得手心里痛快了,你们都有了见面礼了,大哥心里惭愧啊。”
那个高粱杆道:“大哥,休要惭愧,我们兄弟三人,还不是要以大哥为首吗?我和三弟二人,就这形象,没有见面礼不行啊,而大哥你,就这形象,让人一看就知道巨灵神下凡来到人间,还那里用的上见面礼?”
那个象巨灵神的大哥用粗洪的声音象打鼓道:“二弟,三弟,你们不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