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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厉不厉害?”无影刀说:“近身相搏多出一只手,结果如何?”
“你阁下是……”三手鬼王无法镇定。
“无影刀。”
“在下要……要求公……公平决斗,你……你是宇内闻名的怪……怪杰,不……不能派人从……从后面偷袭,在下……”
无影刀扭住假手—抖一拉,假手折断。
“这家伙一生用这只手暗算了不少人,居然怪呷,人从后面偷袭,无耻已极。”无影刀奖将假手往巷角一丢:“丫头,给他一次决斗的机会。
“让给我。”小真阳抢着说。
“小妹,让给小弟。”壁角的国华叫:“这里有位姑娘受了伤,我不便包扎,你来帮一下。”
姑娘收剑后退,国华的话对她有无穷的魔力,言听计从,毫不迟疑。
小真阳拔剑出鞘,立下门户。
“你还不配向沈伯伯叫阵。”小真阳笑嘻嘻地说:“只配和我这小娃娃玩玩。拔剑上啦!注意哦!咱们是玩真的。”
三手鬼王装腔作势先活动手脚,再慢慢拔剑。
一比回,仅一个无影刀,已让这位鬼王心惊胆跳啦!假手已被除去,制胜利器已失,只有笨爪才留下与这四个高手决斗。
剑出硝一半,高大的身材以令人难觉的速度,缩矮了三寸左右。
“怕死鬼!”无影刀突然怪叫。
三手鬼的身影,旱地拔葱突然飞升。
小真阳一惊,剑芒一闪即没。
“喂……”升上近丈的三手鬼王闷声叫,身形不升反向下降,砰一声大震,摔落街心滚动挣扎。
小腹被剖开了,小真阳这一剑奇准无比,出剑与掠过的快速身法,令旁观的无影刀目膛结舌。
“老天爷!”无影刀惊呼:“小娃娃,你像个鬼,人怎么可能这样快?你老爹大概把鹰的全部绝活都教给你了,你将是第二代的天鹰,了不起的杀手。”
“不会再有天鹰。”小真阳收剑说:“我会为正义而杀人,为真正的理性正义而杀人。狂龙杀人也理直气壮,也称之为正义。
执法者的正义交不具有理性,并不能放诸海而皆准。”
“孩子,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无影刀拍拍小超阳的肩膀:“你老爹,我,狂龙。甚至王小哥,都是执着于主观正义,而任性而为的人。孩子,但愿你参为理性的正义而执着,为发扬武林的理性正义勇往迈进。”
江州老店中,玉树公子对着一大群爪牙,咬牙切齿在发雷霆。
一间小客厅,搁着有十二具爪牙的尸体,另一问客房中,摆着六具女尸,那是纤云小筑的侍女。
擒住了一个幻云,走掉了冷云,和另一位叫小珍的侍女。
这么多一等一的高手,居然让两人已入死阱的女人逃掉,未能彻底灭口,还像话吗?难怪玉树公子大发雷霞,怒火冲天。
“你们真他娘的混蛋加三级!”他站在堂上破口大骂:“平时一个个自命不凡,真正办起事来,却全是些饭桶,一群乱鸦。逃掉了两个,尤其是那个主事的冷云,她这一逃出江湖胡说八道,我玉树公子的威望岂不大大打折口?纤云小筑的人,也将蹑在咱们身后偷鸡摸狗,我明她们暗,那有太平日子好过?你们都给我滚?全力搜杀她们,不把她俩人的尸体带回来,我给你们没完没了。”
“这都是炼魂真君的错,他发动得太早了。”一名留山羊须的人将责任推给别人:“说好了要等女人们进去一半之后再发动,但进去两个他就发动了,外面留下的女人,仓猝间仍具有大半剑阵的威力,咱们的人在混乱中只好各自为战,所以无法按计划互相配合动手……”
“炼魂真君呢?”玉树公子大叫。
“启禀公子,还没回来。”一名花甲女人回答:“共有十二个人未返,也许他们已经追上妖女了,希望他们能将尸首带回来。”
“希望个屁!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她们,还有什么希望?滚!快滚!带她们的尸首来见我,滚!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从人垂头丧气急急出厅,分头搜捕冷云和小珍。
这时,三更已尽,今天晚上谁也别想上床睡大头觉啦!而明天还得上庐山听候狂龙差遣。
人都派出去了,全店寂静。
玉树公子住在二进院的上房,只有这一进有人,甘余名千中选一的心腹随从,谁也不敢大意,布下了防卫网严防意外,其他地方的警备,不得不因人手不足而撤除。
左右邻房,是玉树八娇的宿处,她们是玉树公子的贴身护卫,不过问外围警戒的事。
玉树公子的房门外,由一娇负责门禁,剑藏于肘后,不住地在房外的走廊往复走动,留意附近的动静。
站在廊上,藉廊灯的朦胧光芒,可以看到前面院门侧方一名外围警哨的模糊身影,两者之间,可藉目视保持联络。
不管屋上或屋下,想接近的人皆无所遁形。院门侧的警哨,可以完全监视屋顶。廊下的一娇,可以监视从地面任何方向接近的人。
房的外间点了四支烛台,银烛高烧光度明亮。床上的寝具十分华丽,全是玉树公子带来的,不用客店的寝具。
两位侍女站春凳旁,春凳已从床口移到房中心。这种妙用无穷的凳没有装饰,发出褐亮的光芒。
春凳上,仰躺着仅穿了亵衣裤的幻云,手脚分别反垂捆在四根凳脚上,是那么无助、绝望。
玉树公子坐在圆桌旁,喝着蒸气腾腾的香茗。
“人的要求很简单。”玉树公子得意地狞笑:“简单得只有两件事。”
“我只要求你杀了我。”幻云尖叫。
“我对杀你毫无兴趣,对任何有利用价值的人,我都缺乏杀的兴趣,除非这人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
“我已经对你毫无价值了。”
“有的,你不要看轻了自己,虽然你并不怎美,我身边的女人任何一个都比不上,但仍然算得上美女,马马虎虎可以在我身边充任侍女。”玉树公子邪邪地笑,这也算是价值,对不对?”
“我宁可死!”
“我说过不要你死,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其一,把纤云小筑星罗剑阵的奥秘告诉我,我要训练出一队足以横扫武林的武士来。我认为你们的剑阵的确具有无穷威力,自两个人到一百零八人,每种变化皆有鬼神莫测的天机,我一定要知道变化的奥秘与训练的方法秘诀。”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也所知有限。”幻云咬牙说。
“你会的,我有办法要你会。”玉树公子自己倒了第二杯茶:“第二个要求,你要告诉我你的三师妹目下在何处,身边有那些人。”
“我更不会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只有冷云师姐知道三师妹的下落,她会和三师妹来救我。”
“哈哈!救你?这是我另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我非常希望她们来救你,我就可一网打尽贵小筑的人,除去可能与我竞争武林霸主的劲敌了,说吧,你答应不答应?”
“我决不答应。”
“真的?”
“千真万确。我上了你一次当……不,两次当,再也不会上第三次当了。”
“有办法使你改变主意吗?”
“你只能杀了我。”
“我不信。”玉树公子脸一沉,持杯而起。
“除死无大难……”
“比死更难的事多着呢。”玉树公于阴笑走近,将杯中滚烫的茶慢慢淋在幻云的高耸酥胸上。
“哎……哎哟……”幻云被烫得尖叫起来。
“我会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改变主意。”玉树公子狞笑向侍女按手示意。
一阵裂帛响,幻云成了白羊。这种姿态极为香艳,也相当残忍,人些患有虐待色情狂的男人,就喜欢这种调凋儿。
“作刑!”玉树公子退回桌旁例茶。
一名侍女拔下发钓,脸上毫无表情。
幻云的胸口乳沟部位,被热茶烫得猩红一片,衬得莹洁如玉的肌肤更为莹洁,更为动人。
“哎……”她厉叫,浑身的肌肉抽搐,绝望挣扎,泪水如泉。
金钩插入猩红的,坚挺如豆的乳珠,不住捻、摆、搓、摄……皆是金针取穴手法。
金针是细小的针,而金钗比金针粗了十倍,甚至廿倍,扎入乳房可不是开玩笑,钩一动,真会痛得死去活来,痛楚决非一个少女所能忍受。
片刻,金钗离体,鲜血从尖耸的乳珠流出。
“杀了我吧……”她凄厉地哀叫:“我……我是咎由自……自取,杀了我吧!不……不想你……”
“你的记性趄好。”玉树公子走近,一面喝茶,一面伸手捏她的乳房:“我不是说过吗?我对杀你毫无兴趣,只对我所要求的事热喜爱衷。只要你答应合作,你以后还有机会争取武林第一剑的宝座,我甚至会把含光剑送给你,助你一臂之力。哦!你的玉体相当迷人,腻滑如脂,脸蛋也出色,杀掉多可惜?我玉树公子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人,但只对自己的女人怜香惜玉。”
“你……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哎……”
“吩咐吩咐!”玉树公子五指一收,乳房在他手中挤得变了形:“再骂给我听听?”
“你这天……天杀的典贱……狗……”
“啪啪!”玉树公子抽了她两耳光,站起怒叫:“用刑!下体。”
一名侍女取下烛台上的大烛,徐徐移近幻云的下体。
千钧一发,生死关头。
虚掩的房门支呀呀被推开,冷风吹人,人也进了房,独火摇摇。
“咦!”玉树公子惊叫。
国华手中有一把剑,两尺四寸,形如雁翎刀,不错,正是玉树八娇的兵刃。
“呵呵!你老兄真会辣手摧花。”国华用背顶上房门,笑吟吟背门而立:“男女相悦,本来是最愉快的事。你这一手,未免太不乖啦!真不知道,你这花花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混来的?难怪你娇艳骚媚的老婆,宁可在外养郎偷汉,也不肯和你同房了。”
两名侍女已丢下幻云,挡在玉树公子的左右前方,剑已作势进攻,剑的型式与国华持有的相同,可知这两位侍女,也是玉树八娇的两娇。
玉树公子的手,已落在含光剑的剑把上。
“你是花拳张奎呢,抑或是王一鸣?”玉树公子居然沉得住气,不为那些恶毒的话激怒。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王寄也是你。我要知道的是你的真名号。”
“你真要知道?”
“对。”
“等你这两位宠姬死了之后,我再告诉你。”
“你早晚会说的,何不早说?”
“我不会说,只让你知道就行,因为你一定知道我。”
“真的。”
“我不会骗你,喂!发令叫你两位宠姬上吧,不要希望外面的人来救应,因为外面的人已经死光了。”
“人吓唬得了我吗”
“为何吓唬你?”国华做鬼脸:“我外面有三个人,都是杀人的行家。你前后共派有四名男女警哨,我一个人就无声无息杀掉你们了。”
“你做梦。”
“信不信由你。共他的人,分住在六间客房内。三只鹰杀人时,深宫禁宛也来去自如,因为他们有一种神乎其神的药物,嗅到的人必定神情痴呆。”
“什么?三只鹰?你是……”
“我不是三只鹰,不过借用了三只鹰的药物。你知道无影刀吧?他可是下刀最高明的刀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你那些在房中安睡,神情痴呆的男人爪牙,每人的心房有一处小小的刀痕,刚好割断心脉,腔内灌了血,死得可安详,毫无痛苦。”
“无影刀算什么东西?哼!”玉树公子口气强硬,但脸色变得苍白可怕。
如果国华是唬人,那么,爪牙们应该涌到啦!
“无影刀当然算不了会么,你的爪牙任何一个,也可以轻易打发他。但他打发痴呆的人去见阎王,却是非常非常的熟练呢。”
“阁下,咱们真该好好谈谈。”玉树公子口气软了,换上了笑面攻势。
“吩咐吩咐!谈什么呢?上次咱们见面,已经谈得够彻底明白了。”国华笑吟吟地显得毫无戒心:“你不介意我上你老婆的床,我不愿意接受你的条件。最后,你老爹在我身后,打我一记撼山拳,几乎要了我的命。你想,还有什么好谈的?”
“阁下,追求权势……”
“哈哈!我是一浪人,没出息,从来不想追求权势,我知道你又要些什么,你卑鄙无耻,奸诈狡猾,无信无义,心狠手辣。你可以用花言巧语,用名利来诱使芝兰秀士与纤云小筑的姑娘们上圈套,这一套老把戏对我完全无用,你还能用什么手段来引我上当?老兄,省点劲吧!二度相逢,你只有和我拼骨的一条路好走。”
“没有商量了?其实你我可以化敌为友……”
“哈哈!你又在不死心扮说客了。我知道,你在鼓巧簧妙舌用缓兵计,等候你派的爪牙回来救援。不必了,阁下,你那些人如不将冷云姑娘找到,是不敢在天亮之前赶回来挨骂挨揍的。而冷云姑娘,已被我送出城,去找她的姐妹,准备和你拼骨了。”
“该死的混蛋!你是存心计算我的?”
“不错,我有些得力的人合作。”
“谁?”
“五爪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