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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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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阻止你进去。”

“哦!你知道天道门在留香院建了秘窟?”他颇感意外。

“是的,我三哥发现的。昨晚,他们计算了天地不容,目下正在搬拆崩坍了的含翠楼,听说把天地不容活埋在里面了。本来我以为你是天地不容,没想到另有其人。”

“哦!原来你把我引来,用意是想证明我是不是天地不容?”

“是的。”徐霞坦率地说:“这是我三位哥哥的意思。人怕出名猪怕肥;目下大胜镇徐家与龙江船行,已取代了南京双豪的地位。

总有一天,会与天道门发生利害或权势的冲突。假使你是天地不容,希望你能站在我们的一边,人不亲土亲,胳膊往里弯,是不是?”

“我不是天地不容,你失望吗?”

“不,我已经发觉,你以往从不表现自我,甘心受人欺负,原来这是你大丈夫虚怀若谷的良好德性所使然,其实你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的草野奇士,我高兴有这种好朋友好邻居。”

“别挖苦人了。”他苦笑:“不错,我的确身怀绝技,能躲、能逃,能挨得起揍,能用心计,能撒野放泼,能……”

“你有完没有?”徐霞笑嗔:“我问你,那位替你管家的小丫头,目下在何处?”、

“她呀?我一搬,她就走了。”

“她是千手飞魔的女儿,没错吧?”

“她没说,我怎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他推得一干二净。

“你骗人。”徐霞盯着他笑:“我猜,你与千手飞魔一定有些什么渊源。”

“你完全猜错了,我在龙江船行做了五六年小伙计,从来不曾与稍有名气的人打交道。我敢打赌。连周东主也不知道千手飞魔是圆是扁。”

“你为什么要到留香院来找杨含翠?你花银子请牛鬼蛇神打听她,有何特殊的理由吗?”

“很抱歉,我不便说。此事有关风与月,你一个大闺女最好装聋作哑。哦!你说天地不容死了?”

“是的,你……”

“哈哈!妙极了。”

“妙什么?”

“今后,我可以正式取代天地不容了。”他离座而起:“这次多有得罪,休怪休怪,告辞。”

“请留一早膳……”

“不必了,谢啦!徐大小姐,今后请不要再派你那些打手保镖跟着我,免生误会。再见。”

不管徐霞是否愿意,他匆匆急步出厅走了。

两位侍女站在厅,留意徐霞脸上的神色变化。

徐霞的秋水明眸中,虽然仍有英气流露,但多了另一种神采;一种表情丰富而复杂的神采。

“小姐,为何不留下他?”一位侍女迟疑地问。

“时辰未到。”徐霞似乎不想多加解释。

“那天地不容……”

“他不是天地不容。”

“至少,他很可能是天地不容的党羽。迄今为止,咱们仍然无法证实谁是真正的天地不容。

既然另有一个天地不收,因此天地不容很可能不止一个或两个,谁都可以冒充或自称是天地不容。”

“你是说,死在含翠楼的人,不是真正的天地不容?他才是真的?”

“小姐认为无此可能吗?”

“我会慢慢找出真象的,不必操之过急。”

“小姐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胡说!”徐霞粉脸一红,眼神百变:“去办你们的事,我要静一静。”

………………………………………………………………………

第十八章

一觉睡到未牌初,脸上的苍白才完全消失。

刚洗漱毕,便听到房外传来房东罗寡妇,带有七分男人味的大嗓门,似乎正在拦阻乱问住处的人。

“绝对不许骚扰我的房客。”罗寡妇才算得上真正的母大虫,说的话具有无可置疑的权威性:“我这里的房客,都是些夜不收的游魂,昼夜颠倒,这时正是他们睡觉的时光,你们打扰他,晚上他还要不要干活呀?要见他,等天快黑了再来。”

“罗寡妇,你不要不认时务。”是一个男人饱含怒意的嗓音:“也许你不知道家主人的来厉……”

“南京有大来头大来历的人多得很,车载斗量人人都可称大爷,老娘不管你家主人是老几……”

“家主人是老三,大胜镇徐家的三少爷。”

罗寡妇不再说话,显然知道大胜镇徐家的来头。

“家主人在堂屋里等。”另一个人的声音说:“罗寡妇,是你去叫小雍出来呢!抑或是我们去叫?别让家主人等得不耐烦了。”

雍不容拉开房门,一眼便认出与罗寡妇打交道的四个打手,正是徐义的跟班,名义上是徐家武馆教师爷,过去曾经彼此照过面。

“喂!你们四个狗腿子,于嘛呀?”他跨出房门笑吟吟地打招呼:“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混蛋,以为欺负罗大娘这种妇道人家很光彩是不是?”

如果在往昔,他这几句话必定会惹起一场大灾祸。

“小雍,不要在嘴皮上逞能。”为首的打手恼怒的神情相当令人害怕:“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哼!三少爷要见你,请吧!”

“哈哈!冲你这个请字,我姑且去见见你们的主子,尽管说这个请字的口气令人不舒报。”雍不容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态度,经过罗寡妇身旁笑说:“罗大娘,谢啦!不要和这种下三滥豪奴计较,以免得胃气痛。

下次甚至多次,他们会不嫌烦来来去去,次次生气岂不苦了自己?”

大院的客厅是房客会客的地方。

徐义带了另两名亲随在厅中相候,雍不容领先踏人厅堂,大模大样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徐义与众打手往昔曾经见过他的可怜象,这时的神态却目中无人甚为托大,仍然感到不大习惯。

徐义更是脸色一变,却又不能不忍住没发作。

“徐老三,找我有何贵干?”他神气地在对面的排椅坐下,说的话流里流气:“你是大庙里的大菩萨,我这野地里的小鬼,见了你未免心中怕怕!”

你找上了门来,我更是心中懔懔。运气不好的人,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是不是我有什么祸事呀?”

“该死!你给我放正经些。”徐义冒火地叱喝:“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道谢?”他一楞:“你一定没搞错?”

“昨晚你弄坍了含翠楼,那些隐藏在留香院的杀手,天还没亮就作鸟兽散,今后我可以放胆在留香院逍遥,当然应该向你道谢了。”

“你果然搞错了。”他摇头:“按理,你应该知道自己搞错。昨晚令妹派人找我单刀赴会,我一看不对,保命要紧逞强不得,乖乖躲在院子里睡大头觉,避祸消灾,一早才离开令妹的虎穴龙潭,难道令妹没派人告诉你?可能吗?”

“混蛋!我落脚的地方,我妹妹怎么可能知道?”徐义火气仍旺:“我半个时辰之前,才知道留香院出事的消息。”

“令妹却知道你在留香院有相好。”

“她不知道的事多着叱!喂,昨晚大闹含翠楼的人真不是你?”

“哼!该是我吗?”

“难道你不是天地不容?”

“凭什么我该是天地不容?”

“这……”

“所以,你道谢找错了对象。天地不容既不是名,也不是姓,任何人都可以自称天地不容。像我雍不容,可就没有人敢冒用了,至少他该先姓雍。”

“你找杨含翠,该不是假的了。”

“不假,我本来是去找她的,不幸在留香院的大门口,便被令妹派的打手硬是拦走了。”

“唔!也许天地不容真的另有其人。你找杨舍翠,到底为了何事?”

“和你一样呀!你有钱有势,包下了柳含烟,含烟小阁成了嫖客的禁地。我最近手气特别旺,银子多得花不完。

有了钱,当然顺理成章想到色,所以我请人打听适合我需要的粉头,有人推荐柳含翠,所以我去看看,如果合意,我也会包下她。”

“你没有机会了。”

“她脱籍从良了?”

“她失踪了。”

“秦淮河每天都有粉头失踪,要不是跟着恩客跑了,就是受不了苦去跳河。”

“原来她是天道门杀手的相好,利用她的含翠楼做秘窟,计算天地不容失败,杀手把她带走了。”

“我一点也不了解天道门,天道门的杀手没有理由管我一个小人物地老鼠的事,我更不知道天道门与天地不容之间的恩怨。

你对我谈这些,有如对牛弹琴。杨含翠失踪,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我还没见过她这个人。

帮淮河粉头有好几千,我可以另外再找一个合意的。”

“今晚,我在含烟小阁等你。”

“什么?”

“留香院有不少人间尤物,杨含翠的几个姐妹都是出色的花国佳丽,我替你找几个……”

“去你的!”他怪笑:“哈哈!你在秦淮河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却一点也不上道。单嫖双赌,要找粉头我不知道自己去找呀?要你从中撮合拉皮条?你……”

话说得太重,徐义受不了啦!

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故态复萌,土霸恶少的本性暴露无遗,忘了所面对的人已不是往昔的可怜虫雍不容,而是疑是可怕的神秘高手天地不容。

一声怒极沉叱,跳冲而出来,一记鬼王拨扇突下重手。

雍不容坐在椅内,对方一跳即至!

太快了,根本不可能闪避,眼看要被打烂左脸,这一掌显然已用了真力,说不定整个头部也被打破。

愤怒激动的人,很容易落入对方的计算中。

徐义真不该仍然认为自己是强者,睁着眼睛往雍不容挖下的陷阱跳,几句话一激,就忍耐不住动手动脚大上其当。

雍不容向下一缩,身躯前滑,上面恰到好处躲过一掌,下面双脚滑入对方的裆下,猛地一钩一挑。

徐义骤不及防,惊叫一声,下体上飞,上体后倒。

砰一声大震,跌了个手脚朝天。

雍不容长身而起,再加上一脚扫出,靴尖吻上了徐义的右肋。

“哎……”

徐义被他踢得滚了一匝,肋骨是要害,这一脚重量不轻,只感到内腑翻腾,痛彻心脾。

六名打手大吃一惊,不约而同抢上保护主人。

仓卒间无法及时运抗拒。徐义吃足了苦头。

“毙了他……”痛彻心脾中,挣扎难起。不顾一切下达杀人的指示。

但六个打手已在这刹那间崩溃,已无法执行杀人的指示了。

雍不容抓住了交椅,挥动时风雷骤发,三砸两扫有若风扫残云,六个打手几乎在同一瞬间倒了四个!

被椅扫中的人,灾情惨重。四个中有两个臂骨被打断,另两个的腰和肋,也被打得骨松内肿。

“徐老三,你给我站起来!”雍不容放下椅,站在一旁拉开马步,左手虚伸,右手的大拳头随时准备飞出,脸上有狰狞的神情流露。

徐义总算明白了,雍不容的手脚,比他快了一倍以上。

学拳千招,不如一快;如果以传统的武技拼搏而不用内家绝学,雍不容任何时候都可以摆平他。

但他必须站起来,因为他是强者。雍不容自出生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是弱者,注定了必须无条件承认他的役使人的强权。

刚吃力地站起铁拳在左颊和小腹着肉。

再一次砰然大震,再一次狂叫,人再次倒地。

“徐老三,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雍不容凶狠地说:“站起来!我要让你尝尝挨揍的滋味,打不散你一身残骨头,算你祖上有德。站起来!站起来!”

他想运功护体,已来不及了,小腹那一拳击中丹田,打击力空前沉重,气机已无法凝聚先天真气,也就无法运功。

即使是气功已炉纯青的内家高手,运气行功之前,与常人并无多少不同,同样是挨不了几下重击的血肉之躯。

尤其是内腑已受到意外打击之后,反而不如外功到家、天生钢筋铁骨的人那么坚强。

“你……你你……”徐义晕头转向挣扎着,跪起一条腿准备挺身站起。

雍不容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襟领,帮助对方站起来,右手的大拳头,已准备再来一记重击。

“不要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啦!”房东罗寡妇急急抢入,拉住了雍不容的大拳头道:“小雍,你不要替我惹祸招灾好不好?”

“徐老三,你给我好好记住。”雍不容收了大拳头狞笑:“不惹我,你是南京的老大;惹火了我,我要你变成一条虫。真要玩命,谁怕谁呀?你给我滚吧!走了就不要再来,哼!”

将徐义推倒,昂然出厅走了。

厅外与后堂,有不少人看热闹,有些是房客,有些则是房客的朋友。

所有的人,都不敢接近,连说话也不敢大声,更没有敢上前排解。

两个在厅门外看热闹的人,自始至终看到所有的事情发生经过。

“看清那小子的家数吗?”一个中年人向同伴低声问。

“屁的家数。”同伴摇头苦笑:“除了徐三爷抽耳光时,那一掌的架式有点像鬼王拨扇之外,所有的人,都忘了所学的拳招掌式。

本能地出手,本能地封架,拳来脚往你打我踢,就是这么一回事,急乱中那管什么家数?那小子只有一个字可取,快!”

“徐三爷的确没抓住防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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