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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只能还手抵挡。这些人明显要比上次的探子武功高,而且高的不止一星半点,一个人去应付两人已经略有些吃力了,更何况是这么多的人。
“主子,你先走!”逆风也发觉了不对劲,拼力杀出一条血道,拿出了全副精神抵抗着,靠近到秦旭飞的身边,“这些人的身手不简单,你沿着左边那条小路,不多远就可以到路将军的府邸了,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一边说话,没留神间被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逆风!”秦旭飞紧张的大喊一声,手一扬,险险挡过刺过来的一剑。
“主子,别犹豫了!大事要紧!”逆风忍着痛,又击开两个砍过来的人,另一只手上运足了功力,往秦旭飞的后背一拍,他便飞跃到马背上,“快走!”
秦旭飞来不及多看,只能将脚后跟用力的往马背上一刺,“驾——”
马儿吃痛,顿时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
“快追!”还是方才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跟着追了出去,可是逆风也跟着追上去纠缠,一时间竟也拖住了几人,让他们难以脱身。
“真是难缠的角色!”那人恨恨的一咬牙,转身与逆风交起手来,一边吩咐道,“你们快去追!不要让他活着到路战那里!”
连他们要去哪里都知道,逆风眼眸一敛,屏息与他们纠缠起来,就这样追追杀杀,他们志不在逆风,却又摆脱不开,一时倒也拖延了步子。
秦旭飞只恨不得再快一点,无论如何,这一场,真的是殊死搏斗。
眼看着路战的府邸就在眼前了,耳畔的风呼呼而过,竟似什么也听不到了一般,就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人追了上来,破空的声音传来,他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把锋利的飞镖划过脸颊,顿时刺痛的感觉让他皱了下眉。
“什么人!”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正是路战领头走了出来,那人见情势不妙,便要逃离。
秦旭飞翻身下马,大喝一声,“路将军!”
路战脸色变了变,一扬手道,“抓住那个人!”
体力不济,他双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怒骂
秦旭飞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路战的府中了。
皱了皱眉,他轻哼一声,立刻就有人去禀报道,“老爷,他醒了!”
路战点了点头,挥退众人,独自进了房间,行了个大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路将军免礼!”秦旭飞咳了两声,坐了起来,然后问道,“路将军,朕还有一侍卫,他……”
“他已经无碍了,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末将已经安排他在厢房休息了!”路战回答道,让他稍稍安了心。
坐直起身子,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酸痛无比,“那些刺客……可有审问出是哪里派来的?”
“已经死了!”路战平淡的回答道,眉毛都没动一下。
“……”秦旭飞怔了怔,不过,这也确实是能料想到的结果,只叹了一口气。
路战却又接着说道,“不过,臣大概知道是谁派来的!”
“哦?”挑了挑眉,他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带进来!”路战厉声喝道。
门,立时开了,一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人被带了进来,一身的血污。
秦旭飞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皱着眉头看了那人一眼,已经认不出原来的面貌,不知路战这又是什么意思,“路将军,这是……”
“这是贺大人派来和谈的人!”路战还是那样平静的说着,扬了扬手,家丁便将那人又拖了下去,门,又关上了。
他却接着说道,“臣想,这件事,应当与皇上匆忙而来,有关吧?”
沉默了一下,秦旭飞却笑了起来,“路将军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眼光深远啊!你早已料定了朕会来寻你,不是吗?”
“皇上也是足智多谋啊!”他并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说下去,“当初小女那件事,皇上岂不是故意引臣往太后身上想去,而且,也是皇上给的机会,微臣才有机会为小女报仇!”
话虽是感谢的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感谢,而是被利用后的嘲讽。
“是,你说的没错!”事到如今,秦旭飞也无需否认,他反而直接说道,“但是,朕即便引你往那个方向想,朕可曾是指鹿为马,混淆视听?给你机会报仇虽说是一举两得,难得路将军不想要这个机会,不愿报这个仇?”
路战却仰起头大笑起来,“好,说的好!皇上果然是英明睿智的,只不明白,皇上自登基以来,称得上是一代明君,何以会朝堂波荡至此,时至今日,依然不能国泰民安!”
“路将军此话问的好!”秦旭飞一击掌,赞赏的说道,“朕也想问,是朕对不起天下苍生,还是朕德行有亏。到了今时今日,却需要来请求路将军的援助,才能解当下燃眉之急!”
路战只摇了摇头,“微臣奉皇上旨意,在此地安心休养,又怎有体力领兵出战!”
“这件事,是朕的错!”只要他肯领兵救急,即便让他这个九五之尊低下高昂的脑袋,他也无怨无悔,“是朕不该多疑,让将军伏骥于此。放眼大秦,还有谁堪与将军的英武做一番较量,如今国之危难,既然将军斩杀了贺泽的说客,也就说明将军还是有着一颗忠君爱国之心,朕,恳请将军,领兵出战!”秦旭飞言词铿锵的说到。
路战却摆了摆手,“不,不!我之所以这样对他派来的说客,只是觉得这老匹夫太可笑!他与我之间,何止是普通的仇怨,事到如今,说什么化干戈为玉帛。呸,真是放屁!跟我领兵,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臣虽有心报效于国家,无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皇上还是另派贤臣!”
站起身看似要走了,顿了顿,又回转身子道,“对了,皇上可以在这休养两天,待身子好些了,再上路不迟!”
“路将军!”秦旭飞大喝一声,已经有些着急了,“如今国难当头,你当真不愿意为国效劳吗?即便不是为了朕,是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千千万万的大秦子民,也不愿意出兵吗?”
路战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幽幽的说道,“皇上,太……抬举微臣了!微臣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苟渡余生罢了!”
“路战!”几乎是怒吼出来的,秦旭飞赤着脚跳下床,站在了地上,一手指着他的背影,怒气冲冲的骂道,“你就是一个心胸狭小的自私鬼!”
听到这句话,路战倒是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秦旭飞便中气十足的接着骂道,“你记恨朕疑你生叛逆之心,恐你会功高盖主,将你派到这荒寂之地来,瓦解你的兵权,如今朕低声下气来求你,难道只为自己的江山吗?如果贺泽真的得了手,他会放过你吗?只怕会比你现在的下场要惨上千倍万倍!如今你推三阻四,找遍了借口,他日待贺泽得了天下,你还有何用武之地!堂堂男儿,不能战死沙场,却要因为这等憋屈事郁郁而终,你就不怕到了九泉之下,无颜面对祖宗,甚至无颜面对你枉死的女儿吗?!”
其实这一番话,是伊蓝教给他的,她当时思忖了半晌说,若是路战怎么都不肯答应,就这样骂他,本来他还觉得有些过火,现在情势所逼,倒是有些骂上瘾了。
“住口!”路战突然转身大喝道,脸憋的通红,也顾不上君臣之道了,对秦旭飞怒目而视。
秦旭飞见他这样,心中大喜。不怕他生气,就怕连反应都没有。
这样看着他,路战喘了会儿气,才缓过神来道,“皇上好生养伤……”
顿了顿,又道,“养好身体,才能应付那些乱臣贼子!”
说完,便推门而出,秦旭飞在屋内,心中极喜。
遇劫
话分两头
那厢秦旭飞终于将路战动,而这厢,伊蓝情况却不大
虽然答应要照顾自己,但无论如何,心内始终放心不下在有宁致远从旁照顾,但几日下,也形容消瘦许多
路上不免遇到方官吏赶“接驾”,都被伊蓝以不铺张浪费扰民理由给呵斥回,倒也还算顺畅
只心底下总还有那么点不踏实,毕竟秦旭飞一日没有回,就一日没有必胜把握
加上有些晕马车,这两天气色一直都不太,身体虚弱很
“你不能再这样忧虑下,对腹中胎儿不,对你自己更不!”宁致远眉头已经皱成一个疙瘩,很担忧道
虚弱笑笑,连一个笑容都很勉强,“你不也在担心我么?没关系,这都过四日,想也快!皇上……一定可以赶得上我们行程”
“只怕皇上还没赶,你就先倒下!”摇摇头,非常不赞同道,作为一个医者,现在身体状况真很值得担忧,更何况,身体里还有一个未知危险因
突然,拉住一只手,一手顺势搭在手腕上
伊蓝先吓一跳,接着勾起一个笑容道,“做什么?你不刚刚才诊过脉吗?”
“别话!我想探一下!”轻声道,静静闭上眼睛
见如此专注,伊蓝便也没有再吵,而安静任给自己把脉,尽量调匀呼吸,让心态保持平和
其实没错,自己最近确实忧虑过盛可,又能怎么办呢?秦旭飞现在下落不明,到底能不能服路战,其实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对于路战,解并不很多,教给秦旭飞那些话,也只在无奈之下尝试激将法,也不知能不能用上,有没有用处
所能做,就等,就拖一直等到带着胜利消息回,才能真正放下心
收回手,宁致远长长叹一口气,显然也很无奈
伊蓝倒觉得无所谓,反而笑起,“做什么摇头又叹气,至于那么严重么?无非就血气亏损,需要安心调养,还有别什么不成?”
“我不探这个!”却摇摇头,表示自己把脉,并不为这个原因
看一眼,有些犹豫,不过宁致远终究还出,“臣曾听闻皇上过,伊婕妤自于一个异世,所以话做事往往有异于常,而体内……也与旁不太一样”
很委婉辞,其实就身体内有两个灵魂事
伊蓝没有想到,把脉为这个,怔忡一下却也点点头,“确实如此!”
“只,这等异术,致远确实学识浅薄,竟不能参透分毫,连脉象上,都看不出有什么异状,只能探出伊婕妤你脉象较为虚弱浮躁,真惭愧!”宁致远很懊恼样
“你也不必自责!”伊蓝脸色黯黯,不过还劝解道,“整件事本就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种事本就很光怪陆离,你们能够理解和相信,已经我感激不尽,又怎能希冀还有什么奇迹或者别发生其实也没所谓,只不过……我想起码等孩生出,毕竟,怀胎十月,前几个月辛苦都熬过,不想在最后关头舍而”
一手抚上腹,脸上闪耀属于母性光辉,宁致远一时看得竟有些呆住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晃动一下,伊蓝一个没防备,整个便往前扑,幸而宁致远及时拉一把,才免于摔出
惊魂未定间,就听到外面已经乱做一团,有马儿嘶鸣声音,还有刀剑相交声音,更有在不停惊呼,“护驾!护驾!”
一时间,嘶喊声,打斗声,乱作一团,听得伊蓝心惊肉跳
心挑开窗帘一条缝,刚想要伸头往外看,突然一把长剑就插进,吓得连忙往回一缩,险险刚避开那一剑
“心!”宁致远大叫一声,一把将揽入怀中,然后一脚飞踹而,只听得外面一声闷哼响,接着那把剑便嘡啷落
伊蓝有些惊诧回头看向宁致远,竟不知,也会武
看着瘦瘦弱弱一文,居然会有如此武功底,还真真不露相
宁致远此刻可顾不上跟解释什么,只压低声音道,“坐稳,千万别出!”
乖巧点点头,伊蓝张大双眼,只觉得心跳厉害,外面惨叫声不绝于耳,却不能出看一下什么情况,而如今,宁致远也不能出
因为一旦现身,那么皇辇内坐并不皇上这件事也就暴露,这会极大打击护驾侍卫军心,更加容易溃不成军
所以此刻,两都端坐于皇辇之内,谁也没有话
任外面乱箭纷飞,马车里,却仿佛与外面两个世界,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呼吸
宁致远就这样一手搭在肩膀上,紧紧揽着,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警惕看着外面,片刻,心翼翼掀起一条缝隙,往外打量过
几乎要停止呼吸,伊蓝紧张看着动作,生怕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