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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天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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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一声由身后响起,惊得他向前一纵,转身回头,见自己原来站脚的地方多了一条身影。 
那人身罩一件金色长袍,在夕阳上散发出霞光万道。 
金袍怪客分明走在他后面,就在他回头张望的刹那抢到他的面前,原先金袍怪客走起来风声呼啸,这时却是悄然无声,突然出现,若要出手袭击,甘平群那还有命在? 
那张金色面幕后面,吐出如冰的声音道:“甘平群,你不跑了?” 
“不跑了,尊驾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是什么人?” 
“尊驾决不是转轮王。” 
“这话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甘平群顿觉金袍怪客极是风趣,笑起来道:“尊驾这样穷追小子,为的是什么?” 
“要你的命。” 
“不很轻易。” 
“只消一招。” 
金袍怪客象攀谈家常一样地吐出冰冷声音,甘平群却直觉一股寒气直冲心头,纵声朗笑道:“可惜你不是转轮王。” 
“嘿嘿……”金袍怪客笑得十分勉强,不带丝毫感情,接着又道:“你要不要和转轮王交手?” 
甘平群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傲然点了点头。 
“好,算你有志气,先把这个拿去,然后接我一掌。”金袍怪客抖了抖宽敞的袍袖,取出一本厚厚册子,随手抛出。 
甘平群接过一看,只见上面明标着“风云七十二艺,熟练即焚毁。”等字样,不禁大毫道: 
“尊驾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练?” 
“你先说是什么意思?” 
“练成之后,勉强可接他十招。” 
甘平群听了一惊,暗忖那有这等怪事?惑无问道:“尊驾要我替你做点什么?” 
“收起来再说。” 
甘平群惊疑莫定,把“风云七十二艺”收好,迷惘地看着那金袍怪客。 
“好吧,要你接我一掌。” 
“从命。” 
“要尽你全部真精力。” 
“当然。” 
“来了!” 
甘平群心忖对方既非转轮王,要接他这一掌还不容易?那知金袍怪客话声一落,掌势一动,顿有一团重力由四面八方涌来,竟不知由何处接起。惊骇中,猛记起尤成理“三十六艺”里面有一招“金轮乍转”,是极妙的护身招式,赶忙尽力使出。 
双方掌劲一接,甘平群但觉身子被一股劲道一压,脑门里嗡嗡作响,满眼金光乱射,周身发麻发软,不由自主地坐落地面。 
“完了,一招也接不起。”他心里暗叫一声,定晴一看,那还有金袍怪客的影? 
来无影,去无踪,金袍怪客为何而来,为何而去? 
甘平群摸摸胸前,那本“风云七十二艺”还在怀里,起身正要起步,忽见红影一闪,一位红袍蒙面人已由树抄掠落,嘿一声怪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命大如天,吃了金袍护法一掌,竟又醒了起来,也好,待本总管补你一掌。” 
转轮殿的金袍护法居然将“七十二艺”传给甘平群,这事岂不太怪?但事实上,那部“风云七十二艺”仍在他怀里,这又怎能解说? 
他虽知金袍护法此举大有深意,但已无遐思索,眼见自称“总管”的红袍人迈一步笑一声地走了过来。急道:“你是什么总管?” 
红袍人停下脚步,从声豪笑道:“本总管姓李,今任陆路总管之职。” 
甘平群愕微道:“你也是陆路总管,尤总管那里去了?” 
李总管“嗤”一声道:“尤成理已转入畜道轮回,你不久就可与他会晤。” 
甘平群怒火大发,厉喝一声:“你也轮回去罢!” 
他一听说那位慈祥的尤爷爷被打入畜道,由眼前这位红袍人接替陆路总管职务,那还按捺得下怒火?话声未落,已奋力劈出一掌。 
红袍人既能选充总管,艺业自是不弱,见甘平群抢先发招,冷笑一声,也觑冷掌势,奋臂一挥。 
“砰!” 
双方掌劲接触的瞬间,爆出一个绝大的声音,一股旋风,卷得尘土冲霄,高达数丈,地面也震开一个深穴。 
李总管不料甘平群有恁般沉猛的掌劲,被震得一个筋斗,倒翻丈余。 
甘平群也觉敌人掌劲奇猛,蹬蹬蹬疾退三步。 
但他一站定身子,见那李总管有如滚地葫,不由笑起来道:“你这总管可差得远了。” 
李总管新官上任,正是喜气洋洋,那受得这般奚落?狞笑一声,反扑上前,打出一扫极凌厉而诡奇的掌式。 
甘平群虽已学成七十二种绝艺,但对这一扫却不知如何化解,只见漫空掌影涌来,急一步跃开丈余。 
“往那里走?” 
李总管厉声喝中,掌法再变,身躯疾转,眨眼间已攻出十几掌。 
甘平群仗着身法轻为,腾挪闪避,对方一掌也未能沾到身上,却缠得他心火大发,厉声道:“你也接我一掌!” 
他虽不知如何化解李总管的掌法,却懂得如何以自己的掌法进攻,一招“金轮乍转”,把自身护得风雨不透,随即化作“千军夺帅”,一连劈出十掌。 
沉猛绝伦的掌劲由他掌心涌出,一道接一道的烟尘向李总管涌,骇得李总管赶忙收招自保,甘平群发觉以攻制攻的方法有效,不觉纵声大笑道:“原来你也不懂得我的掌法。” 
“不见得!”李总管随声上。 
然而,甘平群可不待敌人发招,厉喝一声:“滚!”随可横臂一扫。 
但见一道劲风掠过,立闻“蓬”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李总管力逊一筹,直被震得连翻筋斗,滚出十几丈外,“恶——”地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甘平群料不到自己的内功有恁般沉重,也不禁愣了一愣,缓步上前,见李总管蜷伏地上,不由感到有点难过,把他翻转过来,正要替他疗治。那知李总管忽然撑起上躯,厉声道:“小子,你什么时候练成罡气?” 
“什么叫做罡气?” 
“不练成罡气,怎能伤得本总管?” 
甘平群失笑道:“阁下自视太高了,怪不得要伤在小可之手。” 
“胡说!”李总管厉声道:“尤老儿,陶老儿,都不能打伤本总管,谁教你练成罡气的?从实说来。” 
甘平群见这人在快死的时候,仍然恁地狂妄,觉得他既可笑,又可怜,正色道:“小可确实真不知什么叫做罡气,替你医治倒是可以。” 
“谁要你医治?”李总管咆哮道:“你纵是不说,我也查得出来,走着瞧罢!” 
他气愤愤一跃而起,飞步离去。 
甘平群不愿再为难一个受伤的人,望着留在地上那滩血迹,心忖若果这李总管说的话不假,他的艺业和尤成理相若,则自己决不可能把他伤得这样重,难道自己练成什么“罡气”而不自知? 
然而,自己没有练过“罡气”,这“罡气”由上而来?他回想金袍护法逼自己交手,那一招之下,但觉劲道向身体里面挤迫,难道那就是“罡气”?难道金袍护法竟在一扫之内就将“罡气”输进自己体内? 
蓦地,一声惨叫,从树林里传出。 
甘平群心头一颤,急忙向声源奔去。 
在一株大树根下,仰躺着一具尸体,身披红袍,红巾蒙面,但那红袍已被撕开,肚肠流出体外,死状极惨。身旁却放着一本册子,并未沾有血迹。 
甘平群眼见如此惨状,不禁汗毛倒立。 
他捡起那本册子一看,见头一页书有“李飞云三十六艺”字样,方知道死者定是方才和自己交手受伤的李总管。 
然而,谁又打死了李总管? 
若说凶手为的是夺取这本“三十六艺”,理应把这书带走,凶手即将“三十六艺”留在显明的地方,难道故意让自己得到? 
就在他沉吟之际,“唰”一声响,一位蓝袍蒙面人纵落面前,一看他手上拿着那本厚册,立即厉声喝道:“你这小子是谁?” 
甘平群望了来人一眼,从容道:“你管我是什么人?” 
蓝袍人微讶道:“你是不是甘宁那小子?” 
甘平群微微一笑道:“阁下不会打开眼睛看看清楚?” 
夜幕将垂,树林里虽沾到一点夕照余辉,但光度甚弱,那人注视有顷,忽然惊退一步,叫道:“正是你这小子。” 
“是又怎样?” 
“你杀了李总管?” 
“说是我杀的也可以。” 
那人又退一步,纵声长笑道:“你这叛徒能杀李总管,有谁肯信?” 
甘平群正要答话,忽闻风声飒飒,环目一扫,即见五位蓝袍人纵下树来,把自己包围在核心。索性笑笑道:“信不信由你,李飞云死在地上是事实,谁敢挡路,李飞云就是榜样。”他话声一落,立即向那人走去。 
那人“铿——”地一声,长剑出鞘,剑尖一指,喝道:“留下命来再走!” 
其余五人也同声厉喝,纷纷高出兵刃。 
甘平群在六位蓝袍管事包围之下,仍是泰然道:“列位这般做作,难道打算赶去轮回么?” 
“接招!”先到达的蓝袍管事,剑随声到。 
甘平群冷哼一声,指甲一弹,“当”一声响,那人的长剑被他弹中,顿时断为两截,急忙连剑柄掷出,飞身就走。 
“咦——”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具有这份功力。——在日里使出“弹甲飞垢”这门绝艺,只能点跪陆地判官,才经两个时辰,即可一柄精钢长剑弹断,若果原就具有这份功力,陆地判官岂不被弹得骨碎腿折? 
他这时有几分相信这份功力得自金袍护法的一招,但金袍护法既是转轮殿的护法,为何竟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来? 
他在这刹那间,想到李飞云之死,定是金袍护法为了灭口下的手,并将“三十六艺”转赠给他。回头一看,连那五名管事也走得无影无踪。当下收起“三十六艺”,趁那眉目如钩,回到二老藏身的地方,却见酒菜还在原处,蚂蚁却在地上排成一个“州”字的字样。仔细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那“州”字是以鸡汁写在地上,诱使蚂蚁往上面排队,若非那游戏风尘的二老,谁会想出这古怪的方法来? 
他略一沉吟,随即飞步出林,经过两天行程,刚进漳州城门不远,即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女,莲步珊珊,走到身旁,轻叱一声:“你还不赶快走!”定睛一看,认得是转轮王坐前侍婢之一不禁大为一怔。 
 

第十七章 与王对饮 
这一天傍晚,漳州城面临漳江的“集贤居”酒家正是高朋满座的时候。 
然而,在满楼喧嚣的当中,却有几个座上客显得与众不同。 
右边靠傍江面的楼角,一张小长方桌的旁边,坐有二位面方额广,颧高准隆的中年书生,他面前摆着一盘油炸全虾,一盘生蒸蟹黄,一姜醋蒜泥,一壶酒,但他却一卷在手,好象阅读得十分入神,只是在有人走上楼梯,或结帐防去的时候,他才从容抬头,喝一口酒,夹一夹菜,趁机向走动的人看上一眼,情态悠闲之极。 
中年书生左首邻座,一张小长方桌边,对坐着二位年方冠,气朗神清的少年。他们同样空着白绢衣裳,装束却是一文一武。 
这二人谈笑风生,武的称文的为“庄兄”,文的称武的为“泰兄”,目无旁人地大吃大嚼,半桌子的山珍海味已被吃去一大半。 
中年书生右边,对着江边的楼窗,也是一张小长方桌子的座头,面对面坐着两位青衣劲装少女,看她们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但已长得肌园玉润,艳丽绝伦。这二人共着一小壶酒,桌上摆着几样小菜,浅尝低酌,“姐姐妹妹”地喊得好不亲热。 
另一会向江的座头,桌旁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文士,他的对面是一位老态龙钟,衣衫槛褛的乞丐,这二人并不因身份悬殊而有所拘束,反而话声琅琅,惊动四座。 
“楼上看热闹。” 
随着这一声喊,一位十六岁的少年书生已缓步登上楼来。 
这位小书生长相十分英俊,只是面上显出极浓厚的晦气色。 
他登楼之后,先向各处扫了一眼,目光由那对白衣少年掠过,在中年收生脸上略停一停,看到那对劲装少女又一掠而过,但他一瞥见文士和老丐,却立刻流露无限惊奇的表情。 
诚然,老叫化也上酒家,怎不令人惊怪?但这少年并不是基于这个理由。原来他正是身具七十四种绝艺,怀着两部奇书的甘平群。 
他在进城之后,虽由那青衣“玉女”示警,知道转轮王到了漳州,当时生怕遇上,匆忙退出城外,却又以易容药物改了面色,转回城里,买了几套现成衣服,在客栈换过装束,然后阡遍酒家,寻找中州浪客和独脚神丐。 
他猜测转轮王为到漳州,当然不能再蒙起那方黄布面巾,进出在人烟稠密之所,是以,要识昨这位残酷绝伦的魔王真面目,这机会决不可失。 
再则恐怕中州浪客和独脚神丐不知转轮王到漳州,冒然泄露身份,而被“请”往转轮岛“任职”。 
他当然更怕翟妮宁和陶全走得不远,又没有经过化装,一被转轮王碰上,立会送命。 
有了这几个重要的原因,他决计不能只顾自己安危,就此悄然离去。 
他寻找过好几处酒楼茶肆,全未发现他的猎物,才顾步来到集贤居,那知一登上楼,看到那几位特殊的朋友,立刻怔得停一停步。 
原来他一眼辩出身着白衣的文武二位少年,正是转轮王座前的一对“金童”,二位劲装少女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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