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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非进来一看,垂涎三尺!
冰鲜玉米培根汤,咖喱鸡肉皮塔饼,夏南瓜配火腿片,红酒烤蒜香羊排,芝士蒜蓉明虾配面包糠鱼排,还有一道甜点,香浓巧克力蛋糕。
陆无痕也被吸引了过来,摸着已经饱胀的肚子,质问她,“你不是说不会做饭吗?”
“我不会做中餐,西餐却做得很棒,可惜我老公不喜欢吃西餐,我一直没有展示手艺的机会,怎么样?”她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正在试菜的宫非,他细细的品尝着,赞不绝口,“很不错嘛!比得上五星级饭店的御用大厨了!”
“呵呵,你跟我老公说同样的话。”
宫非被呛住了,咳嗽几声,喝水压下去。
陆无痕没他那么含蓄,拍案而起,“花凌君,不提你前夫你会死吗?已经两次了,再有第三次,我把你丢出去喂野狗!”
“……”花凌君不明白,她上一段婚姻是禁忌之谈吗?提一提都不允许?
客厅里隐约有铃声,她辨出是自己的手机,跑过去接,“喂?”
“谁在那边说话?”
他耳朵真灵!
她站得那么远,他还能听得到餐厅里那两人的谈话声。
“是宫非和陆无痕。”
“你还在素雅别院?”
“是啊。”
“要不要我派人过去接你?”
白天,他是有意做给她看,让她目睹他和方素衡毫无顾忌在山道上野战的整个过程,然后又故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大山里一天,是惩罚,也是为了让她明白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她不该任性而为,更不该带着利用的目的勾引他,最不该做出伤害方素衡的行为!
他也算准了她会先打电话向他认错求饶,可她没有!
048 陪睡
也许是怕她真的丧命于此,他才打来问她,花凌君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她婉拒了,“不用了,你赶快休息吧,我准备在这边过夜,山里空气好,心情也好,晚安。”
“花凌君!过来!”陆无痕又开始吼了。
“啊,来了,陆南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再见。”
“喂,等等……”
回应他的,是滴滴滴的忙音。
如果随便应付就可以安然无事,那就不是陆南卓了。
花凌君想到他会有些生气,但没想到他会大半夜的来扰人清梦,快到到达的时候先是给她拨了电话,让她去开门,然后来到房间就压住了她,等不及要进入的动作让花凌君顿觉无限烦躁,想到白天的时候他和方素衡的火热纠缠,她卯足了劲儿反抗他,隔壁传来捶墙的闷响,是陆无痕,木头的构造,喘一口气儿他都能听得到,可陆南卓不在乎,他就是要让他们听到!听他将她彻底征服,听她在他身下的叫声……
力不从人,眼看就要被他得逞。
花凌君突然爆出一句。
“这周超额了!”
“什么?”
“你原先说好的期限是七个月,每周只陪你睡三个晚上,一晚一次,可在过去的这十几天里,你做了三十余次!按这样计算,一个多月后我就可以离开你了。”
“……你数着次数呢?”陆南卓大受打击。
始终自以为,他有十足的把握让被他滋润过的女人获得享受和快感,可是她却……只是在数高潮的次数,在忍受一种痛苦的煎熬!而他,傻傻的,单方面的膜拜和沉迷她于的身体,有时候甚至会想着赋予给她一些快乐,从不愿浪费时间做前戏的他,给她的远比任何女人都要充足,换来的,是什么?
趁他松懈,花凌君逃下床,“还有,你不做的时候,我没义务睡在你身边,现在请你出去!”
“我说不做了吗?”
“我今天不想做!”
“抱歉,她刚跟我做过,暂时不能跟你做了。”
陆无痕打着赤膊,从门口进来,将花凌君搂过去,陆南卓伸手去夺,她一闪身,他很不雅的扑了空,“花凌君,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惹我生气的下场你不是没尝过!”
“无痕,别在这里添乱了!”宫非也被吵醒了,打着哈欠,“南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明天再说,别折腾了,洗洗睡吧。”
“这是她的卧室,你们就这样来去自如?”
“呃……这不是因为你在嘛!”
“都给我出去!”陆南卓将人轰走,把准备偷偷溜掉的花凌君给拦住,“你留下!”
“我……”
“睡!”
他兴许是累了,连衣服也不脱,一头倒在床上。
花凌君谨慎的坐在床沿,“那个,陪睡也要算一次!不然我不陪!”
他睁开一只疲惫的眼睛看她,“……好。”拍拍床里面,她从他脚边爬了进去,躺下,他不满意,“靠我近点!”她挪了几寸,后背抵住他的胸口,他将手臂送她枕着,另一只手掌放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慢慢揉着……
049 不会怀孕
原本紧张的情绪在他的抚慰中变得舒缓……
她展开身体,更紧的偎向他,让他揉得更加顺手一些……
他的温柔,她总是难得遇到一次,偶尔被他呵护,她总是很容易就被感动,对他的怨恨和憎恼,瞬间灰飞烟灭,她甚至在想,这几个月,她该好好陪他度过……
“我之前没戴套套。”
他的嗓音纯净。
她从云端跌落!
原来,揉她肚子,就因为想起了这个。
“不会怀孕的。”她重新蜷起身体,转为半趴的姿势,他的手受了阻碍,没办法继续了,“你怎么知道?”
“我事后有吃避孕药。”
他哦了一下,淡淡的说,“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图的只是一时的快乐,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被你想法设法的折磨了。”
“我为什么折磨你,你清楚,如果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
“谁要你的好,你留着给方素衡吧!”
脖子下他的臂部肌肉紧绷之后又放松,“吃醋了?”
“我没资格。”
“我允许你吃醋,允许你在我面前撒泼,允许你提出各种物质上的要求,我会满足你,比如衣服首饰钻石,我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也可以让你过无忧无虑的贵妇生活,但有一点,不允许你伤害素衡,明白吗?”
他说的这些,她统统没兴趣。
她缺钱,更缺少一个爱她一生肯陪她度过一世的男人。
她羡慕方素衡,羡慕她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他对别人很混蛋,对她却是百分百好。
“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不为她斩断桃花?”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一时说不清楚。”
青白的月光透过窗棂射入,夜凉如水,她看到这个男人深邃的眉目间渗透出一种深深的哀愁,他那么强大,那么刚硬,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心难过!
这是第一次,她亲眼目睹了他的脆弱!
她想到了蓝行之,他脆弱的时候,有秦安柔在身边安慰他?有多久没见他了,他还好吗?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亲了亲,“睡吧,明天我要飞一趟澳门,你在家呆着,别再给我添乱。”
“多久?”
“一个礼拜。”
……
一个礼拜,足够她做一些事情。
她简单的打包,打车去了邻县,来到蓝行之工作的地方,她不敢冒然进入,只是站在县政府大门口往里眺望,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连续等了四天,她失望了,决定回洛城,徘徊到晚上还不舍离去,在一个有些破败的街头,卖烧烤的小摊上,她吃了羊肉串,放了很多辣椒,辣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后半夜刮起了大风,她躲在银华商厦门口,拨了他的手机号码,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君子!”
“行之……”
“你在哪儿?”
“我……我在家。”
“你说谎!”他明明听到了呼啸的风声。
“我来找你,却找不到你。”她淅淅沥沥的哭了,泪水早已凉了满脸,他揪心不已,“告诉我你的方位。”
“不,你别来,我要回去了。”
“君子!别走!我想你!很想!”
050 提前回来
飞驰的车子戛然在她面前停止,从里面奔出的男人,黑色呢子大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张开双臂,花凌君扑了过去,立刻被他团团裹住,冰冷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的找回了温度,她呢喃着他的名字,“行之,行之……”
“我在呢。”
她每叫一次,他就把她抱得紧一分。
直到她觉得快要气虚晕倒了,才挣了一下,仰头,“你出来,安柔会不会生气?”
“没事,别多想。”
“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以后要见我,必须事前打电话,别再这么傻了。”
“好!”
他牵着她走进了一家宾馆。
一双含泪带恨的眼睛躲在暗处,把这一幕录在了手机里,发送了出去。
当晚,两人开了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相拥而眠,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清晨,花凌君醒来,蓝行之穿着一件单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似乎在跟人吵架,情绪有些激动,她还是打扰了他的生活,留了一张字条,拿着行李下楼,打的来到长途汽车站,颠簸了五个小时才算到家,无力的躺在床上,想着她这次近乎疯癫和茫然的旅行,图的是什么?有铃声飘在耳畔,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行之!”
对方沉默。
不妙!
她查看来电显示,脑袋嗡的炸开了花,强装镇定,“陆南卓,有事吗?”
“在家吗?”
“在。”
“很好。”
他挂了电话,她惴惴不安。
刚洗好澡出来,他就回了,她上前接过他的行李,“怎么提前回来了?”
“嗯。”
他表情阴郁,换下鞋子就去浴室。
她将旧衣服收拾出来,分类整理,需要手洗的拿到盥洗室,正埋头搓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他擦着头发从里间走出,盯着镜子里的她,“这几天没去上班?”
“没。”
“你来一下。”
心脏砰砰砰乱跳,她冲掉手上的泡沫,跟在他身后。
他取出一个白色绒布的锦盒,递给她,打开,是一款IDEE的玫瑰金镶钻青鸟手链,她看了一眼,他指着她腕上曾经被陆无痕碰过的蓝色链子,“扔掉!”
“不要!是我爸爸送的。”
她赶紧护住,看他很坚决,忙解下来,收好,换上他的,甜甜的笑,“谢谢!”
“不喜欢就不要笑,丑毙了!”
“我真的喜欢!”
唯恐他又要生气,然后质问她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她说谎功夫不到家,万一被他看出了端倪,这么多天不见,他如山倒的兽欲……她承受不起!只有极尽可能的讨好他,“我帮你吹头发吧,来,坐下。”
她褛衣半敞,内里真空,凝脂玉露,刚好送入他的眼帘。
他双腿张开,她咬唇站进去,大腿触及一片毛茸茸的地带,他的浴巾松了,她的手抖得厉害,快要拿不稳电吹风了,但她没有后退一步,害羞的顽强着,他的呼吸开始灼热,头往下一低,唇一吮,胸前微痛,她疾呼,“小南,别咬!”
“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051 让你凶
她矢口否认!
没过一分钟,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秦安柔在话筒对面哭得很痛心,“君子,行之受伤了。”
“什么?怎么回事?”
“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
“是陆南卓派人干的!”
“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秦安柔似乎有难言之隐,支吾片刻,非常气结的给了她一句,“你好自为之!以后别再来找行之了!你和他早就玩完了!”
花凌君缓缓坐下,“小南,你对行之做了什么?”
“你和他又做了什么?”他靠在床头,把玩着手机,勾勾食指,示意她过去看,一张张她和蓝行之拥抱在一起然后走路宾馆的照片,情景再现,她惊问,“你让人跟踪我?”有这个必要吗?她又不是他的谁!他不会如此重视她吧!
他嗤笑。
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没有再继续无聊的发问,她做都做了,他也捉住了她撒谎的把柄,接下来,她只有坦白从宽了,“小南,我和他什么也没做。”
“我怎么信你?”
“我去见他的时候,月事刚来,今天刚结束,我月事很规律,向来都是六天整。”
“如果不是这月事,你是准备献给他的?”
“不是!”
“那你去干嘛?”他有了发怒的征兆!花凌君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响,她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轻拍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小南,你刚回来,我们别吵,好不好?行之是我前夫,我和他再也没有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