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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弟哈哈笑说:“你想得还真远,说起来,我上任也有一个星期了,好像都没跟你们说过什么话。”吕银凤笑着说:“你每次一来,就直接上办公室了,我们又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
张永弟想想也是,不光她们三个,对其它小姐也是如此,都没同她们说上什么话,吕银凤说:“永哥,你可以先走么,我这里不需要人陪。”张永弟也确实不想待在这,但刚才冲动说留下了,便不想失信,帮她拉上被子说:“我还能有什么事,在这帮你镇镇那丑八怪也好,那天看你买菜,你们还自己做饭呀?”吕银凤点头说:“嗯,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们都有时间。”张永弟又问:“你们住哪呀?”吕银凤说:“就在下面的骏逸楼,三零二房。”
孙医生走进来问:“怎么样?有没有胸闷,恶心?”吕银凤摇头说:“没有,就是还有点发冷。”孙医生看了一眼吊针,又把针水调慢说:“可能滴得太快了,如果有事,就喊护士,或者对面的值班医生,五点半了,我要下班了。”张永弟递上烟,孙医生笑着摆摆手,又向阿婆走去,问了同样的话便走了。
陈宝莲换下护士服,在塘边等待着,心怨恨:“你这个小混混,敢这样吼我?等下有你受。”见水牛带着包顺德,席头,小胡子三人,开车过来,连忙说:“那男人在病房,剪平头,穿黄白色短袖,还有他下巴摔到,涂着红药水。”
水牛他们气势汹汹直向病房走去,医生护士都伸张头脑看着,脑里都想着:“水牛来了,那青年仔惨了。”见到张永弟,席头低声说:“达哥,是破烂。”水牛眼神迷烁不定:“他是黄见成的救命恩人,搞起来,这事就大了,再说,自己三个人对得过对方么?这家伙狠得很。”没想到会是一个烫手的芋头,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张永弟扭头,见到他们,立即右手伸进口袋按上弹簧刀,盯着他们缓缓站起来,笑着装糊涂说:“水牛,早上才跟你叔见过面,他还夸我威风,现在又跟你见面,真够有缘的,你找我有事?”心里说:“还好,他们没拿家伙,不然,这里的窗口都焊着护栏,跑都不能跑,妈的,那丑女人还真不是东西,骂两句,就叫她哥人来报复!”
水牛笑着说:“没事,听说赵权找了一个得力助手,我来看看你是长得什么样,胆子的确挺大,难怪彩凤楼会放心交给你管?”张永弟暗中提防,笑着说:“这也是成叔权哥的厚爱,今晚有空么,可以到彩凤楼捧捧场,我打五折。”水牛“哼”说:“就那种货色,倒贴我都不要,我们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水牛出来后,陈宝莲说:“怎么样?他很惨了吧?”水牛叹气说:“早上送来的那五个人,就是他捅的,这样的疯子,不用去管他。”陈宝莲一愣,说:“那就这样算了?”水牛说:“他后面也有人,搞起来,不好处理,不要让叔为难。”陈宝莲担忧说:“那他会不会再找我麻烦?”水牛摸着她的头说:“他没这个胆,他旁边的鸡婆会告诉你是谁的?好了,回家吧。”
吕银凤说:“永哥,你还是快走吧?等下他要找你麻烦?”张永弟摇头说:“不会,我看得出他有顾虑,不然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他有来过彩凤楼叫小姐么?”吕银凤说:“他哪里会来?不过,他都约过我们和刘玲,我们很难拒绝。”眼里出现了一股厌恶之色,张永弟想了一下,又说:“那他还经常来找你们么?”吕银凤犹豫了一下,便说:“没有,不过,前几天找过我们一次?”张永弟说:“就你们休息那一天?”吕银凤点点头,又慌忙说:“我们跟他是免费的。”怕误会她们私自接客,不交台费。
张永弟皱着眉又说:“那你们每个月的休息日都是陪他?”吕银凤摇头说:“那倒不是,已经有几个月,他没来找过我们,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心血来潮?”厌恶神色更深,张永弟说:“权哥他们知道你们给他白吃么?”吕银凤点头说:“知道。”一抹落没闪现出来。
张永弟沉默:“知道也没阻止,也就是说是在赵权的默许之内,两村不是对头么?难道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损失’,不值得大动干戈?看得出,她是很讨厌水牛,却还要强颜欢笑,屈以委身;招人羡慕的面孔下掩蔽着无奈和辛酸,也许,金钱可以麻痹她们的痛苦,唉,自己想这些干嘛,可怜她们又有什么用?这也只能说是她们的命运吧。”
半小时后,吕银凤打完针,交了钱说:“永哥,我好了,自己回去就行了。”张永弟说:“你住哪里呀?我送你。”吕银凤推拖说:“就在下面的骏逸楼,很近,真的不用了。”张永弟摆手说:“别说了,哪有陪你陪到一半的?顺便看看你的房子,领导说话,你要听……”吕银凤无奈点头,忧心仲仲:“怎么办?等会他要硬来,自己怎么拒绝,又能拒绝么?怎么办呀……”
张永弟扶她进了三零二房,房子是两室一厅,电视,小音响,沙发,茶几一一俱备,屋内撒着空气清新剂,闻着舒服,张永弟换了鞋,放下快餐说:“女人住的就是不一样,收拾得很干净。”吕银凤说:“平时是很乱的,正好我们昨天收拾了,今天你就来了。”
张永弟说:“这么巧。”见茶几上放着一本梁凤仪的《激情三百日》,拿起翻动,吕银凤赶紧说:“这是爱情小说,不是艳情的。”张永弟点头说:“我知道,以前看过她写过的一本《花帜》,不过内容都忘了。”吕银凤说:“我最喜欢她写的小说,一般的爱情小说都是写到结婚就完了,其实结婚以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碰撞,才是考验真正爱情的开始,虽然她写的是富家的婚姻爱情生活,但写得很现实,很有哲理,很触动人心,比琼瑶那些哭哭啼啼的好多了。”
张永弟看着作者简介说:“这看书也是跟阅历有关,可能十五六岁的时候要你看梁凤仪的书,你是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看琼瑶的书来得痛快,等你有了一些经历,你就觉得梁凤仪的书好,是不是这样?人嘛,都是喜欢美满的结局,谁不想与自己相爱的人厮守?如果一个作者老是写那些没有好结果的爱情,我看许多女孩子们都不会喜欢她的书,至于说结婚以后的事,没有多少女孩子会去想这么远?至于你说结婚以后才是考验爱情的开始,我觉得有点以偏概全,《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都没有结婚,都殉情而死,难道说他们的爱情就没有考验?你说的呢,也有道理,很多人在结婚以后也都离了婚,唉,爱情这东西,谁说得透?反正呀,风花雪月一跟现实挂上钩,都要变颜色。”
吕银凤想不到对方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张永弟继续说:“另外看书也看个人品味,你看,一部琼瑶的《还珠格格》,也是哭哭啼啼,在我眼里,它是不值一文,但它就是红遍大江南北,捧红了几个人,现在哪个人不知道‘小燕子’?我去书档的时候,那套书是租得发火,不过,跟你说句实话,琼瑶的《鬼丈夫》当初还曾骗过我两滴眼泪。”吕银凤惊讶的说:“你看过琼瑶的书?还留泪?这些都是女孩子看的?”
张永弟摇头说:“谁规定男孩子不能看,我初中的时候没事就看过,现在当然是不看了,怎么说呢?书嘛,反正我认为,只要一本书曾经给过自己快乐,他就是好书,也不能因为自己阅历增长了,就否定了他的价值。”吕银凤立即接口反问:“黄色书也是?”
张永弟怔愣,自己看的第一本黄色书,是在初一暑假看的,是一套武侠艳情《双辣情魔》,作者是李凉(作者另有其人,李凉只是被盗名),看了之后,满脑子都是淫秽的思想,恨不得立刻找女人发泄,最后是*解决,而面包他们看了,都说想要去强奸发泄,但法律意识还具有,没去做,但有没有靠手解决,他们是讳莫如深,不说出来?
可在此之后呢?《少女之春》、《淫荡小护士》之类的纯性爱小说慢慢接触,每次阅览,找女人念头无不强烈,自己当时跟了刘康,有工资了,还可以晚上出去发泄;看看面包他们,有谁还用心去读书?个个成绩一塌胡涂,面包没毕业就找了女人,腰果,陈斌家里如果没钱,哪会上中专,不就像米虫,爆牙一样出社会了,虽说不能把‘结果’完全归咎于黄色小说,但它的影响却是一个重要因素。
对于正在求学的青少年而言,黄色书是给他们带来只是一时快感,过后更多是荼毒身心,多次*后的精神萎靡,厌恶学业,甚至是恶向胆边生的犯罪,锒铛入狱,对它可要避而远之;“黄赌毒”,‘黄’稳占鳌头,就可见它危害之大,大家可要身严律己。
张永弟又不能向她说自己环境跟别人不一样,只能摸着头说:“这……算我说错了,应该说除了黄色书外吧?”吕银凤笑笑,走进屋拿了一百块钱说:“永哥,还你的钱。”张永弟接过站起身说:“好,你休息,我走了。”“走?”吕银凤脱口而出,张永弟说:“怎么,还要我陪你说话?”吕银凤忙迭地摇头:“不是,我是说你还没坐一会儿呢?这里打了两份快餐,我热一下,一起吃。”张永弟摆手说:“不了,你赶快吃饭睡觉吧,有事打我手机。”吕银凤看着他出门,怔怔发呆:“这个男人有点不一样!”
一二一章
十一点半一下班,胡巧艳他们就应约而到张永弟租房,大家忙问:“伤怎么样?”张永弟说:“没事没事,你们这么快就来,是不是都没有吃饭呀,走。”胡巧艳看到阳台上的煤气炉,便说:“你买煤气了?”张永弟指着说:“上次你们一提,我就买了,锅碗瓢盆全在里面,除了煮一点开水,还没用来煮过菜。”胡巧艳便说:“干脆买点面来煮就行了,不用出去多花钱。”张永弟连忙否决说:“这怎么行?吃面饿得快,哪能有力上班?不用跟我省钱,我们出去吃。”李倩倩建议说:“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我们要一点半才上班,要不我们买菜回来自己煮?”张永弟摆手说:“这样抢时间多麻烦,过两天星期六星期天了,你们过来,慢慢弄慢慢整,我都不管,走吧,走吧。”说着推着大家出门。
张永弟领着大家到潮州饭店,正是下班时间,店里有许多客人,大家就坐后,李倩倩说:“永哥,你房子什么东西都乱放,睡起来被子也不叠,还有,衣服就这样挂在线上,多难看呀,也不懂收起整理整理,这又不要你多少分钟?”李楚楚点头说:“而且里面烟味浓得很。”张永弟敲着烟说:“哪个单身汉不是这样?我算是好的喽,最起码衣服是天天洗,不像人家几天才洗一次,明天我就买个布柜,衣服往里一扔,链一接,就样应该就整洁了。”又拿出钥匙又说:“这里有两把租房的钥匙,给你们,到时你们学电脑累了,就自己上来煮吃的,顺便帮我收拾收拾房子。”
李倩倩接过说:“永哥真会偷懒,巧艳姐,另一把就你拿吧。”胡巧艳接过一把,按在掌心,心突突直快跳,张永弟笑的说:“是你们看不过眼的么?”李盛信说:“永哥,你知道昨天超市打架的事么?听说一个捅了五个,还……”张永弟想到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便打断说:“实话跟你们说,昨天那个人就是我,不过,你们不能跟别人说。”大家惊呼:“永哥,是你,不会吧?”张永弟只好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把后面谈判的事改为派出所处理赔钱。
李楚楚睁大着眼说:“永哥,你就是厉害。”张永弟苦笑摇头,李楚楚又问:“永哥,你在追一个叫程小英的女孩子是么?”张永弟甩头说:“没有,你听谁说的?”李楚楚说:“刘香她们都看到了,还说她哥阻止她跟你呢?”张永弟“喔”的一声说:“就是上次什么生叫人找你们麻烦的妹妹,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我们搞僵了,他哥自然不让她跟我们打招呼了,你们呀,还真是听风就是雨,现在那个什么生还有没有在惹你们?”李盛昌说:“没有了,他换到别的宿舍了,刚开始还以为是老乡多好,谁知道是这种人?”
李盛信轻声问:“永哥,她们说你在彩凤楼上班,那里都是小姐,不是正规的发廊,是真的吗?”张永弟怔然,望着大家急切的眼神,点上烟笑着说:“是,不过你们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去做牛郎,上次不是跟你们说了,只是帮忙看场的。”李盛信说:“可……”欲言又止,张永弟说:“说吧。”李盛信望了大家一眼,便说:“那你跟那些小姐……而且都在那过夜……”张永弟心里骂:“这些都是男人的话,私下问就行了,真是年轻不懂事,当着女孩子的面说这个。”但脸笑着解释说:“过夜是工作需要嘛,放心了,那些小姐都是有男朋友的,我没胡乱跟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