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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元风却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也带着丝严肃,说道:“福儿,听话,赶快回去吧。”
何氏看着来福心急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心痛和无奈,但是还在态度很强硬的说道:“你这孩子,连娘的话也不听的是么,这是在外面待野了是么,赶紧给娘回屋去。”
在回来的路上,大哭一场的何氏,被腊梅和栓子娘劝回家之后,一个人在屋里待了半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来福会被这样瞎传,这样又损清誉的话,虽然从莲花嘴里说出来的,现在还没有听到别人提起,可是她不傻,知道有一个人说,不见起别人心里不这么想,要知道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她说什么也不能让来福面对那一刻,即便是地不种了,她也不能再让来福随随便便出门了,这是她的打算。
而且她还想到了欧阳元风和季瑾瑜,既然来福被传与这俩个孩子有关,那她就绝对不能再任俩个孩子,和来福这样频繁的见面,即便是得罪恩人的元风,她也认了。
来福撇了撇嘴,突然感觉事情大条了,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去找腊梅了,因为她应该知道。
“元风,你先坐下,大婶有话要与你说,虽然这要说的话,你也许会生气,可是有关来福,大婶顾不得那么多,你要是生大婶气,大婶也得说。”何氏态度很坚决。
欧阳元风眼中精光一闪,看来到了要把话说清楚的时候了,然后他依然温和的说道:“大婶你请直言,要是元风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大婶不要生气才好。”
欧阳元风这样,也没能让何氏改变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元风,大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大婶和你大叔也没有把你当外人看,本来你和来福同进同出,大婶和你大叔,还挺放心让来福出去,毕竟有什么事,你能给帮背着,可是外人却不这么看,今儿的事你可能也听说了,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肯定没有听说,……”然后何氏就把腊梅,为什么找莲花吵架的事情说了,接着带着不好意思的说道:
“元风,大婶知道是那些人乱搅舌头瞎说的,可是这……”
“大婶,她们也不算是乱说。”欧阳元风依然笑容谦和,可是说的话却让何氏一惊,然后又有点糊涂了,问道:
“元风,你说的是啥意思,大婶这么没有听明白?”
欧阳元风站起身,郑重给何氏弯腰行礼,接着抬起头,脸色庄重而且很正式的说了一番,足以让何氏消化不良的话。
再说来福这儿,她慌慌张张的跑到腊梅的住处,进门却见腊梅一个人在愣神,便说道:
“四姐,你和咱娘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咱娘这么不让我出门,要让我在家和你一起学女红啊。”
腊梅一点吃惊的表情也没有,转头看着她,耸了耸肩轻声说道:
“让你学就学喽,反而我一个人学正没有意思呢,你头你刚咱娘的就是了,瞎打听什么啊。”
不对劲,严重的不对劲,来福本来以往腊梅听这话,得惊奇的问这问那的,可是这么平静就很反常了,不禁走过去坐下,认真的问道:、
“四姐,你告诉我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能自个打听清楚的。”她的意思很简单,为了不让她费事,还是说出来的好。
果然腊梅猛的趴到了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咱娘交代我不让给你说,可是我不说管什么用,你不一样会打听吗,真是的,算了,我就告诉你吧。。。”她说了一遍,和何氏对欧阳元风说的话一样,只是要比何氏说的直白一些而已。
来福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叫什么事啊,莲花怎么会这样说啊,她现在年龄还不大吧,怎么会升级到这样的地步,那这样说来,岂不是没有女子敢出来走动了,那那些到集市上买东西的女子,又该这么说,所有她对于这样的传言很不以为然,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
“不行,我得找咱娘说说去,不能就因为小人的话,就不我出去吧,那咱家地里怎么办啊,还有胡麻油的事怎么办啊”
“胡麻油?”腊梅还不知道这件事,只是沉声轻轻的叫住来福,说道:
“小妹,你别去找咱娘了,咱娘就是因为这些传言,难过的大哭了一场,这一次就连我也不赞成你出去了,莲花瞎说的那些话,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是会毁了你一辈子的。”
来福没有想到会这样,愣住了,心里突然一惊,是啊,这儿不是现代,莲花那几句看似不要紧的话,有可能会真的毁了她一辈子,想到这儿,再想起孙氏那娘俩,她一阵咬牙切齿,烦躁的坐到了凳子上,闷不吭声了。
等了一刻钟的样子,绿竹走了进来,她对来福说道:“小姐,太太找你,让你现在就过去。”
“知道了。”来福有气无力的站起身,问腊梅道:“四姐,你也跟着去么?”
腊梅想起何氏呵斥她的话,第一次没有好奇心,只是说道:“我就不去了,你见到咱娘,别给咱娘拧着说话,咱娘这一次为了你的事,很伤心。”
来福心里也很疼何氏,怎么又会拧劲呢,点了点头,随即心不在焉的去了何氏屋里。
“娘,您找我。”来福进门没有看到欧阳元风,有点好奇他怎么走了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好歹也给她透露一点,她娘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啊。
何氏本来脸色复杂的低头想着心思,听到来福的话,抬头看着眼前,长成大闺女的来福,姣好的容颜,黑晶晶的大眼睛,想到欧阳元风对她说的话,心里不知道怎么才好。
“娘,您怎么了?”来福被看的不自在,走过去挨着何氏坐下,说道:“娘,您还在生气么,我都听我四姐说了,娘,她们爱说啥,就让她们说去好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别生气了。”
“唉,要是真这样不就没事了。”何氏轻轻的嘟囔了一句话,来福没有听清楚:“娘,您说啥,我没有听清楚。”
何氏回神,说道:“娘没有说啥,娘把你叫来,就有话要说。”然后看着来福。
来福坐直身子,认真的说道:“娘您说,女儿听着就是。”
何氏点了点头,说道:“娘,既然你都听你四姐说了,娘也就不再说一遍了。”主要是何氏不想再学一遍,莲花瞎话的话,怕她自个再生气,顺了口气,她接着说道:
“你元风哥呢,今儿就从咱家搬出去,你呢,娘也清楚,是在家里圈不住的,不说咱地里那些活,离不开你,就是你要弄的那个什么胡麻油的事,你也不一定答应娘,乖乖在家里呆着吧,这样,你出去行,但是娘有一个条件,你要是出去必须身边让丫鬟跟着,要不然你就别出门,还有你以后也别和你元风哥,随随便便来回进出家门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守望
来福猛的身子坐直,对何氏道:“娘,您怎么能让元风哥,就这么搬走呢,咱家这样是不对的,就因为那些嘴碎的搅几句舌头,您就让元风哥才咱家搬走,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让那些摆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三道四吗。”
然后她看了看何氏的脸色,见她并没有生气的表情,才接着说道:“娘,要我说,她们要说,就让她们说,咱不必在意,还是照样该做啥就做啥,这样一来,那些人见着无趣,自然也就不乱搅老婆舌头了,可是您要是让我元风哥搬出去,才更让她们有话说呢,那样也更让她们觉得,咱家怕了她们,这要是以后她们说啥,咱都怕了、惧了,那咱家这日子还过不过啦,地还种不种,胡麻油还磨不磨啦,所以娘,您别在意她们说的啥,反正还是那句话,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管她们说啥呢。”
何氏看着眼前,小嘴噼里啪啦说一通的女儿,慈爱的抬手抚摸着她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来福儿,娘知道你说的这些都对,可是娘不能不在意啊,因为她们说的是你,娘必须在意,就算是让你元风哥,才咱家搬出去,就算是让人家骂你母亲没有良心,这样对待咱家的恩人,娘也要这么做,因为娘不能看着你受一点委屈,那么像用刀割娘心头肉一样疼。”然后她有严肃的接着说道:
“娘告诉你,别人咋说你母亲都行,可是唯独你们姊妹几个,娘不能让你们受一点的委屈,所以这件事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娘已经决定了,就算是你爹回来,也会和娘一样的作法。”
来福此时心里感受着满满的母亲,给与她伟大的爱,就算心里还是不赞成,可是却已经找不出任何的话说,因为这份母爱,太沉重,让她不得不以自己母亲的想法为重。
何氏见来福肯听她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劝不住来福,接下来她便又说道:
“你出去,娘是同意了的,可是你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就出去,地里的活,你还是让你爹干吧,娘有时也跟着去地里忙活,要遇到不懂的你再去地里,帮着看看。”
“可是娘……”来福有点不愿意,因为莲花的几句胡言乱语,连累了欧阳元风,她已经决定是她受忍受的极限了,可是再不让她经常去地里,那真是感觉像折了她的双翼一样,想飞却飞不高。
何氏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柔声说道:“娘,知道你心疼你爹和我,不愿再让爹娘受累,可是傻孩子,你爹娘就是苦力出身,从小干惯了的,爹娘平时不好表露出来,其实娘和你爹俩啊,在家里这样啥不都做,被丫鬟婆子的伺候着,过的并不舒坦,虽然干活累点,可是心里痛快,也觉得踏实。”
这是何氏第一次对来福这样说,让来福听到一惊,难道这两年,爹娘过的并不高兴?仔细的想了想她娘刚才的一番话,她心里感觉有点惭愧,也许让她爹娘过大户人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并不适合自己的爹娘。
“娘,对不起,都是因为女儿这两年的一厢情愿,认为是对您们好的,其实让您们过的并不开心。”她惭愧的低头认错,并在心里发誓,以后不在犯这样的错误,其实她之前做的决定,现在看来真是不明智,在左右她爹娘的人生一样,试想谁也不愿被人摆布着过日子,可是她的爹娘因为要成全,她的这份自以为所谓的孝心,竟然甘愿任她安排了两年的生活,她是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
何氏本来说这些,是为了打消来福出去的念头,可是看到来福这样难过,她的心里不好受了,赶紧说道:
“瞧你这孩子,傻了不是,给娘说什么对不起啊,呵呵,要说起来啊,你爹和我可是跟着你,好好的享了两年福呢,这以后啊,趁爹娘还不老,咱这个家里的事,就让爹娘操持吧,等到爹娘老了干不动的那一天,爹娘可要让你养老啊。”
来福鼻子酸酸的,重重的点头,郑重的做着保证似的,说道:“娘,等娘和爹老了的时候,我一定养您们老,好好的伺候您们,哥哥姐姐们,谁和我强您们都不行,就只能我一个人养您们老。”
何氏听这话,欣慰的笑着说道:“好,娘和你爹就等着那一天。”
“娘。。”来福抱着何氏撒起了娇,心里却想着胡麻油的事情,还有第一次动了,要全家从村里搬出去的念头。
等到了晚上,于海从何家屯回家之后,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事情的他,高兴的给何氏说起了,来福姥娘家种的胡麻,长势不错的事,然后又说来福的姥娘和爷爷想孩子们和何氏了,让何氏抽空带着孩子们走趟娘家。
何氏听着却脸色的表情却有点凝重,她看着跟前就于海一个人,刚才她把来福和腊梅支走,让俩个人去睡觉了,然后她便没有顾忌的对于海说了今天的事,最后说起了让欧阳元风搬走的事情。
于海听到又是于老2家找茬,又是心疼来福,脸色很不好看,可是当听到何氏最后说的话,他一下子站起身,责备道:
“来福娘,你做事一向很妥帖,这回咋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元风那孩子,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要是没有人家,别的我先不说,就说咱来福儿,那年遇到的事,要不是元风那孩子,又给请郎中,又给抓药的,咱现在说不定,就没有咱来福儿这个孩子,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的胡言乱语,让元风搬出去,现在庄子上文管家不在,那个也就几个看家护院的,你让元风这孩子去庄子上咋办?”
何氏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没有反驳,只是等于海话停下之后,才幽幽的说道:
“大海,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不这样做不行,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