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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舍的也慢慢的熟悉起来,这样一来,就难免会有很多人,上门来给来福提亲。
何氏和于海本来还很高兴,有这么多想给来福提亲,可是慢慢的就只剩下累心和忧心了,累心的是挑来拣去的,觉得哪儿也不如意,忧心的是来福说什么也不同意,推了那家的,明儿就拒了这家的,何氏唯恐来福会落下一个挑剔的坏名声。
“来福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咱来福儿成天的就像个孩子似的,整天的跟在我后面乱转,就是不愿意说亲,你说是不是咱太护着孩子,让孩子觉得自个永远也长不大啊。”何氏也是心急所致,成天的看着来福,又是满心的疼爱,又是满心的无奈。
于海抽了一口旱烟,想了想,摇头说道:“来福娘,你这话不对,要说咱来福儿,是因为像小孩子,所以不愿意说婆家,这根本就说不通,难道你忘了咱家如何到今天这一步的?”
何氏哪能忘了,她也是心急,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怎么会忘记,可是让你说,咱来福儿这般是为了什么?”
于海哪里懂得这,他第一次冲何氏瞪眼睛,说道:“你是孩子娘,倒要问我为什么,我哪里知道,总不能让我这个当爹的问孩子,这些事吧。”
何氏一愣,接着扑哧笑出了声,“我也是心里着急,竟然会这样说,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问问咱来福儿是什么想法去。”说完,下炕穿鞋就去来福屋。
“你急什么?”却被于海一把抓住,说道:“也不看看现在才什么时辰,孩子昨儿不是绣东西到半夜才睡,你让孩子多谁会,反正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咱来福儿还小,再在家待几年也成。”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对于四个女儿出嫁,他心里虽然有点感伤,可是对于这个小女儿,他是心里怎么的也舍不得她这么早出嫁。
何氏看了看天色,有点讪讪然的一笑,不过听到他最后的说辞,嗔道:“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让我说咱来福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都是你跟惯的,既然能说出再在家待几年的话,咱来福儿现在都十六岁了,她四个姐姐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哪一个不出嫁了。”
于海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抬手囧的摸了摸鼻子,嘟囔着:“这不是舍不得孩子吗?”
何氏何尝不是,她给来福操心亲事时,心里常常的是既盼着能成,又盼着不能成的矛盾心理。
俩口子心情复杂的愣了一会,何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元风那孩子走了也有四年了,唉,不知道再京城怎么样了。”
欧阳元风在和来福谈过之后,突然提出到京城去开油坊分店,走前竟然把文管家留了下来,只身一人去了京城,虽然每年都会稍来一封信,可是何氏和于海还是经常会挂念。
“前天不是还来信了么,信上不是还说油坊是生意不错,京城现在有智宸和柱子再,三个人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贺智宸因为结识了京城显贵人士,被留在翰林院任职,而小柱子的应试却榜上无名,不过大家都没有失望,毕竟小柱子还太小,打算三年之后再考的小柱子,却没有回来,而是留在了京城,和贺智宸住在一起,继续用心苦读,虽然俩口子时常的想孩子,可是却也心里很安慰,因为毕竟孩子们不是孤零零一个人在京城。
“咱柱子今年应试,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何氏永远有操不完的心事。
于海皱眉说道:“上次智宸来信说柱子这一次没有大问题,我想咱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这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何氏听这话突然一拍手,笑呵呵的说道:“哎呦,这要是没有问题,能考中的话,今年咱来福儿在出嫁,咱家可是又双喜临门啦。”
于海听这话脸上也掩饰不在笑容,只是却说道:“你也别光顾着乐,咱来福儿亲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还有就是你也该给智宸上上心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搁在咱这儿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他却还不着急成亲,头几年咱是看着他刚刚上任,怕成亲分了他的心,这如今都几年了,再不成亲可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何氏也愁贺智宸的亲事,可是她想到来福说的话,说道:“瞧你说的,智宸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拿着他当成了自个亲生的儿子一样,我也不是不上心,只是咱来福儿说,智宸的亲事不是咱说了算的了,咱这儿才认识几个人啊,你数数有哪家能配的上咱智宸的,咱来福儿说,咱智宸是要在京城找大官人家的闺女,让咱不要操心呢。”
于海想到来福多次和贺智宸通信,信了这话,可是却也不认同,却没有说什么,俩口子又围着几个孩子说了半晌话,看到天亮了,才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何氏没有忘记她要干什么,来到了来福的房间,双霜正服侍来福起床梳洗。
来福先看到了何氏,笑嘻嘻的站起身应上前,把何氏让到屋里坐下后,挨着何氏说着说道:
“娘,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嘻嘻,是不是想女儿啦。”
何氏宠爱的看着她,伸手揽着她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都十几岁的大人啦,还像小孩似的跟娘面前撒娇,不怕别人瞧见笑话你啊。”
来福笑盈盈的说道:“我才不怕呢,再说了在娘跟前,不管我都大,都是娘的孩子不是。”
何氏听这话感觉贴心,笑容更胜,只是有的问题她还是要问出口:“来福儿,娘问你个事,你一定要跟娘说句实话,成不?”
来福直起身,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娘说这话,有点奇怪啊,“娘,您要问我什么?”
何氏想了一下,说道:“来福儿,你也不小了,你几个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出嫁了,你大姐和二姐,那会都有孩子了,你一直不愿意相看,究竟是为什么,能给娘说说不?”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左右
第二百三十六章左右
来福怎么着也没有想到,今儿她娘一大早的过来,就是为了问她这些事情,这话可让她如何回答,其实她不愿意,还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是顺着自己的心走,自从四年前欧阳元风的一番话之后,她虽然没有刻意的去记住,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却也忘不了那一番话,甚至下意思里,她竟然再期盼,期盼什么她又不知道,只是不想就这么和一个陌生人定亲结婚,好像那样她的人生将不圆满。
何氏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为难害羞,便笑呵呵的说道:“来福儿,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跟娘说的,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跟娘说明白,如今你也不小了,这样的事情,早晚也要面对,娘虽然不会任由你,可是也不会像别人的娘一样死板,只要是你觉得开心的,娘和爹又觉得能行的通,爹与娘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来福咬唇脸色慢慢的发红,其实她为能有如此开明的爹娘,而感到高兴,可是有些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就算是对自己的娘也不能说,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欧阳元风,会不会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如若不是那么她将会很尴尬。
可是要是不说,那么她娘会不会,就跟她做主定下一门亲事,现在给她说亲的人每天都有人上门,而她每天都在担心,只怕爹娘应了哪一家的亲事。
“娘,我现在不想嫁,再给我两年的时间成吗?我还不想离开您和爹,我真的好害怕嫁人,落得跟红梅一样。”
于老2一家,虽说当年于海和何氏生气,可是再怎么着也是一家人,所以于老2家现在的生活也不错,跟着来福家种胡麻,也攒下了不少的积蓄,而且三年前孙氏还生了一个儿子,有了儿子的孙氏,把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儿子身上,俩个女儿反而不管不顾。
莲花现在已经定下婆家,可是红梅生活却有点不如意,也可以说是有点惨,一心一意想做姨娘的红梅,却被季府找了个错处,撵出了季府,回到家中红梅是百般看不顺眼,老是拿着季府同家里比,孙氏一生气,便随便的给她找了一个婆家。
当时定亲时,孙氏本来不上心,又自作主张没有同大家打招呼,因此不知道与红梅定亲的那家品性如何,等到红梅嫁过去之后才知道,原来丈夫是个喝酒成性,整天好吃懒做又会耍酒疯的人,因此现在的她三天两头的挨打,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何氏听来福提起红梅,虽然过去她是烦红梅,可是毕竟一切都过去了,叹了口气,她也是很同情红梅现在的命运,可是毕竟她只是个当大娘的,没有孙氏出头,她也不便插手红梅生活,正因为有红梅的例子,跟来福挑婆家,她也是十分的谨慎,也怕来福嫁了一个不好的婆家,可是看到来福如此的害怕,她不得不开解道:
“傻孩子,红梅如此,一是她从季府被撵出来,名声已经不好,还有她的年龄大了,再就是你二婶对她不上心,才错嫁,爹与娘怎么会让你也错嫁,你只要跟娘说想找个什么的人就行了,要不然娘给你找的不和你意,你可别怪娘啊。”
来福就怕的是这个,心里不禁埋怨欧阳元风,明明说的等她长大了,就一定会来提亲,如今她都十六了,难道还没有长大吗,虽然她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可是毕竟这儿的女孩子,像她这般大的都早已经结了婚,甚至是连娃都有了。
“娘,我,我想找一个知根知底的,能孝顺您和爹,又对我好的。”这样说不知道自己的娘听不听明白,会不会往欧阳元风身上想,她说话偷偷的看何氏,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而何氏听这话一愣,她怎么感觉来福话中有话,难道这个人……她转头仔细的看向来福,想能不能看出来点什么。
来福看到赶紧的坐好,不敢有半点心思外露,毕竟当年爹娘没有提起欧阳元风的事,肯定是不愿意她同欧阳元风走在一起,如今她娘要是猜出她说的是欧阳元风,不知道会不会挨她娘的训斥。
“来福儿,你能给娘一个准话不?”何氏想进一步确定她的想法,是不是来福那样想的。
来福怎么会说出来,便假装害羞的捂着脸,不依的说道:“娘,您怎么能这样呢,人家不说,您一个劲的问,人家说了吧,您还让人家说个什么准话,人家哪有什么准话啊,人家不懂娘的意思啦。”说完,她害怕被追问,赶紧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后院的她,真的感觉也郁闷不已,心里不禁一个劲的埋怨欧阳元风,不知道这几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每一次写信也只是短短的几句话,甚至是连个暗示也没有,让她心里没有底,不知道怎么办,不等他吧,万一他还有那个心,那么她却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这样的结局她不喜欢,等他吧,他却没有一点要回来,跟她爹娘提亲的意思,这要她等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
她是无所谓,就算是十年八年的,她也能等,毕竟她本来就不想这么早嫁人,可是她爹娘等不了。思来想去找不着答案的她,气愤的拿着树枝撒气,一下一下的往地上抽,像是抽的欧阳元风一样。
何氏再来福跑出去之后,却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可巧的是于海有事回来了一趟,正在屋里拿东西,见到何氏进来,便说道:“咦,你来的正巧,见我的那袋烟丝放哪儿么?”
何氏先是走过去,从桌子上面的筐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烟丝的小布袋,递给了于海,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凳子上愣神。
于海接过来,笑着说道:“呵呵,我早了大半天,原来被你搁到这儿啦。”说完之后,等不到何氏的回答,他才转头看出何氏有点不对劲,不禁的坐到何氏身边,关心的问道:
“来福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这有点不对劲,你去问我们来福儿了吗?”
何氏突然转过身,看着于海,神经兮兮的说道:“来福爹,你有没有觉得,觉得我们来福儿跟智宸,那,那个……”
于海听到不清不楚的,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这怎么跟智宸扯上了关系,便追问道:“来福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我一点也没有听明白,你开些给我说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咱来福儿和智宸那孩子说在一块了。”
何氏也正蒙着呢,便把来福的话跟于海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又对咱孝顺的,这个知根知底我怎么觉得,就是说的咱身边的人,而这个对咱孝顺的,不就是智宸那孩子吗,你看他虽然人在京城,可是每年都让人跟咱捎这带那的,那一年落下过咱们,来福爹,你说我想的对不对?”
于海没有接着就下结论,他默默地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