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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美国人有AA制的习惯,但不意味着他们就不好意思花别人地钱。茱丽走路时的高傲仿佛那小费是她给的。
那是张小雅第一次进赌场,只一进门,就被里面地辉煌气势给震住了。
假如说整个拉斯维加斯是一个灯的海洋,夜的海洋,是充满迷幻与刺激的世界之夜的体现,那么赌场就是这世界之夜的灵魂中心。
宽敞得望不到头的赌场大厅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充满神秘主义的巨幅油画,以及那耗资巨大闪烁着白天般光彩的人造天空,都使人目瞪口呆。而这里数不尽的灯光柔和且不刺眼,音乐旖旎而又充满刺激性。美丽的女招待几乎是光着屁股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捧在手中的招待盘里是各色高档而精美的饮料。
宽大的柱子下是神情肃穆的保安人员,他们象不起眼的灰尘一样,却尽忠职守的注意着每一寸地方有可能会发生的骚乱。
精美的赌桌前并非总是围满人,然而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总是免不了有一些小小的骚乱。通常骚乱的带头者都是些输多了而又喝多了的客人。
保安会很礼貌地将这累客人请到休息厅去。
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赌客们在这里一掷千金,伴随的是少数委琐的面孔同样在寻找合适的投资方向 ̄他们是放高利贷的。
张小雅被这豪华的赌场大厅和那紧张刺激的气氛给狠狠地震了一下,忍不住拉着茱丽的手臂。茱丽很是鄙视地指着小雅说:“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要表现得象个雏,否则麻烦就会象膏药一样贴上你。”
张小雅很想问她怎么表现才是正确的做法。茱丽已经开始了示范。
她极度放荡地走到一张赌桌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一个赌客的下身摸了一把。然后极性感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我需要一些筹码,请问有哪位好心的朋友肯帮忙吗?”
一众赌客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理不睬地继续下注。总有动心的色鬼,于是一个小筹码就这样进了茱丽那宽敞的胸前罩里。借着送筹码的机会,在那丰满的乳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一个色迷迷的声音道:“今晚我手气很好。”
“这正是我想要的,帮我参考一下,压哪个号?”
“悉随尊便。”
张小雅打了个冷战,决定自己宁愿做个雏比较好。
陆天豪和夏俊已经回到了在澳门地葡京饭店。
陆天豪很惊讶的发现,当初在永利赌场遇上地那位技术主管。此刻正在葡京大酒店休息大厅中的那片小茶座里。他很惬意地喝着香傧,然后对着陆天豪挥了挥手。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秦山很是优雅地向自己面前地座位伸了伸手,示意陆天豪坐下。
陆天豪微微一笑。坐在他的面前:“恭喜你啊。”
秦山挑了挑眉毛:“你看出来了?”
“我只是觉得要找我谈生意的人,怎么都不应该再是一个小小的技术主管了。”
秦山耸了耸肩:“的确是个聪明人。。。我顶替了那个蠢货。”
“连升三级?”陆天豪问。
“算是吧,不过前面加了代理两个字。”
“听起来还是蛮不错的,不过你看上去不象是过来对我道谢的。”陆天豪笑了。
“假如你能把灯还过来地话,我到是不介意向你说谢谢。”
“这就是目的?”陆天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这部分的工作内容和你的头衔直接相关了。”
“如果我处理不好,那就不是失去这个头衔这么简单了。”
于是陆天豪沉默了一下。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身为一个中国人,何苦一定要为外国佬打工呢。受他们地气还没受够吗?”
“这里的薪水很高。而且我有老婆孩子需要养活。”
“。。。。。。这几天澳门出了不少精彩节目,又是大型演唱会,又是飞车大赛的,吸引了澳门人不少眼球。是你做地吧?”
秦山点点头:“公众的注意力需要转移。”
“干得不错,看来我当时让那个蠢货赶你离开是明智的。但是你知不知道,其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立刻让澳门人的注意力再此集中回风水龙睛事件上来?”
秦山一呆。
“你看过牛虻这本书吗?”陆天豪问他:“知道牛虻是怎么对付他的亲生父亲,破坏他的名誉的吗?”
秦山的脸色变了。
“瞧,多看书还是很有好处的。只要我写一份措辞严厉的对风水龙睛事件的幕后策划者进行指责的信。掀开一场大规模的论战,就可以重新燃起舆论对此事的热情。自己和自己吵架。。。呵呵,我还从没试过这种玩法,我想那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秦山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的耐心在这一刻被陆天豪消磨殆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永利赌场?”
“在你赢我之前,你没有资格向我提问。同样的,灯是赌来的,也只能用赌的方式再赢回去。什么时候你彻底打败我了,就来向我要灯吧。在那之前,我不必理会你的任何要求。”陆天豪很随意地回答。
秦山的眼神收缩如针,他的声音因此而变得阴寒起来:“你该知道,开赌场的人,并不擅长于讲理,他们更擅长于使用一些极端做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陆天豪也站了起来:“我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也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
陆天豪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进秦山的手中:“拿回去给你们的老板看,这是香港的蒯先生送给我的。你们老板应该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秦山的手中,是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样东西 ̄一个烟斗,因长期使用而熏得发黄的玉质烟斗。
听到蒯荣升这个名字,秦山的脸色再此变得苍白起来。
他听说过蒯荣升的一个习惯 ̄假如他和某人做了好朋友,他就会把自己经常使用的某样小东西送给这个人。
而这样东西,就会成为他的护身符。
秦山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刻起,他知道在自己没有搞定蒯荣升之前,休想动陆天豪一根毫毛。
看来自己对陆天豪这个人查得还是不够清楚啊。
“不要小看史提芬。永利,假如你真得惹他生气了,没人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秦山语带威胁的丢下这句话,然后转头离开。
陆天豪的声音就那样从他的身后飘来:“我从不小看任何对手,但是史提芬先生。。。他不是我的敌人。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假如史提芬先生没学会忍气吞声话,你最好提醒他明白一件事:澳门是属于中国的,他这条过江龙,做事最好还是悠着点。不过是少赚点钱而已,没必要这么大动肝火。气大伤身啊。。。。。。”
秦山的脚步只是略停了一下,便毅然向外面走去。在那附近,几道影影绰绰的身影陆续离开。
陆天豪回头看了夏俊一眼,在这期间,这个家伙竟然出奇的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和秦山的交谈。
“不想说些什么吗?”陆天豪问他。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必须立刻把雪儿带走。。。你小子惹的麻烦已经够大了。”
“这是我认识你以来,听到你说过的最正经的一句话。”
“涉及到我妹妹,我总是正经的。”夏俊认真道。
第五十六章 来自拉斯维加斯的威胁(2)
第五十六章 来自拉斯维加斯的威胁(2)
来到赌场而不赌钱,是会被人鄙视的。其鄙视程度只比进了窑子却阳痿要好些。不管怎么说,投入一个硬币,听着它滚动的声音,想象它或许会给自己下个蛋,又或许成为别人的蛋,的确是一种不错的刺激感受。这种心跳的感觉正是许多赌客所追求的 ̄他们不一定为了赢钱而来,相当部分是为了享受心跳。就好象那句名言:
“我只想证实自己还是活着的。”
然而很多人就是在这一证明过程中走向了死亡。
以此看来,人生实在是多富戏剧性。
张小雅对赌博毫无兴趣。她更多是来见见市面的。说起来在拉斯维加斯读大学,却连赌场都没进去过,实在是令人颜面全无的一件事。只怕回国后也要被人耻笑。何况这里的装修如此豪华,看看也的确舒服,所以她决定到处转转。
她还没走出几步,就看见远远的有两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赫然正是那个橄榄球四分卫,那个高个金发白小子。
张小雅突然想起他的名字来了,他叫卡德。
那个时候卡德正喋喋不休的对纽伦诉说着自己的苦恼:“该死的,我真是个白痴。这个娘们让我对她说三个字好帮她维持快感,可是我竟然说‘我爱你,。我的天啊,我竟然说了‘我爱你,,我难以想象。如果上帝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她大吼‘来吧,干我吧,!”
纽伦很小心地提醒他把声音放小点。
张小雅吓得连忙把头转过去。她实在有点吃不准疯狂地老美看见自己时会不会对自己大喊这样的话。她依稀记得刚到学校的那天,就有两个高大的美国学生为她而裸奔,当时她几乎要昏了过去。为什么这些美国人一个个就象发情的野兽,为了喜欢的东西可以不顾一切?
不过卡德没看见张小雅的存在,到是发现了茱丽。他兴奋的象一只吃了春药的公牛反复大喊着:“来吧,干我吧!”然后就冲了上去。
他喊的声音太大,赌场里地客人不少都听见了。茱丽的眼神里放出仇恨地怒火,还没等卡德近身,就对准他老二狠狠一脚。
卡德“啊”的一声,“干我吧”仅喊了三遍。就彻底熄火。他有些纳闷地呻吟着蹲下去说:“难道我又说错了?”
“不,你没有说错。只是选错了时机。我没有兴趣在公共场合做爱。”茱丽点着他地脑袋说:“现在,你已经出局了。”
蓬的一拳打出去。这个优秀的橄榄球四分卫颓然倒地。张小雅吓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而茱丽则走过去拉着张小雅换赌桌去了。
纽伦拉起卡德的时候正看见张小雅的身影。他兴奋的大叫起来:“嘿!看那个中国女孩。这才是我的梦中情人。”
他一松手,刚站起来地卡德又摔了下去。
纽伦急匆匆冲上前拦住张小雅前进的脚步,色迷迷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美丽的中国姑娘,您希望我对你说哪三个字?”
张小雅的脸一红,低声地说了一句:“大白痴。”
“大白痴?”纽伦有些晕。反复咀嚼她话里的意思。
于是,两个姑娘就这样从呆若木鸡地纽伦的身边绕了过去,来到下一张赌台前。
这里玩的是轮盘赌。
庄家是个中年男人,手法纯熟而老道。
轮盘赌地赌法有很多种,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始终都是压大压小压点数。几率越小。赔率越大。
与一般人的概念不同的是,赌场实际上是个极度正规严禁赌术的地方。拉斯维加斯绝不会允许任何形式的赌神出现,至于凯子则无限欢迎。假如你在某家赌场连续三天保持胜率百分之七十以上。赢取金额达五万美圆以上,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成为赌场重点关注的对象。如果还不知收敛,那么好吧,只要一被拉入黑名单,你将从此无法再进入任何一家赌场。
至于为钱杀人的事,赌场通常不做,除非是关系到成百上千万美圆,且有极明显的欺诈行为。
赌场本身是不作弊的,他们赚钱靠的是机率与抽水。简单的来说,就是赌场的赔率要略低于他的机率。
当有成千上万的金钱在这里不停的滚动时,这小小的几赔率差异所产生的巨大的金额,足以令任何人都为之疯狂。
这个时候茱丽已经又靠上了一个男人。
她纯粹为吊凯子而来,所以一点也不在意赌的问题。不过她喜欢看到男人赢,所以每当有赌客小赢一把时,她都主动亲对方一下,或者让对方摸自己一把。
张小雅觉得她不为赌场做公关实在是太可惜了。
轻易到手的总不会让人太在意。所以张小雅的矜持让更多男人关注。天知道在九州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是青春飞扬热情似火的开朗姑娘,但到了美国之后,她就成了矜持而保守的小姑娘了。
张小雅觉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简直太有道理了。
总有人时不时凑上来对她说:“你说这一把压几比较好?”
通常张小雅总会回答说:“13。”
于是,美国男人们对这个原本极度厌恶的数字有了一种非凡的兴趣。而在卡德看到张小雅也在场之后,他的双眼立刻放出了炙热的光芒,顷刻间将所有感情转移到了张小雅地身上。他象一只苍蝇围着张小雅狂转了半天。拿不准自己到底该说“我爱你”还是该说“干我吧”,最终也还是傻傻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压13点比较好吗?”
“我喜欢13点。”张小雅带了点恶作剧的回答。
“那我就是13点。”卡德一脸正气地说,然后把筹码都放在了13号上。
张小雅被这话弄得晕头转向,呆呆地看着这个白人青年,他正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