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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大概是要就近监视自己吧?怕他再与小柔有任何瓜葛……?
後穴依旧火烧一样,迈著僵硬缓慢的步伐他走到外面的会客室去煮咖啡,硬碰硬恐怕会比现在更凄惨,等等看吧,或许会有一个契机能够使他脱离这种混乱的状况……
27 风雨欲来
比起被真相震荡的痛苦,咖啡的折磨就显得没有那麽难以忍受了。安旬端著杯子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殷彧正在埋首看文件,见他进来,深沈的黑目射向他,令他心头顿时一紧。
“你……的咖啡……”放下杯子,他轻声说。
暗从来只出现在夜晚,低沈的调情,暧昧的舔吮,安旬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白日里面对暗,更没想过是以这种身份。
“你喝过了?”殷彧眼神盯著他,似乎要穿透他的心似的锐利。
微点了头,即使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他仍然本能地执行著大Boss的一切命令,当然包括当初要他泡咖啡时必须也喝一杯的规定……
满意地端起杯子,殷彧勾起唇角绽出不经意的笑容,安旬望著他的笑心头一震,顿时有些失神。
正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赶紧拿出来一看,他心情却愈发沈重──来电人名显示“小柔”两个字。
看了看殷彧,他转身走到自己的隔间里,然後按下接听键。
“安大哥,今天中午想吃些什麽?”小柔照例问著他,安旬心里却很难受。
“你……你别来了,午饭公司会准备。”
“没关系的,不麻烦的。”电话那头的小柔什麽都不知道,已然奉献著她的热情。
安旬抬眼看殷彧,对方正悠闲地喝著咖啡,可是他心里清楚,自己是非要与小柔有个了断才行。
“那……这样吧,下班後我在公司前面的街心公园里等你,我……我有话对你说。”心一横,安旬咬牙说道。
“安大哥有话对我说?”小柔有些疑惑,但还是一口答应,“好的,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安旬望著暗下来的屏幕发呆,真的要与小柔说清楚了麽?恐怕他以後再也遇不到这样温柔可爱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了……
“舍不得?”冷漠的声音犹如尖刀穿破他的沈思。
安旬看向殷彧,对方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设计。
摇了摇头他没有回答,舍得不舍得又能如何?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追求小柔的资格了。
殷彧沈下脸色盯著安旬失神的脸,或许安旬爱上了小柔?这个想法令他瞬间心情恶劣起来,语气也更加嘲讽和侮辱人。
“你最好清楚一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旦公开,任何公司都不会再录用你!”
“我……清楚……”苦涩地回答,安旬早已明白自己的位置,只是心里真的很痛,不知道是为了小柔还是为了自己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殷彧冷哼一声低头开始工作,刚才听到他约妹妹下班後见面说清楚,那麽明天起一切都会回归之前的轨道,到时他也就没有什麽好烦心的了。
忙碌依旧,午休的时候王洛看见安旬一个人坐在茶水间发愣,皱了皱眉走进去。
“听说你陪同殷总会见风尚那边的人了?有什麽进展?”
安旬回过神看他,想起那晚会所洗手间里的一幕时脸热了热:“还没有消息,似乎对方并不接受我们提出的条件。”
“这样优厚的条件都不接受?”王洛沈吟片刻,“这样一来,情况就很复杂了……”
安旬点点头,或许在明天下班後与苏晨约好的小聚时他可以侧面问一问情况?虽然知道了殷彧就是暗的事实,但公私要区分开,只要还是风宇的员工,他就应该为公司尽心,至少安旬是这麽认为的。
回到办公室里,殷彧依然坐在办公桌後面盯著文件在看,幕後黑手已经有些眉目,Adrew在美国刻意高调的调查果然吸引了对方的注意,而肖南不动声色暗地里的探查才真的查出一些线索。
“哼!”果然如他所猜想的一样,虽然证据很少,但凭借蛛丝马迹殷彧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安旬走过他面前听到他这一声冷哼,僵了僵以为他在嫌弃自己的无用,眼神黯淡了几分默默坐回隔间,心头涌上无限怅然。
下班之後,得到殷彧的首肯他急匆匆地赶往公司前面的花园,小柔已经等在那里,一身邻家女孩般的装束,格外清新可爱。
“安大哥!”小柔笑著冲他招招手,举起手里的便当袋递给他,“你的晚餐。”
心里泛起内疚的情绪,安旬没有接过便当,犹豫地低著头不知该如何开口。从来都是女孩子先对他提出分手或者数落他的不足,没有过谈分手经验,又面对著小柔这样纯美的女孩,他挣扎著推翻了数个说辞。
“你……怎麽了?”望著他踌躇的神色,小柔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安旬看著她,使劲咬了咬牙:“我晚上不吃饭,清肠!”
小柔愣住,然後噗嗤一笑:“呵呵,安大哥,你真有趣。以後我们结婚了,我可不会让你饿肚子睡觉的!”
脸红地看著她的笑容,安旬在心内叹息,他是真的开不了口,尤其小柔这麽向往著与他一起的生活……
“走吧,我们去那边吃便当。”小柔笑著挽住他的胳膊,拖著他往公园深处走,安旬只好纠结地跟著去。
“该死!”一拳砸在落地窗旁边的真皮沙发背上,殷彧阴沈著眼盯著下面公园里拉拉扯扯的两个人影低声咒骂。
去谈分手居然谈到手拉手一起吃便当!?
“安旬,你勇气可嘉!”
舍不得脱离豪门的现实,那麽就由他来亲手粉碎他可笑的妄想!
P。S:好热的地方,不过空气很好,带去的网卡果然无能……好不容易找了地方先发一章上来!!
28 大Boss的过去
“安大哥,周末的时候我去向老院长说了我们的事情,她说下次要我们一起回去,商量结婚的细节。院子里的空地正好放得下六张长桌,我会预订糕点师傅现场为孩子们做好吃的蛋糕,你说好不好?”小柔满脸幸福地憧憬著婚礼,声音也不觉柔美起来。
安旬脑海里想象著那副画面露出真心的微笑,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可以与眼前的女孩子相持著过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动,还可以坐在摇椅里一起回忆往事。
可是,心头掠过殷彧紧绷的脸,他注定要错过如此善良的女子了,就像殷彧说的,自己身为男人却在同样是男人的身下呻吟求欢,高潮迭起!连他自己都羞於面对自己,又如何带给小柔幸福?
“唉……”不知不觉叹息出声,安旬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
小柔侧了头看他:“安大哥,你似乎有心事?是不是大哥又为难你了?”
安旬顿时支吾著回答:“没……没有,大Boss对我很好……”
“我知道哥哥,他虽然答应我不为难你,但暗地里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安大哥,其实他人很好,只是自从十年前我们的父母坠机那一天起,各种各样的事情逼得他变得越来越冷酷,但是,他内心仍是最初的他。”小柔对他笑著,眼睛里浮起淡淡的哀伤。
“坠机?!”安旬瞪大了眼,原来他们兄妹俩父母双亡?十年前,当时的大Boss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呵!
“那年父母去美国参加业内邀请会,回来的时候飞机遭遇雷电发生故障,机上所有人全部遇难。我当时只有十岁,总是缠著哥哥要妈妈,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不懂事,哥哥既要面对混乱的局面,还要安慰无措的我,一定心力交瘁了……”
安旬听得心头发紧,他生下来就没有父母,也从未享受过正常家庭的温暖,那些对他来说虽然向往却也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但是大Boss曾经拥有过温暖的呵护以及细致的关怀,爱著他的双亲一下子被命运夺走,他的心里一定承受了更多更沈重的东西!
“他……真可怜……”喃喃著,安旬心中泛起对殷彧不幸身世的心疼,那麽小就肩负著重担,大Boss一定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的成就。比起他来,自己成长途中所遭受的那些困难根本不算什麽了!
“哥哥很坚强,但是这种坚强却会给人冷漠的感觉,不了解他的人都认为他不苟言笑,其实他只是不善於表达而已。安大哥,请你原谅哥哥对你的无礼,自小我们两人便相依为命,他只是太过爱护我而已。”小柔说完美目望著安旬,声音里有一丝乞求。
安旬立即点头:“我没有怪他,我都明白。”
大Boss化身暗去拍摄GV片,大概也是一种发泄吧?听说心里有阴影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要通过特殊的途径来宣泄自身阴影产生的负面情绪,否则时间长了人会变得变态和残忍!
心里对殷彧生出几分同情,安旬已不若之前那麽落寞和无依,通过小柔的述说,他似乎有些理解殷彧的凶狠和冷酷,就像孤儿院里的小孩子一样,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总会万分戒备著,只有当他们打开心防的时候,别人才会走进去,也才会发现如石头坚硬的心底其实似水一般的温柔。
虽然安旬很难想象出殷彧如水一般温柔的样子,但是此时他愈发相信对方做的这一切都是源於儿时遭受的痛苦以及早早就要担起家庭重担的压力。
因为误会而被强暴,又被对方接二连三地强迫发生关系,那些侮辱的话语和强势的手段都曾令安旬满心羞愧懊恼愤恨无处宣泄!对殷彧谈不上恨,更多的恐怕还是无奈以及不敢反抗。
此刻从小柔的嘴里得知他的过去,也知道他如此性格的来源,安旬此时内心里更多的情绪却是疼惜和怜悯,对一个用手段强迫自己的人产生了疼惜?听著有些好笑,但安旬确确实实就是这样。
或许在每一次强暴的时候,虽然被殷彧羞辱,可他还是能够隐隐感觉到对方不经意的温柔吧?并非像他嘴上所说当自己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安旬在几欲欢愉到灭顶的时候有几次透过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他墨色眼中几不可察的温存。
也正是这一抹温柔,令安旬本能地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痛恨殷彧。
“安大哥,遇到你,我觉得哥哥和我的生活似乎会恢复到父母仍在时的温馨呢!”望著安旬了然而浮起同情的神色,小柔坚定地说道。
29…1 爱慕的心情
送小柔上了公车,安旬独自一人回到家里,洗漱之後躺在床上却怎麽都无法安然入睡。
脑中不断浮现傍晚时小柔的那番话以及殷彧不为人知的坎坷经历,安旬每次想到那麽小的孩子却要承受著那麽巨大的痛,心头就一抽一抽地莫名难受起来。
不同於强迫自己时的凶狠和霸道,也不同於冷酷说著羞人话语的暗,更不同於办公室里运筹帷幄处理危机的殷彧,今天他所认识到的人脱去了层层外套露出了真实的面孔。
小柔口中的哥哥,在艰难中成长起来的男人,表面冷酷内心温柔的大Boss,这些才是那个名叫殷彧的人本来的样子吧?
那麽在他凶狠地折磨自己的时候,其实内心也有著不忍吧?所以他才没有要回给自己的钱,也没有同意自己辞职,而且还著自己出席意义重大的谈判!
“殷……彧……”这两个字安旬从来只在心中默念,此时夜深人静时分呢喃出口时却仿佛晕染了一层暧昧的粉红色迷雾,令他心间微微颤抖,身体里也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这样陌生的感觉对於安旬来说是极其新奇的东西,区别於向小柔求婚时渴望平常生活的心情,此时心头脑海浮现的男人所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情感,他第一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之间似乎名叫殷彧或者暗的那个男人已经占满了他整个思想。
“喜……欢……?”倏忽间跃上心头的情愫令他猛然一惊,顿时惊散了一直以来弥漫在心中的疑惑。
为什麽被暗狠狠占有折磨却没有坚决地反抗?为什麽小柔答应了自己的求婚时他却泛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为什麽会对殷彧有著莫名的躁动?又为什麽得知殷彧就是暗的时候,自己虽然震惊却隐隐有著一丝欣喜?
这些疑问仿佛在瞬间有了最佳的答案,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