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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忍不住轻轻一颤著迷地盯著赤红的欲望移不开眼,菊穴也一张一合自发收缩起来!
“宝贝,你今晚别想休息……”薄唇吐出预定好的台词,小优听到却产生一种被情人呢喃爱语时的期待。
池水翻搅,火热的身躯纠缠一起,上演著催动情欲的一幕幕舔弄和抽插……
“宵夜去哪里吃啊?”灯光师最後检查了一遍拍摄场地,边对一旁的化妆师说著,边将灯光熄灭。
“随便。”化妆师边回应边疑惑地自言自语,“小优走了麽?怎麽没看到……”
“你真是个痴情种子。”灯光师看了他一眼,“人人都知道他喜欢暗,你想都别想,免得伤心。”
化妆师神色立刻落寞下来,顿了顿沮丧地回答:“我知道……”
关门落锁,拍摄地恢复寂静。
“嗯……”忽然,布景後面的角落里响起了微小的呻吟。
“忍不住?”几秒之後,传来另一个低沈优雅的声音。
小优脸色潮红地挂在端坐化妆椅中的殷彧身上,菊穴咬著赤红的肉刃将穴口的褶皱全部光滑地延展开。
“暗……我想动……”小优抬起动情的眼睫看向面具後似乎不为所动的暗,声音娇滴滴酥麻麻。
殷彧挑眉,面具下的墨黑双目燃烧起欲望:“不可以。”
小优有些疑惑,他们之间的每次性爱都会疯狂而极致,暗也从不拒绝自己扭动而带来的异样快感。为何此刻却反常地不让自己动……?
殷彧埋在小优的甬道中,微微眯起双目感受著被包裹的滋味,同样温暖,同样柔软,同样紧窒,却总觉少了一点什麽……
挺动下身,肉刃开始律动起来,立时就令对方喘息连连不可抑止地呻吟!
润滑的声音,撞击的勇猛,低声的喘息,趴伏在他肩头的年轻男孩,这些都是最能够引动他情欲的要素!
可是,极其意外的,殷彧向上挺动戳刺著,与小优深刻的沈迷相反,他的眼底浮现一丝并不合情理的清明。
欲望因为插入菊穴而得到暂时的纾解,但头脑却益发清晰,眼前是小优淫媚娇吟的脸,可殷彧自己却连呼吸都没有乱掉!?
仿佛此刻他的下身和头脑是完完全全分离开的两部分,大脑冷静地计算著还要多久下身就可以得到满足一样。
为何会这样?殷彧皱起眉头,薄唇也紧紧闭合起来,为这并不多见的反常而深深思索。
小优情迷意乱中瞥见他意外平静的神情,心中立刻一惊,呻吟也本能地弱了下去,而暗似乎没有察觉似的兀自沈思著挺动下身,好像跟自己的性事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心头微微刺痛,小优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公司楼下见到的男人。自称是暗朋友的男人小心而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仍然记得,当然更记得在听到自己说是暗的爱人时瞬间浮现的落寞。
同自己一样,他知道那个男人对暗也有著不一般的情感。但是,小优轻喘著扭动身体,暗是他的,他爱了那麽久,怎麽可以被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轻易抢走?!
“你在想什麽?”望著不在状态的暗,他难以忍受,终於还是开口质问起来。
殷彧抬眼看向他满面责问,忽然就性趣索然地连规律的律动都不想再继续,托起小优的腰将肉刃拔出,他长臂一伸拿过旁边的抽纸擦拭干净湿濡的下体,头也未抬地说:“改天找你。”
小优的大眼中立时蓄满泪水,声音带著浓重的哭腔:“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殷彧将弄脏的纸团起来扔到一边,面具後面的眼毫无感情:“不喜欢。”
从开始就是sex partner的定位,有可能变成爱人麽?他讥笑,起身扯过衣服穿好,小优仍然赤裸著坐在地上哭泣。
“我不会再找你了。”冷漠地丢下这句冰冻到人心里的话,殷彧迈著沈稳的步子向大门走去。
“你喜欢他对不对!那个又老又弱的男人有什麽好!?”背後是小优充满不甘和愤怒的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将喉咙割破!
殷彧立刻转身,锐利的目光倏地射向小优:“你说谁?”
小优抹了抹脸上的泪,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拉过长袍遮住裸露的肌肤,圆圆的大眼中浮现一道与可爱容貌极不相符的狠辣:“你心里清楚。”
空荡的拍摄场内重又响起沈沈的脚步声,殷彧一步一步走近强自镇定的小优,终於重新站定在他面前:“我再问一遍,你说谁?”
分明是同往常无异的声音,小优却立刻感到身体自内部开始冻结一般冷得不住打颤,强装倔强他大声回答:“他来公司找你,谁都知道你根本不会出现在公司里的,还自称是你的朋友!暗,你根本不认识他对不对!”
“什麽时候?”
“一个月前。”小优看著绷紧的下颌,心中有种不好的直觉。
那正是他出国的前後,殷彧沈吟片刻抬眼看向目光闪躲的小优:“你们都说了些什麽?如实说,如果你日後还想跟我合作。”
小优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找不到一点气力冲他叫嚷,以後都不能见到暗对他来说比死更难受!
“那天他来……”忍著心尖的疼痛,小优原原本本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暗,并且在同时他也深刻地明白那个自己看来毫无价值的老男人,对於暗来说,或许……是不同一般的存在。
39 非他不可
39 非X不可的存在
走出片场,殷彧有些懊恼,安旬居然会查到自己的公司而找去那里!?而且还听信了小优的误导!此时此刻他很肯定小优的话对安旬的逃走有著至关重要的作用!
“该死的!”愤恨地低吼,他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在不爽什麽!
满身的欲火经过漫长的拍摄和抽插依然没有平息,反倒愈加炽烈地燃烧起来!?本以为与小优的性事可以暂时解决几欲爆发的情欲,不曾想到这股炙热的火焰并非轻易就能熄灭,方法只有一个——插入安旬温暖的小穴,听他生涩的喘息呻吟,感受他笨拙的回应,只有这些才能彻底浇熄已经持续月馀的深沉欲望!
为何非他不可!遇到安旬以前他难道都没有过高潮麽!?殷彧狠狠握紧手掌,发动车子猛踩油门!
“肖!你在哪?”夜色中飞驰的黑色森林人快速地闪躲行进道路上的车辆,呼啸而过时带起回旋的风。
“魅色?等我。”俐落地收线,车子更加快速地急驰而去。
魅色低调儒雅的门口斜倚著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由远及近的车子夹带迅猛的速度直直向他冲过来,一般人早就吓得四散逃跑或者动也没勇气动,可那道身影却依然好整以暇地端著威士卡躲也不躲。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在仅仅距离身影十公分的地方,轮胎微微冒著青烟,显示著刚刚才经历过怎样一次高速狂飙!
“Shit!”殷彧走下车看到车前倚靠著墙壁的肖南,不自觉地低咒。
“心情不爽。”肖南将酒递给他,眉头微微皱紧。
一口喝干,却如同火上浇油,身体愈加燥热难耐!
“给我找个经验丰富的。”一面说著殷彧一面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魅色是间酒吧,你可以来这里喝酒跳舞撒酒疯,做任何白日里人群中你不敢做的事情。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另一个身份——MB俱乐部。
风尚名下产业众多,魅色仅仅是其中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盈利比起其他产业可以忽略不计,可肖南和殷彧却很重视这里。
原因很简单,魅色提供同性交易。
当陪酒陪笑陪床不再局限于交际花的专利,像魅色这样的场所便悄然兴起,比起女性娇柔的身躯,男性延展度柔韧度极好的身体越来越流行起来,当然,是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流行。
有些时候,买卖的成交大半取决於酒桌间的交际往来,聪明的MB懂得如何帮客人达到目的,同时为自己赚得不菲的佣金。
魅色虽然隶属于风尚,外人却不得而知,除去他们,唯一知晓其中关系的只有魅色的名义老板——夜悦。
肖南虽然是常客,但不会与里面任何一个MB发生关系,这就好比自己生产的商品多半自己是不会用的,要收拾乾净整齐给外人看,卖个好价钱。
殷彧也是同样。
所以当肖南听到殷彧异常的要求时先是一愣,接著便紧跟他进入魅色,眉头也拧在一起。
“店里的MB不对你我服务,这是规矩。”肖南站定在包厢里,提醒靠进沙发满脸不郁的殷彧。
“叫夜悦过来。”殷彧未理会。
肖南挑眉打量眼前的人,不必开口询问也可以感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焦躁烦闷已经濒临爆发!
“拍片不顺利?”暗的真实身份他是知道的,殷彧这一爱好曾令他很费解,做爱是件享受的事情,但给所有人欣赏他无法接受。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他不会干涉殷彧,就像对方也不会干涉他游戏人生一样,互相尊重,互惠互利。
“很不顺利。”殷彧重重一叹,摆摆手说,“有消息了麽?”
肖南知道他是问安旬的事情,走过去坐在旁边燃起一根香烟,透过重重烟雾望向他紧绷的脸:“找到他打算怎样?”
殷彧眯起眼:“与你无关。”
“呵呵。”肖南低笑,“扔上床好好疼爱一番,让他从此知道谁是主人?殷总,你在拍偶像剧麽?”
意外地殷彧没有反驳,肖南惊讶地看著他沉思的模样,有些好笑:“你真的动心了?”
那天他只是说笑调侃他而已,不会那麽巧他真的爱上安旬那个老头子了吧?!
“叫夜悦来,我要印证些事情。”殷彧转头望向失笑的肖南,表情认真。
无奈地叹气,肖南按下沙发边的呼叫器:“5号包厢,你亲自来。”
“这是魅色第一次破例,以後都要看夜悦那张晚娘脸了。”肖南调侃,全然无视殷彧的郁闷。
很快包厢门被打开,夜悦见到房里的两人不觉一愣,四下看了看没发现要服务的客人後疑惑地看向叫他过来的肖南。
“听殷总的话。”肖南冲旁边抬了抬下颌,意料之中地看到夜悦惊愕的神情。
殷彧坐在沙发里没动,目光扫过夜悦落在肖南脸上。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看,没什麽吧?”
察觉对方是无言地要他滚,肖南笑开。
殷彧目光一闪,肖南立即摆摆手,边向外走边说:“夜,认真些。”
十分钟之後,5号包厢的门被猛力打开,殷彧黑著脸走出来,衣衫整齐找不出激爱的痕迹。
肖南正靠墙抽烟,看到他的样子眉角扬起正欲开口,却被殷彧抬手制止:“我先回去。”
声音冰冷却隐隐藏著一丝无奈,望著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肖南调回视线走进半开的包厢内。
夜悦正拿著抽纸擦拭前襟上的乳白热液,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望过来,嘴角还挂著一抹痕迹未曾处理。
“射了?”肖南掏出银色烟盒拿起一支香烟。
“嗯。”殷彧虽然发泄了出来,但夜悦知道那只是生理发泄,没有丝毫的感情。
“叫谁的名字?”打火机翻开,跃动起小小的火焰。
“安旬。”如实的回答令点烟的手立时顿住。
夜悦走出包厢顺带将门关上,留下肖南兀自沉思站在房中,卸下一贯的不羁,他合上火机将不曾点燃的香烟按碎在桌面。
“非他不可?”低沉隐含几分压抑的声音缓缓回荡,“苏晨,你到底在哪里……”
40 情定
巴黎,法国。
“阿晨!阿晨?”安旬将干净的桌布铺在餐桌上,转头看到苏晨发愣的神情时疑惑地唤他。
“啊?噢!”苏晨这才猛然回神似的看向他。
“你没事吧?”安旬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阿晨不会生病了吧?
“我没事,刚刚莫名有些心慌而已,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苏晨笑笑回答,继续收拾店里的卫生。
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老板,可毕竟是新店,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