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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成熟的优雅女性,有事业有房产有积蓄,而自己只有一间与人合开的小餐馆,房子也是租来的,怎麽看都不是最佳选择。
唉……安旬暗暗叹气,等等再说吧,或许明天对方就会改变主意了。
45 肖南的红酒
回到租屋的时候,苏晨已经睡了,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客厅,落在干净的地面上散发著柔和的温顺。
似乎与程舒聊天的次数多了,自己看事物的眼光也变得文艺起来了呢!笑笑脱掉风衣,他走进浴室洗漱,仍然是三分锺的“战斗澡”,节约的本能是无法改变的。
翌日一早,满室的烤面包香气中,安旬迷迷糊糊地醒转,穿著睡衣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苏晨正哼著歌在煎鸡蛋。
“早~~”冲他打了招呼,苏晨将金黄金黄的煎蛋盛出摆放在干净的白色瓷盘中,又去冰箱里翻出火腿。
“早。”安旬揉了揉眼睛,嗅著食物诱人的味道肚子里也咕噜噜地叫个不停。
“吃完早餐我们去Fnac拍卖行。”苏晨一边煎火腿一边对他说。
“拍卖行?”安旬顿住动作呆呆地看著苏晨的背影,“我们的钱用光了麽?”
新餐厅的生意还好,但是要收回投入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情,当时都是苏晨在操作,自己把卖房子剩下的三十万都给了他,大概被全部投进去了……
“停!收回你的担心,我们没有出现经济危机。”苏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铁定误会了。
神秘地一笑,将火腿捞出煎锅,他走到餐桌边对安旬说:“我离开的时候带了一箱红酒,交给拍卖行了,会在今天的拍卖会上进行拍卖。看看它们到底有多值钱!”
安旬这才大大地松口气,还好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
想起出机场的时候苏晨小心照看的那只包裹严实的小箱子,安旬怀疑地问:“那个东西也可以拍卖?”
苏晨倒了两杯果汁放在盘在旁边,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你好歹也在知名大公司待了几年,还是做销售的哎,难道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消息?”
安旬摇摇头,确实没有,可能这也是他业绩不好的原因吧……
“那箱酒只有六瓶,是在最古老的Kanohi酒庄窖藏了一百多年,虽然不如1787年拉斐尔酒庄曾经拍卖的那瓶16万美元的葡萄酒值钱,但应该不会太差。”苏晨帮他解惑。
安旬傻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弄来也费了不少工夫吧?卖掉多可惜……”
既然那麽贵重的东西,为什麽他会舍得卖掉,又不缺钱用。
苏晨切火腿的手僵了僵,接著头也不抬地继续动作:“本来是想留作纪念的,不过它会阻碍我开始新生活的决心。”
疑惑地望著他,安旬没有了解他话里的深意,在他的催促下便不再深问转去洗漱了。
为什麽会拍卖?苏晨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愣愣思考,当时将肖南的“宝贝”偷偷带走虽说有报复的成分,但恐怕也是期待著对方能够追来再见的吧?
低下头苦笑,经过两个多月的漫长等待,心底的那点微弱希望也早已化为绝望,自己果然是无关紧要的存在,对那个男人来说,不过就是游戏中微不足道的棋子。
所以,斩断过去重新开始,这是他给自己的决心,也是生活下去的勇气!
上午十点拍卖开始,安旬和苏晨选择留在後台等待消息,透过屏幕可以看到台下黑压压坐满了人,苏晨的那箱红酒比起此次拍卖会的其他藏品看上去有些微不足道。
翻看主办方给的小册子,安旬浏览著上面精美的图片靠近苏晨:“阿晨,那箱酒会不会没人买?”
“没人买就自己喝。”苏晨回应,反正是白来的东西,而且是一定要消失的东西!
安旬见他发狠的表情“哦”了声不敢再问,低头继续看起图画和介绍。
很快前面的藏品就被富人们买走,价格令安旬瞠目结舌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把下巴合上。”苏晨看看他低声提醒,安旬赶紧照做,仍然沈浸在天价的数字当中。
“下面即将拍卖的是Kanohi酒庄窖藏的红酒六瓶,Kanohi酒庄是欧洲最古老的酿造发源地之一,味道甘美令人回味无穷,即使一瓶2009年的Kanohi红酒也是价值不菲的珍藏,更是成功人士的最佳选择!Kanohi1910年窖藏红酒六瓶,底价50万欧元,每次举牌10万欧元。”拍卖会主持状态很High。
“五五五……”安旬听到报底价的时候瞬间变成结巴。
“五十万欧元。”苏晨替他说完,“五百万人民币而已,我没报多。”
“只有六瓶酒!五百万!?阿晨……你太大胆了……”安旬愕然他理所当然的表情,觉得头都有些晕乎乎的。
苏晨没有回答,因为屏幕里显示短短的五分锺,拍品已经被叫价了两次,目前七十万!
“一百一十万应该是极限了。”苏晨沈吟片刻望著屏幕的目光也有些紧张,没想到这麽短的时间内就叫到七十万。
主持人激情地烘托气氛,底下举牌竞价的人最後只剩下两位,似乎非要决出个胜负。价格即将突破一百万大关!
安旬傻傻地坐著,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有醒来,苏晨却渐渐皱起眉头,目光中浮起几许不确定。
“有些不对劲。”他忽然开口,“太过顺利。”
是的,似乎被当作过场的红酒拍卖有些喧宾夺主了,明明是来拍那几件主角的藏品,反而对红酒这样执著?
“一百二十万第一次。”
“一百二十万第二次。”
“一百二十万第三次,成交!”主持人锤音落定,“恭喜这位女士!”
“我们走。”苏晨立即起身。
安旬已经被屏幕里传出的三次“一百二十万”所震得头晕眼花,茫茫然地跟著苏晨向外走。
“苏先生,拍卖所得我们会按合约扣掉相关费用之後打到您的账户中。”主持人回到後台见他们正要离开忙说。
苏晨点点头犹豫片刻停下脚步:“拍到酒的是位女士?”
“对,是位美丽的女士。”主持人左右看看忽然靠过来神秘地说,“偷偷透露给您,她是XX科技的CEO助理,是我们的好主顾哦!”
“谢谢你,Peter。”苏晨笑笑,与他握手的时候不露痕迹地塞了两张面值一百的欧元。
Peter了然地笑笑:“苏先生放心,Fnac作为业内知名的拍卖行非常有职业素养,不会透露关於卖家的任何私人信息,这点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苏晨点点头,拉著安旬由特别通道快速离开。
望著两人的背影,Peter慢条斯理地将钞票收好,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号码,面上已经不自觉地堆起谄媚的笑:“肖先生,他们离开了……是的,您放心,他不知道,是的,今後还请您多多照顾我们的生意。”
收了线,他呼了口气,这次的买卖不比以往拍卖轻松,反而暗地里汹涌著巨大的风浪,人为财死,Peter信仰这句至理名言。
作家的话:
嗷~~快见面了~~~兴奋~~~~
46 对撞
“拍到这麽个好价钱,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两人坐在公车里摇摇晃晃地抑制不住兴奋的情绪。
真没想到肖南那箱酒居然能卖到一百二十万欧的高价,就连苏晨都有些飘飘然地以为在做梦!
这样,他们在法国的生活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还可以买一套公寓不用再租住房东的房子,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随意布置,关键是,就会有种扎根在这里的踏实感!
“说真的,我还以为买酒的是那个人……”苏晨小声对安旬说,心脏直到现在还有些忐忑乱跳。
安旬刚从高价的震惊中回神,听到他的话奇怪地看著他:“你是说肖总?阿晨你……”
“我没有!”苏晨立即否认,他才不会期待著对方追到这里,早就不期待了!
安旬看著他的样子明白其实他内心还是没有放下,尝试著小心开口:“其实……其实吴元人也不错,对你也很好的。”
“……我知道……”苏晨低下头,吴元对他的感情他很明白,只是不愿伤害对方而在一直装傻罢了。
“唉……阿晨,你也是傻子呵!”安旬摇摇头不再劝他,感情的事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宿命。
“你刚刚说庆祝,要怎样庆祝?”转移令人伤感的话题,安旬继续一开始的对话。
“嗯,我一会儿下车去买材料,你先回家准备,晚上吃烤小牛排,番茄浇汁的,配本地产的Bord如何?”
安旬对西餐完全没有研究,一切听他的安排,两人在下一站分手,苏晨去购买午餐的材料,而他就直接回家准备一会儿要用的番茄汁。
十月是巴黎最为多雨的季节,坐在公车里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空里的太阳还没有隐去身影,日光和雨幕交织成一幅极其特别的美景。
安旬还没有习惯带伞出门,下了车匆匆向租住的公寓奔去,雨不大但足以将他的头发淋透。
“早知道就带伞了……”站在门边擦拭著头发,他边在口袋里翻找钥匙。
“咦?”找来找去都找不到钥匙,他猛然想起来出门太匆忙好像自己没有来得及拿!
“阿晨……”苦著脸站在公寓大门外的门檐下等候,他祈祷苏晨快些回来。
雨渐渐大起来,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四周充满了清新的泥土味道,清爽怡人。安旬望著街上稀稀拉拉的车辆和行人有些失神,总觉得这一刻的宁静如同做梦一般。
渐渐地密集的雨幕中缓缓出现一个人影,向著自己的方向缓缓走来,雨水形成的湿气弥漫在四周,安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看身影很像是吴元。
“阿元!”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看到对方瞬间停下了脚步,接著快速朝自己走过来。
真的是他!安旬松了口气搓搓双手,吴元那里有备用钥匙,自己总算不用站在这里顶著湿漉漉的头发挨冻了。
“安……”
随著对方走近,叹息一般的低沈嗓音唤出的名字有如爱人的抚触掠过安旬的耳畔,却令他顿时僵硬起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水气弥漫中站在他面前的人居然不是吴元!?
“大大大……Boss!?”安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雨伞,英俊一如记忆中的面孔,迷人的薄唇边仍是那抹勾魂摄魄的浅笑……
安旬感到呼吸急促,浑身不能抑制地颤抖起来,四周好像更加寒冷,如同入冬後的北极!
“我来接你回家。”殷彧望著面前朝思暮想的人温柔地说。
安旬目瞪口呆的模样令他不自觉地绽放笑容,在这样一个浪漫的地方突然出现在心上人眼前,殷彧二十四年来从未尝试过的举动,效果似乎还不错!
回家?安旬呆愣愣地看著他,依然秒杀自己的俊美,依然沈稳优雅的身影,依然迷人蛊惑的嗓音……
回过神的安旬几乎在同时心底却泛起了浓浓的苦涩,回家,多麽诱人的两个字,可是他已经卖掉了自己的家,断绝了一切从前的联系。
“安?”殷彧没有放过他眼底那抹悲伤,心顿时揪紧起来,似乎现在的安旬不用说话,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够左右他的情绪,为他心疼,为他喜悦,一切都只为他。
他叫自己安?仿若情人般的称呼?
安旬抬眼,头发上的水珠顺著脸颊滑落,眼睛也有些湿润,酸涩的感觉更加强烈。
“先生,你认错人了。”深呼吸了几次,安旬慢慢吐出还算完整的句子,可是心里却翻江倒海并不平静。
殷彧眉头倏地皱紧,上前一步抓紧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很伤心才会离开我,你不会习惯这里的生活,跟我回去。”
安旬苦笑,是呀,他能力差人又笨,从小到大没出过国,怎麽会适应这里的生活?
“您多虑了,这是我的生活,不劳您费心。”
不适应他会努力去适应,总有一天会融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