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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骗人?!我怎么……怎么可能会……”
“哦,原来你想不负责。”
“谁……谁不负,我那是……其实……你……蛇……”说到后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了,于是手扬起来故作要打人的样子来掩饰此时的窘迫,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要杀人灭口啊?”
“萧释然!”
他挑挑眉,转而一笑:“可是,再不穿衣服就要被我看光了哦。”
“我……”没等我说完,一件衣服便落在了我头上,堵住了我即将要说的话:“这是我包袱里的,干净的,你就先凑合着穿吧。”
我轻轻把衣服拿下来,摸着手中这件月白色长袍柔软的衣料,不解的问:“你什么时候拿的,我怎么没看见?”
“要是被你看见了,那才奇怪了呢,谁让你反应那么慢。”他看了看我,慢悠悠的说:“幸好,我掉下来时,身上的包裹还在,不然你三哥我可就要把身上一半的衣服给你了。”
我撅撅嘴:“切,不给就不给,我又不是自己没衣服!”转过身,想要去拿自己的衣裙,可一看,傻眼了:“我……刚才……放在那儿的东西呢?”
“被水冲走了。”
“什么?”
“哪个白痴会把衣服放在这种地方,当然会被水带走啊。”
“你说谁白痴?”
“唉,”他叹了一下气:“既然你不要我的袍子,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说完他欲伸手过来拿。我一闪,紧紧抱在怀里:“谁……谁说我不要了?!”
他莞尔一笑,回身走到一边,自己穿戴起来。
“你……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不回头地问。
“你把干净衣服给我了,那你穿什么?”
“换下的衣物我已经洗过了。”
“可那不是湿的吗?”
“嗯,反正待会儿坐在火堆旁烤烤马上就会干的。”他顿了顿:“那个,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打理后也回来吧。”说着,他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踱去。
我望了望怀里的白衫,失神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的把衣服穿在了身上,男装不比女装,弄起来一下子就好了,非常简便,只不过……我看着过长的衣袖和裤子,无声的笑了笑。
回到洞里,萧释然早已升起了一堆火在烘衣服,他看见我回来,先是打量了一番,随后感慨的说:“果然对你而言是大了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那么娇小呢?”
“喂,你是夸我还是讽刺我呢?”
“你说呢?”他笑着反问。
这人真是……怎么一见我就没一句好话呢?!我鼓起双颊,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气呼呼的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松开头上的发带,让一头的青丝自然的垂在肩上。刚在在溪边洗了头,由于为了更好的玩水,先把的头发给扎了起来,可湿的头发拢在一起毕竟难过,于是便想把它也烘干。
感觉到旁边萧释然的目光,我转过头去,正好发现他在看着我,问:“怎么了?”
他抿嘴笑了笑,轻斜了一下脑袋:“没想到你的一头湿发,这样披散着还挺好看的。”
“喂,什么叫‘没想到’?拜托,我程希妍本来就是个美女好不好?”
“程希妍?”
“那当然……”说到一半,我一捂嘴,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连忙打哈哈:“咦,我刚刚说什么了吗?你一定是听错了,呵呵。”
“原来你叫程希妍啊,当初我还以为这是你随便编的名字呢。”他挂着一抹笑,火光照着他的脸,一闪一闪的。
修养
山洞里,火苗“噼里啪啦”地跳跃着,忽明忽暗。距离那天也已经过去两天了,可他的话却始终让我耿耿于怀,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就知道我不是萧语珍了?可真要是这样,又为什么不揭穿我呢?
越想,我越觉得这个问题麻烦,以至于手中的东西冒出了黑烟都没注意到。突然之间,一个果子砸到我头上,伴随着冲击而来的是一略带笑意的声音:“你很喜欢吃碳鱼吗?”
“萧释然,你干什么呀?”我摸着被打倒的地方,龇牙咧嘴的道。
“这应该由我问你,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鱼烤焦了都不知道?”
我瞪着眼:“凭什么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可是这鱼嘛,你能不能不要以这种方式来虐待我?我真的很饿啊。”他看了看我手里的鱼,可怜兮兮地说。
“有那么糟糕吗?”
“不然你以为呢?”
“切,那你自己来啊,”我不服地说:“人家可是好心好意的替你弄的。”
“别,你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以后这些事仍旧我来做好了。”他接过我手里的鱼,叹着气微微道。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起身拍怕屁股,走向洞口,听着鸟儿在吱吱喳喳的叫着,心底涌起一阵失落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快了。”
“嗯?”我扭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的萧释然,他也正低头朝我笑着:“应该快了吧,算一下时间,萧泽也该找到这里了。”
“人妖?”我奇怪地盯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哪里,你又是什么时候通知他的?”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他转头望向天空,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想要联系到他们,自然有我的办法。”
“小气,害我都白担心了。”
“担心?”萧释然再次回过身来,好奇的打量着我,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跟我在一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嘛,我还以为会一辈子捆在这个地方啊,再说,你不也受伤了吗?”
“所以,你是担心我会死在这里是不是?”他含笑道。
“切,我才不会担心你咧,反正你也不像是个短命鬼。”我嘀咕道。
“可你口中的这个‘不像短命鬼的家伙’却是给我惹了很多的麻烦唉!”一个幽怨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一惊,回过头,看到的确是一张极其精致的笑脸,依旧是一袭黄衣,依旧是那么……嗯……那么……不男不女。
“人妖!你干嘛吓我!”
“我吓你干什么?”他送了个白眼给我:“还是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心虚啊?”
“你才见不得人呢!”我跟他抬杠道:“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喂,你这丑丫头,救你还那么多的废话!”他不甘示弱。
“你叫谁丑丫头啊?况且你还好意思说我吗,你自己还不是一副人妖德行。”
“你这是嫉妒。”
“我才不嫉妒你呢,我长得又不比你差。”
他听后夸张的捂着嘴笑起来:“就你?你还真不脸红啊。”
“你这人妖,难道我嫉妒你不男不女吗?”
“你……”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吵?”萧释然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插嘴道,才刚说完,人妖就一下子凑过去:“然然,人家好想你哦。”
我见状赶紧到他们之间,把萧混蛋拦在身后:“变态人妖,你给我死一边去啦,快点带我们离开给他疗伤。”
“疗伤?”人妖闻言,神色认真起来:“怎么,他受伤了?”
“嗯。”
他走到萧释然面前,看了看其脸色,然后伸出一只手微微搭了搭脉,随即脸色一变:“然然你……”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释然打断,只见他浅浅一笑:“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妖望着他半饷,最终无言地点了点头。
等人妖把我们带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半夜了,毛小子正坐在桌边看书,而那只臭屁的要命的傻猪正靠在一旁呼呼大睡。见到我们,毛小子立马冲到跟前,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死小子,你流什么泪呀,我又还没死呢。”
“娘娘腔,想不到你居然没死。”他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可挨了我一个栗子后,立马撅起嘴:“你干嘛打我?”
“还不是你小子咒我,什么叫‘我居然还没死啊’!”
“可你真的是没死嘛。”
“废话,难不成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啊。”我翻翻白眼。
“娘娘腔~~~~”
“你……你怎么又哭了?我这次又没打你。”我有点受不了的看着他。想不到,他嘟了半天的嘴,一个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留着我一个呆呆地站着:“这……搞什么嘛。”
“他是在自责呢。”人妖走上前。
“自责?”我摸不着头脑:“自责什么?”
“自责那天没有陪你一起上山,所以你才会出的意外。”他看了看我:“修道还是个孩子,还不懂得怎样表达自己的高兴。”
“这个,我知道。”望着毛小子的房门,我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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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几天你们几个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他们两个一开门就被我拦在了门口,早就看他们觉得不对劲了,整日整夜的关在房里面,叫他们吃饭也不出来,晚上烛光更是没灭过,天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是你啊,”人妖瞥了瞥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微肿的眼睛:“拜托,能不能不要一清早的就出来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不美的东西过敏。”
“谁有那个闲心呐,老实交代,你们在干什么?”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
“我知道还用问你啊。”
“呵,我真是服了你了,”人妖翻翻白眼:“你和他呆了那么久,不会连他的伤势都不清楚吧?”
“这个……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所以呢?”
“所以当然是在帮他调理啊。”
“这么说,他现在好了?”我望了望萧释然,然后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人妖敲了敲我的头,一副快要无语的样子。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
“就是说,你和我要出一趟远门。”萧释然突然插进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吟吟地说道。
“为什么是你和我,他这家伙不行吗?”我用下巴指了指人妖,不甘愿地问。
“我当然不行啊。”人妖懒懒地应着:“要是被那老头逮住,我就有的受了,而且你去的话,正好可以照顾他。”
“我又不是保姆。”
“反正我是不会去的,那老头的脾气怪的很,最近又不知道有了什么新癖好,要明白,我不去完全是为了你们好,见了我他指不定更生气呢。”人妖多愁善感的叹了叹气,然后扭着屁股走向了茅厕,弄得我一头雾水。
“喂,三哥你听懂了没?”我撞了撞身旁的萧释然。
“怎么,你没听懂吗?”他坏坏地问。
“咦?”
“是吗?”说完他也伸了个懒腰,“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这……这些人,都什么态度嘛!!
于是,下午我就跟着萧释然上路了,其实说远也不远,坐了三天的马车,就到了人妖所说的村子,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刚一下车,居然发现全村的人都围在了道路的一边打量着我们,看得我心里都毛毛的。我下意识的往萧释然身后一站:“喂,他们看着我们干什么?”
显然,萧释然也不怎么适应,他皱了皱眉头,对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终于,一个年轻男子上前来:“请问,你们到此有何贵干?”
“找人。”
“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找我的呗。”一个声音从人群背后传来,大家听到后,纷纷让出一条道来,随即,整齐的喊了声:“师父。”
唉?这下我更乱了,这什么跟什么嘛,这个村子该不会也是什么帮派之类的吧?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老头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形象让我实在难以联想到掌门什么的。比我还矮小的身材,满头的银发,一身白衣,最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又红又大又塌的鼻子,特别的有趣。
“嘿,你这小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他围着萧释然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然后问。
“我是……”
“等等,让我自己想想。”他摸了摸眉毛,歪着脑袋咂咂嘴,突然,他一拍脑门:“是你这小子啊!”他撅嘴道:“是你那胡子老头儿叫你来的,还是臭小子叫你来的?要是你那师父又要叫你拿什么宝贵胡子给我,拜托你还是回去吧,我那里都已经有一盒了,如果是那臭小子让你来的,哼,也绝对没什么好事。”
看着他丰富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萧释然,他谁呀,怎么还认识老爹呢?”
许是没见过我,他也觉得好奇:“咦,这丫头又是谁?”
“李老头新收的徒弟。”
“啊?”对方吃惊的看了我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这胡子痴儿,怎么眼光变得那么快啊。”
“……”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你,还是回去吧。”
“我们都还没说这次来的目的呢。”我抢道。
“不用问也知道,看这小子的气色,铁定是来找我疗伤的。”
“你知道啊,那你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