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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我问你呢,你盯着我发呆干什么?”
“切,我干嘛要盯着你发呆啊?”
“怎么,我今天的样子很好看吗?”
“……”
“不是吧?”
“啊?”我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看着我笑:“我可是一直都是很英俊的好不好,你该不会今天才发现吧?”
“臭美!”我撇开脸,可嘴角还是不由的扬了起来。
“说真的,你今天可是……。”
“什么?”
“嗯——”他冥神想了想:“很不一样。”他抬头仔细注视了我好一会儿:“原来你好好打扮一下是这个样子,差点没认出来。”
我咬了咬牙,假笑道:“这么说,你是对我以前的样子有意见啰?”
“你可别偷换概念。”
“狡辩。”
“……”他笑而不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迟疑:“说真的,我这身打扮真的很好看吗?”
“我有说你好看吗?”
“唉?”我回头,一眼看到他的坏笑,就知道他在耍我:“好啊,竟然敢小瞧我!”我伸手挠他痒痒,被他笑着躲过,而后抓住了手臂:“听我把话说完啊。”
“想说什么快说,反正我可不饶你。”我半瞪着他。
他苦笑:“我是想说,你这身装扮已经不是‘好看’,而是‘妖娆’了。”
“嘁,少来了,再怎么样还能比人妖更‘妖娆’?”我咂咂嘴:“你可别以为说些好话,我就放过你。”
“……”
“干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诧异。
“……”
“你……是认真的?”
“你认为呢?”我被问得语塞。
“喂,萧释然……”
他望着我半饷,最终叹了叹气:“你还不是一般的反应慢,非要我把话说清楚。”
“……”
“今天的你,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好看。”
“噗通噗通——”等等,心怎么跳得那么快?我当初还是程希妍的时候,就听到过别人对我容貌的无数次夸赞,甚至更有文采的诗句也听到过,可怎么今天偏偏对他这么一句话普通的话反应那么大?这种感觉好奇怪,听到他夸我漂亮时,内心好像有一种喜悦感将要溢出,甜甜的,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为什么对他就……
难道我……
我抬头看着他。
……是……喜欢他……
“你怎么了,脸变得那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萧释然关切的探出手。
“不要碰我!!”我紧张的回避,徒留他一直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
“那个……我,我不是……我是怕你伤口再裂开。”我心虚地别过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略带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然后收回了手。
为了转换这气氛,我想了想,问:“如果……如果那个老头还是不肯帮你治疗该怎么办?”
他看着我:“不能怎么办,只能这样了。”
“那怎么行!”
“你怕我死吗?”
“喂,萧释然,你说这种话我可是会对你不客气的,”我威胁似地挥挥拳头,朝他眨巴眨巴:“嘿嘿,你可是伤员,反正现在也打不过我,如果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我可是要对你采取武力镇压了!”
“说真的,你真的怕我死吗?”
“萧释然!”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他笑着撇开眼。
“你……”
“……”
“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会……”
“……”
“可能会……迷路的……”
“……”
“……”
突然,一根手指指了指我的脑袋:“傻丫头,我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的,真是对你三哥一点信心都没有,还有,什么叫‘迷路’?连一句安慰人的都不会说,平时还敢说你聪明伶俐呢?”
“好啊,你又耍我?!”
“是你笨还不好?”
“你才笨呢你才笨呢!”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他一拍额头,委屈地道:“你今天该不会不打算睡觉了吧?”
“睡觉?”
“你还真要和我闹到天亮啊。”
“谁跟你闹啦,你把话说清楚?”
“那就早点休息吧。”
“……”
“不过……”
“嗯?”
“看在你今天这么漂亮,而且这里也布置的那么雅致,总不能浪费了,”他笑着眨眨眼:“至少也该留个回忆是不是?”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话,就拉过我,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印下一记:“晚安了,希妍。”一个翻身,在床上躺了下来,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他……他……刚刚是……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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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呀呀呀!”
“……”
“伊呀呀呀呀!”
“喂,臭老头,你鬼叫什么,还有完没完了?!”
“什么鬼叫,小孩子真不懂得说话,”老头吸吸鼻子:“我只是在惋惜,在感叹好不好?你说说你们两个,啊?我精心为你们布置了那么有情调的房间,还精心为你们做各项准备,让你们能有干柴烈火的冲动,你们倒好,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这不是浪费我感情嘛!”
“你还好意思说呢,谁让你做这么无聊的事了?”我白白双眼:“这就叫活该!对了,你什么时候帮那混蛋疗伤啊?”
“疗伤?”他眨眨眼。
“你这臭老头该不会是想耍赖吧?你可是答应了只要我们成亲,你就帮萧释然治疗的。”
“你们不是没有嘛。”
“唉,打住!”我摇了摇一根手指头:“你只说要我们成亲,又没说一定要我们洞房行男女之事,所以我们可是照着你的要求做了,现在该你实现诺言了吧?”
“还说我耍赖,明明就是你这丫头耍赖嘛,不行,我不干了不干了!”
“哪有这样的?”
“反正是我治人,我不管!”他一屁股跳到椅子上蹬起双腿来,看得我直傻眼,这老头到底几岁了,还做那么幼稚的动作?(希希:你不也跟他一样嘛,经常做这种出格的事。)
“切,你以为只有你会啊?”我“唰的”也跳到了他旁边的椅子,学着他的样儿摇头晃脑咬牙咧嘴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大堂里就乱作了一团。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一蹦一跳的从后面钻出来,“嗖”一下冲到了老头跟前,还没让我看清楚他的模样,就见他“嘣”的窜到了老头身上,那个激动啊,那个兴奋啊:“张老头啊,你真是让我太太太感动了,老远就听到了你热烈欢迎我的声音了!啊哟,想不到你有这么想念我呀,啊,对了,这次过来,我也没带什么东西,就把这根宝贝给你吧,你可要好好收藏呀!”只见他伸手往下巴上一拔,一根银白色的胡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老……老爹?”我惊道。
“哈?”那白衣老头转过头来,本来笑着的脸一僵,回身就跑,可我早有准备,一把就拽到了他的衣角。
“你想跑到哪里去啊?”我咬牙切齿道。
“咦,原来是语珍丫头啊。”被我抓到后,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的金牙呢?”
“金牙?呵呵呵。”
“说!”
“语珍,那个啊,你知道的……我呢……”
“信不信我拔你胡子?”我黑着脸说。
“语珍,我可是师父哎,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嘛,以后慢慢说,慢慢说嘛。”他轻声道:“还有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还不是因为萧释然。”
“那臭小子怎么了?”
“受伤加中毒。”
“中毒?”老爹撇过头去望了望,咂咂嘴:“居然还中毒了,真是一点也没有我当年的风采。”
“少来了,你连吃蘑菇也会中毒,还好意思笑你徒弟?”老头插话道。
“喂,你怎么也揭我短啊?”
“谁让你总空手来。”
“我可是把我最珍贵的……”
“我可不要胡子。”
“喂,那你……”
“……”
“……”
“烦死了,你们两个,统统都给我坐下!!!”这两个老头,一见面居然还吵了两个多时辰,真是不知道什么叫累。
“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治我三哥?”
“说,什么时候救我徒弟?”老爹也插在一边捣乱。
“李老头,你怎么也对着我呀?”
“那可是我徒弟呢!”
“哪有这样的,我的规矩怎么办?”
“你还欠我人情呢,要是释然这臭小子死了,他就不能跟语珍成亲,他们不成亲我就不能有徒孙了,没有徒孙那小子就更不会接我的班,不接我的班那派怎么办,你说!你说!你说说说说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你就是欠我人情呢,你可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治好。”
“这个……”张老头闹起别扭来:“我想想!”
“还想什么想,快点治人!”
“其实……”张老头嘟囔:“那小子我早就治好了。”
“什么?”我嚷道:“你早就治好了?!”
“废话,不治好,怎么能让你们洞房,”他瞥了瞥我:“难道还嫌他死得不够快呀,做这种激烈的运动。”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你们还会洞房成亲?”
“当然不会啊!”
“那不就结了!”
要死了要死了,这老头明显就是耍我们玩嘛,不过,既然萧释然已经好了……那就算了,先去看看那混蛋,把消息告诉他,回来再收拾这两个臭老头。
“老爹,你给我呆在这里不许动,等一下再来找你解决我们的问题。”
“好好好,不走不走。”老爹忙点头。
“真的?”
“真的真的。”
“那就好。”
好个头哩,等我回来时早就没有了老爹的身影,更别提金牙的事了,就连那张老头都不见了踪影,我还奇怪呢,本来上百号的人,怎么居然就能在这么短的一会儿功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呢?
不过,既然萧释然那家伙都好了,我们也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所以当天我们就起程回去找人妖他们,当重新来到萧泽的别居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了。我跟萧释然一身火红的衣服总惹得路人时不时的投来疑惑的目光。
“然然!!”才刚跨进屋子,人妖便拖着衣摆,手里拿着手绢,一摇一摆的冲着我们跑过来,可惜刹车没刹住,萧释然一个侧身,人妖便华丽的以一个狗吃屎的造型摔在了地上。抬首,眼泪汪汪:“然然,你居然这么对人家,人家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说着,还象征性的醒了下鼻涕。
萧释然抿抿嘴,悠悠然地笑道:“是吗,那先不打扰你了,等你伤心完了,再告诉我一声。”
“真是多情却被无情恼啊。”人妖怏怏地爬起身,随后伸出手替萧释然把了把脉,点头道:“好的差不多了,再稍微调理调理就行了。”
“修道呢?”
“那小子出去买东西去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人妖转头望了望,视线落到我这里的时候稍稍顿了顿,随即又转开,这么来回了几圈,他终于忍不住:“就你一个人?那丫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谁?”
“语珍啊,她人呢?”人妖问。
萧释然失笑,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人妖也顺着望过来,一怔,当场石化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可别告诉我这女的就是那丑丫头……”
昏,原来搞了半天,人妖才认出我来,因为当初赶时间,我和萧释然都没来得及换装扮,所以我也是新婚时的那个样子,可只不过是稍微上了点妆,也不至于变化大的都认不出我吧?
正想着要打招呼呢,修道屁颠屁颠地提着篮子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头精神错乱的猪,两个小家伙一进门都傻了几秒钟,然后互看一眼,冲刺似地朝着萧释然跑去,可丢脸的是,修道居然没能胜过香香,被甩在了后面。他一脸郁闷回过身,看到我也是一阵好奇,然后眼神便大放异彩,兴奋的冲到我跟前:“你……你……你……”
我正高兴的想说‘你认出我了啊’,可谁知他紧接着一句:“你是谁?”当场把我打回了原型,我一个用力,拧起他的耳朵:“你这毛小子,才几天不见,竟然连我都认不出了,现在知道我是谁了没?”
在我的一阵武力镇压后,毛小子也从震惊中回神:“娘……娘娘腔?!”语塞话音一落,他又挨了我几下:“你又打我干什么,我不是都认出你了吗?”
“叫谁娘娘腔呢你?”
“我当然是……是……什么也没说嘛。”
“这还差不多。”我松开手。
人妖显然也已经接受我就是语珍的事实,可一件事才刚解决,另一个更加头痛的问题就冒出来了。人妖看了看萧释然,又打量了一下我,盯了我们好久,才僵硬地问:“你们,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人妖这么一说,修道也反应了过来:“真的好像喜服哎。”
“……”
“……”
“你们可别告诉我,这真的是喜服吧?”人妖脸色一变。
“咳咳,这个其实是……”我刚想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