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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打开灯,脱下裤子,蹲了下去,两个阀门一起打开,立刻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迷漫到整个卫生间,他差点被熏晕过去,但他也知道我们的鼻子有良好的适应性,很快就能适应这种臭味,忍一下,不到一分钟,就闻不到臭味了。他继续蹲着,由于是运气练功,所以头脑特别清晰,他想起了以前的事,连忙看了一下手表,手表的日期显示表明,他果然是一睡三天,不多也不少,正好让他在夜里四点多醒过来,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二分。外星人的药物真是神了,居然能如此准确地掌握时间!他还记得在他沉睡之前的三天的事,确实也是遭罪,整个人醒着,却无事可干,刚开始白天只好在市区里四处乱逛,晚上就在极速位移里学习画画,后来发现实在有必要学习使用电脑打字,无论如何学习打字,熟悉键盘上英文字母的位置是会使用电脑的第一步。自从他吃了那方便面后第二天开始就不感觉饿和渴,虽然习惯上有那种冲动,你要知道,吃饭也是很会花时间的,如果百无聊赖,可以用做饭和吃饭来打发时光,但是他全免了,结果时间一下子多了很多,当你朝着一个既定的目标,却要处于等待之中,你就会知道时间有多难熬了,外星人告诉他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就顺其自然好了。他还清楚地记得他确实没做好要睡大觉的精神准备,他以为要等第四天的天黑以后才可以睡觉,所以计划一直在极速位移上打字打到天亮,反正也没什么事,也不能让生命白度,就利用这段不睡觉的时间争取达到盲打的水平,但是事情从来就不可能一蹙而就,他还没到盲打的水平,手指头就已经发麻了,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沉沉地倒下了,是头倒下趴在键盘上了,然后剩下的感觉就是外星人赶紧过来,拍他的肩膀,喊他,摇他,接下来就是他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黑暗之中,我们人通常所具有的六觉都失去作用了。说白了,这种感觉跟昏迷差不多,但他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了,可以说一晃就过了三天啊。也可以说,这三天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
库存很快就清理完了,这些库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前一天吃下的,第二天就基本清理干净了,怎么隔了两天,凭空多出这些东西?何富贵一边想一边决定结束工作,可是他看看四周才发现刚才因为匆忙忘了带手纸,那手纸就在外面的桌子上,他也懒得提着裤子到外面去,就站起来把裤子脱了,先用水把马桶冲干净,然后把衬衫脱了,把这些衣物吊在门上,再放水准备洗澡。这个叫什么来着,反正既清洁了自身,又省了几张手纸。
他先用水把身上泼湿,再用肥皂抹遍全身,一边抹一边想,一定是外星人把他从极速位移里抬下来,放在蚊帐里,还替他盖上毛毯,掖好蚊帐,他们可真细心。
抹着抹着,他发现他身体正在发生变异,被他用手抚mo过的地方的皮肤在开始变白,这种白是那种惨白,没有血色的惨白,连手也是,不过这没把他吓坏,因为他的手每到春秋两季就要脱皮一次,旧皮附在新皮上就是这种惨白的颜色,所以他知道他这是在蜕皮,就是不知会不会像蛇那样蜕皮,可以看出他的两个手臂的皮肤被两只手互相磨擦之后在才开始变白呢,胸部的皮肤也是。他不由兴奋起来,赶紧用手把全身都再抹一遍,他很想知道自己蜕皮后会发生什么变化。学过生物学的他知道,这蜕皮肯定是有基因控制的,外星人把这种基因加到他的身上了,或者说,外星人的那种药物里有蜕皮的基因。不过好像也不可能通过消化道进入人体。
全身抹白之后,意味着旧皮已与新皮隔离,可以撕下来,蛇对自己的旧皮并不留念,我们人也是,对于脱皮也是撕下来而后快。他用水把肥皂沫冲洗干净,然后湿着身体到外面找毛巾把身体的水珠擦干。客厅很黑,他打开客厅的灯,找到毛巾,开始擦拭全身。他正想着在从哪里开始蜕他的皮,不想用力过猛,把胸前的皮擦破了,露出鲜嫩红润的新皮来,他索性不擦了,就从胸前破了的皮肤开始向两边撕开,非常的完整,不像普通的脱皮。我们人体也就手掌部位的表皮细胞有复制能力,可以明显地看出来,其他部位的皮肤还从来没看出过换皮现象呢。即使是手掌部位的脱皮也只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区域地轮换;其实人身上污垢的产生就是表皮细胞更换的现象之一,躯体的表皮比手掌部位的皮肤还薄,更换后基本不被觉察。现在,他的胸部的皮肤就可以像蛇蜕那样可以整张撕下来,假如可以的话,简直就是脱下一层紧身衣,这样的说法才不会让人觉得恐怖。可以想象,以前他所换的皮都是表皮,这次看来不简单,可能连真皮都要换下来呢。他没能把全身的整张的皮肤完整地撕下来,因为他的腋窝下有毛,还有下巴、yin部,这些密集长毛的部位的皮肤就不能完整地撕下来,也就把全身的皮肤分割成几大部分,只能是躯干的、臂部的、脸部的、腿部的皮肤保留较为完整。他把他的皮肤收集起来,拿到卧室里去,把卧室里的日光灯打开,把皮肤平铺在床上,呵,好大的面积呢!他拿起脸部的皮肤,对着日光灯看,那皮肤并不是很白,稍为有点黄,上面还有很多斑点,他再看看自己换过皮肤的双手,只有指甲没换过,原先满是伤疤的双手现在变得洁白细嫩。伤疤的皮肤组织是新建的,有记忆,即使经过无数次的换皮,仍然不能与周围的皮肤的颜色一致,现在这个问题都解决了,那些伤疤原来所在的位置的皮肤和周围的其他皮肤的颜色已变得一致,完全看不出他的双手曾经因为干活而受过伤,被刀割的,被玻璃划伤的,被钉子挂的,被石头蹭破的等等,这些岁月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他到卫生间去,对着卫生间的那块镜子看自己的脸,可是卫生间的灯光比较暗,他就把镜子摘下来走到客厅,迎着灯光看自己的脸,不由笑了起来,他的脸也一样白净而细嫩,除了胡子,青春痘没了,因为挤青春痘而留下的褐色斑点也没有了,腮边的一颗黑痣也被带了下来,整张脸比女孩子的脸还好看,要不是他的胡子显示他的男性特征,他假扮女的肯定没问题,要是嗓音好的话,像梅兰芳那样唱女角肯定没问题。外星人的药物真的不错,就差一点把他变成漂亮的女生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好几天没洗了,看上去油腻而凌乱,他就又到卫生间去把头发仔细地洗了一遍,因为他的头皮也要换一层,但有头发隔着,所以变成头皮屑了,除了加洗发水和用手指挠,还要用梳子梳好几遍,再用清水冲,最后才把头发洗干净。他又忘了带洗脸和擦头用的毛巾,只好又到外面来找到毛巾来擦拭头发的水珠。这个过程他一直都是赤条条地在卫生间、客厅、卧室里走来走去,显然对自己的身体得意洋洋,等把头发上的水分擦干后才穿上内裤、长裤和衬衫,因为他要去见外星人,虽然外星人敢对着他赤裸身体,但除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会儿他忘了穿衣服之后,他就一直没再赤身面对外星人,就是露上半身也不敢,略安娜倒是敢在他面前换胸罩呢。他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人皮,虽然是自己的,不要说这时要是有人闯进来,就是自己看了觉得很恐怖,也难怪蛇会对它所蜕下的皮没有丝毫的留念,真的很恐怖;他把它们卷起来,装进一个塑料袋,藏在他的旅行包里。然后才关上灯和门,上了天台。四周处于沉睡中,连路上的车辆也轻手轻脚的,天上繁星点点,这在城市中真是难得看到的,一阵海风吹来,送来一股凉意。
进了极速位移,里面的温度相对高一些,比较闷热,他进去是有动静的,所以三个外星人看见了他,仔细地看他,然后卡瑞说:“醒了?”语气很平静,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他大惊小怪的。
“嗯,比以前帅多了。”略安娜说。
“效果看来没超出我们的意料,这种药物对地球人也适合,看来你们的体质跟我们的差不多。”达拉翁说。
“简直神了,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何富贵回答说。
“还没到那个能力呢。”达拉翁笑道,“总的来说,效果还不错,跟我们估计得差不多。”
“虽然我没想过要美容,但这种药物要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美容药物要管用得多。”
“没什么啦,只不过是让你换一层皮肤而已。”略安娜说。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需要美容或整容,我们干嘛呢,还想着要给人打工,我们自己就可以当老板了,把这种药物批量生产出来,不但可以让天下的女人都变成美女,我们也可以赚上一大笔钱。”
“关于整容是需要动手术的,这是用药物做不到的,所以也只限于美容,但是效果也有限,还有原料也有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达拉翁说。
“这世界需要创新,你们的每一样东西都可以在地球上卖上好价钱啊,我可以保证。”
“可是我们并不需要钱啊。”略安娜说。
“眼下我们就很需要钱,有钱我们才可以去很多的地方,这世界上就一个简单的道理,‘没钱寸步难行’”
“知道,我们人更值钱,不是吗?”达拉翁笑道。
“哦,那倒也是。”何富贵是懂得下金蛋的鹅的故事的道理的。
“我们并不急着赚很多的钱,在这个城市要呆上一段日子,如果没有做点什么,是不是很无聊,最基本的就是不能与当地人进行沟通,你永远是旁观者。”
“你们不就是跟我说要做旁观者吗?”【﹕。qisuu。】
“是啊,所以我们才不张扬,要不然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早就在你们的那个联合国中心开拍卖会了,想想看,你们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跟我们换的?”
钞票?那是用纸做的;黄金?外星人用黄金做导线;钻石?他们用钻石做小灯泡;石油?他们使用热核反应来作为能量来源;土地?宇宙中哪里没有土地?八大行星中除了地球随便挑一颗!何富贵掂量了一下,不再说什么赚钱的话了,他说:“跟你们比起来,我们是如此的贫穷啊,谢谢你们啊,帮我换了新的容颜,以后我就比较好找工作了。”
略安娜笑道:“我们可没帮你换什么容颜,只是帮你改善了你的皮肤质量。”
“从效果看,你们在药物里加了蜕皮的基因,蜕皮知道吗?蜕皮是一些动物的本能,它们要长大就得每隔一段时间蜕掉外面的一层皮,因为旧皮束缚了它们的身体的长大。我现在换了一层皮,以后会不会像蛇那样每隔一段时间换一层皮?你们看,我的手上原先的伤疤都消失了。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不受伤,人受伤了,难免会留下伤疤。”
“我想这只是一次而已,不是在药物里加了什么蜕皮基因,而是通过加强你的表皮细胞的分裂能力来促使它们生成新的皮肤,所以这种方法不能常用,只能使用一次,我们对此十分慎重。”达拉翁说。
“要是以后我不小心又喝了两杯,是不是又要换一次皮?”
“不要这样子嘛,一次只喝一杯就好了,你要口渴了就多喝点水嘛。”略安娜说。
达拉翁说:“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将会对这种药物有免疫力,只是你确实要留着点给别人喝,比如给我们,对吧?”
“那是,那是,我不会贪心的。”何富贵笑道,他来到他的座位上坐下来,打开显示器开关,显示器立刻亮了起来,何富贵不打算操作什么,他很想发表自己的感想,就又说:“睡觉真好,三天三夜不睡觉那会儿可真是难受,时间好难熬啊,可是睡三天三夜,却一点也没感觉时间的变化,这三天不知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
卡瑞说:“等待是最难的,我们就得等你醒来,还得等过一段时间才能把软件交上去。”
达拉翁说:“我们那权总的工作速度还可以,他已经把我们公司的网站建起来了,我们也想把我们的电脑跟你们的因特网连接起来。”
“这个容易,我们可以申请宽带,只是我们在这里只住三个月,然后移机安机,挺麻烦的,还有,办宽带也很贵的,目前我的存款余额可能不够。”
卡瑞说:“我们有另外的办法,今晚我们要到太空中去,在你们的通信卫星上安装我们的数据转换器,你们那宽带不算宽,我们最讨厌数据传输发生堵塞,所以打算自己弄一个宽带,而且是无线免费的,省得你老是为钱担心。”
“今晚?”何富贵的时间观念很强,他知道的今晚指的是天亮之后的天黑,也就是要再等十八小时后。又要等待,真的很烦人,他就说:“何不现在就出发?现在外面很黑,正好是我们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