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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深圳?”
“这个,……”我挠了挠头。平心而论,我的确想跟黎雨彤一起去深圳,但是长航认沽的项目还没有结束,沈军随时都可能有临时的操盘计划,我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离开南京的。
“好了,你就安心的呆在南京,等操盘完了,我在深圳给你接风洗尘!”黎雨彤轻轻的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说。
我心里面一乐,得意洋洋的拉着黎雨彤的手,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黎雨彤偷眼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温柔细滑的小手不停的挠我的手心。
我故作轻蔑的看着黎雨彤说,“一点都不痒,还挺舒服的,挠呀,继续挠呀,呵呵!”
黎雨彤也不生气,也不挠了,而突然松开手,然后用食指轻轻的在我腰上戳了一下。
“噗嗤——”我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了,一下子闪到一旁。
“好呀,竟然偷袭我!”我正色道,也伸出手指,气沉丹田,念了几句口诀,摆出架势准备袭击黎雨彤。
黎雨彤一点不慌张,也摆一副放马过来的的架势,对我说:“我可是柔道黑带!不要随便惹我!”
“不管你是柔道什么带,也抵不住我的葵花点穴手!看招!”我举着手指,呼啸着就朝黎雨彤奔过去。
还没到黎雨彤跟前,我就“哎呀!”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不知道黎雨彤使用了什么招数,轻松就把我放倒在地。
黎雨彤站在我旁边,得意的笑个不停。
黎雨彤这个柔道黑带果然厉害,看来不能硬斗,只能智取。
“哎哟,哎哟,脚,脚,脚扭了!”我立马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就差发出杀猪般惨绝人寰的惨声,当场在地上懒驴打滚。
黎雨彤果然上当了,一看我痛苦的架势,赶紧蹲下来握着我的脚,关切的问,“是这儿痛吗?”
我眯着眼睛,一个劲的点头,“就,就是这儿,轻点,轻点!断了,断了,断了……”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嗯,你要在重一点,我估计就半身不遂了!”
“你能走吗,我扶你走两步!”黎雨彤轻轻的帮我揉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来。
“哎哟,”我还没站直,便又开始大呼小叫,顺势靠在黎雨彤的肩膀上,“不行了,不行了,这条腿看来是废了!”
“没这么严重!我扶你回车上,回去上点药就好了!”黎雨彤认真的说,“我刚学柔道那会儿,也经常受伤!”
“好吧!”我装作有气无力的说,闭着眼睛很享受的靠在黎雨彤的肩膀上,闻着她颈项和脸颊散发出来的幽香,真的让人心旷神怡。
黎雨彤扶着我走了两步,见我悄无声息了,小声的问,“你还好吧!”
“嗯,挺好的!”我还沉溺在黎雨彤身上的幽香中,陶醉的说。
黎雨彤一听我说话的语气,丝毫听不出半点痛苦,然后侧脸看了我一眼。我一脸享受的表情让黎雨彤立刻明白上当了。
黎雨彤不做声色继续扶着我向前走。走了几步,我脚下忽然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黎雨彤忽然在我耳边尖叫了一声,“蛇,你踩到了一条眼镜蛇了!”
我的神呀,一听踩到蛇了,还是戴眼镜的那种,巨毒!我吓的魂都没了,下意识的连跑带跳闪到五米开外。
我躲到一棵树后面,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了一眼:黎雨彤站在原地笑得人仰马翻,再看看地上,半截塑料水管横在路中间。
我明白中计了,生气的走到黎雨彤跟前。
“哦,你的脚好了?”黎雨彤盯着我的脚笑着说,“我看不仅好了,刚才还健步如飞,你真要好好感谢这条蛇!”。
“你,你……”我又气又恼,但是又无话可说。明明是我耍诈在先,黎雨彤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黎雨彤仰起头,得意的看着我说,“我,我怎么了!”
“你,你是好样的!”我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竖立大拇指。
正文 (207)
黎雨彤最终还是决定回深圳。
我在机场和她依依惜别,颇有几分不舍的情绪,并反复叮嘱她事情搞定了就赶紧回南京,我可不想一个人孤军奋战。
接下来的几天,媒体出乎意料的一致唱空长航认沽,沈军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引领一群散户和不明就里的机构拼命的杀跌,长航认沽每天都是以跌停板开盘,全天的成交量寥寥无几,让东投证券根本没有出货的机会。
长航认沽已经跌到一元以下,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在这个价位百分之九十的持股者都是亏损的,我准备找沈军商量一下,开始回购长航认沽。
我把计划告诉了沈军,沈军不置可否,态度很明显,一切任由我操作。
“你还会继续打压长航认沽吗?”我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沈军看了我一眼,丝毫不感到惊讶,慢条斯理的说,“你也知道是我在砸盘?”
我笑了笑,觉得沈军果然是老奸巨猾。
“嗯!”我点了点头。
“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砸盘吗?”沈军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
“不让东投证券出货呗!”我不假思索的说。
沈军笑了笑,“不让东投出货,最多就是让他这次没得赚,他也不会亏,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沈军这句话倒是把我问住了,如果沈军真的是这么做,东投大不了把手上的长航认沽全部注销就行了,一分钱都不会亏损。如果仅仅做到这个效果,沈军也犯不着这么苦心积虑。
“没好处!”我摇了摇头。
沈军看了我一眼,一副暗自得意的表情,继续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要让徐东亏钱,无非就是要让他低抛高吸。低抛,只能骗他低抛;高吸,只能逼他高吸。以沈军之前的分析,证监会肯定要逼这些创设的券商提前赎回,东投也不例外;因此,现在的做法肯定是要诱骗徐东低抛。
“如果是我,现在肯定是要骗他把筹码卖掉!”我想了想对沈军说。
沈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但是现在股价都跌了这么多,徐东肯卖吗?”
沈军问的每个问题都很棘手,现在这个价位,换了我,也不愿意卖。我又看了看沈军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早就已经下好套了。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这几天好好的看着盘面,你就明白了!”
我很好奇沈军到底有什么办法,让徐东上当受骗把手上的筹码给卖了。不过既然徐东是上当把筹码卖了,换句话说就是卖错了,哪他卖的时候我买,就肯定没错。
周一,沈军收手了没有砸盘,而长航认沽以上一交易日的收盘价开盘,整个一天长航认沽的走势都非常平淡,只是微微的涨了三个点,成交量也不温不火。
接下来的两周,长航认沽都要不涨两三个点,要不跌两三个点,成交量也没有怎么放大形成了一个横盘整理的走势。
俗话说“横久必跌”,意思是一只股票长期出于横盘的状态,即没有放量,也没有向上突破,那么这只股票一定会继续下跌,在更低的价位寻找支撑。
看见长航认沽这样一个走势,我心里面不禁犯嘀咕,难道沈军就想这样骗徐东卖筹码?徐东应该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吧。
果然,东投还是按兵不动。而沈军这时候开始频繁的对倒,即左手卖筹码,右手买筹码,但手法是经常向上突破一下,然后任股价慢慢的回落,在日线上出现长长的上影线,但是股价能微微上涨两三个点。
看着这个形态,如果事先不是沈军暗示是要诱骗徐东出货,我都会误认为沈军是要出货,那就意味着出完货股价会继续往下跌。
收盘的时候,我主动找沈军。
“你觉得徐东会上当?”我开门见山的问沈军。
“虽然不现在不敢肯定他有没有上当,但是今天晚上以后,他肯定会的!”沈军非常自信的说。
“哦?”我不解的看着沈军。
“从现在的盘面看,徐东只会认为有庄家可能利用横盘在出货,但是是可能不是肯定,所以我一定要通过别人之口,把消息给他,让他确信无疑!”
“哦?”我更惊讶了,“通过别人之口?谁?”
沈军笑了笑,“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晚上我招待一位客人,你也参加!”
沈军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要么就是根本不说,让我费劲的猜。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真让我有点力不从心,或许沈军就是这样,喜欢让别人猜测他想法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揣测别人的心理。
我一直琢磨着这位客人到底是谁,邓国疆到金陵阁来了。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邓国疆的确是放消息给徐东的最好途径。当然要放消息给徐东,而且要让徐东信以为真,沈军肯定不会主动联系邓国疆,但是沈军又怎么知道邓国疆一定会来找他呢?
“你说的就是邓国疆?”我问沈军。
沈军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找你呢?”
沈军笑了笑,“因为他亏了钱!”
“亏了钱?”我自言自语的说,“他在做长航认沽上套住了?”
“嗯!”沈军笑了笑,“要让他去传消息,就肯定要把他套住!”
看来这一切,都尽在沈军的掌握之中。我不自觉的又看了沈军一眼,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周围的所有人都仿佛是他手中的棋子。
“邓国疆传的消息,徐东会信吗?”
“徐东肯定会信,”沈军不紧不慢的说,“因为这个消息是真的!”
正文 (208)
我没有吱声,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军,觉得他越来越深不可测。
沈军吩咐金陵阁的领班在VIP一号房准备一桌酒席,然后邀请邓国疆进包房一边吃一边聊。
邓国疆有点受宠若惊,本来是来求沈军帮忙的,结果搞的来倒像是沈军要请他帮忙了。
“沈总,您这是太客气了,……”邓国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邓总,都是朋友,不必见外,上次你帮了我们这个大一个忙,我还没感谢你呢……”沈军非常客气的说,“你有什么事沈某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邓国疆寻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对沈军说,“沈总,不瞒您说,前段时间我见长航认沽涨的不错跟着买了一点,结果没想到最近大跌,全部被套住了!”
“嗯?”沈军一脸诧异的看着邓国疆,“长航认沽我们大部分早就出了,你怎么还跑去接盘呢?”
“这,这……”邓国疆吞吞吐吐了半天,“我知道你们大部分都出了,但是最后不是还留了三千万股吗?而且,……”邓国疆又压低声音说,“而且我还知道东投证券创设的认沽还一点都没动,……”
“所以你就觉得后面还有一波行情,长航认沽应该还会继续上涨?哎,……”沈军叹了一口气,“那三千万股是小顾操作失误才没有跑掉,现在也亏了不少!”
沈军看了看我,邓国疆也看了看我,我配合的点了点头。
“你们还好,最后那三千万股虽然亏了一点,但也及时跑掉了,我手上这一千万股套的深呀!”邓国疆郁闷的说。
服务员很快上了一桌饭菜,面对一桌丰盛的饭菜,邓国疆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就等待沈军能想点什么法子,让他能赶紧解套。
“你的成本是多少?”沈军想了想问。
“两块钱左右!”邓国疆忙不迭的回答。
“现在证监会已经盯上长航认沽,要想短期反弹回两块的价位估计比较困难,”沈军示意服务员给邓国疆倒酒,然后说,“不过我收到消息,现在美国的石油期货大炒家都在拼命的平仓,可能欧佩克计划下个月还要继续减少原油的产量,这样石油的价格应该还会继续上涨,应该会刺激长航认沽有一波反弹!”
“哦!”邓国疆听沈军这么一说,把端在手上的酒杯又放回桌上,有点激动的问沈军,“这个消息可靠吗?”
“这个消息可靠!”沈军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至于长航认沽能反弹到什么位置你要自己想清楚!”
“谢谢沈总,能少亏一点我就心满意足了!”邓国疆开心的举起杯,“沈总,我敬你一杯!”
沈军微微笑了笑,端起酒杯和邓国疆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邓国疆也一饮而尽,然后满脸堆笑的对沈军说,“沈总,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沈军笑了笑,“邓总不用客气,你请讲!”
“沈总能不能帮忙把长航认沽拉一下,我要求也不高,一块六能跑掉就行了!”邓国疆一边说,一边专注的盯着沈军的表情。
听邓国疆这么一说,我不禁对这人感到有点厌恶,转头看了看沈军。
沈军微微皱了皱眉头。邓国疆果然擅于见风使舵,立刻说,“沈总,如果太为难就算了,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听邓国疆这么一说,沈军立刻笑了,“没问题,我帮你拉到一块六!”
送走邓国疆,我忙不迭的问沈军,“沈总,你真的要帮邓国疆把股价拉到一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