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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买的?"奇怪;半夜三更谁还在做生意;林宝儿对饼子的来历感到很好奇。
"不远处的小店。我砸他家店门,差点被老板骂,二十块买了他家两个饼."他的话说的举重若轻,可她却分明感受到他对她超乎寻常的眷宠.
一个在深夜可以因为她一句玩笑而认真的男子,今生可能仅此一个了.即使将来她会遭遇更多的男子,即使将来她有了自己的丈夫,有谁可以这样对待她.试问隔壁那些女子可曾得到过如此这般的宠爱。难道这样一个男子还不算老天对她的厚待吗?或许她林宝儿幸运的给了值得她给予的男子,她怒放的心花被他酿造的幸福灌溉着.
把饼放在旁边,她的眼泪润湿了眼眶,原来喜悦时真的有泪,她如小孩子般扑到他怀中抽泣着.搞的他无措直问"怎么了."
〃田暮;不要把我宠坏了。〃她的脸依旧埋在他怀中。
〃喜欢你。〃他安抚她埋在秀发下轻轻抽动的光滑脊背。
后半夜;田暮拥着怀中的软玉温香;陪她一直聊到天亮.他说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作爱,还可以有很多别的事情,比如聊天,抱抱;思念.他不想让林宝儿觉得他对她的宠爱只是为了贪图短暂的鱼水之欢.
正文 第二十回 爱卿妖娆
心灵有了一个安稳的港湾;日子也仿佛过的快了很多。林宝儿常常呆坐在店里独自回味田暮的每一分关爱。他是如此细腻的男子;遇到他是她今生的造化吧。可他们的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完美的结局。他的温暖到底不属于她;他是有家的男子。她从不想破坏他的家庭;也不想伤害他家中的亲人。他终究无法伴她一生。即使他愿意;她自己就那么甘心寥落终老吗?待到她年老色衰他还会对她如初吗?随即怅然所失:〃田暮啊;何必对我这么好;非要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吗?将来我该怎么把自己嫁掉。〃
林宝儿只能让自己学会遗忘;遗忘田暮是已婚男子的事实。至少他在这个城市只有她?可真的就只有她吗;她自己对此还是不确定。男人优秀如他;有多少痴情女儿会如她一样苦苦追随;面对金钱又有多少抱着各种目的的风尘女子会主动贴上来。他仿佛给了她感情;却从未说过〃爱〃;他仿佛要了她的清白;却很久没有要求再次欢娱。她再次陷入对他的不可知。
与田暮的交往场所;转移到了饭店。他有空就会请她吃饭。仅仅吃饭而已;之后她便很快会被他送回家。常常打来午夜电话和她通宵聊天。林宝儿觉得这种关系可能不太正常。或许她的思想对他的吸引远远大于她的身体。天啊;她真的就这么缺乏吸引力吗?看看镜子里自己突兀的曲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应该还可以吧?林宝儿开始在乎田暮的欲望究竟指向谁。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田暮的生日将近;他提前通知她做准备。她回想除夕和他一起放爆竹;新年陪他拜访朋友;参加〃同乡会〃。他给了她体面;却从没有要过她。她想他一定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承载他的欲望吧。
他的生日第一次有了林宝儿的参与。记得去年他被她留在漆黑的公园里。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他的朋友们安排了接下来的节目。
在台球桌上;田暮第一次领教了林宝儿球艺的高超。他们的配合赢了很多钱。忘了告诉他;她在初中时代的假期是在门口邻居摆的台球桌上混大的。她骨子里从不是乖乖女。〃文静〃只是他的心目中的固有印象。
在KTV;他更是忘情于她犹如未消原唱的优美歌声。相识这么久;她在他面前从未开口唱过;即使他车上的音响音质超好。
在DISCO;他怕了她;那个他面前淡定安静的女子;在闪动的灯光下;迷蒙的烟幕中;那个妖娆的身影;已经不是多年前只会摇头的小女生了。她在他身边摆动的曲线分明是诱惑。
林宝儿满意的看到田暮被诱惑的痴迷目光。
PARTY结束;朋友各奔东西;田暮终于开口了:〃宝贝儿;今晚给我;当作生日礼物。〃此时;他只想她把自己包好送给他。
到了他的客厅;林宝儿开了音响放着一段缠绵的〃情摇滚〃;随着舒缓音乐给他送上一段魅惑的香艳舞蹈。他的理智被她的指尖和唇舌彻底征服了;合着他低沉的嘶吼田暮释放了情欲。结束后;她喝了口他杯中的红酒;缓缓哺喂在他口中。
〃好痛快;小妖精;爱死你了。〃田暮继续拥吻她怀中的宝贝。
〃我没听错?是爱?〃林宝儿发现他不同以往的措辞。
〃是爱;男女间只有在此事上产生火花;才是爱。我一直这么认为。〃他告诉她他所谓爱的标准。
〃从前呢?〃
〃喜欢;欣赏。〃他不舍放开她;把她紧紧圈在怀中。
这就是男人吧;用下半身想事情。
〃宝贝儿;你好美。〃他头一次具体的评价她:〃仿佛花花公子杂志上的诱人女子。〃
〃我比较不符合国人的美女标准;还是胖了点。〃她怕他不喜欢。
〃我不喜欢排骨;你比较和我的胃口。我呢?比较矮;至少在北方是。〃他是怕她介意这个。
〃我不喜欢太高的。我已经足够高了。〃林宝儿懒散的望着眼前心满意足的田暮;在他无限的温柔中沉沦。
正文 第二十一回 相见恨晚
艳阳初上;倦淡庸懒的林宝儿轻起点绛唇吟诵。那诗词的作者应算是中国历史上鼎鼎聪慧的妖娆女子。幻想盛唐的繁华;章台烟柳;牡丹荣华;男子学富五车;女儿皓腕如雪。在纸上;随手描绘着嫣红的牡丹。芙蓉如她;富贵娇艳。没有活在古代可能是她的遗憾吧。
田暮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昨夜他是累了;林宝儿舍不得叫醒他。他书房里的藏书不少;十分整洁。在这里她可以好好享受早晨的时光了。暂时放下小店里事情吧;难得浮生半日闲;一切就交给服务员吧。
柔顺的长发遮住半张红润的脸庞;夺目的阳光给安静阅读的她镶了一圈金边。醒来的田暮站在门口凝望着眼前的清丽佳人;昨夜的醉人妖娆再也寻不到一点痕迹。她是只在夜色中飘香的花朵吧;害他就这样爱上了她。自从小叶离开;很久;他不曾轻易言爱了。女人;他从没缺过;可如她这般让人牵挂的还是头一个。她如此象他;理智有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熊熊烈焰。忽然觉得自己多了个女儿;虽然他只大她8岁。
〃醒了;我帮你拿早餐。〃林宝儿立刻起身帮他端来早餐。
牛奶;煎蛋;面包;橙子。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食品上了;揽她入怀;揉着她的秀发;忽然希望她就是他的妻。太久的漂泊;太久的独身。他曾经夜夜留香;可她却是头一个给他预备了早餐的女人。他若未婚;一定娶她。田暮的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竟然轻易动了娶她的念头。
〃好了;吃饭吧;牛奶凉了。〃林宝儿双臂环住他的腰;温柔的抱怨。
他坐到餐桌前边吃边问:〃早晨做什么了?〃
〃做饭;看书。〃她张大眼睛看着他的吃相;〃你的书不少。〃
〃大多没读过。〃怪不得都过分的新。
〃你竟然读古诗辞;令我很意外。〃林宝儿觉得田暮是很现实的人;喜欢诗辞的商人不多吧;她过分活跃的脑海里胡乱的跳出一个儒商的名字〃胡雪岩〃。
〃抬举我了;我这种半文盲;附庸风雅而已。〃他吃饱了;靠在椅背上抻了个懒腰。
〃大老板;不至于那么惨吧。〃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他的谈吐足以说明他可不是〃农民〃企业家。
〃你比较喜欢哪些诗;说来听听。〃田暮轻松的点了支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得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林宝儿动情的吟颂了纳兰容若的诗;补充到:〃我有一半满族血统;比较喜欢阅读关于清朝的书籍。〃
〃你的另一半血统是汉族吧?别让我总觉得被种族歧视;在你面前是个南蛮。〃田暮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另一半是朝鲜族。〃林宝儿微微一笑。同时看到他眼中的错愕。
林宝儿也想知道田暮中意的诗文。他装模做样了半天才开始蹦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在得。〃
哈哈;林宝儿笑的肚子疼:〃田暮;真是什么人看什么书啊。怎么是盖世淫君的词啊!〃
〃不是吧?〃
〃是;一个把嫔妃大腿骨做成琵琶弹奏的皇帝。〃
〃你要是敢背叛我;当心我把你的大腿骨做成琵琶。〃田暮的嬉闹分明很认真。他怎么会不知道诗文的出处?是有预谋的恐吓她吧。林宝儿的笑容变的僵硬起来;天啊;面前分明是魔鬼。
他们的联络变的多起来;田暮的电话几乎每天追来。每周一定会找些空闲陪她。他仿佛寻找蜜香的蜂儿盘旋在娇艳芙蓉的左右。缠绵的云雨变的多起来;他总是很有兴致的安排些小小的节目;让他们的床地之事变的丰富多采。他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男子;她的身体成了他尽情欢跃的殿堂。她也在他的教唆下慢慢〃变坏〃。她出落的万种风情;朋友们都夸赞她更加漂亮了。〃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这话一点不假。
那夜忽起雷雨;林宝儿被雨隔在网吧。与他在网络上诉说相思。雨声渐弱;她想赶紧回家;与田暮告别时;却看到他发的信息:〃过来吗?我在老店。就在西三环;很近;来坐坐?〃
〃好吧;我怕找不到。〃
〃我在门口接你。穿好衣服;打车过来。〃田暮细致的安排着。
看到清瘦的他吸着烟;就站在不远处修理厂的门口。林宝儿让司机停了车。田暮迎了过来;把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连衣裙外;自己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他在前边带领她进入他的公司;压低声音说:〃工人都休息了;小声点;让他们听到会乱讲。〃
偷偷溜进他的办公室;任他抱着;吮着耳垂;诉说着想念。聊了很久;他看了看表说:〃宝儿;早点回去吧;让工人发现你不好;我有空再去看你;今晚还有些帐目要看;你先回吧。我送你下楼。〃
他冒着小雨把林宝儿送到路边。好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刚准备上车;另一辆出租却顶着车头停下。车上下来的女人消瘦尖刻;皮肤黝黑;迎上前来:〃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还在单位忙什么?〃她对着田暮抱怨时;目光扫过林宝儿的脸。
〃你先上去坐;我把朋友送回家。〃田暮不温不火;说完就和林宝儿一起上了出租。车子开动后;林宝儿回头看到那个气急败坏的女子还站在原地。
〃我太太;你见到了。〃听不出田暮此时的情绪;仿佛只是陈述。
〃那你该什么解释?〃林宝儿发现今晚自己给他出了个难题。她无心伤害任何人。
〃没有站在马路上捉奸的道理。〃田暮一脸无所谓;〃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可没心情解释。〃
〃田暮。〃林宝儿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田暮转过身来;微笑着安慰她说:〃乖;不要瞎操心;一切有我。〃火烧眉毛他还能安慰她?
林宝儿躺在床上;担心田暮被他太太难为。他们会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吗?他把她送到安全地带;自己却上了战场。也许这场战役早已注定;他终有一天要真实面对他的两个女人。而林宝儿也十分清楚;田暮到底属于那个女人。他们今生的遗憾可能是相见恨晚吧。
正文 第二十二回 我本善良
经历了十几天的严重失眠;林宝儿终于感觉到一点点睡意。这几天究竟是怎么度过的;连她自己说不清。终日恍惚;一直没有去小店;不知道生意怎么样;货物卖了多少。
那个雨夜;田暮的太太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她眼中的嫉恨与不屑灼伤了林宝儿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长久以来;她一直不愿面对自己的〃情妇〃身份。那个女人真实的出现才让林宝儿真正感觉到了罪恶与绝望。林宝儿啊;自命清高的你原来不过是一个勾引了别人丈夫的娼妇,还恬不知耻的找了个"以爱之名"的借口.你口口声声的说不想伤害任何人,可那些放纵苟且的云雨又怎么解释?你在乎的不就是自己的快乐吗?那个时候你想过他身后的那个蒙在鼓里的女人吗?你和田暮在一起的那一刻就该承认自己伤害了她.内心被深深的自责鞭笞的鲜血淋漓.
说过"一切交给他处理"的田暮,竟然又人间蒸发了.没有留下任何消息,十几日了,电话那头始终是"用户已关机".林宝儿此次竟然丝毫不怪他.他该给他太太一个交代了,先诚恳道歉,然后好好哄哄她,只说自己是一时被"狐狸精"迷惑,发誓以后再不会出轨了,然后夫妻两人重归于好.这样的情节老套的仿佛港片连播.林宝儿对着桌上的电话发呆,还是不死心吗?也许她只是希望亲耳听到田暮说分手,她会成全他的幸福,只当他从来没出现过.伤痛总会用,她可以自己找个闭塞的角落躲起来舔爪子.他不该悄悄蒸发掉,他根本不必担心她会纠缠,她从没名没份跟着他的那天起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天了.情人无情,分手是最终的结局,只看缘分长短.早早分手对彼此都是解脱,也是机会.
小店的生意还不错,服务员可以独当一面,林宝儿坐在那里好象有点多余.除了每周上货的日子,她实在闲得发慌.只有在马不停蹄的忙碌中她才能从回忆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中庸"的电话让她非常意外,原来是这位为人随和仁兄刚刚注册了一间公司,希望找她过去帮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