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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去了。已经快7点了。〃他看了看腕上的表回答到。
〃你怎么不去?〃她边问;边递给他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捧在手中。
〃谢谢;〃他礼貌的接过水回答到;〃守着你;怕你被狼叼走。〃
〃真正的狼近在眼前。〃她开他的玩笑;她喜欢这种轻松的气氛;仿佛回到了青春期。〃背上还肿吗?吃消炎药了吗?〃她想起他背后差点累瞎她眼睛的狼头刺青。
〃吃过了;你看下消肿了吗?〃他背过身撩起洁白的衬衫。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殷红一片的皮肤;回答:〃还得吃药;伤口很红。疼吗?〃
〃你疼吗?〃他转过身;把手指搭在她起伏的胸口上;〃我是问这儿?〃
〃我家小狗生了病;我都会心疼。〃她算间接回答了他;避免直来直去的肉麻。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为这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男人心疼。可她看到那片伤痕时;心确实纠在了一起。
她就拿他跟自己家的小狗比吗?她死都不会直接承认她心疼他。这个女人啊;该作妈妈的年龄了;还是个大孩子!十几年前头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个不招男孩子喜欢的小破孩挺有趣;现在她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呢?他忍不住疼惜的情绪将她揽入怀中:〃我有个儿子;现在又多了个女儿。你怎么就长不大呢。〃
她安然靠在陈臣肩头;完全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除了田暮之外;他是第一个让她没有本能抗拒的男人。她的身体告诉她;她想要这个男人。
正文 第四十二回 欲念当前
饭后;陈臣打电话联系到虎哥和一群朋友。今晚;林宝儿得陪他一起参加一个小型的PATTY了。〃我这样行吗?〃素面朝天;且只穿着一套简单的运动休闲装。她担心不适合出席社交场合。
〃行。〃他宠溺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进KTV包房。林宝儿意识到混混的生活果然是声色犬马。前呼后拥的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都轻易的找到了各自男人的怀抱。
不同阶层对女人的品味;大概有所差距;但〃美丽〃是统一不二的标准。而混迹在这个阶层讨生活的女孩子们是真的非常漂亮。大概是应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自古美女爱英雄;痴情女子多偏爱铁血男儿。在当今重文轻武的天下;惟独这群混混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血性;比男人更像男人。
陈臣丝毫没有唱歌的心情;搂着林宝儿在角落里咬耳朵。台上的〃麦霸〃鬼哭狼嚎的自我陶醉着;台下的兄弟们一会儿掌声一会儿口哨的瞎起哄;犹如身处精神病院。
〃听他们唱歌;简直是遭罪。〃陈臣低声在林宝儿耳边不屑的评价着。
〃那就堵上耳朵;看美女。〃她到觉得这样乱糟糟的气氛挺放松。既然来消遣;还讲什么规矩。
〃更遭罪;我极厌恶浓妆艳抹的女人。〃他用手指抚过林宝儿光滑的脸蛋;手感象极了婴儿的皮肤。
〃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妖冶是种特殊的美丽。〃她又在极其享受的欣赏美女了。
〃我对这种女人彻底绝缘了;完全没有生理反应。〃他很坦白他的感受;〃妖冶?好词;真正的妖冶我到见识了那么一次。不幸的是;那个见鬼的女人竟然完全不讲道德;惹起火就扔下我跑了。〃老天有眼;让他终于逮着机会敲打敲打她了。
〃都说男人海量;别提了;不行吗?〃她就知道;当初随便放纵自己招惹野男人会得报应的。如今就应在眼前了。
〃我还不够海量?真该把你丫儿追回来;先奸后杀。〃陈臣愤愤的抱怨着;在林宝儿羞的发烫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喜欢我吗?〃陈臣一直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不然她那次为什么要诱惑他?不然她为什么偷他的〃蒂凡尼〃。不然她为什么总借机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不知道。〃人都是这样回答感情问题的吗?她问田暮时;他就是这样一副见鬼样子。她真不愧是田暮一手调教出来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臣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她从前那样对待他;可能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能解释的清楚还能叫感情?〃真是个傻妞;唱个歌吧。让我也享受享受真正的音乐。〃
〃要是没记错;你家在福建吧?〃林宝儿一边选歌;一边问到。
〃福建南平;我是北人生南地。老根儿在关外。咱俩其实是老乡。〃他笑得很谄媚;仿佛在套近乎。
〃你会讲闽南话吗?〃
〃会啊;只是水平业余;很少有机会讲。但完全听的懂。要是冒充台商;讲陈水扁那种狗屁国语;就比较专业了。〃陈臣很幽默的描述着他的闽南话水平。
〃我唱首闽南歌送你吧;发音不准;多包含。〃她点播了一首蔡琴的;没有上台;坐在陈臣身边唱了起来;包房里喧闹的人顿时鸦雀无声。不知是因为她的歌声动听;还是大家给陈臣面子。
这首悠扬的歌被作为K歌的终曲了。之后;虎哥吩咐身边的小弟播放起火暴的DISCO舞曲。场内顿时群魔乱舞。陈臣拉林宝儿起来;她没拒绝;放肆的同他对飙起热舞来。可怜他老人家40岁的高龄还肯在这里陪她开心。忽然想起田暮那晚和小叶上台共舞的一幕;谁会在乎那是不是爱情呢?跟旧爱共舞的感觉真的是非同一般。
夜宵时;林宝儿一口也没吃下。不远的桌上;田暮的朋友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驳田暮的面子;让别人以为他的第二任情人也背着他偷男人。从他把她抛在广场;开车离去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了。只是心头依旧象压着块大石;让她郁闷的喘不上气来。
〃丫头;认识那桌的人?〃陈臣察觉到她压抑的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恩。〃
〃别怕。〃他在桌子底下偷偷握住她的手。
〃没事;我已经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了。谁都奈何不了我。〃即便此时田暮出现;她也不过就是现在的样子;她已心如止水。
〃今晚就会有新关系发生。〃陈臣很邪门的看了她一眼;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让她又看到他头顶的犄角。
回到宾馆;陈臣吃了消炎药;就大咧咧地倒在里间的床上:〃林宝儿;你真不懂心疼人;我昨天也一夜没睡。〃
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呢?陈臣到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她内疚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需要超五星的按摩服务。〃陈臣忽然想起多年前;她那双会催眠的小手误了他的大事。
〃行;你老人家趴好吧。〃她说着;进了浴室去取浴巾。
没等出洗手间的门;转身;便撞进那俱坚实的怀抱里;〃陈臣。。。。。。〃他的唇急迫的吞没了她剩下的惊恐。霸道的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制在盥洗台上;迅速解除了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装备〃。林宝儿虽然有意识反抗;却是半推半就。身体中干涸的寂寞呼之欲出。
天;她比他想象的美;这种女人天生就不需要衣服;根本就是为享乐而生的。她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
〃轻点儿;求你;这台子上很硬;你每次都非得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吗?〃她的背压的生疼;不由攒起眉头;娇弱的哀求他。
陈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傻妞脱掉衣服连脾气也变了吗?有趣!他还真喜欢她吃点小苦头时;这种无助乞求的可怜表情。娇滴滴的唤起他摧残的欲望。
〃没错;这是我的个人风格。〃箭在弦上;他可顾不上跟她废话。坚持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得到了她。
如夏娃一般;明知是禁果却还是禁不住诱惑。在狭小的洗手间内;一次又一次的翻腾起急促的云雨。她最近可能是严重缺少情欲的滋润;从起初的推拒;渐变为疯狂的索取。林宝儿完全泯灭了理智;只凭身体的指引。
陈臣深深体会到林宝儿属于极度慢热的女子。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感;如名贵的玉器;越经把玩越显温润。从那次生日聚会遇见;到如今已经有七年那么久。虽不曾刻意联系;老天爷还是费尽心机安排了他们两人的缘分。他终究有机会进入了她的灵魂;她绝对不是圣女;绝对是他的同类;会用身体思考的动物。
〃你现在是快乐还是痛苦?〃陈臣伴着耳边娇弱的呻吟;沙哑的询问刚刚经历了颠峰;紧抱着他肩背的林宝儿。
〃羞耻。〃她颤抖着;渐渐恢复了理智。她已经不再是清白的女人了;只是个贪图肉欲快感的畜生。她的双腿正如灵蛇一般攀附着她第二个男人的身体。
〃你回答的时候;脑袋根本没问过身体。〃他将她托起;抱回房间的床上;手指轻抚她的脊背上挤压出的绯红淤痕。
〃我喜欢你;我的身体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哦。〃她以为从前田暮把自己分成上下两截已经是很可怕的事情了。而眼前这个男子早已彻底抛弃了上半截。他的私密空间里只讲欲望;不谈爱情。
〃后悔吗?〃他问。
〃为什么要后悔?〃她既然做了就不悔;她一直这样固执。
〃满足吗?〃他又问。
〃很棒;我会怀念你。〃她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体上预谋发起新一轮的〃战争〃了。与有心人做快乐事;何必在乎是情还是劫呢?既是偷欢;就要值回票价。
〃我的天;你哪儿配说〃羞耻〃二字!〃陈臣已经乖乖就范了;口中却在不饶人的揶揄。她的诱惑是他激情的毒药;这个女子合他口味。
正文 第四十三回 两男一女
晨光静悄悄的照进宾馆的卧房内。林宝儿醒的很早;昨夜与她殊死缠绵的陈臣依旧趴在床上熟睡着。他腰间刺青的红肿已经好了很多;图案虽然暂时还不能隐型;却已经能看出是个很逼真的狼头。
硬撑着坐直了身体;昨夜陈臣已经拆散了她全身的骨头;阵阵酸痛感让她不由微颦眉头。想起昨夜;衣服都被丢在盥洗室的地上;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干嘛去?〃他虽然闭着眼;却知道她醒来了。
〃我是想去取衣服。〃她慌忙抱紧裸露的上身;不愿在阳光下暴露周身的白皙。
〃我以为你又准备开溜了。〃他已完全被她折磨得睡觉都睁着一只眼了;〃宝儿;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哦。〃她巅起脚尖;一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伸向茶几取手机。及臀的秀发如瀑般包裹了妙曼的上半身。
陈臣睡眼朦胧;凝视着林宝儿出神。他脑海中瞬间联想到的便是丰满而匀称的维纳斯。接过递来的手机;顺手扔在床上;牵过她的手臂将她的娇艳紧紧的压制在身下:〃林宝儿;我很后悔七年前手下留情。〃
她心中小鹿乱撞;咬着下唇轻声回答:〃还是是阴魂不散。〃
〃你欠我的。偷我的东西;放我鸽子。〃他边说;边低头重温昨夜的香软。经过一夜;他对她的身体有点爱不释手。
〃我得穿衣服了;放开我吧。〃她小声要求;似一只温顺的羔羊。他吻了她的唇;才起身放开她;一抹诡异的笑挂上成熟而棱角分明的脸。他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的确是属于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一旦有了肌肤之亲;立刻就会对得到她的男人产生所属感的女人。看看她现在温良顺从的样子;就知道他昨夜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
拾起盥洗室里的衣服;实在是惨不忍赌。不是这儿缺了扣子;就是那儿扯开了线。昨夜衣物撕裂时的刺耳声响萦绕在温润的空气中。这种令人抓狂的声音对她有着致命的刺激。望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林宝儿又神游太虚了:古书上但凡喜欢〃裂绢〃之声的女子;无一不是褒姒;妹喜般的红颜祸水。她们秽乱祸国的屡屡罪行几千年来仍被人们口口相传。果然是〃万恶淫为首〃啊;女人只要背负上〃淫荡〃二字;还有什么德行可谈吗?她此生就不必在想〃贞洁牌坊〃的佳话了;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妖孽。
〃衣服坏了不必那么伤心;可以再买。〃陈臣推开浴室的门〃安慰〃着林宝儿。
〃出去!〃她对忽然被他打断思绪感觉不满。
〃丫头;当心我修理你。〃他站在她身后;在她发间露出的一片后颈上咬出个浅浅的牙印。
林宝儿被惹恼了;猛然转身照着他肩膀就是一口。他是开玩笑;她可不是。她知道自己的牙齿已经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里;嘴里渐渐泛起一丝腥涩;心中也全然做好了面对陈臣责难的准备。
陈臣紧紧皱着眉头;忍耐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这个〃小畜生〃是想在她男人的身上标注归属的烙印吧。他能体谅她的感受;她已经不小了;或许该成个家了。她看起来太需要一个属于她个人拥有的男人了。家的安全与稳定是除丈夫以外的男人无法给予的。女人要是在适婚年龄还没嫁掉;八成是会憋疯的。
林宝儿原以为她一松口;陈臣的肩膀就会流血;而事实上;咬痕肿得很高;连血都流不出来了。唯一只在她唇边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她望着面前并无怒意的陈臣;心中五味俱全。
〃吃我能饱吗?去吃早饭吧。〃陈臣浅笑着调侃;将林宝儿拥在怀中;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纵容着。
刚结束了深圳的定货会归来;田暮就通过朋友绘声绘色的转述得知〃他的妞儿〃在午夜跟一帮混混在酒楼夜宵。他送走朋友后;坐在办公桌前不停的抽着烟;房间里烟雾弥漫。他无法说服自己平静下来;简直快气死过去了;这个女人非要在朋友面前丢尽他的脸吗?她身边没男人就活不了吗;需要饥不择食的找个混混填补寂寞吗?他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分手啊?见鬼!他一定得找她问个明白。要是她胆敢有什么不规矩;他决不会轻饶她。
给她家里打了电话;她母亲的口气比他还惊讶;问到:〃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