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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今天没空,勉强凑成一章发上来。
想买电脑,老爸老妈不让。我是花自己钱买,他还说我是和人家攀比(我表姐堂姐都有电脑)而且我都开始实习了,工作也是需要电脑的,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昨天吵架了。
同志们,我会抗战胜利的!坚决在端午过前买电脑,那样的话更新就比较有保障了!
PS:欠你们的一章有空再还,不要拍我。
初见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是昨天停电没发的那一章上次回乡下欠的那一章
额……就继续欠着吧(不要拍我)
闻香顶着锅盖飘过
“甘草。又名蜜甘、蜜草、美草、草、灵通、国老。气味根甘、平、无毒。主治:伤寒咽痛(少阴症),肺热喉痛(有炙热),肺痿(头昏眩,吐涎沫,小便频数,但不咳嗽)……黄精,亦名黄芝、戊已芝……也治脾胃虚弱,体倦乏力。”
书架上一本本书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尘不染。看得出有人经常细心得擦拭它们。白药站在书架前认真地背书。
“不错。《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你已经看完了,《本草纲目》也开始背了,从今天开始上午学孔孟诗书,下午你就和我一起去熟悉药材,总是读书不实践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林重影伸手示意一下,洛障梅便心有灵犀的推着轮椅往后院新开辟不久的药园里去。白药在后面赶紧跟上,心里一阵羡慕:不管师傅想什么,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洛师叔就能马上明白师傅的意思。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么一个知己啊!
当白药在自家药圃里撅着小屁股满头大汗拔药材旁边的杂草时,他师傅一袭金衣尊贵华美的坐在轮椅里气定神闲地指挥:“小笨蛋!谁让你把七窍兰草给拔了?我是让你拔杂草,不是拔药草,你的眼睛是不是在上茅房的时候和某样排泄物一起冲了?看不到七窍兰草叶子背面的七个心形图案吗?”
林重影一脸温和宜人的微笑,语气慵懒,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人吐血。面对这样巨大的反差,白药看看师傅身后连表情都没变的洛障梅,再看看刚刚匆匆忙忙进来听到师傅话一脸呆滞的小厮。顿时觉得应该让管家伯伯把府里的下人都重新训练一遍,总不能一有点什么事就目瞪口呆像个傻子一样杵着。
好一会儿,那小厮才反应过来,揉揉脸换了一幅恭敬的表情,整理好因刚刚快速走动而略显凌乱的衣物,走上前:“青砚见过少爷,见过林先生、洛公子。有一中年人带其小主子和几个侍从前来求见林先生。说是他小主子身患重病,请先生出手相救。老爷正在前厅招待。”
白药看着小厮的言行举止,觉得自家小厮还是拿得出手的,这举动词措,多规范啊!刚刚一定是被师傅的表里不一吓到了。
洛障梅听到小厮的话手下转动轮椅,推着林重影向前厅走去。他知道,自己的阿影那么心软,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阿影也没有报复社会,只是再也变不回来当初那样的温文如玉,虽然自己是觉得外表温和偶尔毒舌的阿影也很可爱。
白药在后面屁颠颠的跟上,自己绝对不是想去看热闹,天下第一神医出手治病什么的才没什么好看的。自己是关心小孩子的健康才去的。嗯,就是这样没错。想完小脑袋还自我肯定的用力点点头。
做着这些动作的白药没看到路过的丫鬟小厮都偷偷捂嘴笑,自家小少爷太可爱了,有木有!
林重影进入前厅后目不斜视,手里的金线直直地飞向一个小孩子。抱着孩子的中年人看到金线飞过来条件反射伸手就要阻止,金线仿佛有灵性一样绕开中年人的手缠上孩子的手腕:“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天生体寒,哮喘无力。可医。”
中年人有些脸红,人家是给小主子看病,自己小人之心了!这无影金线不就是林重影的武器和看病用具:“请林神医不要在意,刚刚祁天冒犯了。”
林重影收回金线慢慢地缠回手上,闻言微微一笑:“无所谓冒不冒犯,阁下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林重影侧着头看向白余玉:“余玉,这孩子病情颇重,虽可治疗,但耗时累长,不知可否让其在你府里长住一年?”
“重影既然出手相救,余玉自然可以行方便之门。何况,这孩子大不了药儿几岁,想来两人也是聊得来的,我还要高兴药儿一个玩伴呢!”
“多谢林神医、白老爷出手相救。祁某感激不尽!”
早在一群人关注病情时,白药就已经跑到那孩子的面前,年纪那么小就生了那么严重的病,肯定活的很辛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白药,不要担心哦!我师傅很厉害的!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治不好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开始学医了,以后我学得比我师傅更厉害了,我来给你治病。呐,我们当好朋友吧!”
祁烬灭看看白药,他的眼里没有同情,没有可怜,没有那些假惺惺的作态,只有一点点心疼!和爹爹娘亲祁伯伯他们一样的心疼。
相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上次回乡下欠的一章呼……果然无债一身轻啊!
PS:涉及药材、医学之类的东西都是杜撰的,不要当真哦白药抱着一大篮的药材摇摇晃晃站不稳,有他一半身高的篮子也跟着摇晃,篮子里堆得高高的药材岌岌可危。眼看着最顶端的药材就要滚落了,一双比白药略大的手扶住了篮子:“以后药材我来搬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别把治我病的药材都给撒了。”
白药动作熟练的把篮子往祁烬灭怀里一塞,也不在意祁烬灭后面的话,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把祁烬灭治的大好可以正常走动后,给他泡药浴的药材就都是他自己搬了,虽然他搬的时候还要别扭地说一下他是不想自己把他的药材给撒没了才搬的,不过谁信呢?药材撒到地上不是可以捡起来的么!小孩子各种别扭不解释很容易误会的,也就自己是个成年人才明白他是别扭,要是自己真的是个小孩子说不定还以为他是讨厌自己,嫌弃自己笨手笨脚。
“脱衣服坐进去。”祁烬灭看了白药一眼确定他没有出去的自觉后,在白药的瞪视下吸取这一个月来的教训明智地没有说让他出去之类的话,默默的褪下衣物,伸腿跨进装满热水的浴桶里。白药站在浴桶外面踮着脚尖往里面按照顺序依次放入药材,一边念念有词:“半边莲五株、苍耳子五克、蝉蜕五个、赤石脂五两……”
白药看着已经变成褐色的药水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一下祁烬灭搭在浴桶沿上的爪子:“把手收回去,要盖盖子了!”
说完把放在浴桶旁边的两块拱桥形木板放到浴桶上拼成一块圆形中间有个洞的盖子,祁烬灭顶着几根药草黑乎乎的脑袋就从中间的洞里伸出来。白药在祁烬灭想要杀人的目光中捂着肚子爆笑,笑到肚子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来,忍着笑意伸手拿掉他头上的药材。这头上长草的造型真应该拍下来留念,只看一次那里够过瘾啊,可惜古代没有照相机,哪怕这个古代是架空的也没有。等下次药浴的时候他一定会小心不把药材顶到脑袋上的。
“你在桶里带着,时辰到了我会来叫你的。我要去晒草药了,等等还要去背《中庸》,最近都没怎么认真读书。”白药抱着空篮子摇摇头走出去。
申时时分。用过点心后,洛障梅推着林重影走进白药的房间,为什么是走进白药的房间呢!因为白药的无良老爹认为自己儿子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还要长住在这里,可不得赶紧地培养感情,有什么方法比同在屋檐下,同床共枕更加有效地培养感情呢?这样子想必在祁烬灭离开前,两人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林重影看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手上的金线以看不到的速度飞出去把浴桶上的盖子掀起来,而后又缠上祁烬灭的手腕,金线抖了两下:“恢复的不错,按这个情况,再过两个月你就是想练武也可以了,剩下的就是身体的修复和温养了!”
“林先生,不知白药现在在哪里?我想过去找他”不是说好了等时辰到了就来叫自己么?人呢?不守承诺的家伙。
“他啊!最近他每天都在摆弄药材,完全没有按照我要求的做。诗书落下了一大截,一个礼拜就该读完理解的《中庸》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懂,我让他不用过来了,把书读完了再去药圃里拔草。喜欢医术是好事,但不认真读书,小心以后连药方都开不出来。”林重影摇摇头,洛障梅调转轮椅,看了窗户一眼,就推着林重影走了。
顺着刚刚洛障梅的目光看过去,祁烬灭看到窗户底下露出一双黑白分明轱辘乱转大眼睛的白药。终算知道刚刚林重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了。摆明了就是说给那个躲在窗户那里鬼鬼祟祟的此时应该在药圃拔杂草的人听的。
白药看到师傅师叔都走了,手脚麻利地掀开窗户爬了进去,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为了来看你,冒着被师傅发现责罚的危险没去拔草,有没有很感动?”白药伸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以示自己冒的危险有多大。
“其实你也不要太感动,我现在要去看书了,为了我以后开了药方写的出来,药圃里的杂草你就去帮我拔了吧!”说完白药乘着祁烬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跑跑跳跳的跑了。其实是白药去药园看到满园子的杂草,药材的身影都快看不见了,才知难而退的。
祁烬灭看着白药的背影,无奈的笑笑,其实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拔的。毕竟,你那么笨手笨脚把我泡药浴要的药材都拔光了怎么办?
毕竟,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个你,没有理由的对我好。
生辰
白府从今天天还未亮就有下人三五成群的忙碌,洒扫房屋,擦拭物品。忙成一片,往没有往日的稳重。就连白府在下人眼里德高望重,被白老爷留在白府颐养天年的白惜白大管家都忙的不可开交。你说白大管家都七十多了还能忙什么?人是老了,可姜不是老的辣么!他老了经验才足。你看下小白管家刚开始不还是手足无措,这不,人白大管家一拐棍过去,“让人去确认一下请柬是不是都发出去了?有没有遗漏的?有的话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补发?白家对咱家恩重如山,咱可不能给老爷添麻烦。负责洒扫务必要扫干净,晚上宴会开始的时候要是让客人看见一片树叶子,我可饶不了你们。还有宴会厅的桌椅摆好了没有?不要等客人来了没有椅子坐,那明儿个白家可就成了兰州城的笑话了。找个人去厨房看看食材都准备好了没有,等时辰差不多了就叫金大厨开始动手。”
小白管家看着旁边一大群看似在认真干活实则是在看自己好戏的小厮丫鬟,脸上红了又青,青了又黑,终于决定不忍了,黑着一张脸大吼:“没听到我爹的话吗,该干嘛干嘛去!”
还没吼完,一声更大的吼声在他耳边炸开,紧接着拐棍就打了上来:“在你老子面前威风!他们去干活了,那你哪?杵在着当摆设啊!”
白福灵活地一闪,躲开他老爹的拐棍,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喊:“我去厨房看看食材准备好了没有。”
白惜放下拐杖,笑骂一句:
“臭小子!”
一大早,白药拉着祁烬灭坐在门坎上,白药捧脸:“今天是我六岁生辰,你有没有准备礼物?你要是不知道送什么可以问我啊!看在你年龄的份上我就不要值钱的东西,嗯,我好像都没有看到你笑过。美人,你给少爷笑一个吧!”
祁烬灭默默地看了一眼白药,站起来,拍拍衣服,走了。
等到天开始暗的时候,兰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了。祁烬灭早早地就已经坐在主桌上了,白药还没来,他被他娘亲拉去打扮了。好歹是这是他人生里前十年最重要的一次生辰,重要程度堪比当初的满月宴。这个世界习俗是六岁后就可以拜师学文学武,可以自己出去交朋友,最重要的是可以有自己的小金库,父母会给孩子一些不太重要的铺子什么的练练手什么的,孩子的意见父母也会开始听取,比较有自主权。当然,白药已经拜完师了,不过这不是阻止白大管家找机会让府里热闹热闹的理由。而白家人一向敬重这个服侍了白家三代人的老人。所以,这次白药的六岁时辰不但要办,还要大办。
“白老兄啊,恭喜恭喜,令郎聪明伶俐,一看将来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穿着大红绸缎员外服的胖子笑得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一块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小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