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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呢?”谢琬慌乱的看了看安静的四周,面红耳赤的推开他,“每次一给你点儿颜色就不正经。”
“夫妻间犯得着那么假正经吗?”王琰话虽如此说,还是松开了她,甚至是有些将她往外推,否则他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误了大事。
“走吧,午膳时间到了。陪你吃过饭我就该走了,下午会有人带你去看阁楼,你自己看喜欢住哪儿。歇好了再回头去我刚带你去的地方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毕竟我这个做女婿的再怎么打听也比不上你做女儿的了解父母的习性。”
谢琬只觉得头晕呼呼的,脑袋里半天还反映不过来,“你……什么意思?”
王琰笑着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一面走一面说:“伯兄是无论如何不能走的,我问过阿嫂了,她无论如何也要跟伯兄在一起的,可父母老了,两个孩子又还小,这地方很安全,我想把他们几个安置在这里,这样你想见他们了还可以来看他们。”
“真的吗?可以这样吗?”谢琬有如在梦中,睁大着眼睛一直盯着那梦境,害怕会突然被什么惊醒。
王琰轻呼了一口气,转身将她紧紧抱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你第一个想到要去求助的必须是你的丈夫——我,知道吗?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王琰,对不起。”想起那天她要去见靖王时王琰眼中分明就是妒火中烧的隐忍,她还以为他当真是头疼,谢琬深深的揪着王琰的衣襟,忍不住泪眼汪汪,“谢谢你。”
“是我不好。府里藏了太多奸细,我什么也不敢跟你说,是我瞒了你这么久,让你受委屈了。”为了让别人相信这个巨大的事实,他每日忍着刀割的心疼,真不知道他们若再不下手偷走账本,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幸而现在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官道险阻,你伯兄今年来一直精心经营运输转贩生意,兼并了不少小商贩,开辟了一条隐秘的通道,靖王一直在寻机会,主要就是要他去将这条密道打开。所以你放心,除了那些充军的不知来日在战场上会生死如何,所有人都会没事的。”王琰揽着她的肩继续走。
“什么密道?我这么不知道?还有……照你这样说,那我不是白去求了?”谢琬委屈的扁了扁嘴,差点儿她就牺牲了。
“咳……”王琰重重咳了一声,点了点她的头,有些恼火的“避重就轻”道,“你要知道了就不叫密道了,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思了。”
“你们好残忍,为了一条路竟这样伤害无辜!”谢琬眼睛白了白他,“那我仲兄怎么办?看不到他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
“没良心的小坏蛋,为夫扛着脑袋为谢家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我?”王琰吃醋的捏了捏她的脸,酸酸的说,“放心吧,所有事我都是算好了才敢动手的,他会长命百岁。纸包不住火,要让你知道谢敏是被我害死的,你还不杀了我?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死在你手里。”
“你活该。”这一切都是他谋划的,他还好意思!谢琬冷眼瞪了他一眼,发现他面色铁青,别扭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怎么了?你生气了?”
王琰没说话。气氛凉飕飕的。
谢琬认错的拉了拉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心冰寒,她心里生出一丝丝的惧怕。
“我累了。”谢琬倔强的站在小道旁不走了。
谢家都变成这样了,若他认定自己没有错,那她就更没有错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四弥补他的过错,凭什么她就非得要迁就他,对他感恩戴德了?
因为爱他,所以舍不得恨他。将所有伤痛的沙石都裹在自己心里煎熬,到头来沙石还是沙石,还是咯得自己生疼,却永远也变不成珍珠。
“别闹了,我真的得要走了。我抱你出去。”王琰收回满心的心事,对她微微笑了笑,伸手将她抱起来。
两人贴靠得这么近,相互温暖着,相互呼吸着。谢琬看着王琰的眼眸,却觉得好遥远。
“你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事要瞒着我呢?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在为你担心吗?我一直,一直都在担心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跳着去追你,可是你却是飞着离开我。”
谢琬一直担心着他哪天飞着飞着就永远的飞离了她的世界。她总想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样,拉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想要让他知道她需要他的呵护,需要他的疼爱,想要这样来减慢他的步调。
她又总害怕那样单纯幼稚的自己会拖累他,成为他的负担。所以她努力的学着如何将府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尽管那些事是多么的琐碎,多么的令她心烦意乱,她都忍过来了。遇事的时候她努力的让自己坚强,努力的试着让自己冷静独立的去面对。
可是,她还是想,一辈子都靠在他的臂弯,做个幸福的傻子。
王琰心里一阵愧疚,不知道自己方才失神的时候已经让她这样担心害怕。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他诚挚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什么,Qī。shū。ωǎng。能说的我都会跟你说;不说的,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我不想你知道了太多而受到伤害。”
谢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安静的靠在他身前。
“你下午抓紧时间看看有什么要补办的,晚上就歇这儿,我明早上来接你回去。”王琰看着温柔的她也不由温柔的笑了笑。
“你明天才回来?”谢琬惊讶的看着他,“那我晚上回去好了。”
“想要我陪你?”王琰笑得眉眼弯弯,虽然他知道她只是认床,可是若有他她就可以睡得安稳,不是吗?
“我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乖乖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令牌,谁也进不了城。”王琰看着前面的路口,低头亲了她一下,沉声问,“你想我抱到哪里?”
谢琬抬头看了看,“就在林子前的连廊口放我下来。”
“我抱你去餐厅好了。”王琰嘴角斜斜的勾了勾。
谢琬眉头一耸,紧张的拍了拍他的肩,见他笑得邪邪的,狐疑的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出嫩白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将他的下巴勾过来,轻语道:“那你把我抱回卧房好了。”
46 妖魔斗法'VIP'
王琰不料又惹火上身了,心被她迷离的眼神勾得痒痒的,低头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小妖精。”
那么魅惑的话,想要听她说的时候她偏不说,这时候他忙得不能抽身了,她偏要来点火。
真是个妖精。
“看我回去这么收拾你!”眼前浮现出她献香吻求饶的娇俏模样,王琰假意吓唬她,轻轻的磨牙咧嘴笑了笑。
“我等你。”谢琬半含羞半挑衅的对他眨了眨眼。
一年的夫妻生活,她已经知道怎样撩拨王琰的心绪了。看着他涨红的脸,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她有些愧疚,有些羞涩,也有些得意,低低的笑了起来。
“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了?”
小妖精越来越妖了。
王琰笑着,半眯着眼睛,浓浓的**在睫毛尖下闪烁着渴望的光亮,突然将谢琬向身侧的一棵大树压去,对着她的脖颈就张口咬下去。
“唔,不要!”谢琬吓得粉脸发白,大夏天的,衣衫单薄,他这么用力亲一下,让别人瞧见了那印痕多难为情呢!仓皇之中胡乱说了个借口,“我饿了呢。”
“看你以后还学不学乖。”王琰满意的看着自己种下的小草莓,才揽着她往外走,突然从身后抱着她,凑在她耳畔低语了一番。
“男人都属狼的,色狼!”听完他的悄悄话,谢琬面上一片酒醉后的酡红,娇嗔了一句,口中半吞半吐的低吟着令自己也娇羞且迷醉的情语。
“讨厌。”她掰开王琰不安分的手。
王琰有些欲罢不能,若不是眼角扫见一个小僮路过,他宁愿自己被□烧死也不想松开手。
“先放过你。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我连饭都吃不成了。”他果断的压了一口气,浇了自己的心火。
谢琬也不敢再闹,免得闹得自己也心神不宁了,快步走出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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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精神就没放松过,再加上一个多时辰马上颠簸的路程,王琰走后,谢琬随便选了个地方落脚,躺下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等她醒来太阳都快下山了。她匆匆的赶到父母将入住的小院,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都是按父母的生活习性和爱好准备的,没什么好再增添。
没想到王琰还挺细心的。
谢琬微微的笑了笑。想起有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淡淡的幸福。王琰确实很细心。
“少夫人,晚膳已经备好了。”一个小僮羞涩的上前,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不饿。去备水,我沐浴。”谢琬懒洋洋的答道。
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在这个陌生而孤单的“家”里,做什么事也提不精神,泡在热水里,她竟无聊的昏昏欲睡了起来。
“少夫人?”今天一直跟随她的小僮小心翼翼的在门口探出了个头。
谢琬睁开迷蒙的眼,微微的冲她点了点头,“进来吧。”
“少夫人……”小僮轻手轻脚的进来。
男女间的那些事,她听得院里年长的阿姊姑姑们闲聊过,此刻瞥见谢琬领口的淡淡红印,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说话也紧张了起来。
“少夫人,公子临时起意带您过来,奴婢们……奴婢们没来得及为您准备好衣裳,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合您身份的衣裳,就……就……”
小僮将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条水粉的薄丝毯子搁在衣架上,嗫嗫的不敢说出口。
谢琬瞥见她涨红的脸,不定这是哪个年纪大的姑姑想出的法子,她们指不定怎么想象着她被王琰剥得精光的模样呢!真讨厌!
“好了,好了,下去吧。”谢琬羞怒的撇开了头。
“是……可是少夫人,您晚上一点东西都没吃可不好,小僮命厨房给您做了些爽口的小粥,您多少尝点儿吧。”小僮担心的说道。
“好吧。送到房里去。”谢琬不耐的摆了摆手。
浴后,裹着薄毯,她边走边擦着额前的湿发,蓦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心口怦怦的跳跃起来。
自己在王琰面前是这副模样吗?她从没看过自己香肩全露,酥胸半裸的样子,难怪王琰每次总会一面亲吻着她的脖颈,一面伸手沿着她的锁骨慢慢的向下,顺着那条曲线爬山涉谷,将她压在床上还要怪嗔是她勾引了他。
微湿的发线垂在胸前,她抚着柔顺的头发自上而下的打量着镜中的人,曼妙的身姿将自己的眼光也紧紧锁住了。
这样子若让王琰看见了,他还以为自己是投怀送抱呢!
谢琬赌气的撅了撅嘴,三下两下的将湿发捋干了,气呼呼的坐在桌前喝粥,心神不知不觉已不知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是,王琰今日不回来了呢。
谢琬夜里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前有个黑影,惊慌的叫了起来,“啊——来人啊!”
“嘘——别乱叫,是我。”王琰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肩,“别怕。”
“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谢琬心里既惊喜又忐忑。
完了,完了。王琰肯定会以为自己是故意这样□的等着勾引他的。
“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烫?”王琰担忧的靠近她坐了下来。
谢琬连忙将薄凉被拉紧了,“没事,晚上有些热。你回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路过,怕你不习惯,回来看看你,等明贤兄他们到了就得走。做什么梦了?我见你睡得不是很安稳,又不敢轻易吵醒你。”
王琰靠过去,心疼的将她的被子往下拉,“既然热还盖这么多?可别捂起了痱子。”
“不热……不热。山里夜里凉,是刚才做噩梦吓的。”谢琬紧紧拽着被角。
好丢人啊!她哪是做了什么噩梦,她是做了春梦,此刻正一片濡湿。
王琰体贴的抚慰着她的额头,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做什么噩梦了?说出来就不怕了。”
“忘记了。”谢琬瞋了他一眼,“你好讨厌啊!”
“我怎么讨厌了?”王琰莫名其妙的蹙紧了眉头,而此时门外响起了陈昭亲自来叫门的声音,他不安的问她,“我得走了。要不替你把灯点着?”
“不用了。”刚才就因为胡思乱想没睡好,再满屋子明晃晃的,她就更不用睡了。
“王琰,”想到他马上就要走,心里突然又空了一块,她伸出柔嫩的手臂,失落的看着他,“抱抱我。”
他走之前就被陈昭揶揄了一番,再在房里耽搁一番,回头又要被他揶揄了,可是他就是拒绝不了谢琬娇滴滴的请求,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触到她光滑滚烫的背,王琰不可思议的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向谢琬的脸,“你?”
“你非走不可吗?”谢琬伏在他身前低声的问,小手轻轻地在他胸前蹭了蹭。
若不是非走不可,明贤兄怎么会亲自来叫呢?这个时常惹火却不负责灭火的小妖精,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