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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让我来猜,就算是想到火星上去,也扯不到这里来。
“你就别瞒我了,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跟雪茜可是一直都有联系的。”蒋婷婷一副什么都瞒不过她,所有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模样。
心里一怔,不会吧,一直都有来往,那个小夜叉不会什么都告诉她了吧?一想过年时在姬老的家里,她们俩的亲热劲,要说没断了联系,自然在情理之中。要说我不知道只能怪我跟婷婷的联系少了些。但愿杭海生没有把后来的事情也说给易雪茜听,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逸诚,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雪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对我的吞吞吐吐,婷婷表现出满心的不乐意,“你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嘛,人家好为你担心的。”
“婷婷,真的没什么的。”
“你还不说实话,雪茜把你们不久之前打架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这人不老实,我都替你辩解了好半天。”蒋婷婷真的有些生气。
不是吧,易雪茜连这个都说了,听她的意思,那次打斗中我的不小心碰到易雪茜女儿羞处的事情,她也说了出去?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做人真是失败,连这种事情都会被人知道,易雪茜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什么都跟人说。
看看蒋婷婷,这丫头也够可以的,这事肯定早就知道,还一直装作毫无所知,没有漏半点口风出来。也罢,既然易雪茜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再隐瞒,还惹得蒋婷婷不开心,干脆都说出来算了。
于是我前前后后把怎么跟易雪茜意外相识,怎么无意中反复发生了冲突,一直讲到跟她的那次比试,把无意中又冒犯了她的情形跟蒋婷婷也大概地说了一下。
蒋婷婷就这么听着,也不插话,却也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听我止住了话,问道:“完了,就这么简单?”
“对呀,你还想怎么样?”反问道。
“你们俩说的大致差不多,这雪茜也真是的,这么点事情也值得这么斤斤计较,就算最后比试,在剧烈的运动中,发生些身体上的接触也是难免的嘛。还有你,你们俩个是怎么回事嘛,这么简单的事情非要搞到这么复杂。主要还是怪你,你把第一次的事情解释清楚了,不就什么都过去了,哪还会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呀。”不得不承认,其实蒋婷婷说得很有道理。
“凭什么呀,就她那样,我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要说我没有后悔,那也是假的,真如她说的,第一次把事情解释清楚,后来的都不会发生。但大男人的心理作祟,口头上自然不肯认输。
“嗨,你呀,一个大男人家,居然跟个女孩子一般见识。我觉得这事不能怪雪茜,她的脾气有时像个男孩子,可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嘛,女孩子家都是有些小心眼的。一直都觉得你挺成熟、挺大气的,跟一般的男生不同,没想到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这么孩子气。等我以后有机会替你解释一下就好啦,真是没事化小,小事化大。”蒋婷婷的心思还够缜密的,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第一次发现蒋婷婷原来是如此充满着理性,讲话也挺有说服力,以前我印象中的她,只是害羞多一些。
“别,你还是别费劲了,我不想再见到她。”由于还有杭海生的缘故,我却没有一丝跟易雪茜讲和的意思。
“为什么?”蒋婷婷不解地问道,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呀,“听你们说的,你并没有受伤呀,为什么后来又会吃起药来?”
“没有什么,婷婷你就别瞎猜了啊,好了,咱们回去吧。明天还要去西山参观呢。”
“不对,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你要不说我明天就去问曹伯伯,非得把事情搞清楚。”
“别,千万别。”让他再去问曹伯,可就更不好了。
“那你自己说出来吧。”蒋婷婷抓住了我的软肋,有些要挟的意味,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吧,我就说给你听,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婷婷,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吗?”我问道,其实我对自己这句话已经不太相信啦,我本人都不能保证,又如何能要求别人。反正已经告诉了一个杜云希,再多个人知道也无妨啦。
但还是等到她点头答应,我才把后来的事情简略地跟她说了说,也没提杭海生的名字,只说易雪茜的一个朋友知道她没有我手下沾到便宜,就出头向我约斗,结果他的武艺远胜于我,所以自己才会被打伤,正好曹伯去探望曹宇,得知了我的伤势,才会给我看并用药。
这样的事情好像只有在武侠传奇中才会有,现实社会中又怎会有人知晓,蒋婷婷听了也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她听到我受伤,脸色变得沉重,显得非常担忧,却不似当初云希听到后那么义愤填膺,无条件地对我表示支持。
婷婷只是默默地点点头,没有对这事发表任何议论,只是问:“你经过曹伯的治疗后感觉怎么样?”
再次感受到了蒋婷婷的沉稳,现在已经无法再窥视别人的内心,就算我再想,也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在表示已经基本康复之后,还是对说希望她不要将此事透露给易雪茜知道。也不想婷婷对她说什么,反正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互不相欠,我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纠葛。
“我觉得雪茜很好啊,又聪明又漂亮,其实也很懂事的。”蒋婷婷竟然为她说起了好话。
“好了,婷婷,不说了,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我不想再说下去,拉着她往回走。
转到大树底下,两人已经不见。进了院子,发现却成了曹宇和薛雨萍坐在凳子上等我们。
“你们干什么去了,让我们好找。”薛雨萍理直气壮地问道。
蒋婷婷用手指着大树那边的方向:“去一颗树底下了。”
“什么?”曹宇瞪大了眼睛问道。
“捉奸呀。”我顺着蒋婷婷的话说下去。
“要死呀域逸诚。”薛雨萍大羞。
我呵呵地笑起来,曹宇和薛雨萍都冲过向我施虐,就连蒋婷婷也怪我道:“你这人说话真难听。”
***
晚上睡觉时,我想的很多,又加上白天爬了一天的山,第二天醒的很晚,起床后发现曹宇已经不在了。走到只垂了一条竹帘的门前一看,居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是进了山里之后见到的第一场雨。
走到院子里,并没有见到积水,雨下得并不大。若冰正戴着一个竹笠在院子里拿什么东西,看见我问道:“逸诚哥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下雨天就是睡觉天嘛,一不小心就睡过了,他们几个呢?”
“我小哥跟大哥去菜地了,两个姐姐到外面赏雨了。”
“是嘛,她们倒有雅兴,我也去看看。”
若冰跑过来,摘下竹笠,“逸诚哥哥,把这个戴上吧,别给雨淋了。”
“没事。”我又把竹笠戴回了若冰头上,“这点小雨我不怕的。”说完就走到了外面。
沿着小路,随意地走着,雨水把石路洗濯地分外干净。放眼望去,远处的风景都被一片蒙蒙的雾气所笼罩,只能看到不远的地方。近处的树木花草却显得更加苍翠欲滴,一片绿色直接浸入心间。
这雨后的山里,风光美得让人心动。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伴随着一股绿叶青青的味道,似乎肺里都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称作沁人心脾一点不为过。
一股细流只比手指粗不了多少,沿着路边的小凹槽缓缓流下,清澈可人,忍不住用手挡住,可不一会儿水流就漫过了我的大手。轻叹了一声,可是凡事都是勉强不来的,只有善于疏导,才是行事之本呀。
抬起头来,却见远远的两朵彩云袅娜飘来,却是手持雨伞的蒋、薛二女,山里人家都是不用雨伞的,她们倒能料得先机,知道带上伞来,真是比我有先见之明的多。
蜿蜒的山路上,细雨轻扬之中,一双美丽的女子,施施然擎伞而来,如此美景怕是只在画中见过。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我站起身,还没有念完,已经被薛雨萍打断。
“大哥,这雨正在下着呢,现在是盛夏呢,还是白天呢,我们没洗衣服,也没划船。。。。。。”一顿抢白,把我精心描绘的意境破坏怠荆昨天晚上的一番捉弄,她到现在还在记仇。
蒋婷婷却不理会我们斗嘴,只是惋惜地说道:“看来今天西山是去不成了。”
我正想再逗逗薛雨萍,小雨却突然变急,猛地落了下来,一下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赶紧找地方避雨,薛雨萍看我狼狈,乐得大笑起来:“坏人都是没有什么好报的,看你以后敢不敢了。”
我却顾不得许多,赶紧就向她的伞底下躲去。薛雨萍没有什么同情心,也不管我头上正在滴水,一下子把我推了出去,“离我远点,我是不会收留你的,只会痛打落水狗,谁要你去找谁吧。”
无奈何,只得又躲到了蒋婷婷的伞下,以求一片避雨之地。冲得太急,立足不稳,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肩膀。
蒋婷婷先是受到薛雨萍言语挤兑,又被我抱住了肩膀,登时羞不可抑,脸也红了起来。想学薛雨萍将我拒之伞外,却又不忍把我暴露在雨中,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薛雨萍仍在大笑,“婷婷,老人常说好心没好报,你还不信,这下引狼入室了吧,一片好心还被坏人非礼,真是同情,记着下次可要当心啦。”
这下蒋婷婷更是窘困难当,扭了扭身子,我也顺势把手拿开,可这伞太小,我的手也不知道该放到哪儿,只好对薛雨萍说道:“老薛你可太没有良心啦,回头我一定要让曹宇好好地教训你。”
“你去呀。”薛雨萍毫无惧色,反倒笑意盈盈,“你去好了,谁稀罕呀。就怕他不听你的,看你这态度,就知道欺负我们女孩子,我要让婷婷好好收拾你才是。”
我又一次犯了这个早就知道的致命错误,真是不思悔改,“与女孩子斗嘴,男人永远都是失败者。”,我有空一定要誊写到我的笔记本扉页上,时时鞭策自己,万万不要再重蹈覆辙。她这么对我,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我欺负女孩子,天理何在。
当然,在这儿是没有什么天理可讲的,我深深知道。
还好就在这时,远远地若冰跑了过来,扬着手里的竹笠,大声叫道:“逸诚哥哥,和二位姐姐回家吃饭了。”
还是小姑娘比较乖,又听话,嘴巴还甜。“若冰,快把斗笠戴上,别给雨淋了。”
看她乖乖把竹笠戴回了头上,把雨伞从婷婷的手里接过来,刚才难怪那么别扭,我这么高的个子,让她举着伞,能舒服才怪。打着伞,严严地护住蒋婷婷,往回走去。
这小雨一下,就是一整天,几个人都窝在了家里,打了一天扑克,大伙都在心里祈祷:明天是好日子。
***
看来一天一夜的祈祷还真是发挥了作用,第二天天公作美,一早起来,天就放晴了。虽然空气中仍然水气缭绕,湿度很大,太阳却早早地爬了起来,只是不太清晰,似乎仍是被薄雾所遮盖。
憋闷了一天的心情,总算可以放飞一下子,走出了家门的几个人异常愉快。若冰因为今天要回学校参加劳动,最终去西山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周围的环境被濯荡地纤尘不沾,就连空气也被净化过,山风吹过,有种凉凉的感觉。走在这样洁净的世界里,就连人的内心世界也被超级净化。边向西山挺进,边感叹雨后更加怡人的山色。
“山中无近途”,早晨出来的时候,曹宇背上了一个大包,里面塞进了一堆吃的,也不知道所谓的西山到底有多西,总之中午肯定会不来,午饭都预备好了,得在外面野餐啦。
蒋、薛二女也各自背了一个小包,里面是什么搞不清楚,反正都把自己的雨伞塞了进去。我却是背着双手,潇洒地不行,除非万不得已,出门我是从来不愿带东西的。
开始时,欣赏着雨后山景,大家快快乐乐地交谈,走得很是轻松。等走了一段山路,又爬了一个山坡,我们三个人的额头上都已经见汗,出发时有些凉,外面都套了件长袖的衣服,现在都脱下来搭在了肩上。
曹宇拿的东西是最多的,此时二个女孩不约而同地就把自己的包挂在我的身上。
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带,是最轻松的一个,现在却成了一个会走路的架子。再过没多久,二人搭在肩上的衣服,也都赠与了我。其实如果在平地上,这点小东西算不得什么,可爬山到双腿发酸时,感觉就不是这样啦。但仍庆幸,好在两人带的东西都少,现在又是夏天,如果两人一人整一件军大衣在我身上的话,我想…还是留在原地等他们回来好了。
看看曹宇,背着一个大包,走在山路上,一点不显得吃力,仍然走得飞快,透着轻松。还不时地回头拉上薛雨萍和蒋婷婷一把。
蒋婷婷称赞道:“曹宇就是厉害,走这么久,一点都不累,不愧是山上长大的。”
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