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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笑意浮现在脸上,我为自己的想法开心。
林锋大哥身边的一个人拿过话筒:“我想问一下这位同学,就我个人而言,我非常喜欢你做的这个密钥系统,安全性能还是很不错的。但在实验过程中,我发现还有一段额外的程序,你能不能把它的功用详细再说明一下。”
“当然。”我仍然微笑着回答道。
密钥主要是由薛雨萍来完成的,但在集成过程中,我又加了一点自己的心得。
“这一段编码有些木马的嫌疑。”我的话音未落,场上一片哗然。
看自己的话达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嘴角笑意再次浮出,等许久过后,场上安静下来。
“不过,这可不是传说中的木马,各位专家也一定能看得出来。因为它不具备外传信息的功能,是为了防止恶意登录才用的。现在有许多的恶意破解程序,能够通过算号器不断地演算,暴力破解用户密码,但加上这一段之后,如果同一个用户名多次登录,就能够停止该用户读取支付系统数据。”
“如今的多数平台都做到了这一点,三次输入密码错误就不能进入。但不能保证一个团伙在不同的地点,用不同的IP地址反复尝试。所以格外加了这段代码,如果有非法入侵者,数据库就会锁死该用户信息,不允许读龋所以这段代码虽然看似木马,其实只是向中央服务器传送信息的。”
因为支付平台如果一旦被启用,就要应用于成千上万台的设备上,当然也要符合集中的原则,这个考虑自然是非常合理不过的,如此一来,安全系数自然大增加。
提问者点点头:“你的想法是非常好的,不过这样一来,此类的反馈信息一多,就很容易造成网路的拥挤,甚至会影响支付工作,不知道你考虑这没有,这点是需要再做改进的。”
说过之后,他坐了下来,但我却是额头汗起。不愧是专家,考虑地确实周到,我就没有想到这方面的问题。
接下来又有不少专家问了一些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没有太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整个问答过程还算正常。
走向台下的时候,自我感觉还是非常满意的。
最先看到了晨姐的笑脸,在人群之中分外醒目,我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看来她也觉得我的表现不错。
身边的人都为我叫好,亲友团们表现不错。无论成败,中午这一顿大餐是一定不能省下的。
台上的专家们在进行着最后的讨论,台下也到处窃窃私语。
其实在此之前,一切应该基本已成定局的,变数不会太大,不知道专家们会不会让我做这个幸运儿。
在我的心上中,ABM是没有什么希望的,在这种选择中,本土品牌占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如果我是ABM,根本就不会参加这个竞争。
因为他自身就是靠本国政府在二战期间发家的,在扩张过程中,又为国家安全部门条例所限,产品中被暴露出许多对他国不利的消息,留了许多的后门。
可怜,他们太不了解我国国情了,夜郎自大,注定只是这场比赛的过客。
参加决赛,我就知道自己的胜算应在50%。一番紧张地统计,国家信息中心的领导走到了主持人的位置上,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潘多拉魔盒揭开的时候到了。
先是一番致谢辞,感谢这么多公司和优秀人才的支持。又分别点评了一下几款参赛作品。
ABM气势恢宏,显示了过人的成熟和气度。我的“逸宇平台”则充满了创意和灵感,彰显了年轻人的活力。
最后点评的则是金雷的作品,平实无华,非常务实。
听到这儿,我的心一凉,完了。根据国人评论事物的习惯,自己的作品入选的机率已经几乎没有了。
果然,他最后宣布入选者是金雷的“华夏支付平台”,将作为信息部的入选作品,成为本次大赛的中标者。“嘘”声四起,不外是我的拥趸,我无力地坐了下来。“成王败寇”,我无疑是个失意者。
看着领导的嘴巴不停闪动,“金雷将获得二千万元的启动奖金,负责软件的完善工作。而我和ABM将各获得二十万元的资助,以感谢倾情参与。”
身边的曹宇和大可齐声惊呼,二十万元对一个大学生来说,自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已经够让他们惊喜的了。可与人家的二千万相比,只不过是百分之一。
身后的晨姐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温温地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这时剧场里面闹哄哄地,乱作了一团,欢呼声来自于[金雷]的团队,他们是今天的王者,作为一家知名的国内大软件供应商,他们更好地把握了政府的心理。
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清心吟又在我的腹下轻轻涌动,似乎想要努力地冲破什么。我的双眼、双耳,已经接收不到任何信息。
当先天功法的努力再次无功而返,我也终于恢复了平常的心态。
一个声音在告诫我:无妨,你已经尽力了,应该无悔了。
不错,这么多支持我的朋友在这里,我怎能这样,竞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失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许多有实力的大公司,比如联友、再比如今天的ABM,不也同样倒了下去,我凭一己之力,支撑到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妄自菲薄呢?
在这么多支持我的同学、朋友面前,我又何用如此颓废?入围三甲,我已经是个胜利者,何不学学前辈“阿Q”的精神?
掩去了心中的失望,脸上又是惯常的淡淡的微笑,我还是那个光风霁月、宠辱不惊的域逸诚。
带着满脸的笑容,我拥住了身边的曹宇和陈大可,“噢,太好了,有二十万1
我听到了身后的晨姐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她应该也对我放下心来了吧。
尽情地接受着同学和朋友的或祝贺、或安慰,这点小挫又算得了什么。
滕天杰和谢婉玉等班里的同学也凑了过来,就如同难得一聚的晚会上,大伙凑在一起那般快乐。“成固可喜,败亦欣然。”,在此时,我才领会到前哲这话中的深意。
“耽误了大伙这么长的时间,今天中午请大伙吃大餐,谁都不能走。”
欢呼声响起,大可的声音最为响亮:“走呀,同去。”
奶奶的,这听起来才像是“阿Q”老前辈的话呀。
晨姐这时静静地跟在一大伙人的身后,看着快乐的一帮人,刚来领来的支票装在了她的包里。她的眼里只有我,眼神中透着那么多的快慰。
到了剧院外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林锋大哥的声音,“兄弟,祝贺你,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如果要选个最佳软件出来,必定就是你的大作。”
“林大哥,你就别笑话了我,不过,我今天真的很高兴。”
“那就好。你怎么就忙着走,也不过来跟大哥说句话,我坐这等了你半天。”
我感到不好意思,解释说是因为同学们非要让我请吃饭。
“那好,我就不说什么了。今天请了同学,明天可要请大哥吃饭,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听到我身边闹哄哄的声音,林大哥及时地挂断了电话。
晨姐心里挂念着家里的许洋,不愿参加我们的聚会,不过这话没对我说,是吃饭时大可告诉我的,因为蒋婷婷已经坚决地拉住了她。
我们班里的同学,蒋婷婷拉来的好朋友,加上大可和玲玉带来的一小部分人,还有薛雨萍系里的一干人,好家伙,将近五十号人呀。
说也不够意思,这国家大剧院的附近都是高档餐馆。谢婉玉是京里人,找了家比较上眼的带上大伙就冲了进去,看来知道我得到了二十万,不痛宰一顿,心里是说不过去的。
吃饭时,并没有男女分开,大伙随便熟识的人坐到了一起。
我拉着晨姐就坐到了身边,好在她已经习惯这种场合,跟坐在旁边的蒋婷婷说笑,倒没有什么不适。
整整五桌,随着各种菜品流水价端上来,没有白酒,啤酒却是一瓶瓶地打开,女士们则要了两瓶葡萄酒。
我的酒量不大,但经不住同学一个个地敬酒,虽然是啤酒,却一会儿脸就红了。
幸好有晨姐替我挡架,有她在,兄弟们还都不好太放肆。想着大可刚才说晨姐要走的话,我暗暗感谢蒋婷婷,好在有她拉住了晨姐,否则今天真得不醉无归啦。
弓筹交错,杯盘狼藉,这餐饭吃的尽兴,更难得是与班里的同学会了一次餐,增进了大家的感情。
热闹过后,已经有女生在吵吵着,准备回去了,除了几个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如大可之流,正在忙着找人干杯,大伙纷纷站了起来。看来酒量小还是有好处的,反而不容易喝醉。
作为东道,我自然得去结帐。略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伸手摸一下口袋,“糟了。”
这都得怪许洋姐,非整得我焕然一新,结果连钱包都没带,这一餐饭,还不得几千块么,总不能拿那张二十万的支票去结帐吧。
我尴尬地摸着口袋,正待四下看看,一张小小的卡片悄悄地塞到我的手里。
回头一瞧,更觉得晨姐的重要,她的信用卡正握在我的手中。
涨红的脸咧嘴一笑,大方地向收银台走去。
“对不起,先生,刚才有位先生已经替你们这边结过帐了。
啊,我大吃了一惊。
第四篇水木年华第五十一章晨希相遇
雨过回廊,圆荷嫩绿新抽。
越女轻盈,画桡稳泛兰舟。
芳容艳粉,红香透、脉脉娇羞。
菱歌隐隐渐遥,依约回眸。
回头看看自己的朋党,好像并没缺了谁,而且也想不出谁有这个实力,何况也没有必要悄悄地来这么做呀?
大伙闹闹哄哄地向门外走去,见我愣在收银台前,晨姐悄悄返回,到了我身旁,“怎么了小诚?这儿不收信用卡吗?”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有人把帐给结了!”
晨姐也奇怪地很,“有这样的事儿?”她转向收银小姐,“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请问这位先生,您是姓域吗?”
我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那就对了,刚才那位先生说的就是您的姓,要结的也是你们那几桌。”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这儿还有那位先生留下的名片,说您看了就明白了。”
我从她的手里接名片过来:朴树投资有限公司………郑廷洲。
郑大哥,怎么会是他呢,这却奇了,我们的交情有这么深了么?
虽然不排除郑大哥为人豪爽,但一下子几千块钱的人情,也太离谱了吧,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这时大伙都已经走到了门外,我也不好说什么,对收银小姐表示感谢后,跟晨姐随后走了出去。
“小诚,这姓郑的是什么人?你们很熟?”晨姐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马马虎虎吧,我的室友,人是很不错,大概算得上我们学校的首富了吧。但分在同在一间宿舍一年,他并没有真正在宿舍住过,倒是见过几次面,真是奇怪了。他今天也出现在了比赛现常”
“算了,别想了,等以后有机会见到,还给人家就是了。也许他是见才起意了吧,不过咱们可不能不明不白就接受人家的好处。”
我微微一笑,明白晨姐这个“见才起意”非彼“见财起意”,点头称是:“郑大哥办的是投资公司,我这样的,对他来说,算什么才不才的呀,何况他可是大学生中的资产阶级呢,本身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商界奇才。”
说着,把手里的名片递到了她的手中。
晨姐看了看,也没再说什么,把名片塞回到我手中。大伙都在外面等着我们,一下子拥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一说话,我也就把这事情放到了脑后,不再细想。只是觉得郑大哥这人视金钱如粪土,真是不错。
说了一阵子,大家都散去,晨姐记挂着许洋一个人在公寓里,拉着我往回赶。
“你们两口子回来了,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跟领导汇报一声,真是的。诚诚,你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儿啦?我还没见过呢,好玩。”门一开,我们拖鞋还没换呢,洋姐已经开始连串炮般地发问。
这时,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陪着她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云希坐在了她的身旁。
听着洋姐的口不择言,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晨姐,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怎么,傻了,没想到我会来吧?”云希却没想我这么多。
“啊,是呀。”又看看晨姐,“这位是………”
“让我猜猜,这位美人一定是你念念不忘的晨姐姐啦。”
“那你一定是云希妹妹,我早听小诚和洋洋说过你好多次啦。”
两个女孩一下子就彼此认了出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心内尴尬至极。两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孩同时出现,这种情形,我还没有想过呢。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两人肯定不会说我好话。”云希大笑出声。
祁晨姐已经亲热地坐了过去,拉起了云希的手,“妹妹你真漂亮,小诚说你帮了很大的忙呢,真得多谢你了。”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也说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