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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姐都讲了?不会吧!她一直没说告诉过了洋姐什么,我更不敢乱讲,万一是在诈我,那可就上大当了。当下“嘿嘿”一笑,没再答理她。
我在心里思考着她说的话,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很少再动筷子。洋姐又埋头吃了一阵,抬头看看我:“我吃好了,你也够了,那我可就去结账了埃”
说完,她也不听我的答复,跑去交钱。许洋姐就是这样的风格,想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吃饱了。
两个人走出来,我正想伸手拦车,被许洋姐扯住了手:“今天咱们不打的了,做公交车回去好不好?”
对这种小事,我是无所谓的。不过现在正是人多之时,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上一班。
“我最喜欢做大公交的感觉了,我们上大学那会儿,我和晨晨就经常出来挤公交玩儿?”站在热哄哄的车厢,许洋姐显得非常兴奋。
低头看看挤在我怀里的她,报以无奈的一笑,这不是自虐狂的表现吗?脑海里浮现出两个美人挤车的情形,不由又笑了出来。
车里人实在太多了,洋姐倒很舒适的倚在我身上,我却得努力地为她撑出一片空间,不时地承受周围的推搡和肘击。
下了车,许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我只有松松自己的骨头,没有她那般的惬意的感觉。
住所就在眼前,洋姐一点也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转着,不时还四处打量,嘴里嘟囔:“今天玩的好痛快。”
虽然有些累,我也感到心里蛮舒服。能有机会远离工作和学习来放松一下,确实难得。
“诚诚,你的肩膀挺不错的,够宽厚。”洋姐把头搭在我肩上,仰面向天上看去,似乎在寻找星星的影子,“难怪晨晨会这么喜欢,我也想有个这样的依靠。”
我似乎感到许洋的彷徨,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不由叫了一声:“洋姐…”
“嗯。“她用鼻子答应了一下,“什么。”
“没什么,我就把肩膀借你用好了。”
“诚诚,如果我跟晨晨一起留在你身边,你愿意吗?”许洋止住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这样问道。
“这个…”我沉吟片刻,“我当然想了。不过…”
“你倒想得美。”洋姐突然一笑,把脑袋正了起来,却仍任由我揽着她的细腰。
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隐去。又挽起我的胳膊向前走去。
已经在周围转了很久,时间也在一点一滴的过去。她突然站住不动了,双手搭到我的肩上,双目之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彩:“诚诚,抱抱我吧,就象那天一样。”
声音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我自然懂得她说的那天是什么时候。心里无端地冒起了一阵凉气,预感到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洋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双手她的揽在纤腰上,沉声问道。
等了半天,也没见她说话,却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
紧紧地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美丽的许洋姐已经在我的怀抱里。短短的上衣,遮不住细滑的腰背。
她静静的不再说话,身子却越来越贴紧,似乎在尽心享受这份温存。
手指在她因为裸露而有些冰凉的腰肌上轻轻滑动,惊人的弹性感染着我,不由用了些力气。动人的酥胸贴过来,那份柔软让我心惊,隐隐觉得了她身体有此轻微的颤抖,似乎难掩心中的慌乱。
她又重复道:“诚诚,象那天一样,抱紧我吧。”声音虽小,却比刚才更加勾人心魄。
不明白那丝慌乱究竟来自何处,我想尽力排解开她心里的不安,故意笑道:“那我可真像那天一样了。”
玩笑没有得到回应,只是一双纤手抱得更紧,仿佛要把自己跟我揉到一起。
搂住有如天人一般的洋姐,难免有些意乱情迷。想起了与她的相识,更多的还有那些受伤后朝夕相处的日子。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如在眼前,不由低头去仔细看她。
她恰好也于此时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有如电光一闪,刹那间读懂了彼此的意思。许洋姐肯定与我想到了一起,略显有些害羞地把头低了下去。
一时之间情难自抑,我真的就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地低头向她吻了下去。
许洋姐感到了我情动,举唇相迎,在要接触的瞬间,却突然把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掩在了我的嘴上。
她晃了晃脑袋,向楼上看去,似乎忽然之间恢复了清明:“诚诚,上去坐会儿吧。”
楼上的灯光已亮,她的室友已经归来,压住心头的冲动,我摇摇头。不想见到她不太厚道的室友,如果还是云若姐在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
“也好,不早了,那就早点回去吧。”她的声音已经冷静。
“嗯。洋姐,我看你上去。”
她答应之后,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小诚,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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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静听花开第十二章雪中送炭
名利悠悠两不羁,闲身偏与鹤相宜。
怜渠缟素真吾匹,对比清臞即故知。
日下吟行劳伴侣,松阳梦觉许追随。
日来养就昂藏志,不逐鸡群伍细儿。
握住伸过来的纤手,我抬眼注视着许洋姐,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猜测她这么郑重其事的想说什么。
许洋姐眼神闪烁,似乎心里比较矛盾。过了好半天,几次张口,却又闭上,把我的手甩开:“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尽管关心,我还是强忍着没问。张开双臂轻轻地拥了她一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微笑着告别,目送许洋姐跑上了楼。
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默默地思考,是什么事情会让她这么为难呢?有什么事情,她不会是缺钱了吧。
想到这里,禁不住摇了摇头,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很需要钱的地方。如果真这么简单,许洋姐的性子,还不至于这样期期艾艾的。
转念一想,我现在口袋里也没有几个大子,就算她真有急需,少了肯定也不管用。多的话真就拿不出来了,我边走着边把自己的念头给否定了。
月茹姐不久前还说过呢,没想到网络烧钱这么厉害,仅仅为了扩大影响,在虚拟媒体上增加了些广告投入,不多的启动资金很快已花得差不多了。她还想在平面媒体上投入些广告呢。
是得想个办法赶紧筹措资金,现在真缺钱呀!名气是涨了些,这从网站的点击剧增能够感受得到。但我的目的不仅于此,资金的短缺,却难再有寸进。
月茹姐想把自己手里的积蓄投点进去,被我给拒绝了。这时候用她的私房钱,明显不合适。前景不太明朗的情况下,我自己困窘也就罢了,再把她给搭进去,可不好。何况就目前的状况,就算投个几十万进去,也根本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哎,今天只顾着陪洋姐开心了,忘了还想再问问雨萍,看薛叔叔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时到如今,我突然发现钱有时的确很重要。
回到公寓,曹宇和雨萍也刚刚从学校里用功回来,讲了目前遇到的难处之后,她却说不敢向父亲开口,让我自己去问。
唉,到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只有自己硬着头皮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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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薛叔叔那儿回来,是彻底没辄了。他对我解释说,以我们这个小站点目前的状况,是很难再从他们行得到贷款的。
我不甘心,再问到从其他的金融机构能不能有办法,薛叔叔倒是认真地做了解释:像我们这样的一家小公司,已经有了贷款未还,想从其他任何的金融机构得到新的资金,是不太现实的,绝对过不了审核这一关。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真是陷入了困境之中。眼看着考试又近了,生平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情竟是如此困难。
云希要扩大经营,也急需资金,肯定是指望不上,而[逸诚科贸]就算把全部的家底都拿来,也无异地杯水车薪。这以前比较得意的两处产业,原来也不过是小本经营。
如果从晨姐或是其他地方借钱,又是我的自尊所不允许的。不由暗暗怪起自己,事先把事情考虑的那么简单,盲目的乐观,事到临头了,却一筹莫展。顺风顺水的路走惯了,这一下才真正感到了举步维艰,原来创业是如此之难。
即便如此,我仍在做着努力,四处奔波,看能不能找到个好的解决办法,不管成与不成,都是锻练的机会。可是结果,却都是徒劳而返。
几天的功夫,心里焦急,嘴唇干裂,周围都起了一圈水疱,看看镜子中自己憔悴的脸,意识到了世事维艰。在这种折磨之下,人仿佛突然之间长大了几岁。
月茹姐明白现在的状况,也在尽力地联系自己的熟人,想着办法。只要凑到一起,就昼安慰我。但我知道,其实她的心里同样着急。
情况的发展,真是始料不及,与开始乐观的设想无异天壤之别。
两人表面上都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心里都象着了火一样。做点大事情,资本原来是如此之重要。
月茹姐用剩下很有限的资金在勉力维持,我心里清楚,如果近期再得不到新的资金注入,新成立的公司关门大吉是要不了多久的事情了。
混到这个地步,同学们最最头痛的期末考试,却成了我难得休息一下脑子的机会。
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了平时比较接近的同学的注意,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又能对谁说呢。
以前养成了一个习惯,有什么事情喜欢向晨姐汇报一下,听听她的意见。可眼下发展成这个样子,就算对她,我也不敢再提起,就连电话也不敢多打了,生怕又多一个人为我担心。
如果开口,晨姐从祁伯伯那儿弄点钱救救急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想靠自己渡过难关的想法,让我止住了这个念头。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还有什么脸面以对佳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种难得的锻炼。
“逸诚,明天就是咱们学兄们的毕业典礼了,一起去助威吧。”班长腾天杰的一席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就不去了吧,还有点小事。”我搪塞着,自己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呀。
“不行,这是学院统一安排的任务,必须去给学长们送行,系主任还专门提过你呢。”平日里难得见我,他直接抬出系里来压我。学校还不就是怕人少了不热闹,拉我们去充门面的嘛。
虽想少我一个无所谓,但既然是统一行动,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很久没有参加过集体行动啦,跟班里同学的联络也少了,全当再放松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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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的大礼堂里,毕业典礼搞得恢弘而热闹。看来学校是有些多虑了,虽然分成了几个院区同时搞,这个礼堂还是人满为患。如果不是我们几个来得早,怕就得站到门外了。
看着即将离开学校的学长们,我的心里也有众多感慨。各位哥哥、姐姐们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面孔,惹人深思。即有同学分离的不舍,更有前途未卜的迷惘,当然也不缺少志得意满的笑容。
大学早就不再是那向往中的天堂了,对多数人来说,只不过是人生的一个驿站。一个小小的起点,仅此而已。
仿佛看到了三年之后的自己和身旁的同学们,多数在校生的眼里,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即将离去的学兄、学姐们的崇敬。
是啊,他们要离开学校了,开创自己的事业了。那么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唉,别说未来了,就是目前已经够让我苦恼的了。
情绪提不起来,也就无心去听来自另方面的声音,只想着用什么办法渡过难关。
与会的学校各级领导交替发言,表达了对即将离校学生的美好祝福。这一切入到我的耳中,只觉得空洞无味。对已经找好饭碗的毕业生来说,这种祝福无疑是甜蜜的,而对那些尚不知花落何处的人来讲,这一切自然也就毫无意义。
无论凭着自己,还是靠了关系,经济社会都是弱肉强食的,即使来自名校也不例外,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一点可怜的机会而已。
更多的学长们大概还是会继续踏上那条艰辛的考研之路,就如同当年考大学一样,也是众人齐过独木桥。也许等到大家都纷纷拿到更高的文凭时,才发现这个也已经不能再帮上什么忙了,到时仍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毕业生发言代表中,我突然发现了郑廷洲的影子。他,依然那么潇洒而自信。毕业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手里多了一张纸,没有别的。
想起传说中他的千万资产,我更生佩服。无论怎么讲,他都是一个成功者。是一个有资格笑对天下的人。
郑大哥的微笑,又让我不由在人群中搜寻着另一个人的影子―――杭海生。
明年,杭海生也要毕业了,同样已经积累了雄厚资金的他,笑容一定也会是这样灿烂。而我呢,现在就已经焦头烂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