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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只是为我的预感成为现实吃惊,云希却不明就里:“当然,还会骗你不成。”
反过头来看看我:“你会占卜?”
我无暇回答,在枕头低下摸起来。
祁晨无言的把手机递了过来。
我急不可耐的拔打,悦耳的铃声响起,但马上变成“您拔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才好,我不肯罢休,不停的按着重拨,又接连遭到同样的待遇。
到了最后,传来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易雪茜把手机关了,好还是不肯面对我,哪怕听到声音也不愿意。
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这机械的女声,我颓然的放弃,手机丢到了床上,在软软的被子上也弹了一下。
祁晨拍拍我的手;“小诚,别着急了,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云希也很无奈。
“马上出院,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近乎吼叫起来。
“还是等到明天吧,现在太晚了。”晨晨小声劝阻我的冲动。
“这世界太疯狂啦。”云希说了一句经典的台词,让我恶心了半天。
大约我的叫声太响,把当班的护士都招来了。
她看我鲜活的样子,很是吃了一惊:“你、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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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医院再三挽留,看来医务人员对“小白兔”都有与生俱来的浓厚兴趣。
我无暇理睬这种敬业精神。义无反顾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事之前,想的就是要到'天普'讨个说法。看看郑廷洲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如此厚待的苄月茹为什么也会背叛。
如果没有她的参与,郑某人不可能顺利得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曾想的当务之急就找到咏清姐。寻找一下来龙去脉。
目前为止,这些都成了次要的了。首要的任务是与易雪茜取得联系,至少要知道她现小无恙。
即使一时不肯原谅我。也可以放心的回去看看,婷婷家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能不能出上一点绵薄之力。
我更需要的是对得起这些好女孩子。
晨晨和云希的意思,(w w w。5 1 7 z。c o m)是要我跟她们先回南辰的,暂时脱离这个环境,至少可以稍微好过一点。
我当然不肯,象疯了一样到学校里问,同学们说易雪茜请假了。到她租的房子里,总是吃闭门羹。
可以想象得到。即便她在,也是不可能见我。
不停的拨打手机,总是开始挂断,然后就关机,用祁晨和云希的手机。也是同样的遭遇。
尽管如此,多少放了一些心,她还不至于做出傻事来。
如果躲着我,那就先看看婷婷那边,时间也许才能冲淡一切。
打过蒋婷婷的电话。倒是马上通了,但只是淡淡的说没什么大事,她能处理好,不劳我费心了。
以前她是不会这样跟我讲话的。看来也是伤心透了,我都做了些什么。
不过这两天还是想尽量见这个亲自赐封的“男人婆”一面,如果取得她的谅解,婷婷的态度大概也会有改变吧。
祁晨和云希也出奇的合作,绝不再刺激我了,更多只是从旁柔声相劝。
云希积极的与谭薇联系,(大夏中文)得到的回答是目前事情还没搞清楚,也不便说,不过已经请了律师。
谭薇是个谨慎的姑娘,象以往一样,绝不会多嘴。
但这更让我的心生牵绊,搬出来律师,那就一定是跟法律有关了,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再好用的脑子,也经不住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堵塞,如果没有佳人相伴,不定会做出甚样事来。
不停地游走于以前易雪茜习惯露面的场合,包括知道的那几个酒吧,希望有偶遇的机会。
学校当然也不会放过,一天就进出好几次。我简直要抓狂了,如果再碰不到她,那就先回去见见蒋婷婷,一个大男人,总要做点事情。
易雪茜就好象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也见不到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雪茜?”
鬼使神差,居然在校外“碰”到了杭海生,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肯定不是偶遇。
不会吧,难道他都知道了我对“男人婆”做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虽心有歉疚,我却不会对他施以颜色:“让开,别挡住我的去路。还有雪茜不是你叫的,请放尊重一点。”
杭海生被我气得嘴唇哆嗦,挡住不肯让开:“我一直就这样叫,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讲话。”
资格,嘿,你还跟我讲什么资格,如果不是你当初害了老子,如果老子的异能还在,哪能发生现在的事情呢。
我被非常相信的兄弟坑了,不,当初非但相信,甚至有点崇拜。
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兄弟了,那家伙还不配。那个人渣,也许连你杭海生也不如。
老子曾经引为骄傲的东西一下就不属于自己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你小子懂吗?而这其中又有你所赐。
不错,你是个有钱人,那又怎样?
你外面赚着大把的钞票。(w w w。5 1 7 z。c o m)还悠闲的跟我的雪茜有说有笑。现在还质问起老子来了。
“滚开,别挡我做事。”脏话都冒出来了,我已经被愤怒冲击的顾不上修养了。
“你到底对雪茜怎样了?这几天她跑哪去了?”
杭海生毫无退让之意,执意不放行。
不过听口气。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几天都没见过易雪茜。
仔细一想,自己的脑子是锈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思考了。
那样的事情,逃避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讲给别人听呢?
这位大圣人,一天不见易雪茜,在学校里都跟丢了魂一样,何况失踪这么长时间?
疯子一样逢人就打听易雪茜的去向,他猜不到与我有关,才是咄咄怪事。
“冲动是魔鬼”,我在心里默念。强压住怒火。再这样下去,真要失去理智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杭海生不依不饶。
“我和雪茜的事情与你没有丝毫关系,我现在有急事,失陪。”勉力恢复成半个谦谦君子的模样,绕过杭海生。
勉强告诉自己。也许还得感谢他呢,如果不是受到这样刺激,还真冷静不下来。伴随了我好几天的魔鬼,会因此而退了吗?
“是个男人就给我站住,有胆子做坏事。为什么不敢对人说的?”
牵扯到男人的尊严中,我也因此丧失了对他仅余的尊重,对“情圣”的尊重。
扭头看看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嘲弄:“我是男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就算说也不必要跟你这样不相干的人说吧。
“你—”杭海生的嘴唇哆嗦的厉害。
我满意于自己的表现,这会子功夫,已经顺利把冲动这个魔鬼转送杭先生啦。
成功的商人学生先生,也可以轻易让你失去理智,我突然感到自己强大了很多。
似乎某位先哲说过,打击可以击跨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
如果没什么特别吩咐,小弟就告退了。”我越来越感到轻松,仿佛自这次出事以来,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不看杭某人一眼,迈大步向前走去。
“姓域的,有种你给我站妆杭海生厉声叫道,“只要我在,谁都不可以让雪茜受气。”
听上去很有英稚气概,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当初他向我挑战的时候,那时也是为汤了易雪茜。
因为有人无意中“非礼了易雪茜,他就冲出来为心中的女神维持正义。
我与雪茜关系非同一般,你介入其中算什么?在心里突然接受了几天前发生的事实,既然我们心中彼此都有对方,为什么不试着接受这一切呢?
想到这一点,突然觉得舒坦许多,杭海生累我失去异能的往事又浮上心头,看来我还是为此事耿耿于怀埃
是时候做个了断啦。
我悄悄折回到他的身旁,很小的声音道;“杭先生,很抱歉。可否占用您一点时间?”
态度转变让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你想怎样?”
我提高声音:“今天晚饭之后,我们老地方见,如果尊架还象上次那么厉害,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杭海生不吭声了,他当然能听懂我这通话什么意思,似于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我留下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住所的时候,晨晨和云希还象我每次出门那样,焦急地等着我回来。
所不同的是,曹宇和雨萍在。
从我出院之后,为了腾地方,小两口就没回来住了。
两人一直想把知道的那点关于「天普」的内幕跟我通报一下,但看我的样子,始终忍着没开口。
住院昏迷期间,得到消息的大可和玲玉液曾去探视过。
都是因为晨晨做了工作,(w w w。5 1 7 z。c o m)这几天才都听话的不露面了。但这二人实在忍不住了,才突然又跑了来。
毫无疑问,大家还是非常关心我的,他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不会因为我处境不好或落难了而抛弃友谊。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情绪不大对劲呀。”云希还是忍不住问道。
祁晨和云希在,(大夏中文)雨萍就表现的很乖巧,做乌鸦嘴的重任也轮不到她的头上。
笑嘻嘻看了云希一眼:“奶奶的,为什么老子正常的时候就要被当做不正常呢。”
其实我并不是针对她说这话的,心情好嘛,但晨晨却听不下去:“小诚,不要说脏话。”
我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我晚饭后出去有点事情,小宇你陪了一块好不好?”
曹宇自然会同意,这样其他人就不好问什么。
他和雨萍在,她们是不会提易雪茜的,有些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曹宇跟着出来,想问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回头道;“小宇,你找个地方玩吧,我一会儿处理好事情去找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去?不用我陪吗?”曹宇还是忍不住了。
“约战杭海生!”
曹宇闻听“氨的大叫一声,看看我坚定的神情,又象以前一样不提反驳意见了。
见到我这样子,往往就是做好了重大决定,他知道任何劝说都是没有用处的。
惊惧的表情,不难猜出他的意思;几年前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怎么又要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
我只好小声嘱咐:“不许跟任何人说!”
第四十三章欲语还休
如果再被电上几次,我大概就有机会成为超人吧。
这次面对杭海生,感觉他一点也不象上次那样强大了,也许是我的信心空前膨胀的缘故,要不就是他的信心还没从受到的打击中恢复。
历史也许会重演,但永远都不会是简单的重复。就如同无聊的肥皂剧,演职班子也许还是原班人马,为了引人眼球,故事情节总会有所不同。
意念空前强大,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学过的技巧历历在目,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目光……
武馆内空空如也,除去那些没有思想的器械,再也见不到第三者的影子。
作为这儿的领导者,杭海生把一都安排的很好。
可惜的是,这个人有时太自负。总以为大家都在进步,自己也没有荒废,而差距还象以前般存在。
渐渐他,开始时的自信荡然无存,杭海生无法再做得游刃有余,在我步步紧逼下,一次次无奈的退身。
他不可避免的露出了破绽,“痛打落水狗”是先贤的教导。
得势不饶人,我的足尖迅速跟进,抵在了他的脐下,半坐在地上的杭海生再无退路。
历史惊人的相似,只是收受方的角色有所转换。
杭海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大概也会想起两年多前那一幕。
轻轻在相同部位一捅,也许就报了一箭之仇。
杭海生的先大功法也会受到重创,曾经的敌人将承受同样的煎熬。
没有胜利在望的喜悦,我的内心矛盾重重,踢还是不踢?
我不动,他也忘了趁机闪避,两人僵持着,仿佛冷了场的蹩脚肥皂剧。
我们两人算不算宿敌呢?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失去某些东西,当然也不一定得到另外的。
就在下午。还在恨恨考虑。(w w w。5 1 7 z。c o m)是这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夺去了我珍贵的东西,害我失去曾经的骄傲。
我,岂不同样略夺了他引以为傲的?
他一直视雪茜为珍宝。
但因为我的出现,幸福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尽管他现在一如既往的视雪茜为珍宝。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雪茜的心,是不是也为我俘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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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真的一无所感吗?
对雪茜的侵犯,不能天真的让自己认为那只是无心之失,其实这“男人婆”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头。
有那么多爱我的好女孩儿,现在却将杭海生唯一也偷走了。
我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想地很多。但从相对论的角度,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杭海生。我们两清了。两不相欠!”
大度地扬言: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大夏中文)我做不到,这样经典的话应该只见于肥皂剧中。
丢下这句话,我掉转头看来时的门。通向外界的路,才是故事小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