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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廷洲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我这可都是金玉之言哪!我是看域兄弟投缘才这么说的,一般人花钱请我,都不一定说呢1
“谢谢郑大哥,小弟受教啦。今天这顿咖啡就由小弟请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没必要整天都捆在这里。
最后郑廷洲还是坚持着付了钱,两人离去。我对他的印象非常不错,文质彬彬,思路开阔。
这一日顾客并不多,下午大雪又纷纷而至,阻挡了大伙出门的兴致。总算领略了“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的意境,诗仙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描述却是唯美之至。
到了晚间,思考着郑廷洲郑大哥最后说的话,觉得果如他所说的,看来他对经商一道颇有心得。真是金玉良言,值得我反剩就应放手让别人来管理,自己应该多走出去,到更广阔的天地里。
夜间大雪仍在下个不停,窗外的落雪争相飘归大地母亲的怀抱,在这个静夜里,我的思路也变得清晰。
清晨还是挺早就醒来了,精力旺盛呀,没办法。都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俺也趁早在大厅里练上几下,免得荒废了功夫。
好几天没吃早饭啦,今天该去食堂买点早餐,善待一下自己的胃。
等几人来了后,我拿上个饭盒,往食堂去也,自己店里的东西可不敢吃,太贵不说还吃不饱,而且虽然是店主,吃完了后也得买单。想完后,心虚地四处看看,免得被人发觉自己的想法。
回来的路上,边欣赏着四周的风光,边踢着雪,心情十分愉快,这顿饭吃的时间可是不短。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远远地走来了三个人,看上去十分面熟。
站住不动,等他们到了近前,“三位踏雪访友,可称得上是雅极呀。怎么不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来的正是陈大可和蒋、李二女。
“老大你这一身铜臭,就只能称得上是个俗人啦。电话是不敢打的,怕你躲起来找不到人,我们来吃谁呀。”认识大可若干年来,就没记得表扬过我一句,我有这么寒碜吗?
“域逸诚,你又在这边当了老板,也不请我们一下,可太不够意思啦。”这两口子同时较上了劲,讨伐于我。
“是呀,域逸诚,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是不是怕我们来吃你的。”原以为蒋婷婷会温柔些,谁成想也毫不逊色。
“哪有的事,就怕请还请不到呢,快里面坐吧。”及时地转移话题,“几位一路走来,风景肯定不错吧。”
端起咖啡杯子,大可才说道:“风景很一般的,到是一路做了不少次雷锋,扶了不少摔倒的人。”
“大可,挺好的事,怎么让你一说就这么煞风景呢?外面多有意思。”李玲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明白啦,肯定是人家吟诗作对,你答不上来,才觉得没意思吧1
“老大,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大可还嘴硬地不承认,可那一丝尴尬的表情却已表露无疑。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可惜这儿有雪,却是见不着梅花,真是遗憾。咱们抽个时间去西山吧,到时踏雪寻梅,也做一次雅人。”
“好呀1蒋婷婷当先表示同意。
三人均表示赞同。
“当然可以,不过费用么,你老大就得一力承担啦。”不用问,这是大可说的。
老同学就是够意思,一下子就干掉了我好几百块,三人没一个显出心疼的。
反正钱也花了,带着三人在我们校园里面转了转,找了最好的食堂请他们吃饭。
学校大了,食堂也是很多家,这最好的一家,离我们宿舍也是最远的,平时很少过来。同学来了,少不得得光顾一下。
据说还是由一位在校的学生承包的,里面搞得确实很好,环境优雅,也干净。厨师的水平也不错,这位经营的学长很有头脑,大家有朋友来聚会时,一般都会选择这里。午餐时这儿来的人真不少,赚的钱,怕是比我那间小咖啡店要多得多。
大家聚在了一起,少不得谈起自己在学校的情况。蒋婷婷笑着说道:“逸诚,我还得感谢你和大可呢。你们那次给我伴唱,效果真不错,我在学校的知名度也大有提高,明年年初,学生会推荐我竞选文体部的部长呢。”
“小意思,不值一提。不过真得恭喜你。咱们同学,就你在学校最风光。”其实她早说在电话中感谢过了。
“那还用说。”李玲玉白我一眼,“谁都像你,就知道钻到钱眼里啦。”
知道她并无恶意,可我心中还是忿忿不平,没有我赚钱,你们能这么经常来宰我吗?
“不过呀,还有个问题,就是经常有人问起我,那天来的两个男生有没有女朋友呢?都想让我给引见一下。”听得出来,蒋婷婷是在取笑我俩。
这时我和大可此时倒是心意相通,均是嘿嘿一笑,蒙混过关。
打定了主意,要放开咖啡店的经营,这一天就跟这三人四处游逛,尽心地陪着高中同学。
放开了手脚和心胸,就好办了。我又回到了原来看书学习的轨道上来。又爱上了这家餐厅,经常拉着曹宇来这里吃东西。
眼看着人家这里的生意非常红火,吃饭的人经常是排成长队。和曹宇就分了工,一个排队买饭,一个买菜。
一天,买好了饭,坐着等曹宇出来。队伍成了长龙,马上轮到他了,我长吁了一口气,总算不等我全部把白饭吃光,曹宇就能回来。
瞪眼盼着曹宇出来,突然见一个家伙挤了过去,插到了他前边,后面嘘声一片。那人买了份菜就往外挤,不知道是谁心怀不满,后面的人流突地往前一拥。高举在手里的饭盒“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菜汤溅了曹宇一身。
远远地看不太清楚,只见那人又返身回去买了份菜,匆匆地往外跑。
看到曹宇心疼地甩着他新买的那件羽绒服,不知所措。一下子怒向心头,怎么能这么欺负我的兄弟。
冲过去,一把拽住了那人。“喂,你就这么算了。”
她回过头来,我仔细一瞧,居然是位女生,从后面一点看不出来,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曹宇过来拉了拉我,“域哥,算了,她已经道过歉啦。”
“你还要怎么样?”女生怒气冲冲地问我。
女生个子挺高,长得很瘦削,穿了件像是军装的大衣,长得倒是不恶,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只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是看不得女人哭的,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我―――”这么个大个子,拉住个女生,继续抓着不是,放手也不是,尴尬万分。
“放手呀,你。”她手里端个饭盒,没法挣扎。
曹宇拉着我,“算了,大哥。”
不知是怎么松开的手,那女生“哼”了一声,跑了出去,扔下句:“我记住你了。”
“我―――”从发现是个女生,自始至终,我就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人生臭事,莫过于此。
在学校里我多少也算是个人物,不少同学都认识我。一个男生同情地走到我近前,“嗨,哥们,你怎么惹上她了,这下可有麻烦了。”
“她谁,不至于吧?”
“连她你都不认识,国际贸易与金融系的易雪茜,咱们学校最能打的女人啦。”
不知道这还是个知名人物,我倒放下心来,是她没理,至于能打俺是不怕的,再能打又怎么样。
但看看曹宇油腻腻的新羽绒服,我的气还是不打一处来。一顿饭也没吃好,无精打采地走了回去,躺在宿舍的床上,还在生气,倒让曹宇来安慰我。
手机响了起来,好半天,我才抓起来,有气无力地应道:“喂1
“是我呀,诚诚,怎么了这是?有空过来一下,有事求你。”是许洋姐的声音。
第四篇水木年华第九章舞会
守得莲开结伴游,
约开萍叶上兰舟。
来时浦口云随棹,
采罢江边月满楼。
费了好半天的劲,在宿舍里翻箱倒柜,把那面不知道属于谁的小镜子给找了出来。好好地整理了一下仪表,到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怎么也得让洋姐脸上好看些。虽然长得够帅,也要收拾的整齐一些。
看看自己,还觉得挺满意,人够精神。打好了领带,穿好了西装,出门赶往许洋姐他们研究所的小礼堂。
在这个隆冬季节里,倒没感到有多么寒冷。这个研究所我前后来过两次,印象中就是有些破破烂烂的。实验室里面的设备倒很精良,但外面的建筑就不敢恭维,比年久失修也相去不远。
听许洋姐的介绍,在这个医药研究所里,可称得上是大腕云集,有不少全国知名的医药方面的专家、教授在这里,自己搞研究,顺便带些研究生,其实这些年轻人才是真正干活的主力。
这些专家们无论哪个手里,每年也至少会握有几百万的科研基金。但这都是人家个人通过自己方方面面的关系搞来的,没有理由投到这些最基础的建设上来。所以从外表看上去,就显得比较寒酸。
答应了做洋姐的舞伴,我早早地往这里赶,她因为还要做些现场的准备工作,让我一个人来。按她说的,在路上稍一打听,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小礼堂。
整个所占地规模并不大,如果不说,圈外没人知道这是个全国非常知名的研究所。每年我们国家在基础研究上投入的资金比例并不少,甚至可以说相当多,这些教授和弟子们也确实能搞不少成果出来。
可是成果、专利有了,要转换成生产力,带来效益却是千难万难。所以大家比谁的成就大,往往是局限在论文的数量和质量上,在某某国际刊物上发表了多少篇,被那个知名的机构收录了多少篇,仅此而已。
时间长了,做研究就成了表面文章。自己没事时全国转转,然后找帮学生,网上检索一下,相关内容参考一下,在实验室差不多的数据搞一下,一篇篇的东西就出来了。要是综合一下,东拼本凑,个别字眼修改一下,也许还可以顺便出本书。
验收或者称考核时,也没人管有没有实用性。大家都是独当一面的专家,评审委员会的多数都是同学或者老朋友,看你论文发得级别和数量够了,就算通过。申请来几百万的资金,花上几十万在实验研究上也就不错了。其它以做课题为名目买的什么高级车辆、高档数码设备,主要就成了出行之用。
洋姐她们搞药物分析的好一些,毕竟跟临床关系密切,需要一些有说服务力的数据。
“逸诚来了,怎么不进来呀。”听声音像是云若姐。
张了张嘴,没敢叫出来,先问一声:“你是云若姐?”
杜云若的脸一红:“当然了,怎么被我妹妹给吓着了,快进来吧,她今天不在。”
那天闹了笑话后,我还真注意啦。
***
洋姐叫我过去,说有事,其实就是要我陪她来参加这个舞会。我可并不知道,急匆匆地跑了去。一见开门的人,我张口就叫了声“云若姐1,她也不答应,笑吟吟地把我给让进去。
屋里没见着别人,大家都算熟悉啦,就随便地跟她说笑着。她只是点头或者嗯一声,不多说话。我还觉得真奇怪啦,云若姐今天怎么啦,怎么只是嗯啊的不说话。
就在这时,我看到许洋和另一个云若姐从厨房里端着盘子出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云若姐不是在这里么,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见我瞪大了眼睛,张口发呆的样子,身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哎呀,笑死我了。”
笑得我更是愣住了,不过听她的声音清脆,不似云若姐那么温柔,才明白这并不是一个人。
“云希,你又胡闹啦,都多大的人啦,还这么爱捉弄人。”
原来她是云若姐的双胞胎妹妹,名字叫杜云希。两人长得像极,只是声音有些不同,怕我听出破绽,难怪一直不开口说话。
吃饭的时候,她就不停地学着我的声音,给洋姐和云若姐讲我对她说的话。
谁让自己一进来就把人给搞拧了,听她绘声绘色地学我的口气,脸都给涨红了,想发火又觉得不值。看她这样子,捉弄人不是第一次啦,不知道云若姐的男友有没有被她戏弄过,那样乐子可就大了。
双胞胎姐妹,虽然长得极像,但性格却是大不相同,看姐姐那么容易脸红,杜云希却是爱笑爱闹,不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要说起捣乱,连许洋姐都稍逊她一筹。
到后来看我实在难过,云若姐好歹地让她住了嘴。
从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杜云希毕业后,在老家参加了工作,因为单位效益不好,就来京投奔姐姐,打些零工,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换了好几个工作,到现在也没个固定的单位。
***
有了这个教训,我见了云若姐也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搞错了,让杜云希取笑于我。
这时戴相杰也走了出来,把我拉了进去,他就是云若姐的男友,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俱乐部当教练,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