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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阿虎哥啊,是不是老爸让你打电话给我的?”
阿虎哥并非足智多谋之人,但他待人真诚,和我的关系也算不错。一定是老爸拉不下自己的脸,让阿虎哥出面劝我回旧金山……
“不是的。这两天我在林叔的办公室替他留守青龙会,林叔去芝加哥会一个朋友。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一点私事。”
第十五章 又是麻烦的女孩子……
私事?我倒是觉得有些意外。我没有说话,等阿虎哥主动解释。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最近刚去德国留学,就被卷入绑架事件。他一个人呆在德国,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想到了你。能不能设法让他搬到你住的地方附近,替我多关照关照。”
我微微地吐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做莉莎的保姆不算,还要做阿虎哥朋友的保镖……
在旧金山的时候,阿虎哥帮过我很多忙,包括两个月前,若非他在老爸面前替我求情,我是绝不可能顺利离开旧金山的。如今他有事让我帮忙,我也不好意思推辞。
见我没有反应,阿虎哥添了一句:“是个女孩子,叫秦琴。你也知道,女孩子一个人在外留学,总是不太安全。林天,能帮我这个忙吗?在回旧金山之前,替我多照应这个女孩子,尽量让她熟悉了德国的情况。”
女孩子……女孩子……女孩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
我睁开眼睛,摇着头:“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忽然间,我非常想早点回旧金山。
阿虎哥似乎放心地松一口气,高兴地说:“德国时间的10点整,第十五大街28号的楼下,她会在那里等你。我把她的手机号码报给你听……”
真搞不懂,女孩子在国内呆着不是挺好,一个人跑出来留什么学……还偏要拖累我……
心里抱怨几句,记下她的手机号码,接着问阿虎哥:“老爸最近有说过什么吗?”
“林叔对你的事情没多说什么,不过看的出来,他很挂念你。不就是一点小事情嘛,父子之间,没必要互相怄气。”
“放心吧,我准备下个月就回来,不过别告诉我老爸。对了,我不在青龙会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电话里的阿虎哥停顿片刻,大概是在回忆。过了一会儿,他说:“一个月前,我们青龙会和加拿大的‘黑天鹅’有些摩擦,后来林叔派我去加拿大和他们谈判,消除了误会。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几天前,我们盘下了拉斯维加斯的一个赌场。”
我带着歉意笑笑:“我不在旧金山,阿虎哥一定很忙吧?”
阿虎哥在电话里爽朗地笑着:“没事。最近没什么拳击联赛,时间上还应付的过来。有人找我,先聊到这里吧。万一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我。”阿虎哥匆匆挂断电话,大概青龙会有急事需要他处理。
看来我离开旧金山之后,老爸把那些原本属于我的事务交给阿虎哥接手。我当然明白老爸的苦心,他想乘此机会,培养阿虎哥的能力,并帮助他树立在青龙会中的威信。
当初老爸对我极为不满,但最终还是让我离开旧金山,可能就是出于这一层的考虑。因为只要我留在旧金山,阿虎哥就毫无用武之地。
说起来,老爸这家伙其实很专横,如果他真的是因为明子的事情而和我生气,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来德国悠闲地度日,想都别想……五花大绑地送去日本也并非不可能……
但专横的老爸也有弱点:他对老妈的死始终有种无法解脱的愧疚感。因此,我这个独生子对于自己的事情的“适度反抗”,他尚能容忍。否则的话,按照老爸的脾气,早在两个月前,明子就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不管我是不是喜欢她。
明子……想起来就讨厌……如今又凭空冒出一个“秦琴”……令人头痛……
认识明子,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我半年前去日本拜访渡边叔叔,才知道他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儿叫明子。当时觉得明子端庄礼貌,不像是黑道中人,对她还有些好感。谁知道从那时起,麻烦接踵而来??整整半年,明子通过各种手段接近我,总是想办法纠缠在我身边。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渡边叔叔和我老爸见到我和明子总在一起,竟然认为我和明子“谈的来”,明里暗里地“撮合”我们。我对老爸说我不喜欢明子,他拿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现在想起来,怀疑老爸是不是在故意装傻。
直到两个月前,明子的奶奶生日,我代表青龙会前往庆祝。宴会上,喝得醉醺醺的渡边叔叔当着众多日本的黑道大佬问我,觉得明子怎么样,顾及到渡边叔叔的面子,我当然说“很好”,渡边叔叔紧接着追问我,娶她做妻子怎么样?
我记得当时所有人都放下酒杯看着我,身旁渡边叔叔的通红的脸尤其醒目。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硬着头皮说:“hai。”
“Hai”是最保守也最婉转的回答,它可以表示“同意”的意思,也可以作为“明白了,我知道你的说的事情了”的意思,并不明确地表示同意。利用日本语言的含糊不清,我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但貌似喝醉的渡边叔叔比清醒的我还要狡猾,他替我斟满日本清酒,举起白色小瓷杯,和我用力地干杯:“o~mei~de~duo~”
所有人都高高地举杯,重复着渡边叔叔的那句“恭喜”,一口饮尽杯里的清酒,场面极为壮观。穿着和服的明子羞涩地低头,但我却看见她掩嘴而笑,我顿时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这圈套够深,一时半会儿还钻不出来??至少短期之内,休想摆脱明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阿虎哥给我摆上这么一道,让我心里不由得担心,这来历不明的秦琴,会不会带来一个更大的圈套……
第十六章 神秘的来访者
算了,也没什么好多想的。看看手表,刚好九点整。
如果现在乘车去第十五大街,到达那里刚好十点。但再过一个小时,莉莎的身体检查就要结束。
见到那个叫秦琴的女孩之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不知要花去多少时间……真麻烦……我翻开手机,继续刚才被电话打断的游戏,却没打算打电话给她。
被卷入绑架事件的女孩……忽然间,我想起那个像云雀般有着圆圆的黑色眼珠的女孩。
全世界到处都有绑架事件,德国也不例外。再说,看那个女孩柔弱的样子,很难把她和魁梧的阿虎哥联想到一起……
一个人来德国留学,这个秦琴也算有些胆量,绝不会是那个哭哭啼啼的云雀女孩……秦琴,这名字还不错……
手机上显示出“Game Over”的字样,我合上手机,无聊地打个哈欠。
“爸爸~~”昏昏欲睡之时,耳中传来莉莎那娇滴滴的声音。
莉莎从长廊的一端,张开手臂向我跑来。我顺势抱起她,从她手里接过检查结果的单子,各个项目都标明“健康”。
“爸爸,莉莎要回家。”莉莎把脸蛋贴着我,一副倦怠的模样。
“好,现在就送你回家。”确定莉莎安然无恙,我心宽许多。
回到家,哄着莉莎躺到床上休息,放点轻柔的音乐,没多久,她就如我所愿,乖乖地睡着了。
客厅里挂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叠在一起,都笔直地指向正上方:已经十二点了。馨雨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偏在这时,电话响了,是馨雨。相处两个月,我和她之间培养出一些默契,有些时候,偶然让人产生“心有灵犀”的感觉。
“我再过半小时就到家,你们午饭还没吃吧?”
“我要出门,你回来给莉莎做点吃的。”做饭是母亲的事情,我挂断电话,准备出门去第十五大街。
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出门走的匆忙,家里的垃圾没有倒掉。馨雨这个女人有些洁癖,免得她罗嗦,我折回客厅,把垃圾放到公寓门外。
刚要离开,垃圾袋忽然碎开一个角,从里面掉出一根抽了一半的棕色雪茄。
雪茄?我觉得有些奇怪,蹲下身子拾起雪茄,发现上面印着“PARTAGAS”的英文,这是顶级的古巴雪茄。
这支雪茄的制作很考究,秉承古巴雪茄的传统,人工手制而成。
撕去卷纸烟叶和捆扎烟叶,我取出烟心,平摊在手掌上,闻到一种淡淡的烟草香味,果然是很好的烟草。
观察烟心的成分,除了一部分颜色较浅的来自烟草植物中间部分的“思高烟叶”和来自植物底部的“和拉多叶”,大部分是来自烟草植物顶部的颜色较深的“里格路烟叶”。
从烟叶的混和比例上判断,这种雪茄的口感一定非常浓郁,吸烟者一定是酷爱雪茄之人。
能够有这种品味,想必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有钱人。
难道是莉莎的爸爸……我的心里掠过一个想法……
住在馨雨家已经有两个月,我从没见过有客人来到馨雨家。馨雨的家,仿佛仅仅是我们三人的世界。门口的鞋柜里只有三双拖鞋:我的、馨雨的、莉莎的。
原本压抑着对馨雨的好奇,如今却有些控制不住。
我缜密的思维快速推理着:昨天这个男人来到馨雨家,因为没有招待客人的拖鞋,他穿着皮鞋进入公寓,进行一段谈话之后,男人告辞离开。接着馨雨把他的鞋印擦去,并清洗了烟灰缸。从她只擦拭了客厅的地板来判断,这个男人只在客厅逗留了片刻。
馨雨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她非常厌恶这个男人,所以把他留下的痕迹全部抹去。二,她不想让我或者莉莎知道,曾经有客人来到家里。
馨雨很爱清洁,而且个性也强,她绝不会让自己讨厌的人穿着皮鞋进入家里,那么,第一种可能就被排除了……
她是个忙碌的单身妈妈,生活犹如修女一般,极有规律,再看她冷漠的样子,没兴趣和没时间去结识其他的男人……因此这男人十有八九是莉莎的父亲……
既然能让他进屋子聊天,说明馨雨并不讨厌他,可能还有一定程度的往来,那又为何从不告诉莉莎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推理游戏固然有趣,但无法完成而没有答案的推理游戏,让人心烦意乱。
我的推测应该不会有错……但为什么得出的结果却互相矛盾……
可能这其中还有一些关键之处隐藏着,犹如玩拼图游戏,缺少了中间的一大块,虽有呼之欲出的直觉形象,却始终无法让自己心中的猜测得到印证。
能让我绞尽脑汁还猜不透的女人……
呼~我长长地吐口气,馨雨可真不简单啊……
冷静地想想,这男人未必是莉莎的父亲,但至少和馨雨的过去有关。
简直是废话!忽然发现自己绕了一个大圈,什么都没推测出来。
馨雨的现在,如同白开水一样平淡,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只有我和莉莎。这男人能到馨雨的家里做客,自然是馨雨以前的朋友,和她的过去有关。
啊呀~~我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发泄着懊恼的情绪。
最近几乎天天被明子纠缠,让我的精神时刻高度紧张,性格也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我心里暗暗告诫自己:馨雨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威胁,我不该对她的事情产生任何兴趣……
Shit!还有一个叫秦琴的女孩等着我去处理!
真麻烦!
第十七章 上帝,你在玩我?
自己的困难自己解决,别人的困难我从不插手。这就是我生存的原则。走在这条血色的江湖路上,过分的热心会替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
若不是阿虎哥那么诚恳地让我帮忙,一桩小小的绑架案和一个普通的留学生,我才懒得理会。
第十五大街28号……心里默念着地址,我在阴沉的第十五大街上默默行走。
抬起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和约定的时间相比,我整整迟到三个小时。
一个月前,馨雨家对面的公寓里的一对老夫妇搬家,并在公寓的门口挂上写有“租赁”的木质招牌。但由于价格太高,公寓始终无人问津,一直空着。
就在刚才,我联系到这对老夫妇,以高价把那幢公寓买下。
“把她安排到你住的地方附近。”阿虎哥是这么说的,我就如此照做。既然接受了别人的托付,就要把事情办的干净利落。
28号……28号……我不断地向前走,目光在依次在各个门牌上逗留几秒,仔细地浏览门牌上的号码。
忽然眼界里有一个鲜艳的色块一闪而过,我忍不住转头看向那里:一个女孩穿着蓝色连衣裙,站在离我50米开外的地方。
今天是撞什么鬼了……竟然又遇到上次那个女孩……她怎么像个幽灵似的,总是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面前……
第十五大街上的建筑都有一些年头,满眼黑色的砖瓦,让这条街道略显沉闷。天蓝色连衣裙和黑色的背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刚才忽然闯进我的视野,差点让我吓一跳。真恨不得冲上去告诉她:小妹妹,拜托别穿那么鲜艳好不好?
但我没有冲上去,相反,我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从她面前走过。看到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心理作用使得额头上已经消退的肿块微微地发麻。
她睁着云雀般圆圆的眼睛,目光锁定我的身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