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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头疼地看着这两个活宝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口我一口地不亦乐乎。陶红红苦着脸从乔初的房间走了出来,蹭到乔初身边,嘟着嘴说道,“姐,你可算回来了,小艾姐把这个男人领了回来,一直在喝酒,还搂搂抱抱的。”
乔初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艾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说完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点了,“不过也不早了,你是不是困了?”
陶红红看了眼客厅最里面的一张颇为精致的沙发床,然后好像怕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似的马上又把脸转了回来,那张沙发床是陶红红来了一个来礼拜以后,乔初买回来的。既然不知道她会住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直让人睡沙发,那样太说不过去了。
“我倒不是着急睡觉,姐,小艾姐这样,陆大哥不会生气吧?”陶红红一脸认真地问道。
说起陆禹,自从前些天合约签完以后,再就没联系过,貌似丁小艾也没怎么提起过。乔初见陶红红似乎把丁小艾想歪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艾和白皓只是同学朋友关系,你还小,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男和女在一起就一定是那种关系的,还有很多人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哦。”陶红红应了一声,却又有些不喜地瞅了茫然无知的白皓一眼,显然她很不待见那位白皓同志。
“喂,你们两个在那边嘀咕什么呢?初初,你还没交代究竟去哪了呢,这么晚才回来。”丁小艾蹿了过来搂着乔初的脖子说道。
乔初送了她一个白眼,“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等白皓同学走了——”说着她眯起眼睛瞪着乔初,一副威胁恐吓的样子。
丁小艾“吃吃”地笑了起来,“白皓多好一同学啊,你看他身上那肌肉多有型啊。”
白皓闻言配合地伸出胳膊捋起袖子展示臂上的肌肉块,逗得丁小艾又是一阵大笑。
乔初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个人耍宝,逃也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门缝里伸出个脑袋来提醒道,“时间不早了,红红已经困了。”
白皓闻言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摸了摸脑袋,“呵呵,时间过得这么快,已经十点了,不好意思啊,玩得忘了看时间。”他这话是朝门口的陶红红说的,却换来陶红红一记白眼外加一声“哼”。
乔初笑着将陶红红拉回了房间,“你们慢慢玩,一会儿就不送了啊。”
“切,好了好了,你快回家去吧,下次继续哈。”只听陶红红大嗓门地说道。
“哦,我走了,初初再见,红红再见。”白皓同志一派自来熟的腔调说道,然后随着“砰”的关门声,厅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乔初被白皓的一声“初初”惊悚的就快冒汗了,真不愧是丁小艾的同类啊,居然能于这么短的时间内发挥如此之强大的与人套近乎的本事。
“我跟他又不熟,他干吗叫我红红?”陶红红亦不满地嘀咕着去睡觉了。
丁小艾则哧溜一下蹿进了乔初的房间,因为喝酒的关系,脸上红通通的,她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道,“初初——到底什么情况?快交代你跟谁温存去了。”
温存?乔初被她的用词呛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居然出现面上泛红的郑直,她甩了甩头,挑眉笑道,“去你的,你就不能用个好词,我就不能自己溜达,非要有人陪着啊?”
丁小艾撇了撇嘴,“听你这么说,就知道肯定还是有人的,是谁?速速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说着她一脸色相地伸着爪子作势要去咯吱乔初。
“你还问我呢,最近怎么都不见你找你家小陆子了?别告诉我你喜新厌旧了。”乔初眯着眼睛打趣道。
“切,当然不会了,我和小陆子好着呢,只不过最近姐需要私人的自由空间,懒得找他,回头等姐腻歪死他去。”丁小艾老神在在地说道,说完眯着眼睛盯着乔初,开玩笑般说道,“你不会是跟我家小陆子出去玩了吧?”
乔初送给她一记白眼,然后把碰到钱玫的事跟她说了一下,当然,把郑直喊来救场的事也一并说了。
丁小艾有些不屑地瞅了乔初一眼,“她那样的人,亏你还好心管她,要是换成我,我才不管她死活呢。”
“毕竟都认识,而且我始终觉得她只是脾气差,并非是骨子里坏到不行的那种人。”乔初淡淡地说道。
“行了行了,就你长了双火眼金睛行了吧?”丁小艾撇着嘴说道,然后突然两眼放光般盯着乔初八卦道,“那是谁送你回来的?是不是臭屁的郑直啊?”
“臭屁?”乔初不由得笑了起来,小艾这个词形容得可真——贴切!
“哎,你们俩就一直没发生点儿什么啊?你们都认识多久了啊?真是俩木头,I服了U。”丁小艾翻了个白眼。
“我们俩……为什么就一定要发生点什么?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乔初道。
“切,你看郑直那张臭脸,对人爱搭不理的,唯独对你总没事找事见个面,露个脸,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丁小艾这个时候居然神经不大条了,头头是道地说道。
连小艾都看出来了?乔初对自己的后知后觉颇觉无奈,想了一下,把车上郑直的话选择性地说给了她听。
丁小艾听完以后笑得前仰后合,脸涨得更红了,“哎呦,可笑死我了,你看他平常装得多臭屁啊,居然在说这种事的时候像个小学生似的,哈哈呵,这人太极品了。”
“好了,不要笑了,有那么夸张吗,你再笑我可挠你胳肢窝了。”乔初有点尴尬地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真是的,这么快就护着他了。”丁小艾不正经地说道。
“我跟他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朋友,说真的,现在我不太想考虑感情问题。”乔初说道。
“你得了吧你,难不成你还想出家当尼姑啊,初初我告诉你啊,忘记一段痛苦的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郑直这个人吧,虽然总摆着张臭脸喜欢装酷,不过还是挺好玩的哈,你就从了他吧。”说着丁小艾又没有形象地笑了起来。
乔初佯怒将她推出了房间,“快睡觉去吧,晚安。”
“千万不能放弃啊,啊呵呵,这么极品的人现在很难找了哦。”丁小艾被推出去以后又把脑袋挤进去叫道。
第四十九节 过去的种种
将丁小艾关到门外以后,乔初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点半了,她还没什么困意,再加上心里多少有点心事,于是便摸着左耳朵进了桃源里面。
桃源里依然是大白天,这里应该是没有夜晚的,总是白天的样子。摘了两个果子吃了,她神清气爽地去了竹屋翻看起竹简来。她拿起下面第一层的第一本竹简,第一页写着心境的那本,又重新翻看了起来。
依然看不太明白里面在说些什么,感觉就像是佛偈一样,可是就那么挨排看下去,乔初的心慢慢静了下来,越来越平静,脑子里的一切杂事杂物仿佛全都暂时被清出了脑外,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见者,未必实也;未见,未必虚也。虚虚实实,皆在尔心。利也,不可一时;害者,或可利焉。”看到这句的时候,乔初只觉得心念一动,似乎领悟了些什么,却又转瞬即逝难以抓住。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她的预知能力。既然是预知,也就是以后会发生的事情,可是最近几次她都把将会发生的结果改变了。那么,她看到的那些还算是预知吗?将来会发生的既然能够改变,那便不是必然的,那她预知到的还是事实吗?不是事实的话,那为何笃定一定会发生?越想,她便越是陷入这个漩涡里难以自拔,脑袋也昏昏沉沉了起来。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凡事有因必有果,诸事皆在一念之间。”就在昏昏沉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乔初突然看见那本竹简发出了黄色的光芒,她顺着光的源点看去,便看到了上面的话。顿时,她的心里逐渐清明起来,脑袋也不似刚才那么浑沌了。
她吐了口气,再看竹简已经恢复原样,她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只觉得浑身轻松,有种从没有过的舒畅感,就好像全副身心被清洗了一遍,去掉了好多杂物脏物一般。
“这本竹简不简单,还是先别看了,免得走火入魔。”乔初看着面前内容貌似很高深的竹简想道。
出了竹屋,跑去河边洗了把脸,乔初看着自己手上的皮肤,感觉好像比之前又细嫩了一些,仿佛在阳光下透着光泽一般。
其实说起来这所谓的河水,应该都是从远处的山上以及瀑布那边流过来的,虽然乔初从未喝过,但是想想也知道喝起来绝对会比那些矿泉水什么的清甜多了。这些水用来洗脸洗手尚且都令人舒舒爽爽的,甚至还能快速愈合伤口,那么如果喝下去按说应该会有更大的惊喜。只是想是这么想,毕竟这水的效果太神奇了,乔初终究一直没敢尝试去喝一口,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一种敬畏亦或是是一种恐惧心理。
小鸡唧唧唧,穿件黄毛衣。跟着妈妈走,捉虫到草地。
小鸭嘎嘎嘎,长着扁嘴巴。走路摇啊摇,水中吃鱼虾。
小螳螂,穿绿袄,高举两把大砍刀。不割庄稼不割草,捉住害虫跑不了。
……
就在乔初仰望天空,感受那种从未有过的宁静的时候,曾经出现过的手机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出现于手机里,而是以一种分散的找不到方向的形式就那么出现了。稚嫩的童音一声一声唱着,乔初刚听到的时候明显愣怔了,可是听了几句以后,心里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偌大的天地仿佛都归于宁寂,独独只剩下了她,无愧无忧地存在于此。她慢慢地走向竹屋,轻轻的在里面的竹床上躺了下来。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画面,清晰而不杂乱,如同放电影走过场一般。
她看到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爸爸妈妈初为人父人母那种喜悦却又手忙脚乱慌张无措的样子,看到他们把她疼在手心里的满足感,看到一家三口一起出去玩,看到他们送她去上学,听到妈妈对她说,你是妈妈一辈子都割舍不下的宝贝……她还看到在以前的老房子里,他们一家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对了,还有一个让人讨厌的男孩子,是他们的邻居,总是喜欢欺负她,找她的茬,一直到他们搬家她才终于摆脱了他。只是,那种摆脱掉自己厌恶之人的喜悦感没有持续多久,为何她的心里却多了一种奇怪的空落落的失落感呢?
摆脱掉那个男孩以后,她曾经着实过了一段自信满满的生活,尝试着让自己开朗起来,认识很多的朋友,参加各种活动。直到大三那年,父母突然离婚,同寝好友又将她狠狠的出卖,导致她差点声名狼藉,从此便又归于沉寂。直到毕业不久认识了陈建,她知道他不是非常细心体贴的人,可是她却也曾以为他会是一辈子带给她安稳生活的人。她以为她了解他,虽然五年了,可是事实证明时间不能代表任何东西,也不能阻止想要改变的一切。
“这辈子我很幸运能认识你,小乔,或许我这个人不够细心,脾气也不够好,可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在这个世界上,到最后我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不想失去你。所以你要记住,只要你给我机会,我就永远不会放弃你。”陈建的声音犹如在耳边,虽不至于深情款款,却也真情流露。
阳光柔柔地照在床边的藤椅上,延伸出来的一缕不甘寂寞,调皮地爬到乔初的眼角,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佛如一颗可爱的小星星。
乔初在这样宁静的清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桃源里的竹床上。从床头右边的小竹窗看出去,外边就像普通世界的早晨一样,格外清新充满朝气。看来这里的天气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的,边想着她边从床上下来,觉得这一觉好像睡去了很久一样,就像经历了小半个人生。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了。”她用河水洗了脸,然后摸了摸右耳朵,倏然之间就看到原本的世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投射在床头,淡淡的,却也让人感觉暖暖的。
看了眼表,才上午八点多,不过这次她在桃源里面呆的时间可不短,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了,光是睡觉估计就用去了正常时间的八九个小时,以前只是在里面小眯一会儿而已。
她想起临睡前又一次听到那首像童谣一样透着诡异的歌,仿佛催眠一样,就那么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梦里的一个个场景此时如走马观花一样出现在脑海里,尤其是陈建说的那段话,一字一字在她耳边敲打着,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一甩脑袋,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