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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着嘴反应了半天只来得及朝车下的她喊了句,“有事尽管找我啊!”
乔初满怀心事的往家走,想想这一天时间就像是赶了好几场戏。先是林娜的拙劣“绑架”事件,接着跟着陶红红出去绕了一大圈,然后又在自家附近被人抓上车,最后却又被态度友好的送了回来。而所有的这一切,其实都和翡翠戒指脱不了关系。
这一通折腾下来,都已经快五点了,乔初回到家的时候丁小艾都已经下班回来了,显然又是偷懒提前溜走了。看见乔初回来。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哎呦,你现在比我这上班的还忙,还把手机关机了,刚才人家郑直专程跑上来找你,刚走不到20分钟你就回来了。”
乔初听闻她的话,愣怔了一下。掏出手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丁小艾刚才说谁来找她?
“你说郑直来找我?不可能吧,你就天天没个正经的时候。”她满心以为丁小艾又在打趣她,拿她开玩笑。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相信革命同志呢,我骗你干吗,在这坐了10分钟。看样子像是赶时间匆匆走了,看来很惦记你啊,你个没良心的就总让人家害相思病吧,唉……”丁小艾吧啦吧啦地说着。
乔初没心思听她贫,直接打断她问道,“他有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
丁小艾一脸暧昧地笑道,“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想来看看你呗。我问他当然不会告诉我了,哦对了,他还问我你今天没出什么事吧,好像电话联系不上你,着急了。我告诉她你好着呢。他那马上松了一大口气,嘿嘿。”
乔初皱了皱眉头。给手机换上电池然后拨了郑直的电话,那边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郑直有点焦急的声音顿时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喂,是乔初?”
乔初“嗯”了一声,“你今天来找过我?不好意思,我刚回来。”
那边顿了一下,就在乔初以为断了信号的时候,突然郑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下午打你电话打不通,打你家里的又没人接,我以为你出事了……”
乔初神情愣怔了一下,心里涌上一阵感激,却又觉得有点愧疚,“对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关机了。”说到这她突然想起关键性问题来,“对了,你不是去省里开会了吗?”
郑直没想到她会知道他的去向,愣了一下道,“是,现在正开车赶回省里,明天一早还有会要开,你怎么知道我开会的事?”
“哦,我听金果说的。”乔初撒了谎,心里却在为他那句正开车往回赶而纠结。
“你……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戒指刚拿回去,凡事都小心点。”郑直的声音听着不带感情色彩,乔初心里却既感动又觉得对他有种愧疚感,他还是那么关心她。
“没事,放心吧,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没几个人知道我有戒指的事,呵呵。”乔初不想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告诉他也于事无补,再说钱国栋怎么说也是他的领导,说他的事也比较尴尬。
“那好吧,没事就好,以后别那么粗心,手机最好一直保持开机,不然有事联系不上,让人担心。”郑直说完这话苦笑了一下,何止担心那么简单,下午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他生怕她因为戒指再生出什么事来,愣是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从省里赶了回来。
“嗯,知道了,我就不影响你开车了,路上注意安全。”乔初放下手机,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她又何尝不知道郑直很有可能是因为电话联络不到她而担心,所以才开了三个多小时车专门赶回来,只是他没明说,她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就这么略过。可是这份情谊,却是实实在在的,而她,却不能接受,只能让这份感情空付,无以为报。
丁小艾见乔初有点蔫蔫的,也不好再去打趣她,正好陶红红端着一盘红烧排骨从厨房里出来招呼道,“姐,你回来了,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摆着四道菜,其中两道是中午做了晚上又热好的,乔初坐在饭桌前看着陶红红一直在低头吃饭,她收回目光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事,饭也没吃多少。
丁小艾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不好好吃饭。哦对了,我们公司下周要搞个活动,每个人可以带一个朋友参加,嘿嘿,这次活动的主持人可是个大帅哥哦。”
乔初听完她的话突然抬起头盯着丁小艾,“你刚才说什么?”
丁小艾吧唧了一下嘴,“我说,下周我们公司有活动……”
“不是这句,是最后一句,你说什么了?”乔初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抓住,刚才丁小艾的话她根本没仔细听,所以这会儿一心希望再通过她的话得到些启示。
“我说这次活动的主持人是个大帅哥,怎么你也对帅哥感兴趣了?”丁小艾笑嘻嘻地说道。
“主持人……”乔初一把将筷子拍到桌子上,“对,就是主持人,我想起来了……”说着她拉过丁小艾亲了一口,然后迅速闪进自己房间去了。
丁小艾一脸困惑地摸了摸脸,乔初可很少这么热情啊,“喂,你不吃饭了啊?”
乔初此刻顾不上搭理她,回屋以后犹自觉得心里激动难平,今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刚才听丁小艾的一句话突然之间就解开了。关键是“主持人”那三个字,突然之间让她脑子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今天和丁小艾见面的那个男人面熟了,因为她真的见过他,是在那次展览会上,他就是那个展览会的主持,当时就是他向众人介绍的那枚戒指。
乔初在屋里转了几圈,在心里把事情顺了一下。这么说来,她之前的猜测还真没错,和陶红红联系的人虽然不是李耳东,可依然和李耳东有关系。而陶红红对于他们,又究竟知道多少呢?她又是抱着什么目的来接近她的呢?
李耳东从很早以前就跟踪过她,而陶红红也已经住进她家好几个月了,可是她得到戒指也不过才十几天的时间,他们一开始接近她究竟是不是因为戒指呢?除非他们提前就知道奶奶手里有戒指,不然这事就没法解释。
还有一件事,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她差点已经忘了,可此刻又被她想起来了,就是陶红红胳膊上的烫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本来就不信她真是被热锅烫伤的,如今知道她的身份不单纯,就更怀疑了。今天看陶红红好像很畏惧那个男人的样子,难道那伤是来自于他?
如果是这样,难道陶红红是被他们逼迫的?可是他真下得去手吗?还是他根本不知情?乔初晃了晃脑袋,关于李耳东的身份毕竟还只是她的猜测,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房间的门被“咚咚”的敲响,陶红红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姐,你再出来吃点东西吧,你晚上总睡得那么晚,肚子会饿的。”
乔初无声地叹了口气,拉开房门看着陶红红,然后突然拽过她的左胳膊,拉起袖子看了过去,胳膊上那次带她去包扎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拿下来了,伤口的位置基本也都结痂了,纠结在一处,虽然看起来还是挺难看,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乔初迎视着陶红红无辜的目光笑了笑,“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以后小心点儿。”
陶红红点了点头,“姐,去吃饭吧,刚才你都没吃几口。”
乔初摇了摇头,“不了,我不饿,没什么胃口。”转身要关门的时候她突然又说道,“哦对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别瞒着我,就像这伤口,如果不好好处理,感染了麻烦就大了。”
陶红红低着头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收拾桌子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节 夜深人静时
夜深人静的时候,虽说月光皎洁,可对于半夜挂着窗帘睡在屋中的人来说,却是感受不到那丝光亮的。
正在熟睡中的乔初,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外面的声音却更加清晰了起来,“哒”“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玻璃。乔初顿时一个激灵,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悄悄下了床,慢慢挪向窗边,声音时断时续,却更加清楚了,像是有人在用手指头叩击窗外的玻璃。
乔初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黑灯瞎火的,估计差不多下半夜一两点钟了,突然听到窗外发出这种声音,任谁都会心生恐惧。她颤抖着手抓过电脑桌上的手机,按出一点光亮来,手机上显示时间1点23分。
她站在窗帘后面犹豫了几秒钟,终究还是壮着胆子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大叫出声,只见一个黑影就那么突兀地挂在窗外,见窗帘拉开,黑影贴着玻璃还朝他挥了挥手。她家窗户外面只有一个很窄很窄的小石阶,大白天看得见都很可能站不稳摔下去,可这大半夜竟然有人站在外面。
“乔乔,别怕,是我,快开窗。”就在乔初的脑子里“嗡嗡”乱叫的时候,突然一个压低了的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天哪,是陆禹!
她再也顾不上震惊与害怕,手忙脚乱地把窗户打开,陆禹挨着窗玻璃挪到打开的窗口边,然后一个闪身人已经跳到了屋里来。
乔初直到关上窗户,这才感觉一颗心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捂着胸口瞪着陆禹,一时间只觉得刚才的过度惊吓直到此时才有了真实感,两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说话的口气中也不由得没带好气,“陆禹,这大半夜的你要干吗?你想吓死人啊,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把我吓个半死。”
“对不起。吓到你了,这次的确是我欠考虑……”陆禹的声音里带着愧疚。
“你以为你是蜘蛛侠啊,这么高的地方,你三更半夜竟然就这么爬了上来,万一摔下去会死人的你知道吗?”乔初只觉得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她只以为是被他吓到了,不及去细想。便开口叨叨道。
“我错了,我不该选择这个时候来这儿,是我一时头脑发热……”陆禹的声音除了刻意的压低音调,却好像还带着一丝隐忍的痛苦。
乔初刚才发泄了一通,这时候也听出不对劲来了,“你怎么了?”说着她便伸手想要去开灯。却被陆禹一把拦住了,“别开灯,我没事。”
乔初更加确定他有问题了,把手机凑近了他来回照了起来,在照到他右肩膀的时候不由得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见入目一片血红,“你……你受伤了?”说出的话却已是带着颤音。
陆禹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笑了一下道。“我没事,不用这么紧张。”
他的右肩膀连带着胳膊处的衣服被血染得通红,而他竟然还那么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乔初觉得胸口提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既有恐慌无措。却又莫名其妙升腾起一股怒气,使得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推了他一把。推得陆禹一P股坐到了床上,“这还叫没事,没事你别大半夜跑到这找我来。”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又想到他还受着伤,顿时又是一阵严重的焦虑涌过心头。
就在她看着他的伤口一时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听到陆禹发出一阵压低的笑声,“今晚吓到你我很后悔,可是能看到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我很开心。”
叹了一口气,乔初这才想起来应该给他包扎一下伤口,不过想着他那大面积的血渍她心里就一阵阵揪紧。还好上次她胳膊受伤郑直帮她买的纱布药水什么的还有剩余的,她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把东西翻出来,然后又找出一个小夜灯插到床头的插座上。
陆禹安静地坐在床边,在灯光下,那些血迹看着让人更加眩目。他见乔初拿着纱布站在那里,有点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他用左手利落地把右胳膊上的衣服褪了下来,衣服黏着血液,乔初见他毫不犹豫地褪了下来,不忍地转开了脑袋。
“我自己来吧,你去那边坐会儿。”陆禹伸手欲拿过她手里的药水和纱布,却被乔初阻止了,她将目光正视到他受伤的地方,一道刀伤从肩膀斜向下一直延伸到右臂,皮肉向往翻翻着,血似乎还没完全止住,还在小股往外冒。乔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跟着颤抖起来,“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
陆禹却像没事一样,笑着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来见见你……”说到这他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乔初。
乔初心神一震,却又马上意识到此刻的情境,板着脸说道,“明天你得去医院,现在我先给你包扎一下。”说着她先打开药水瓶子,用药棉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