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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和少年不敢开口,不代表汤娄不敢开口,只是这称呼把那个妇人喊得一愣。
扶了扶脸上的金丝眼镜,妇人换了个笑脸,道:“小伙子,不好意思啊,你先坐会儿,我真是有事要跟称说说。”
汤焱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如果您是为了说让我以后别给老爷子带酒带肉,就不用说了。你们可能是担心老爷子的身体,不过他这辈子吃惯了喝惯了,你们一点儿都不让他吃不让他喝,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太难为老爷子了。人活一世”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就算活到一百岁,这也没什么意思了。再者说,我看老爷子这身体倍儿棒,还不至于要到了一点儿酒都不能喝,一点儿肉都不能吃的份上。酒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肉呢,也分红肉和白肉,就算是红肉不让吃了,白肉吃点儿也是无妨的。您对老爷子也太苛刻了点儿。我就是那么一说啊,这是您的家事儿,我不是打算管,也没那本事管。”
妇人被汤焱这番机关枪似的扫射说的笑了起来,看了看老头子,只见老头子正对着汤焱直挑大拇哥,不禁摇了摇头。
“爸,有人帮您说话特解气是吧?”
老头子刚才还挺高兴的呢,这一听到自己女儿开口,顿时蔫了:“不是不是”那模样,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妇人微微一笑,对汤焱道:“小伙子,你不太了解我们家的情况,………”
汤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妇人的话:“我当然不了解,也没想过要了解,你肯定是要说老爷子身体怎么怎么不好,你们做儿女的都是怎么怎么关心他。他一个人住在这儿我就不说了,看你的打扮和你儿子的打扮,也该是富贵人家,可能我这种穷叼丝不太了解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庭的状况。不过我总是觉得,一个人活得再长也就是几十年,罕有过百年的,三万个日日夜夜看似很长,跟历史一比就什么都不是。我觉得老爷子肯定也不是一生下来就大富大贵的,年轻的时候也该吃了不少苦,现在这把年纪了,好容易该到了享福的年纪,却注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他活着又是图个什么呢?就图着每天看着你们大鱼大肉生猛海鲜然后再对着各种营养品养生之道的,他却只能啃着馒头就着青菜萝卜?甭管什么东西都讲究个适可而止,就算是为了健康也得有节有度的,口腹之欲是人类最基本的**,吃喝都不让,换我早就离家出走了。”
妇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半句话又引来汤焱当当当当这么一大段,像是说单口相声似的,一时间也错愕在当场,同时也觉得汤焱说的不无道理,自己可能有时候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老头子不用说,自然是感激万分的看着汤焱,不管汤焱今天说的这些话能不能改变他现在的生活,可是有个人这么说说,总归是有点儿机会。
而那个少年则是直接傻眼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他母亲说话的,哪怕就是他也挺怕的大姐也不敢这样。之前还恨汤焱恨得牙根痒痒的,现在却有点儿佩服汤焱了。
最关键是妇人居然没生气,少年见惯了母亲生气的样子,她有没有生气少年一眼就能看出来,在他的感受当中,敢这么数落他母亲还能让他母亲一点儿都不生气的人,好像就从来都没有过。
“嗯,你说的也有点儿道理,看来我平时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听到女儿这么说,老头子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快能夹核桃了,虽然没开口,但却冲着汤焱使劲儿点头。哪怕是昨晚汤焱给他带来酒肉,也不如这番话让他觉得自己救汤焱算是救对了。
“爸,您别忙着高兴,这事儿我还得找医生问问,以前是我太武断了,但是您这血压真是太让人担心了,上次就差点儿”妇人欲言又止的,看起来老头子以前有过一次很危险的经历,那之后才会被自己的女儿完全禁止吃肉喝酒的。而且那次发病,很可能就是因为喝酒吃肉引发的。
“要是没什么其他事儿了,我就先走了。”汤焱依旧是拎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妇人忙道:“小伙子,留步。
汤焱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儿?”
“我想问,小伙子你现在是求学还是?”妇人很客气的问道,看起来,因为汤焱的那番话,她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对汤焱的印象相当不错。
“我是江城理工大的学生,今年大一。”
妇人点了点头:“哦,江城理工大,学校是差了点儿”
“什么就差了点儿,大姐你会不会聊天?”虽然只是个新生,汤焱也总归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学校的不好。
妇人呵呵一笑,似乎对汤焱维护学校的举动也有些赞许之意。
“刚才我在门口其实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丫,听到你对我儿子说的话,所以我有个不情之。”
“直说吧。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一个个说话都吞吞吐吐的,很浪费时间啊!”汤焱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妇人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儿子:“我家这个小家伙,从小到大除了我谁都不怕,我听你刚才跟他的对话,好像他还有些怕你。这孩子今年初三,成绩一直不好不坏,我和他父亲都常年在外地,缺少时间。所以我一直想给他个家教,只是这孩子你大概也看到了,比较顽劣,以前的老师都管不了他。我是想”“我给他当家教?”汤焱直接接过了话头。
妇人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就是这个意思。”
汤焱瞥了一眼少年,似乎从少年脸上也看出几分喜色,大概这小子觉得终于有机会找汤焱报仇了吧?只可惜,这少年肯定不会知道,他的噩梦就快要开始了。
“我是没问题,不过我得说清楚,我平时住在学校,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往这边跑。”
妇人笑道:“这个是小问题,行难的中学本来就在珞珈山附近,我在那边买套房子,让行难住进去,这样你就方便了。当然,你若是不介意搬进去住也行。”
听到妇人这话,汤焱便琢磨了一下,一来有个系统任务关系到彭老爷子,这样就多了机会接触,对完成任务很有好处。二来听这妇人的口气,买套房子就像是买个玩具一样,想必这家教费用也不会少。汤焱现在虽然也是几百万的身家,可是居安思危,谁知道那笔钱什么时候就得huā出去?
当即答安下来。
0186家教的规矩
点了点头,汤焱答应下来。
“好哇,这家教的费用?”汤娄拖了个长音,等待妇人自己报价。
“费用的事情好说,一周三次课,每次两小时,我们也不按小时计费了,我一个月给你五千块,如何?”妇人报出的这个价格,其实足够一些名师了,家教的费用通常也就是一小时几十块,就算一百块按照她说的时间,每周也就是六百元,一个月也不过两千多而已。现在直接给汤焱每月五千,真的是很高了。
对于这样的价格,汤焱当然不会不满意,而且说实话,这比他的期望值高太多了,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出手太豪绰了。
“还真是有钱人,呵呵,这么优越的待遇,我想我没理由拒绝。”
见汤焱这么说,妇人也很满意,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开口而坐地起价,而是在面对一个已经相当不错的待遇之后就满足了,这也足以说明汤焱的品质还算不错,她没有看走眼。
之所以会第一次见到汤焱,几乎没有任何了解之下,这个妇人就汤焱给自己的儿子做家教,也是有着她自己的考虑的。像是她这种身份的人,绝不可能一点儿都不考虑就匆忙做出决定。
在门外,她听到的不多,之前汤焱和少年的对话并没有怎么听见,但是却听到老头子说少年遇到克星了,而少年也央求老头子撤娇的那番话。那时候她本就准备敲门了,却又想看看汤焱会怎么应对,然后就听到了汤焱的那番话。
汤焱的话说到她的心坎里,这只是她动了汤焱给少年做家教的心思的一个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汤焱话里透露出来,他明显不知道老头子的身份,这就不存在汤焱是在趋炎附势想要谋取老头子什么。第三点,是因为从老头子和汤焱的对话中,妇人看出老头子似乎挺喜欢汤焱老头子看人的眼光她做女儿的当然信得过,她就以为汤焱和老头子认识挺长时间了,老头子肯定对汤焱知根知底。还有第四点,那就是既然汤焱和老头子的关系很好属于忘年交,那么他来管教这个少年,老头子就不会横加干涉,不会出现像是其他老师那样被这个少年赶走的局面。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她觉得自己的儿子似乎是有些害怕汤焱,汤焱绝对能管得住他。而且,汤焱在明显已经看出她非富即贵的情况下,依旧仗义执言敢为老头子说话,这也让妇人对汤焱的印象相当之好。这年头,不畏权贵往往只是一句空话尤其是在无所求的状况下。
综合了这许多的考虑,妇人才会在跟汤焱接触还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贸贸然的汤焱给自己的儿子当家教,并且许出了一个很高的待遇。
“对了,小伙子,你贵姓?”
“汤焱,尧舜禹汤的汤,三个火的焱。大姐你怎么称呼?”
对于汤焱这个大姐的称呼妇人是颇有些哭笑不得的,但是汤焱非要这么称呼她也不好说些什么,而且对汤焱自我介绍的这两句话,她也觉得汤焱应该还是有点儿真才实学的大学生,哪怕她其实只是想找个人约束一下自己的儿子而并非真的需要汤焱教他什么,现在也不禁对汤焱的期望值高了一些。
“我姓彭,叫彭桂芝,他叫行难,跟我越。”
汤焱笑道:“你这名字是老爷子取得,他不识字给你取个桂芝也就罢了你给你儿子取的名字也太好玩了,型男!干嘛不干脆直接叫帅哥?”
彭桂芝一头黑线,她开始怀疑自己找汤焱给儿子做家教是不是错了便道:“他是知易行难的行难,不是你说的那个型男”
汤焱张大了嘴巴:“啊我说呢,看你也是挺有文化的,怎么会给自己儿子取个这么粗鄙的名字。”
老头子和彭行难其实也是满头黑线,汤焱的思维着实有点儿不像正常人类。
“你这个儿子估计是被宠坏了,你看他现在这张脸,他比我这个马上要拿高薪的人还〖兴〗奋,之前我又教训过他,他现在肯定是琢磨着以后有大把机会找我报仇了。所以,我必须跟你说说清楚,我这个家教的权力范围究竟怎么样,我要是看这个彭行难不爽了,能不能揍他?”
汤焱的话让彭桂芝直接就笑了起来,而彭行难则是瞪大了双眼,意思是你敢揍我一个试试?而汤焱对彭行难的回应则是伸出一根手指et点了点他,意思是你看看我敢不敢。
“小汤老师还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我父亲会跟你这么投缘。原则上,我当然是不赞成老师对行难进行体罚的,但是行难这孩子的确比较难管教……小汤老师尽管教训。不过,还注意一下。,不要把孩子打坏了,毕竟他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
汤焱直接翻了翻白眼:“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怎么叫没把他打坏?怎么又叫打坏了?这个度太难把握了。我估计你也不是指望我教他读书,不过就是想看我能管得住他所以希望我能让他以后少在外头惹祸。这样吧,我们把话谈开来,说的不清不楚的也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不放权,我估摸着我也就跟这小子同流合污一下,他爱干嘛干嘛,我只管每月从你那儿支取家教费用就行了!”
彭桂芝笑了笑,指着那张椅子:“来,坐下,那我们就说说清楚。”
汤焱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屋里唯一的椅子上:“老爷子你们一家人就一起坐床上吧,这站啊站坐啊坐的说话很不方便啊。”
彭桂芝又道:“还是说你这个家教老师的事情吧。”
“第一,每月薪资五千元,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想必周末你这儿子还是得回家的,那么就定在每周的周日、周三和周五这三天的晚上,八点到十点。”
汤焱虽然没说原因,但是一听到这时间的分配,彭桂芝就笑了,这很合她的心意。而彭行难则直接就急了,只是当着他母亲的面,他又不敢多说,可是那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却已经将他的〖真〗实情绪曝露无遗。
这三天的时间,基本上就把彭行难的业余时间全都割裂了,他还只是一个初中生,周末肯定是要回家的。周六基本上要呆在家里当乖宝宝,充其量也就是周日有点儿时间出去玩。而周日晚上他肯定需要回到学校附近,这原本是他溜号的最佳时间,下午就能出门,哪怕玩通宵家里也不会知道。可是汤焱却很阴险的把周日的晚上当成了家教的时间,这就直接打乱了彭行难的许多计划。
周一周二是正常上课时间,而且是学校排课比较密集的时间,那些副科以及兴趣科目,基本会被设置在每周的后两天。周三了好容易盼到第二天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