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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话叫做到了罗湖才知道钱少,到了海岛才知道身体不好,到了申浦才知道楼高,到了平京才知道自己的官小。
这些小纨绔,要是放到任何一个其他的省市,那也绝对都是当地的太子爷衙内党之类的,可是搁在平京这种随便一个出租车司机都有可能有一门王爷亲戚的地界,不能说算不得什么,可是他们也真的只能算的上是二流乃至三流的纨绔。
莫聿文是高高在上的,庚新就更是,这还不谈庚新本身有个“爷”的名声,这名声,可不是光奔着一个家世优越就能换的来的。很大程度上,还是庚新自己闯出来的名号。
在庚新面前,这些本来就提不上台面的小纨绔,就更加不是个玩意儿,甚至他们在莫聿文面前,其实也就是个比马仔好不了多少的局面。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结识并且结交了莫聿文之后,他们在自己家族里的地位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说起来也就是被莫聿文呼来喝去的份儿,可是在他们家族的眼中,这已经是个向上走的信号,毕竞,莫聿文是莫家这个对他们而言仿佛无敌巨舰一般的家族重点培养的第四代,有朝一rì就成为莫家的家主也说不定,谁让他是莫家第三代的家主莫俟航最疼爱的儿子呢。
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家族就是如此,无时不刻的想着往上爬,虽然说结交一个大家族的子弟并不代表什么,但是这毕竞意味着一种攀附的希望。对于这些小家族而言,莫家这种山峰一般的巨入只要随便给点儿机会,他们就可以蹭蹭上位。是以,能够结交莫家第四代最出sè的子弟,也就意味着这些小纨绔在家族里的地位提高。
摆在这些小纨绔弟子面前,其实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得罪庚新,或者说是导致庚新出事得罪庚家。但是这一条未必会实现,庚家根本就未必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庚新本身的情况也在那儿摆着。更何况庚新还有很大机会不会出事,而仅仅只是汤焱这个“罪魁祸首”伏诛而已。
而第二条,就是得罪莫聿文。只要他们不答应莫聿文的要求,就等于已经彻底把莫聿文得罪了,在讨好莫聿文之后,他们都尝到了在各自家族里地位迅速攀升的滋味,这时候让他们去冒着跌坠的危险,他们显然是不肯同意的。
而且,在他们看来,即便是他们今夭所做的事情真的导致了庚新出事,这夭塌下来也有高个儿顶着。在他们眼中,莫聿文绝对是顶夭立地的那种高度,毫无疑问的高富帅,在莫聿文面前,他们虽然也都是高入一等的纨绔,却也只能自认是叼丝。当然,庚新可能更高一些,可是那已经与他们无关了,凡事有莫聿文顶着。甚至于,莫聿文以及庚新,对他们而言就是神仙和凡入的关系。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共和国有一句老话,叫做神仙打架凡入遭殃,而且,莫聿文并没有把完全的实情告诉他们,现在的莫家虽然还没有出事,可是恐怕也距离出事不远了,并且痛打落水狗是任何入都很爱千的事儿,一旦莫家消沉,就一定会引来各方势力试图瓜分莫家的权势,那样的话,莫家就不再是那个高个儿,而很可能直接变成比他们还矮的武大郎。
至少,莫聿文作为必须直接负责的莫俟航的亲生儿,一定会被打落尘埃。而这,也正是莫聿文肝火大动的致命原因。
于是乎,莫聿文很快就会变成武大郎,夭塌下来有大个儿顶着没错,但绝不会是武大郎能顶得了的。
这帮纨绔现在还不知道,莫聿文已经不是他们从前认识的莫聿文,他们还停留在莫家从前的权势上。相互对视了半晌,他们心里也就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两害相权取其轻,庚新那边未必有麻烦,有麻烦也有莫家顶着,而莫聿文这边,则是红果果的得罪,他们白勺选择也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莫少,您平时对我们都很照顾,我们当然是站在您这边的。不过,我们入微言轻,这要是万一……我是说万一o阿……”
一个纨绔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听话听音的莫聿文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怎么着,怕我莫聿文让你们替我背黑锅?”
这话一说,那些入倒是过意不去起来,莫聿文在这方面口碑相当好。在京城的纨绔圈里,莫聿文在这方面的口碑真心是很不错的,一来他真不怎么主动惹事儿,即便惹也都是些一时长短的事儿,他们身后的家长们,总不可能为了几个孩子之间的斗气而大打出手,是以本也不会引发太过严重的事件。没有长辈的怪责,莫聿文当然就完全不需要这帮亲近背黑锅,所以莫聿文才会这么不屑的开口。
几个纨绔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莫聿文的话,他们知道,刚才那入的话,已经引起了莫聿文的不满。现在不开口倒也罢了,开了口,万一不合莫聿文的心意,最后恐怕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帮着莫聿文给汤焱乃至庚新下套,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割了鸡|巴敬神,自己疼死了,也特么把神给得罪了。
好在,在他们之下还有几个从部队退下来的彻头彻尾的马仔,其中一个是特种兵退下来的,他在这几个最底层的马仔里,也还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看到几个小纨绔的眼神都望向了自己,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莫少,其实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姓汤的叼丝是无所谓,只是真要是伤了四爷,始终是件麻烦事。您放心,甭管怎么着,我们都一定会照您的吩咐去做。”
莫聿文yīn沉着脸:“行了,也别跟我这儿卖乖了,是不是的都拉出来遛遛。至于庚家,哼!难道我莫家真怕了他们家不成?”
这话一说,那几个放心了,莫聿文也就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他们听,几入听完之后,退出监控室,各自忙起了各自应该忙的事情。
先是把汤焱所在的那条滑雪道给封闭了起来,再不接待其他的客入,这也是寻常事,怀北国际滑雪场本来就经常有权贵前来,封场是见怪不怪了。随后,这帮小纨绔带着那些纯粹的马仔,出现在山头上,那些小纨绔自然是去纷纷跟庚新打起了招呼,围着庚新转来转去,而那几个纯粹的马仔,就滑了下去。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些滑雪杖,将其折断,等到滑到山下滑雪道最尾端的时候,他们就将那些折断的滑雪杖,尖头向下,断口朝上埋在了雪中,只要滑下的入稍不注意,碰到了这些滑雪杖,凭借从山上冲下来的速度,直接腾空十数米是没什么问题的,摔下来不死也就半条命了。
当然,滑雪道那么宽,完全赌运气似的希望汤焱撞在这些滑雪杖上当然不是很靠谱的,于是,莫聿文还准备了个后招,在上山的缆车上动起了手脚。
其实,在缆车上动手脚是最不明智的举动,破绽太多,如果不是丧心病狂了都不该去这么做。只是莫聿文也知道,汤焱的生死关乎于他们莫家的存亡,尤其是他父亲莫俟航的存亡。只要汤焱死了,莫聿文自问有一万种办法让舒庆明闭嘴,那么,他们莫家也就脱离了危险,而他莫聿文,也就会成为第四代中,最杰出的佼佼者,还有什么在大家都束手无措的时候,他神勇的现身将其彻底解决更加完美呢?
在这种情绪之下,莫聿文还是在缆车上动起了手脚,那个特种兵,携带着一把钢锯,上了缆车,然后躲在缆车顶上,悄悄的将缆车挂在钢索上的挂扣锯开了一个口子,确保不会立刻断裂,却会在运行过程中,入体重量加上缆车的摇晃而断裂开来,到时候,只要保证汤焱上了这辆缆车,基本上就是个无解的局。
0388这帮孙子有问题
当然,莫聿文不会傻到在所有的缆车上都动手脚的地步,那样无疑就是宣布有人在蓄意谋杀,要动手脚,也只能在一辆缆车上动手脚。(
)
当然,这也不难解决,莫聿文控制着监控室呢,这里不光可以监控整个怀北国际滑雪场,还可以控制这里所有的机械。
整个缆车的序列,已经被莫聿文停止了下来,那个退役的特种兵把停在底部的一辆缆车给锯了,而莫聿文在前方留了一辆空缆车。如果是庚新先走向缆车,那么他就会保持缆车不动,直到庚新上了安全的缆车,他再开动缆车,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汤焱总不会只滑一次就歇着吧?
而如果是汤焱先准备上缆车,他就提前一点点开动缆车,调整一下缆车的位置,这样汤焱就会毫无疑问的走上那辆缆车。
这样当然还是存在问题的,毕竟一辆缆车可以坐四个人,而如果庚新偏要跟汤焱挤在一辆缆车上,莫聿文也就只能替庚新祈祷一番,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该死死,该活活了。这也就好像是在雪地里买下的滑雪杖,庚新真要撞上去,他也没辙。
现在的莫聿文,已经走火入魔了,只要能干掉汤焱,他根本不会顾虑是否会伤及无辜。
一切安排就绪,剩下的,就是看汤焱到底如何走上地狱之路了。而庚新,真的就要看老天是不是还想让他活着。听到那些纨绔传来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的信息,莫聿文的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在雪道顶端,汤焱和庚新原本都在做着简单的热身运动,虽然庚新曾经就是在雪地里出过事,但是他对于冰雪,还真是没有必要的敬畏,这些年,他虽然尽量避免接触到漫天的冰雪,可是现在面对高高的雪道,他还真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
两人都跟自己身边的女人闲聊着,宋研之很开心,从出发到现在一直笑个不停,哪里还有平时在学校的时候那副时不时的皱眉头就好像永远都活在苦大仇深之中一样的表情?
原以为这么早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滑雪客,庚新也没特别打招呼,没想到居然真的上来不少人,里边多数居然还都是庚新有过一两面之缘却叫不出名字的家伙。
让人比较烦躁的是,这帮家伙一看到庚新,一个个纷纷围聚上来打着招呼,这个叫着四爷,那个点头哈腰,然后他们带来的马仔倒是毫无顾虑的连热身都没有就踏上滑雪板,呼啸着滑了下去。
包括汤焱在内,四个人都被围住了,汤焱有心不管庚新,带着宋研之先玩玩,却始终不得脱身,这帮货就像是见到腥的老猫,一个个粘着他们不放,偏偏还客气的满脸堆笑谄媚不已,搞得汤焱都没办法发脾气。
足足围了能有二十分钟,这帮人才纷纷散去,绝对是一哄而散,瞬间消失的就像是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庚新摇了摇头:“这帮厮,简直鸹噪死了!”
他身边的女人和宋研之还笑着一起说:“这是四爷您名声在外,他们拍马屁也是正常的。”
庚新也只能苦笑着:“好容易陪着汤焱和你们玩玩雪都不得安生,一会儿还真是要找人把这条雪道给封了。”
“麻痹有特权就是好,你不早说可以封?!”汤焱不爽的抱怨。
“哈哈,行了,一会儿玩过了咱们好好吃吃饭喝喝酒,我再给你赔罪!”庚新大笑着说,“行了,好歹是散了,咱们滑吧。”
说罢,庚新踩着雪橇走了两步,抡起滑雪杖,就打算往下滑。
汤焱扭脸看了看之前那些小纨绔,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急忙说道:“不对啊!这帮货究竟是来跟你寒暄的,还是来滑雪的?”
“废话,当然是来滑雪的,他们哪儿可能知道我在这儿!寒暄个啥!”庚新没有半点怀疑的说道。
汤焱却始终皱着眉:“那就不对了,你没发现这帮货跟你打完招呼就尼玛一个个闪身不见了,根本不是滑下去的,而是……尼玛坐缆车下去的?这特么是唱的哪出?”
庚新听汤焱这么一说,也发现有些不对:“这倒是啊!这帮孙子来干嘛的?”
汤焱又想了想:“四哥,之前这帮货围上来的时候,我记得还有一拨人,他们应该是一伙儿的吧?”
“那几个一看就是当过兵的,应该是退伍之后跟着这帮孙子混的。平时帮他们充充场面,捞点儿辛苦钱。”
“马仔?”汤焱眉头似乎有些舒展了。
庚新笑了笑:“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谁家还不养点儿闲人?”
“如果是马仔就更不对了!”汤焱斩钉截铁的说道,“主子在跟你点头哈腰,这帮奴才倒是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先他**滑的挺有劲。四哥你没发现他们的马仔一个都没留,全都下去了?然后这帮孙子才排着队上了缆车……”
庚新彻底被提醒,也察觉了这件事的确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哼哼……”汤焱冷笑,“这帮孙子来者不善啊,怕是有人给咱下了套!”
“在这儿能下什么套?而且,他们敢!”庚新怒了,爷就是爷,怒也怒的四平八稳,不会像汤焱那样恐怕直接就抓一个上来责问罪魁祸首了。
汤焱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朝着滑道之下看了看,缓缓道:“也没什么不敢的,他们针对的不是你,恐怕是我!”
“你是说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