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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她地枪头刚刚对准乔汨的胸口的时候,一只大手快如闪电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在将枪口移向左边的同时。突然发力将她地手腕一拉,顿时将琉璃整个人拉了过去。
此时此刻,琉璃已经知道对方想进行近身肉搏。没有再管自己被抓住的右手手腕,她突然左手曲肘一肘向他地脸部撞了过去。
虽然琉璃是一个女性,但像猎豹一样敏捷而有力的身体使得这一下肘击的力度非同小何。如果是普通人被撞中的话,肯定会直接昏过去。
但很可惜。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与绝世高手的元神融合了的年轻男子。
如果不论内力,单论拳脚功夫,现今世上能够赢得了他的人似乎并不存在,除非对方也是像任苍穹那样的顶级高手。
而乔汨现在之所以还称不上是顶级高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现在的内力跟全盛时期的任苍穹相比,就连他的两成都还不到。没有强横内力作根基的话,有很多厉害武功根本就无法施展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就凭乔汨从任苍穹那里所吸收到的交手经验,要对付毫无内力的琉璃,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只见在琉璃既然撞到他的一瞬间,乔汨顺势一拨一扣,这一下可以令到普通人昏倒的肘击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而且,并不仅仅是化解这么简单,任苍穹的出招特点除了攻其必救,力求一招毙命之外,还有另一个更加厉害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找到一点点机会,就会发动连续不断的进攻,直至将对方打到无法反手还止。
同样学会了这种出招方式的乔汨并没有给琉璃丝毫喘息的机会,在用右手扣住她手肘后,没有任何的停顿,他立刻用拇指她的曲池穴上用力按了下去,然后在按着曲池穴的同时,反手一转一扭,顿时将她的左手反扣在身后。
由于两只手都被他抓着,琉璃完全无法动弹,于是恼怒地一脚向他的男性要害踢了过去。
看到她出脚,乔汨眼中马上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他就是在等她起脚。
毫不费力地。他用两条腿的内膝盖部分紧紧地夹住她踢过来的那只脚,然后在向她邪笑了一下之后,突然用力一推,将她整个人向后推倒在在草地上,而他自己本人则毫不客气地压在她的身上。
“老板,看来游戏已经结束了。”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乔汨在她耳边轻轻松松地说了一句。
“你这无赖!”冷冷地哼了一声后。琉璃将头转向一边去不理他。
闻着她发间所传来的阵阵芳香,乔汨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性格古怪的女人,但没想到你会乱来到这个地步。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因为爱上了我,怕伤到我?”
琉璃一脸不屑的说:“想不到你除了自以为是、下流无耻、性格恶劣以外。还喜欢自作多情。”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就算我有再多的缺点,也总比你这个性格别扭的女人要好得多。虽然你地性格古怪,但是至少我知道一点,你不是那种会为安室永次这种男人做事的人。所以当你说你是接受了他的委托要跟我决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借口。你真正的目地。大概是想跟我决一高下吧,所以,你才会使用毫无杀伤力的空心弹。我说得没错吧,老板?”
“哼,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的无聊想法而已。”
乔汨没理她,继续调侃道:“为了要跟我决一高下,竟然敢用空心弹来跟我决斗,像你这么好胜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应该说。你是见过的第二个好胜地女人。对于这场决斗,老板你还满意吗?看起来,这场决斗好像是我赢了,你说呢,老板?”
看到这个男人一脸恶劣的笑容。琉璃真恨不得用力地咬他一口来泄愤。
无视于她那充满不甘的眼神,乔汨放开她地双手。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琉璃这才从草地上爬起来。
就在琉璃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乔汨忽然向她笑了笑,然后在她还没搞明白他的笑容时,他突然用手扯开她的套装上衣,然后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出于女性的本能,琉璃连忙用双手护住胸前,遮住套装里面的性感蕾丝内衣。
“你想流血流到死吗?你的伤口是在肩膀上面,你自己是没办法包扎的。看在你以前是我老板地份上,不用多谢我了。”乔汨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那件上衣撕开。
“你先跟我说一声会死呀?啊,不要撕!你这混蛋,这套LousVutton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你是要命还是要名牌?”
“我两样都想要。”
“麻烦的女人,最多我赔给你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说话不算数。”
“好,好。”乔汨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将撕开的上衣包在她肩膀地伤口上,不让血再流出来。
“喂,眼睛不准给我往下面乱看。”
“你这神经的女人,我什么时候看你地胸部了?你以为光你有胸部吗?老子也有,只不过小一点而已。”
“哼。”
在一轮没什么营养的对话中,乔汨终于帮她包扎好了伤
“你们两个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用枪来比输赢呢?难道用扑克或国际象棋之类文明一点的方式来比不是更好吗?”
在乔汨所住的旅馆房间里,叶月正一边抱怨着一边给琉璃和乔汨倒茶。
听到叶月这样说,坐在旁边的乔汨笑着说:“叶月小姐,这件事与我无关,是老板她硬要跟我决斗的。严格来说,我也算是半个受害者。”
“哼,如果你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骗我的话,我怎么会想跟你决斗?”
“啧啧,老板你这分明是借口,不管我是不是隐藏实力,你迟早都会想要跟我一决高下的。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好胜的女人。恨不得将所有男人都踩在脚下才甘心,这好像是你的不良嗜好之一。”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罗罗嗦嗦的男人。”
叶月忍不住出声教训道:“这件事的确是琉璃你不对,我们明明是来找小汨告诉他那件事地,可是你却一个人跑来跟他决斗,而且还为此受了伤。如果不是小汨早就看出你的用意,你可能已经被他杀死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在这两姐妹说着话的时候,乔汨转头看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女孩,只见她正以一种十分生气的表情一言不发地望着琉璃。
看到她那副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忍不笑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小女孩多半是因为琉璃在决斗中开枪打伤了他才这么生气。
虽然琉璃自己也受了伤,但在绵绵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活该,谁叫她闲着无事要跟哥哥决斗。
轻轻地摸了一下小女孩的头,乔汨看着叶月问:”叶月小姐。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叶月微笑着对乔汨说:“小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跟小雅已经不必再到处逃避安室永次地跟踪了。”
乔汨一听。不禁有些奇怪问:“叶月小姐,能不能请你说清楚一点?”
叶月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小女孩说:“小雅,那七张磁碟是你故意留下来的吧?我说得对吗?”
小女孩先是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东西似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一大一小两个女性的对话,乔汨不禁更加的迷惑不解。
这时,叶月这才重新看着乔汨说:“当你们离开后,有一天我在整理小雅地床铺时。意外地发现了七张经过加密的电脑磁碟。
由于加密的数据很多,我足足用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将磁碟里面的数据全部解密出来。当我打开来看地时候,发现磁碟里面竟然是一些十分详细的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这些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都是关于对克隆人进行大脑移植方面的实验测试数据。从这些数据以及实验录像里面,我们知道了安室永次正在做什么研究。
众所周知。私自克隆人类本身就是被严令禁止地,而且还涉及到器官移植。这已经远远超越了人道的期限。只要将这些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公开,那么安室永次就会面临被警方逮捕的局面。虽然我不知道安室永次为什么想要对小雅不利,但是既然有了这些资料,那我们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果然,当安室永次知道我手上有这些资料之后,曾经派人过来想要将它们偷走,但被琉璃将那些人赶走了。他知道不能来硬的,只好跟我谈判,想要回那些资料。
我当然不可能将资料还给他,我只是告诉他,假如他不放弃对你们的追捕,我就会马上对外公布这些资料。在考虑了两天之后,安室永次终于同意了我的条件,答应从今以后不会再管你们的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你们应该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听叶月说完后,乔汨看着小女孩说:“绵绵,那些磁碟地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女孩显得有些惶恐不安地拉着乔汨的手说:“哥哥,我并不是有心瞒你的。那些磁碟原本放在地下实验室的电脑旁边,我觉得那有可能是很重要的资料,于是在逃出来地时候,顺便将它们带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因为上面的资料全都是经过加密地,没有密码的话根本就打不开。
在被那些人带走的时候,我甚至都已经忘了那些磁碟的事,是真的,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
看到小女孩紧张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乔汨知道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在生她的气,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微笑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是真的。”
“你真地没有生气吗?”小女孩仍然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
看到他真的没有生气。小女孩这才放下心来,立刻像只小猫一样爬到他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对于小女孩来说,哥哥是唯一重要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让哥哥对她产生误会,觉得她在骗他又或者是有事瞄着他。
在轻轻地安抚着小女孩地同时,乔汨向叶月问道:“叶月小姐。假如我们现在回事所务的话,绵绵她以后会怎么样?毕竟安室永次是她的亲生父亲,除非他死亡或失踪,否则他作为绵绵合法监护人这一点,在法律上是不会变的。”
叶月回答说:“这一点我已经跟他作过协商。虽然无法将小雅的监护权转移给你,但是以后小雅可以跟你一直生活在一起,他绝对不会过问。”
乔汨想了想,然后说:“看来这已经算是目前最好地结果了,好吧。那就这样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乔汨原先打算找机会杀掉安室永次的计划看来没办法再实现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安室永次毕竟是绵绵的亲生父亲。在法律上,父母拥有对子女的第一监护权,这种权力是没办法转移的,只有因为无力养育子女或虐儿等原因而被法庭剥夺监护权。
就算以虐待儿童这个罪名成功将安室永次告上法庭而使得他被法庭剥夺对绵绵地监护权,那么绵绵的监护权也绝对不会落在乔汨或琉璃这些外人的手上,而只会落到安室永次地其他亲戚手上。这样一来,绵绵还是没办法跟乔汨生活在一起,因为两人从血缘以及法律关系来看。并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
这时,叶月一脸温柔地走到乔汨和小女孩面前说:“小汨,小雅,欢迎你们回来。”
“谢谢你,叶月小姐。只是不知某人欢不欢迎我回事务所呢?毕竟在某人眼中。我是一个十分令人讨厌的男人。”乔汨若有所指地说道。
叶月微笑说:“放心吧,你口中的某人其实心里面是很高兴你回来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虽然我也很想相信叶月小姐你所说的话,但我实在很难相信某人会这样想,尤其是感到高兴这一点,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乔汨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某人非常不爽的声音,“哼,无聊地男人。”
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原本睡着了的乔汨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了坐了起来。
大概几秒钟后,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小小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看到坐起来地乔汨,原本应该跟叶月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哥哥,我吵醒你了吗?”
“没什么。过来。”乔汨向她招了招手。
看到他地动作,小女孩立刻向他走了过去。
等她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乔汨摸着她的小脑袋问:“睡不着吗?”
在他摸着自己头的时候,小女孩顺势将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低声问:“哥哥,我们明天真的要回东京吗?”
“是的,怎么了?”
乔汨发现原本十分开朗活泼的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说过什么话,显得太过安静。
小女孩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