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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曲牧香感叹道,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她真的弄不明白谢浪和北冥究竟是怎么上来的。
其实以谢浪和北冥的外表来看,曲牧香实在无法将他们和外星人联系起来,但是谢浪和北冥的行为,却又无法用普通地球人来衡量,这让曲牧香觉得非常的矛盾。
夜间,在这条路上行驶的车辆并不多,因此谢浪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车经过,就必须上去。
只有有车,就必须拦住。
现在虽然已经四月份了,但是在山间夜晚的温度可是够受的,在车里面有暖气自然是不觉得,但是先前爬绝壁出了一身汗,这会儿给冷风一吹,就觉得不舒服了。
所以,谢浪三人打定主意,要早点搭车离开这里。
约莫等待了十分钟,终于看到了有辆黑色轿车向山上行驶了过来。
曲牧香连忙在路旁招手,结果那黑色轿车根本就没有停,完全对他们三个人视而不见。
谢浪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天网“嗖~”地就罩了过去。
“你不是趾高气扬,不想理会我吗?我就今天却偏偏要坐这霸王车了。”谢浪心中暗想道,一只手死死地拽住天网。
“嘎吱~”
那汽车刚刚冲过去不到五米,就死活也前进不了了,尽管车里面的人已经加足了马力,车轮和地面发出了刺耳、尖锐的摩擦声。
谢浪冲曲牧香招了招手,示意她去跟车里面的人打个招呼。
曲牧香看见谢浪居然将车子都给拖住了,心中有惊讶又是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上前敲打着车窗说道:“喂,你们听着,我们的车刚才出了车祸,现在要搭你们的便车,赶紧开门吧!”
曲牧香一点都不客气,将车窗敲得“砰砰~”直响。
里面那个开车的人,吓得脸色铁青,听了曲牧香的话,就觉得撞鬼了一般。
想想看,这大半夜的有人在山上拦车,已经够可疑的了,而且还说是出了车祸,这不更加让人联想翩翩么,还有这车死活开不走,不是撞鬼是干嘛呢?
所以,车上的人哪里敢开车门啊,只是拼命地踩着油门,要是这个时候谢浪忽地收去天网,恐怕这车立即就会失控,然后铁定冲到悬崖下面去。
“曲牧香同学,你是要搭便车还是要当土匪啊?”北冥笑了笑,上前轻轻地拍打着车窗,“麻烦,让我们搭个便车吧,这天寒地冻地给个方便好了。”
车里面的人依旧是没有反应,估计是给吓傻了。
“看吧,还不是一样。”曲牧香说道,又狠狠地拍打了几下车窗。
“谁说的,我要进去难道还需要看他脸色?”说着,北冥伸手轻轻在后面的车门一拉。
“咔!~”
车门的把手轻轻弹开,北冥轻松地将车门打开了。
这种小事情,难得到北冥吗?
“愣着干嘛啊,请上车。”北冥笑着对曲牧香说道。
等曲牧香钻入车里面后,北冥也钻了进去,然后冲谢浪招了招手,“你也赶紧过来吧。”
“你让司机先停车吧,不然等下我们就要练习‘攀岩’了。”谢浪说道。
这个时候只要谢浪一放松天网,下场肯定是不言而喻。
北冥轻轻地拍了拍前面的司机,说道:“不用紧张,先熄火吧。”
车上面的司机倒也是很配合,或者是不敢不配合,所以立即就熄火了。
于是谢浪也钻进了车的后排,然后拉上了车门。
从车前面的镜子,谢浪勉强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而那人目光之中也充满了惊疑,显然还是认得谢浪的。
秃顶的中年人,大腹便便,约莫五十岁左右,而他旁边坐着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打扮比较妖艳的女人,这个时候那女人已经吓得浑身直哆嗦,大概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吧。
谢浪轻松地笑了笑,对前面那人说道:“林业厅王常委,是吧?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他乡遇故知呢?不知道王常委这样的贵人,还记得我们这些小民不?”
前面那人掏出手帕摸了摸脸上的冷汗,说道:“小……兄弟,您……您怎么在这里啊?”
旁边那女人见彼此认识,也就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说道:“老公,你认识他们?”
那个王常委没有理会旁边女人的话,只是等着谢浪回话。
谢浪淡淡地说道:“我们搭车去广州,刚才长途客车出了一个车祸,一下栽进了山谷,我们只能够搭便车了,明天可能会见报的,如果王常委有兴趣可以看看。对了,送我们一截,没问题吧?”
谢浪说得很平常,但是却让那个王常委觉得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栽进了山谷,那还能够活命?”旁边那个女人插了一句。
“闭嘴!”这个王常委狠狠地瞪了一下旁边的女人,然后笑着对谢浪说道:“小兄弟,您要去哪里?”
“如果方便的话,送我们去广州吧。”谢浪依旧淡淡地答道。
“方便,很方便的……”王常委连忙说道,发动了汽车。
作为官场上的一号人物,这个王常委也算是见多识广,自从上次在山区打猎的事情发生之后,他经过了几天的思索,觉得谢浪可能是一个高人或者奇人,毕竟中国是一个很神奇的国度,出了几个奇人异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既然认定谢浪是奇人异士,这个王常委知道他的官威肯定是镇不住对方的,所以只能好好配合,将谢浪这个瘟神早点送走。
“亲爱的,我们的计划可不是去广州,我们是打算明天早上泡温泉的——”
“啪!~”
王常委狠狠一个巴掌扇在了旁边那女人的脸上,“贱女人,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骑弹飞行(一)
王常委的本田越野车性能很不错,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之后,反而比预计的时间更早到达了广州。
直到谢浪吩咐他可以离开,这个王常委才带着那个妖艳女人开车离开。
这时候,刚好是四月三日上午九点四十。
“我们这个,算不算偷渡呢?”北冥望着码头外面穿梭如织的船只说道,他们准备乘船溜到香港。
自从回归之后,从广州到香港容易很多了,即使是“偷渡”,困难程度也降低了不少。
码头上人来人往,改革开放之后,这一带果然是繁华得很了。
谢浪正要想办法雇船,这时候一只手悄悄地向他的衣服兜摸了过来。
找寻不义之财的人来了。
谢浪的警觉性何等之高,那人的手指头刚一触碰到他的兜,谢浪立即就生出了感应,手顺势抓了过去,一下子就将那人的手腕给捉住了。
不错这广州的小偷可是出了名的彪悍,一下子失手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指头间忽地弹出了一截刀片,一抖手指,就向谢浪的手腕切了过去。
一旦被切中,以这刀片的锋利,轻松就可以划破谢浪的手腕,甚至割断手筋。
这小偷心肠之歹毒,可见一斑了。
谢浪不是没遇到过小偷,但是像这么狠毒的小偷却还是头一回碰上,所以怎么也得给他留点教训不是,于是谢浪猛地一抖手腕。
“喀嚓!”
好家伙,那小偷的手腕立即就让谢浪给卸了下来。
这下子,那小偷痛得撕心裂肺,不要说用刀片切谢浪的手腕了,连动一下指头都觉得奇痛无比。
谢浪依旧抓着那人的手腕,然后正式地打量了一下这位小偷: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阿迪的运动套装,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小偷,反而更像是一个阳光的大学学生,没有那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这倒是和谢浪预想的不太一样。
“为什么药做贼?”谢浪淡淡地问道。
“做贼?”那人倔强地冷笑了一声,“捉奸要捉双,捉贼要捉赃,你凭什么说我是贼?还有,你凭什么扭断了我的手腕?等警察来了,看看怎么解释吧。”
手腕被人给卸下来,自然是很痛的,不过这个小偷居然还能够这么倔强,实在难得。镇定和表演的功夫,的确是令人佩服。
一般来说,小偷被人当场抓住,都肯定会慌张和求饶的,但这人显然是一个例外。
谢浪和北冥还有曲牧香都不禁一愣。
如果不是谢浪很肯定这小子的确是对自己伸出了“罪恶之手”的话,恐怕他也会认为这个家伙可能是无辜的,但是他当然不是无辜的,不就是要证据吗,谢浪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这小子中指上的戒子上面。
银色的戒子,在日光下闪闪生辉。
看见谢浪的目光落在这颗戒子上面,那人总算是有些慌乱了。
旁边过路的人有看见这一幕的,但是却只是低声议论着,似乎见义勇为早已经成了“傻逼”和“不自量力”的代名词了,人心中的侠义和热血早已经被残酷现实给冲淡了,余下的只有卑微和怯懦了。
终于,还是有人围了过来。
但是,不是见义勇为和抱打不平的,而是几个对谢浪虎视眈眈的壮汉。
不用说,也知道这几个人肯定就是跟谢浪抓住的这个小偷一伙的。
“小子,放开咱们‘军师’,否则你就死定了!”其中一个人对着谢浪吆喝道,另外几个人也是虎视眈眈,杀气腾腾。
“军师?”谢浪不禁愕然,看着这小偷道:“你还是他们的军师,真是了不起啊。想不到现在的盗窃团伙还是有组织有职务分工的,难得啊……”
“你少来讽刺老子——”那小偷打断了谢浪的话头,“我们是‘金融海啸帮’的人,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放我们走路,否则今天就让你们三个人缺胳膊少腿!”
“金融海啸帮?”听见这个名号谢浪差点虎躯一震,哭笑不得。
“金融海啸,你小子不知道吧?”其中一个壮汉瞅了瞅谢浪,给他补课道:“国际金融危机了,美国滥发钞票造成的,我们沿海也受到了金融海啸冲击,你不懂吧?我们金融海啸帮,就是专门招收金融危机失业的人,解决‘就业吃饭’的问题。小子,别废话了,赶紧放了我们军师,我们几个以前都是当保安的,要不是金融危机失业了,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一般我们是不想动刀子,不过不要逼我们!”
“金融危机是美国滥发钞票,你脑残啊!”曲牧香在一旁骂道,“你们赶紧滚远点吧,想抢钱你也得看你们有这个本事没有。”
“你……你才脑残!”那个壮汉脸涨得通红,他不是因为被曲牧香骂了而气愤,而是因为曲牧香骂他无知,对金融危机认识不充分。
谢浪放开了那个“军师”的手,然后顺势一抖,将他的关节给续上了,说道:“国际金融危机是美国滥发钞票引起的?中国的危机,你们失业,也全都是美国人搞的?我看你还是回去补习一下金融知识吧。对了,如果你们想有份正式的工作的话,可以去这个四川的‘少林罗汉酥饼’公司,我听你们口音是四川那一块的,就算是帮你们一个忙。当然,如果你们想继续靠着这种方式为生,那也就由得你们了。”
那“军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片刻之后才道:“如果不是被迫无奈,谁原意干这种不光彩的勾当啊,说实在的,我们也是昨天才组团干起了这个勾当。说起来惭愧,大学四年刚一毕业,就遇到了金融危机,我……也是没办法的。”
“世道固然不好,但是你也应该想想你大学这四年,究竟有没有做到一个大学生的本分?”谢浪轻叹了一声,“你一定想知道,为何失业的是你,而别人却能够坚持下去呢?那可能是因为,别人没有浑浑噩噩地混完四年。如果想从头开始的话,就去我先前给你说的那个公司,对了,这个是你们几个人路费。”
说完,谢浪从钱包抽了一叠钞票递给了这位“军师”。
“军师”这一行人,不由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谢浪和北冥、曲牧香离开了这里。
“军师,刚才那个小伙子说金融危机不是***美国人印钞票搞出来的,那咱们究竟是为啥失业了呢?”半响,其中一个壮汉才问道,他对金融危机的认识,一直都是来源于军师。
军师可是大学本科出身,一直是他们的“帮派”的核心人物。
“军师”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就如同嚼下了一个五味瓶,半响才吐出了一句话:“管他娘的金融危机,我要回四川找工作了。”
“你要走,那也带上我们几个啊……”另外一个人说道。
核心都走了,这个刚成立几天的帮派自然也就散了。
而这个时候,谢浪、北冥和曲牧香三个人,已经上了一艘小游艇。
游艇正向着香港的方向进发。
这一趟,三个人要花费一万二的费用。
当然,通过正常渠道从广州到香港是绝对花不了这么多钱的,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不得已的情况下三个人只能够用这种非正常的方式了。
现在盯着他们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船行驶了一阵,谢浪向北冥询问道:“先前码头上的事情,让我想起了去年开学的时候,在火车站遇到的问题……”
说着,谢浪将去年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