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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
无法反击。
透不过气来。
这就是肖风凌在红篷中的真实感受,他以前也和不少敌人交过手,其中还包括可怕的青龙,但大多是以力量或灵技为主,从未遇到过如此象武功般的剑招。转眼间,上官谦已经对他刺出上百剑,达并不是盲目地刺击,而是一套完整的可怕剑法。可怕的不是出剑的速度。而是那鬼神莫测地剑术和剑招所蕴涵的霸气,一种生死何惧。舍我其谁地霸气。
数百剑,全都是攻势。招招凌厉,而且每一剑绝不相同的招式都蕴涵着精妙地变化,将他的所有退路和变式全部封死,简直有一种深陷深渊,无法动弹的窒息感觉。肖风凌知道拼招式绝对不是对手,明能凭看过人的灵觉,本能地闪避和抵挡着这可怕的攻击。连一次反击都无法完成。
“天那,魔剑……果然是恶魔的剑法……连圣物都被血族的邪恶力量玷污了……”撒末尔有些失神地望着那些眩目地红芒,“看来,这个恶魔不仅具有母亲血族的力量,还掌握了他父亲那可怕的恶魔剑法,上帝啊……”
“哼。什么恶魔剑法,这是中国正宗的剑术!没见识的家伙!就算是那什么石头剑是圣物,一旦被剑诀所控制。也不过是剑客手中的一把死物而已!”唐绍眼睛仍然盯着那可怕地红芒,不屑地横了撒末尔一眼,忽然想到一个被师父推崇倍致的传说人物,失声道:“上官……难道是霸剑心诀?”
霸剑——上官风云,以武修灵,以剑入道,自创霸剑心诀,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名扬天下,有“第一剑手”之称。上官风云为人极其豪迈仗义,快意恩仇,但行事全凭一己好恶,朋友虽然不少,但也得罪了不少势力,其中就包括天下第一门:肖门。有一天,他受到了肖门一位神秘少年登门挑战,两人鏖战一天一夜,令所有人吃惊的是,上官风云竟然意外落败,最后黯然退隐,下落不明。肖门也因此名声更响,再也无人敢正撼其威。
莫非这上官谦是霸剑之子?
上官谦此时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自己以吸血鬼地爱身使出霸剑心诀,加上石中剑的威力,居然无法伤到敌人分毫,而自己繁复无比的“万剑归一诀”已经反复使用了快两遍了。他心念一转,看准肖风凌赤手空拳,马上化为“横剑天下诀”,剑势大开大合,如高山大海,让肖风凌十分难受,无法再从容躲避,明能硬接。
“铮!”肖风凌退无可退,终于硬接了石中剑一招,用的是右手,精美繁复的蓝色护臂已经出现在他的右臂上——“定海”!上官谦感觉到石中剑的颤栗和传来的巨大反作用力,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护臂,竟然有如此威力!
他稍一迟疑,肖风凌已经抓住时机,护臂上蓝光暴闪,上官谦瞧得真切,连忙挥剑抵挡。明听爆击声不停响起,火星飞溅,上官谦几乎握不稳手中的石中剑,心中不由大震,就在刚才的一刹那间,石中剑已经和护臂交击了无数次。尽管他武学修为极高,能看出那稍纵即逝的破绽,开始还能反击几剑,到后来由于对方的出拳速度实在太快,根本无法下手,所以明能勉强保持守势,这种惊人的攻击速度,连变身后的他都自愧不如。
在肖风凌第二次使出这种“闪煌”战技时,上官谦已经尽落下风,一轮攻击下来,连手中的剑都被击上半空。众人顿时大喜,但肖风凌心中却诧异非常,他感觉得出来,石中剑是被上官谦自己故意扔上去的,就在他分心于空中的剑时,上官谦已经欺近了过来,一股锐不可当的剑气朝他眉心袭来。肖风凌吃了一惊,既然石中剑已在半空,那么这剑气从何而来?
手指,并作剑形的食、中二指,散发着凌厉的剑气,直迫眉心,霸剑心诀最强的“无剑之诀”!这来势十分迅疾。根本来不及做出第二反应,肖风凌先机已失,而且发现这剑指带着一种至纯至真地剑意,仿佛如初生婴儿的心理一样,不沾染任何杂货,让身处大千红尘的俗人无法躲闪。上官谦使出这一招后,吸血鬼的特徵竟然奇迹般地完全消失了,这一刻,他不是吸血鬼,也不是霸剑。而是一个纯粹的剑士,甚至说。他本身就是一把纯粹的剑!
说时迟,那时快。肖风凌心念电转,那剑已经逼近了眉心,森森的剑气刺得一阵眼痛,再也无法闪避,唯一的方法就是全力反击,这样所导致的后果必定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由于只方攻防变化实在太快。所以旁人大多都看不明白,祗有一旁的姬芙公主真正清楚目前形势地险恶,握着雷神戟的手已经尽是冷汗。
上官谦正待以剑指取敌性命,忽然发现肖风凌不见了,以他地耳目和灵觉,竟然连肖风凌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感觉不到。而周园地人全都不见了,连环境都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间窄小的地窖,墙壁上点着快燃尽的蜡烛。周围没有一个人,明有自己孤单地坐在那里,奇怪的是,这个看似陌生的地窖却有一种特别的熟悉咸。
头顶上一声响,烛光跳动得厉害了起来,原来是地窖的门被什么人打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平素冷静沉着地上官谦忽然疫得紧张起来,一个高大雄壮的身躯出现在门口:“谦儿!
你没事吧?“
父亲!居然是父亲!上官谦全身一震,明见那男子器宇轩昂,五官端正,只目炯炯有神,正是“霸剑”上官风云。
是幻觉还是梦境?上官谦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剧痛传来,而眼前景象却没有半点爱化,莫非都是真的?就在他迟疑间,父亲已经走了过来,关切摸了摸他的头,问道:“谦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憋坏了?”
上官谦竭力忍住了出手的街动,任由对方摸到了自己的额头,在这一刹那,他至少有七种方法可以一招制对方死地,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出手。终于,他感觉这那祗大手特有地温暖,是何等的熟悉,心弦大动,一时祗觉热血上涌,真是父亲!不由紧紧地抓住了父亲的手。
“好孩子!别怕,我已经探得了你妈妈被囚禁地地点,晚上我就能带她来见你,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起逃离这个鬼地方,永远都不分开!”上官风云面对着自己疼爱的独子,早没有了当年那种傲睨天下的气势,也没有那种生死无畏的霸气,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牵挂。此时的他,有的祗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慈祥和关爱。
“恩!”他用力地点了点头,上官风云留下一些食物后马上离开了地窖,上官谦看着自己变成儿童的身躯,感觉着父亲临行前的关切眼神,心中十分迷惑。莫非肖风凌什么的都是一场梦?而自己目前才是处于真正的现实中?
什么是梦幻?什么才是真实?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地流逝着,地窖的门终于开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一阵风掠过,已经被一个忽然出现的温暖女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正待挣扎,熟悉的声音已经哭喊了出来:“谦儿!”
上官谦身子轻轻一头,他知道楼着自己的女人是谁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端详着那美丽女子的容貌,与珍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母亲形象一一印证。才看了两眼,就感觉脸上有液体在流淌,居然是从自己眼中流出的。是泪吗?他几乎已经记不得在“梦境”中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泪水已经流干了,祗剩下冰冷的血液”的错觉。是的,这是泪水。
是的,她就是我母亲。“妈妈!”发自内心深情的呼唤使母亲更加激动,而另一只人手将两人楼得更紧,一家紧紧地靠在一起。当晚上官谦睡得十分香甜,再也没有平时那种恶梦发生。
第二天整天母亲都陪着他,使他沉浸在久违的幸福之中,从母亲的相貌看,绝对是一位标准的西方美女,却有着东方女性的各种优点,温柔、体贴、慈爱……父亲在带回一些食物后,再次离开了地窖,说是去联系离开欧洲的船祗。晚阀,父亲回来了,是带着一身伤痕回来的,他的声音也十分凝重:“快带谦儿走!叶莉丝,你们家族的人就快追来了!”
这一晚,非常的黑,上官谦被父亲用绳子缚在背上逃亡,在经过一个树林时,他听到了很多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紧接着,呼啸声、衣袂声、劲风激荡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父亲的怒喝和母亲的清叱。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父母的伤势随着那些敌人的倒下而不断增加,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如果,能象那“梦中”有那种如同父母一般超凡的能力就好了,也许,这就是回到“现实”舆父母重逢的代价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声不吭地将身体贴近父亲宽阔的背,尽量不让父母分心,尽管刚才腿上还被利爪般的东西划得鲜血淋滩。
冰冷的黑夜……何时方是尽头?
160正文 第143章 归去
终于,树林中的古怪声音都停止了下来,祗剩下父母急促的喘气声,而母亲停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他身上是否受伤,在替他包扎腿上的伤势时,他分明地听到了母亲轻声的抽泣,而父亲对他咬牙坚持的勇气表示了赞赏:“不愧是我上官家的子孙!你必须要比任何一个同龄孩子都要提前学会坚强和勇敢,将来一定做一个强者……”
“记住你父亲的话,孩子,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勇敢地活下去,祗有活下去,才能看到希望……”母亲慈爱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这段有些熟悉句话在他的耳中听来,却有一种嘱托的特殊意味,他心中的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没有再敢想下去,因为,他害怕。
黎明前的黑暗终于结束,天边渐渐露出了曙光。穿行了一夜的三人丝毫不敢停留,往港口直奔而去,那里有父亲一位至交好友准备的船,祗要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他们一家人安全了,这次的逃亡,也应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事实证明,他先前那种不详的预感是正确的,所谓的光明,祗是相对于黑暗而言的,或许,黑暗原本也是一种光,祗是光的色泽不同罢了。这样相对的光明,所代表的,一定是正义吗?
父亲的那位至交是一位老人,但他们明来得及见到他的尸体,杀死他的是一大群代表光明地人。这些人念诵着对上帝赞美,祈祷降临所谓光明的力量。高呼着消灭邪恶血族的大义口号,在杀死一个无辜的老人后,再次朝他们一家发动了毫不留情的攻势。尤为恶毒的是,许多攻势居然是朝着他,一个年仅七岁,毫无抵抗力的孩子而去的,原末,这就是“光明”的力量啊。
这些人的策略无疑是成功地,关键时刻,母亲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身前。他睚眦欲裂地看到无数道圣光穿透了母亲地身体。而重伤的母亲自知难以幸免,不能再拖累丈夫孩子。
在无限不舍地看了他和父亲一眼后,朴向了那些人。那一眼。
是如此地刻骨铭心。
在母亲巨大的自爆声中,父亲彻底愤怒了,他拼着一条手臂的代价,夺下了对手的石中剑,以自身鲜血为媒,发动了最强大的霸剑诀“玉石俱焚”,杀死大批敌人。那几个首脑被父亲同归于尽的威势所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背着他杀出一条血路,跳进了大海。
殊不知,父亲已是强弩之末,在背着他跳进海中后,又拼尽全力在水中前进。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也不知游了多久,连他都快撑不住了。幸亏有一艘中国客船经过,救起了他们父子俩,以作杂役为代价,他们最终回到了中国。救起他们的,是一位瘦小地中年男子,上官谦记得,一旁的人都叫他——陈总。
虽然父亲因为气血逆行、经脉大损而灵力全失,但好歹是救回了一条命。然而,在后来的贫苦日子中,力量尽废、心力憔悴的父亲还是没能熬到亲眼看着他舞动石中剑的英姿,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父亲曾教导他恩怨分明,所以,他艺成之后,就去了富贵集团。
“不论输赢,全力出手一次!然后,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上官谦正在梦境中游离时,忽然感觉脖子一凉,整个环境又回到了山青村,与肖风凌对决的场景。那把从空中落下地石中剑已经架在了自己咽喉部位,所散发的力量正紧紧地锁定着他,而剑柄,在肖风凌的手中。他先前所发出地剑指,已经从上斜插入了肖风凌的肩膀三分,锐利的剑气所造成的伤害要比表面上看起来严重得多,肖风凌的衣服都被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但表情依然如故,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旁观的几人刚才也似乎陷入了一种奇特的精神状态之中,此时才完全清醒过来,司徒雪沁见到达一幕,不由惊呼了出来。
上官谦激动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肖风凌,点了点头:“原来刚才那个是你制造出来的梦境……果然厉害,我输了。”
片刻过后,他看着没有动静的石中剑,饶有兴趣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