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清月依然摇摇头:“我说过,我相信他,请你让开!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故意伤害他人吧。”
肖风凌见女友如此信任自己,心中感动,也走了上来。他刚要说话,却见快要暴走的欧阳鹰已经一脚朝自己踢来。
苏清月清叱了一声,单手一拨,轻易地将欧阳鹰的腿拨开——她虽然灵力日益衰退,但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
欧阳鹰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十分柔弱的美丽女孩竟有如此实力,自己含怒的一脚被她轻轻一拨,居然完全化解,而且还让自己还站立不稳。好在欧阳鹰从小习武,站桩功夫甚是扎实,又稳住了身形。
“我不和女人动手,小子,是男人的就站出来!”欧阳鹰怒道。
也许是妒忌肖风凌有个这样漂亮的女友,围观者纷纷跟着起哄,肖风凌看了一眼苏清月,血往脑袋一冲,也顾不得什么误会,忍不住就要上前应战。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谁敢这样说老子的老大?”
一个人从人群中推搡着挤了出来,嘴里还叼着跟烟,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正是乌涛。这家伙一见肖风凌,马上矮了半截,换上一副笑脸:“老大!”
接着,对着苏清月又叫了句:“大嫂!”
苏清月一看是他,想到以前的不快,把脸一板,但听到这个称呼,脸不禁红了起来,没有再给他脸色看。
乌涛点头哈腰了一阵,大模大样地走到欧阳鹰身前,又恢复了傲气十足的模样:“小子,你算哪根葱,敢这样说话,当心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看到有“小弟”代劳,想要继续解释的肖风凌被苏清月硬拉着退了下去。忽然他觉得手背一阵剧痛传来,连忙一看,原来是苏清月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她的声音也轻轻地从耳畔飘来:“一会好好给我解释那个什么依云的事情!”
肖风凌不敢运力反抗,只得苦着脸继续“受刑”。
欧阳鹰不想和乌涛纠缠,责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混混,当心我把你铐回去关起来!”
“老子可是吓大的!警察了不起啊?老子和大哥都是合法公民,只要你敢乱来,老子随便找几个律师团告死你!要用男人的方法了结也行,那就别提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来单挑啊!”
欧阳鹰看了一眼肖风凌,冷笑道:“他是你大哥?哼,看不出那败类还和黑道小混混勾结?我今天没空和你这小喽罗罗嗦,滚开!”
“你这欺骗女性的懦夫,给我站出来!我要替依云教训你!”欧阳鹰指着肖风凌喊道。
欺骗女性?乌涛回头看了肖风凌一眼,眼睛里闪烁出崇拜的光芒:老大不愧是老大啊,表面上老实可靠,实际上是情圣一个,看来自己果然没跟错人!不知道那个依云是老大的第几十个情人?
这家伙脑子里尽是些龌龊念头,根本没注意到“老大”已经因为忍痛而冒出了冷汗。
“你说我是黑道小混混?邪魔外道还差不多吧!告诉你,老大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什么依云就算是被老大上过,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小子吃不到葡萄反而在这里咬人,只能说是无能!哈哈!”乌涛笑得特别张狂。
听到这句话,苏清月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肖风凌吃痛,心中暗骂乌涛多嘴。而欧阳鹰早忍耐不住,大吼一声,朝乌涛扑了上去。
虽然他身手不凡,但对手毕竟是灵能者(+妖精!),即使外伤未愈,也远非欧阳鹰之流能敌。才几个照面,欧阳鹰就被他用一只手打倒在地,乌涛更加嚣张:“那个什么欧阳鸟啊,你不是嘴很硬吗?手底下怎么这么软绵绵的?该不会学功夫的时候都去偷看师娘洗澡了吧!”
人群一阵哄笑,欧阳鹰脸涨得通红,一咬牙,正想继续扑上去拼命。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是谁瞧不起咱们欧阳家的功夫?”
人群纷纷让开,一个单瘦的老人慢慢走了过来,认出这位老人身份的人们都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乌涛斜着眼睛望了过去:“老头,你就是他师父?我一向敬老,要不让你先打三拳?”
话还没落音,头上已经被人敲了一记,乌涛刚想大骂,却发现出手的是自己老大,赶紧把脏话吞了回去。肖风凌迎了上去:“欧阳老先生,近来可好?我们又见面了!”
是老大的熟人?乌涛马上识趣地改变了态度,速度堪比传说中的变色龙:“原来是老大的朋友,老先生,是误会啊,您老别和我计较。”
欧阳鹰惊诧地朝欧阳凡问道:“爷爷,你怎么认识这个败……”
欧阳凡笑着和肖风凌打了个招呼,横了欧阳鹰一眼:“闭嘴!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治好你爷爷伤的恩人!”
“什么?他就是那个小肖医生?”欧阳鹰简直无法将眼前所痛恨的“花花公子”同爷爷经常赞不绝口的小肖医生相比。
欧阳凡瞅了瞅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说道:“既然是误会,也没必要给这些人当猴看,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走,我们回家慢慢聊。”
半个小时后,欧阳鹰满面红光地从爷爷家走了出来,急匆匆地骑上摩托车就走。
“唉!”欧阳凡看着孙子的背影,叹息道:“这小子就是这么个急躁脾气,这辈子恐怕都难改了,有得罪的地方老弟莫见怪啊。”
“没事,现在他和曾依云误会冰释了,您老就等着看未来的孙媳妇吧。”
“这小子我还不清楚,平时胆子大得很,碰上那种事没勇气了……哪象你小肖,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哈哈!”
肖风凌和苏清月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涌起温馨的感觉,偏偏这时候乌涛钻了出来,不识时务地插了一句:“老大,你真够厉害,什么时候传授我几招泡妞秘诀啊!”
肖风凌感觉手背又是一痛,那股温馨消散无踪,不由狠狠地瞪了乌涛一眼。
和欧阳凡告别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乌涛居然一路紧跟着肖风凌二人,称职地担任起了电灯泡的角色,连苏清月都有些不高兴了,肖风凌刚要发话,乌涛已经抢先说了出来:“老大啊,不是我想做你们的眼中钉,实在是……我回不去啊!”
“你怎么了?”
乌涛哭丧着脸说道:“上次我有眼无珠,得罪了老大和大嫂,老头子把我逮了回来,说要关我一年!我才呆了一个月就受不了啦,这次是偷逃出来的。公司被老头子下了严令,不许接洽……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信用卡又被老头子冻结了,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啊!老大,你总不能重色轻友,让小弟饿死街头吧。”
肖风凌拿出随身带的银行卡,打算给他取点钱,苏清月开口了:“你是不是从下午就开始跟踪我们?”
“是啊……不!不!我……嘿嘿……”
“你看到了些什么?”苏清月冷冷问道。
“也没什么,嘿嘿,不该看的我可没看到……除了在服装城你偷偷亲老大那一幕……”这家伙先还有些得意,看到苏清月眼里冒出的杀气时,马上改口:“不!不!大嫂,我说错了,是什么都没看到……”
话刚落音,一股寒风刮来,乌涛全身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苏清月也不管他,拉着肖风凌快步向前走去,只剩下这个可怜的家伙还呆在原地,老半天才吐出一句:“哎,看来平时老大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
43正文 第27章 被占据身体的少女(上)
乌涛昨晚睡得不好,习惯舒服大床的他在沙发上自然难以安睡,本来他可以住舒适的宾馆,可惜不该多嘴得罪了“大嫂”,只好跟着老大回家睡沙发了。看着肖风凌一早就起床买来的早点,乌涛心里也在合计:看来没跟错人啊。
肖风凌看着他艰难吞咽包子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乌涛,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你住不惯的。”
“不不不!”乌涛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样:“不行!这次回去老头子不关我十几年才怪!连我的那些公司他都打算全部停业了。”
“你们毕竟是父子啊,和他好好沟通沟通,肯定会没事的。”肖风凌想到自己一年鲜见一面的父母,心中感慨万千。
“和那种近千年的古董沟通?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虽然他进入现代社会,开创了乌氏集团,但却是个死脑筋,没有一点现代的观念,和我这种‘新时代的有为青年’自然是水火不相容!我从来就和他说不上三句好话,反正他动不动就是训斥我,再不就是咆哮,我都习惯了,要不就随他叫,我当耳边吹风,要不就和他顶起来,再溜走……特别是这次,老头子是动了真怒……”乌涛低着头,狠狠地抽了几口烟,说道。
“唉,父子没有隔夜仇……我知道你这次被乌老处罚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情,但你这样在外面飘荡也不是办法。”
“老大,嘿嘿,上次在黑龙潭确实是我不对,不该冒犯大嫂,你不计前嫌地救我,我心里清楚的很……”乌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说道:“只是老头子那边恐怕就难办了。”
肖风凌拍了拍他,说道:“不会的,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乌老,他应该不会再惩罚你了。”
“好吧。老大你先试试……”乌涛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电话很快就通了,肖风凌简要地说明了乌涛的一些情况,并请乌兴不要再责罚乌涛。
“好的,师尊,请你让犬子接个电话。”乌兴恭声说道。
乌涛才接过电话,骂声就传来了:“好你个畜生,竟敢从静室逃跑!”
“老爷子!你可是答应了人家不责罚我的,你不是常常把那个诚信重诺挂在嘴边,这回可别失信于人啊!”乌涛见肖风凌在一旁,胆色壮了不少。
“要不是你师爷以德报怨,救了你一命,你哪有命在这里说话啊!快向师爷磕头谢罪!”
“叩头就不必了吧……好歹大家都是几个熟人,其实我心里对老大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什么!你这个孽障,居然叫你老子的师尊做老大,难道让你老子叫你师叔不成?”乌兴几乎是吼了出来。
“不是那个意思啦,各交各的而已……反正我是服了他了……”
“不行!你给我说清楚!”
“行了,行了!老爷子,这事回来再说,让老周开车接我回去吧。”
“哼,哪有这样的好事!自己给我滚回来!”
乌兴话一落音,已将电话挂断,乌涛无奈,眼珠一转,投向了一旁的肖风凌,在他以一通夸张的肢体语言对这位老大表达完自己的不舍后,肖风凌被迫塞给这位小弟包“的士”回家的高额路费。
乌涛离开后,肖风凌舒服地躺在了沙发上,感觉周围的世界清静了不少。
这时,手机响了,是刘方打来的:“小肖,有空吗?”
“刘老,有事吗?我正要上学去。”
“先请一天假吧,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奇症病人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个消息使肖风凌甚是动心,特别是能和刘方一起去诊治疑难的机会确实难得,但此时距离李燕给的期限只有最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虽然他每天都在勤修灵力,但心中总感觉没有什么把握,便推说道:“刘老,我本学期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只怕到时候……”
“放心,我和你们学校的校长有点交情,我给他打个电话帮你请假就行了,而且这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肖风凌心中确实想去看看这个连刘方都没办法的病症,心想反正修炼也不靠这一会,便答应了下来。
病人的家住在市委的“高干楼群”,与富豪区的豪宅的奢华相比,这里面的住房给人的感觉是庄重和大气。
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的一间住房前,刘方按了按门铃,不久,防盗门上的活动窗口开了,一双眼睛打量着他们:“你们找谁?”
“我叫刘方,是来看望宫小姐的。”
“小英,快开门!是刘老医师。”一个女声从里面传来。
肖风凌和刘方走进门,一位面容疲惫的中年妇女从客厅迎了出来:“刘老,您来了,快请坐,小英,去泡茶来!”
保姆小英端来了两杯茶,刘方指着肖风凌说道:“宫夫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肖医生,特意随我来看看彩儿的病,别看他年轻,医术可远在我之上。”
宫夫人用惊异地目光看了正在谦虚的肖风凌一眼,她原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刘方的徒弟,没想到居然竟然是位医术高明的医生。”
“肖医生,请喝茶,别客气。刘老,您也有心了,谢谢。”宫夫人的谈吐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这次去外省,彩儿的病有没有起色?”刘方问道。
说到女儿的病,宫夫人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找到了在华访问的美国著名心理医生,詹姆士教授,可惜他也是束手无策,说是什么非常少见的‘双重人格极端分裂症’,是一种相当罕见而顽固的精神病……”
“宫小姐这几天的表现怎么样?”肖风凌问道。
“这几天正好是发作期,她经常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我都不敢接近……”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