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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吃饭了。
杨帆盛了一碗菜粥,先拿起筷子点了一些辣酱尝了尝,然后就喝了一口粥。
“啊——”谁知这粥刚喝到嘴里,杨帆就大叫一声,‘哇’地全吐出来。
“哎,怎么,有喜了?”何聪也刚要吃,见状不由得一乐。
“咝,靠,咸死了,你尝尝。”杨帆直吡牙。
“是吗?不会吧。”何聪也轻轻尝了一口,粥刚一入嘴,脸色也变了,‘哇’一口也吐将出来:“乖乖,咸死了,咸死了。”
杨帆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云丽,苦笑道:“何丽,你放了多少盐啊,想咸死我们啊。”
云丽愣了愣,自己用筷子尝了点粥,果然咸得要命,不能入口。却冷冷地道:“不想吃就不吃,又没人请你们吃。”
杨帆、何聪互相看了看,知道这小丫头做饭时恐怕肯定心不在焉,原因那还用说吗?
“哈哈,忽然想起来,我不饿啊。你们慢吃,我去干活了。”何聪忽然一拍额头。
“是极,这两天早上我也没味口。阿丽,你慢吃,我也去干活了。”杨帆也恍然大悟道。
“嗯。”云丽有些发呆地看着桌子,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二人的话。
何聪赶紧向杨帆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赶紧闪人。
杨帆连忙起身,和何聪就向外走去。
谁知刚走两步,门外一阵脚步声响,秦楚春风满面地阔步而入:“哟,大伙都在啊。哎,正赶上吃早饭,太好了。”
“完了。”杨帆与何聪互视一眼,心中哀叹。
秦楚心情上佳,却是没有注意,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前。
“昨夜你哪去了?一夜没回来,知道人家担心不?”云丽忽然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对。
秦楚看得真切,心里一个格登:糟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不能招供。忙一脸‘郁闷’地叹了口气道:“要说昨夜也真是倒霉。刚和陈小姐逛了逛夜市,就被一伙歹徒骗到了小巷子里。
也不知是哪帮人指派的,这些歹徒个个武艺高强,凶悍无比,我和陈小姐一番苦战,才算摆平了他们。
然后警察就来了,我们就去警局录口供,一直忙到后半夜。本来想着就回来了,但身上都是血迹,怕吓着你们,就在警局洗了个澡。
身上这套衣服,本来是人家陈小姐买给他父亲的,还没得及送回去。正好就便宜我了,还是名牌呢。”
这一下,听得众人目瞪口呆:原来昨夜还有这么惊险刺激的故事啊。
云丽的面孔一下子就变得柔和而关切起来,急道:“那阿楚你有没有受伤?”
“我?当然没有。”秦楚得意地摆了个猛男的POSE:“倒是那些歹徒,有两个被我打得当场毙命,算是罪有应得。”
“啊——”众人吓得一跳:“死人了!老大,那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警方正在调查,还在等侯结果。”秦楚耸了耸肩。
“奇了,老大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啊?”杨帆等人哪知道秦楚跟段燕山、江逸亭的恩怨,秦楚压根就没有告诉他们。
“也许是以前的什么仇人吧。”秦楚不敢多谈,便道:“阿丽,给我盛一碗饭。”
云丽脸一红,忙道:“噢,这些不好吃,我再去做。”
秦楚不解:“无所谓的,你们刚才不也是吃了吗?”
“说不好吃,就不好吃吗。”云丽仿佛倔脾气上来了,把桌上的饭菜收拾了一下,全端回厨房去了。
秦楚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莫名其妙地愣住了,看得杨帆、何聪哈哈大笑。
“靠,两个小子,怎么回事?”秦楚一板脸。
“呵呵,你和陈督察出去一晚没回来,阿丽可吃醋了。今早那脸板得跟锅底似的,做饭时,更不知道在想什么,放了N倍的盐,差点咸死我们。”杨帆笑呵呵地道。
秦楚听得吓出一身冷汗,心虚不已:乖乖,幸亏没招供,不然今天可不知道怎么死。
“老大,昨夜你真没和陈督察那个、那个?”何聪一脸坏笑地低声道。
秦楚脸一板:“臭小子,胡说什么。瞧你精力这么充沛,给我下去干活去。”
“不会吧,我还没吃早饭呢?”何聪这才又觉得肚子饿了,苦着脸。
“那就老实点。”秦楚瞪了他一眼。
杨帆偷偷一乐,也坐将下来等着吃早饭。
不一会儿,云丽春风满风地又将早饭坐好了,更是滋味上佳的皮蛋瘦肉粥。
“哇,哇,香死了,香死了。”何聪死劲地抽了抽鼻子:“阿丽,快给我盛一碗。”
“呆着,刚才还说自己不饿的。”云丽脸一板:“阿楚累了一夜了,让他先吃。”
秦楚心道:可不是累了一夜了。脸上却是一脸感激地接过自己专用的硕大海碗,狼吞虎咽起来。
“啧啧,老大的待遇就是好啊。”杨帆笑嘻嘻地道。
“吃吧,贫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云丽发嗔,瞪了杨帆一眼。
杨帆不敢吱声了,和何聪低下头只顾吃饭。
一会儿功夫,秦楚将一大海碗的粥全都干掉,满足地拍了拍肚皮:“爽了,吃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
“我们也吃饱了。”杨帆和何聪也推了推碗。
“对了,阿楚,下面的车车主说好今天上午来取的,你累了一夜,就休息一下,让阿帆和阿聪干吧。”云丽关心地提醒了一下。
“没事,我精力壮着呢。他们两个上午恐怕忙不过来,我不去怎么行。”秦楚拍着胸捕道:“没事的,中午给我烧两只蹄膀补补就可以了。”
“好的。”见秦楚精神确实不错,云丽笑了笑,同意了。
“那么,阿帆、阿聪,你们先下去,我换下衣服就来。”秦楚吩咐道。
“好呢。”杨帆、何聪便先下了楼。
……
紧赶快赶,秦楚他们三个忙了半天,才赶在10点前修好了车。
车主准时10点过来,试了试车很满意,笑道:“不愧是京江地下车王,技术确实要得。”
“呵呵,谢了,承惠两千整。”秦楚微微一笑。
车主爽快地付了两千块钱,把车开走。
“OK。”送走了车主,秦楚三个击掌相庆:又赚了一笔不是。
“回吧,大家歇会,准备吃午饭。”秦楚伸了个懒腰。
“呼呼,中午可以大吃一顿了。”两个死党一片雀跃。
这时,秦楚的手机忽然响了,秦楚忙擦了擦油腻腻的双手,翻手开机一看,竟是越洋电话。
“你们先进去,我接个电话。”秦楚走到一旁,接通了电话。
“秦,还好吗?”是唐熟悉的声音。
“唐,我很好,有事吗?”秦楚道。
“秦,你的比赛日期已经定了,是一个月后。”唐又犹豫了一下道:“而且,和我想得一样,我听到风声,那个该死而贪婪的迈克曼先生肯定会给你安排SD的选手,而且可能是最强的。”
秦楚听到这个,心情也有些凝重:SD的选手,可都是西方摔角界的中坚力量,每个人,都是凶名赫赫的高手。
“唐,我知道了。你知道是谁吗?我需要他的资料。”秦楚的声音很平静,却不敢大意。
“很抱歉。”唐歉意地道:“现在还无法确定,那个该死的迈克曼先生太狡猾了,为了制造悬念,恐怕只会在开战前夕才会公布。秦,你要做好打恶战的心理准备。”
“放心吧,我是不会输的。”秦楚非常坚定。
“那好,我去帮你搞定签证,这些天,你在家里好一定要保持好状态,千万不要受伤。”唐又细心地嘱咐了两句。
“谢谢,我知道。拜。”秦楚挂了电话,看了看天空热辣的太阳,面色冷酷而无畏。
第三十八章 … 的吧之夜(上)
一早,东吴证券。
办公大楼,顶层。
这是一间豪华的经理室,地板、家俱,全部都是进口的,美奂美仑,耗资不菲。
室内,正开着空调,在炎炎的夏日,显得非常凉爽宜人。
不过,室内的三人,此时却有些焦头烂额。
江逸亭、秦远扬、鲍春江,个个板着脸,显得意外而不安。
“江总,都是我无能,没把事情办好。”鲍春江苦着脸道:“可是,谁想到那姓秦的小子这样厉害,一下子就折了我三大金刚。”
江逸亭寒着脸:“老鲍,你不是说‘四大金刚’很厉害吗,怎么这般废物?”
鲍春江苦笑道:“江总,‘四大金刚’都是我‘新京会’的金牌打手,每个人都是威镇京江黑道的人物,不可谓不厉害了。只是,那秦楚却是想像不到的恐怖罢了,这才失了手。”
秦远扬这时说话了:“老鲍说得没错,这个秦楚我们的确小看他了。”
江逸亭面色松了松:“现在再说这些还有屁用,这次不仅失了手,人还被抓了。现在警方正在询问,情况可是不妙。”
鲍春江听了,有些心慌道:“江总,你可要救我。听说,警方这次可是动真格的了,说是袭警大案,您可没告诉我那女的是警察啊。”
“行了,行了。”江逸亭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有我在,你不会进去的。只是,警方现在有了证据,麻烦大了。”
“江哥,”秦远扬忽然道:“唯今之计,只有一面让‘新京会’派人顶罪,一会请伯父动用关系从警方上层秘密施压,想来,这事应该可以就此摆平。”
“好主意。”江逸亭精神一振:“老鲍,你看怎么样?”
“也只好如此了。”鲍春江叹了口气,心中盘算该让谁去顶缸。
忽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江逸亭身上飘了出来,江逸一愣,忙起身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不一会儿,江逸亭脸色复杂地走了回来。
“江哥,怎么了?”秦远扬有些诧异。
“是父亲的电话。”江逸亭苦笑着,眼睛有些迷茫:“陈家老爷子给父亲打了电话,警告我就此收手。老爹气得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不务正业,专惹麻烦。
真没想到,陈家老爷子这么关照这秦楚,一次接一次的出手庇护。妈的,他一个穷小子,凭什么!?”
秦远扬也吃了一惊:“似乎这陈老爷子很欣赏这秦楚。江哥,那以后麻烦了,就不能随便动这小子了。
不过,既然陈老爷子不想深究,事情就好办了。警方应该会适可而止,咱让老鲍派个人顶罪就万事大吉了。”
“唉——”江逸亭苦笑道:“那就这样了,老鲍,麻烦你了。”
“唉,唉,我明白,我明白。”鲍春江也松了口气。
……
傍晚,夕阳危照。
“轰隆——”一阵哈雷机车特有的强劲轰鸣声由远而来,驶近同创车铺。
秦楚几个这时没什么事,正坐在铺前的树荫下纳凉,听见这熟悉而奔放的声音,不禁诧异地转过头。
不远处,一辆深蓝色的哈雷摩托车急驶而来,那强大的金属车身,如野兽般的狂暴怒吼,给所有路者带来了强力的视觉冲击。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中,急驰的‘猛兽’忽然在同创车铺前停了下来。
支下车,一位戴着头盔,身段苗条、健美的女骑士跨下车,随即摘下了头盔,露出巧笑嫣然的美丽面孔。
“阿楚。”美女冲秦楚打了个招呼,竟是陈美容。
“哇哦——”路旁几个邻居们看着眼睛发热,大声打了几个唿哨。
云丽的脸霎那就有些不好看了,杨帆、何聪互相看了一眼:嘿嘿,火星撞地球了。
“美容,你怎么来了?”秦楚高兴地站起身:“今晚有空?”
“是啊,有点事找你谈谈,走吧,上车。”陈美容侧了侧头。
“我,就这样?”秦楚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牛仔装,虽然帅了,但很不正式。
“没事。”陈美容跨上车,随手拿起一个塑料袋扔向杨帆:“嘿,哥几个,给你们的。”
杨帆接过一看,乐得眉开眼笑:“呵呵,老字号的‘酱排骨’、‘油酥鸭’,都是我最喜欢吃的。谢了,陈督察。”
“呵呵。”陈美容嫣然一笑。
秦楚却有些愣了:“怎么,你背我?”
“不行啊?怕我背不动你?”陈美容斜了秦楚一眼,戴上了头盔。
“好吧。”秦楚捏了捏鼻子,上了车,顺手亲热地抱住了陈美容的软腰。
这一下,云丽气得身躯都微微发抖起来,明显的,陈美容和秦楚现在,恐怕已经不是哥们那么简单了。
“走了。”陈美容冲杨帆几个摆摆手,载着秦楚一溜烟消失不见。
“我、我们去吃晚饭。”杨帆与何聪见云丽脸色不太对,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死阿楚,臭阿楚,你、你——”终于,云丽的眼泪哗哗下来,心情哀伤而绝望。
毕竟,论美貌、论家世,云丽都不能和陈美容相比,你让这小丫头哪还有一点信心。
……
“轰隆——”深蓝色的哈雷摩托车停在了一家的吧面前。
陈美容摘下头盔:“阿楚,下来吧。”
秦楚下车,看了看面前的的吧:“干吗到这里来?找个幽静的地方边吃多聊多好。”
“切——”陈美容笑道:“这里多好啊。人多热闹,又有东西吃,吃完还可以玩,换换口味吗。”
秦楚有些不悦:“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