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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走了,您看着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秦楚暗暗下着决心,坚毅地转过身。
但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秦宽、叶岚、秦远扬一家三口。
这三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很奇怪,表面的平静中,有着掩不住的狠毒和憎恨。
秦楚虽有些纳闷三人如何会起得这么早,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机械地打了个招呼:“早。”
“早。”秦宽三人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秦楚懒得理他们,自顾大步走向自己的汽车,迅速发动。驶向市区。
看着秦楚远去的背影,秦远扬的眼睛里闪过一缕寒光、一片杀气。
“爸,我想,您应该再去看看那‘朴玄真人’回来没有,只有让这小子永远消失,我们才会真正安心。”继续做了初一,秦远扬也不怕做十五。
“好。我过两天就派人。”秦宽也狠狠点了点头,现在,他也用不着再顾忌什么了。
到得老人家里,秦楚有些恍惚的神情马上就被细心的老人察觉到了。
“孩子,怎么,有心事吗?”老人放下资料,一脸的关心。
秦楚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什么,师父。咱们工作吧。”
“好。”见秦楚不想说,老人也不勉强。
快九点钟,资料整理完毕,秦楚忽然道:“师父,今天的资料让我自己分析。操作也让我自己来,好吗?”
老人考虑了一下,觉得秦楚的表现有些奇怪。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秦楚很高兴,接过手上的那份资料,快速翻看着,分析起来。
一会儿功夫,秦楚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沉吟了片刻道:“股市向好好几天了,获利盘较多,短期有下调的强烈要求。
从昨天下午看,已经有了初步征兆。金融、地产、石化等权重板块明显滞涨,昨日指数的上扬基本上是大量个股普涨引起的。
这不是好兆头,有些过热。我想,今天有可能会高开,然后剧烈震荡向下跳水,庄家很可能会推波助澜,再次来一场血腥的杀跌抢劫。”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孩子,你分析得很好。现在,既无利好政策刺激,又不是报出台之时,前期本币升值、还有超跌反弹的动能渐渐丧失,的确是该调整一下的时候了。庄家这头狼,估计也该想着要吃便宜肉了。”
看了看时间,秦楚道:“师父,时间快到了,我们开始吧。您还是忙您的,我想试试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少能力。”
“好。”老人点点头。
秦楚坐在了电脑前,长吸口气,心中默默祈祷。
命运的残酷,要他以年轻的肩膀承载起父亲的希望和秦天国际的未来,他只有用最短的时间去学习最多的东西。
而实际操作,就是最好的锻炼。至于一月十利的赌约,现在已经失去了重视的意义,用不着太过强求了。
终于,九点半到了。
秦楚飞快敲击一下键盘,买入二十三手买涨期指。
S300指数果然惯性高开,秦楚的面容微现笑意,这是他自己在金融市场上赚的第一笔钱。
十五分钟后,在金融板块消耗掉最后一丝上冲动能前,秦楚先抛再买,沽入二十四手买跌期指。
果然,才两三分钟后,大盘忽然掉头向下,瞬间连挫二十余点,进入绿色下跌区域。
这时候,秦楚面临了第一个考验:
如果继续买跌,大盘却有可能短期反弹。
如果改行买涨,遇上散户、庄家恐慌性杀跌怎么办?
一时间,秦楚脑海中激烈换算着两者可能的比例,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秦楚作出了决定。
要知道,买卖股指期货,犹豫不决是兵家大忌!
于是,秦楚心一横,继续买跌,他要赌一把,赌庄家的默契配合,赌散户胆小无谋。
下定了决心,秦楚却长吸口气,听天由命。
命运这回没有捉弄秦楚,短暂的高开之外,指数一路下挫,继跌入绿区之后,再次暴跌三十余点。
一时形势变换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这时候,第二个考验来了。
跌入绿区近六十点的大盘,是会继续下挫,还是会触底反弹?
秦楚迅速地思索着,双目死死地盯着不时变化的各版块曲线。
一直静静地在旁看着的老人,也微微有些紧张起来,这时候可要见真功夫了。
忽然,秦楚动了,他快速卖出了二十四手买跌期指,沽入二十六手买涨期指。
秦楚认为:指数不会一直下跌,这样庄家战果有限。庄家应该会在盘中来个虚假的大反弹,这样可以引来不少自寻死路的追涨资金。
综合来看:目下就是布置假反弹的好时机,如果跌得再深一些,恐怕反弹了也没有多少散户再敢跟入了。
操作已定,秦楚便耐着性子,等待着自己鉴定自己判断是否正确。
一旁的老人,关切的眼神中微露赞赏之意,似乎和秦楚英雄所见略同。
果然,也就是几分钟吧,一路狂跌的指数突然迅速上扬,仿佛吃了兴奋剂似的。
一时间,成交量迅速放大,估计很多散户都以为刚才的大跌只是偶然的洗盘,疯狂追涨,却不知道这是死亡的前奏。
终于,在上午十点半左右,指数回到了红绿分界线。
秦楚长吁口气,迅速卖出二十六手买涨期指,锁定了利润。
然后,他沽入了二十六买跌期指,准备待大盘刚一翻红,庄家就开始真正的杀跌。
不过,一旁的老人却是皱了皱眉,看了似有不同意见。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指数回到红区后,并没有迅速下跌,反而继续上扬,五点、十点、十五点……
秦楚看得脸色都有点发绿:他知道,他虽然判断出了庄家的心思,但低估了庄家的狠毒。
看来,又要有许多散户被套牢了。秦楚心中长叹,这时候改买涨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只好挺着损失,等待着那必然来临的下跌时刻。
一直到十一点钟,指数翻红三十多点的时候,庄家才仿佛满足了,开始了猛烈的杀跌。
一时间,指数像坠了崖的铁砣直线下降,熊气冲天。
顿时,股市一片哀鸿,秦楚却又狠狠捞了一笔。
到十一点半收盘时,大盘短短半小时内,再次重挫至绿区六十点下,将刚才所有的胜果统统拱手送出。
终于结束了。秦楚长出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战果:一上午间,三百五十万成本,获利多达近百万元!
“师父,您看我上午的操盘可以打多少分?”秦楚满怀期待地回头看着老人。
“八十分,良好。”老人平静地道,“大势判断基本准确,不过,还是稍有点慢,在今天的盛宴里错过了一些机会。
另外,你的心还不够狠,低估了庄家的决心。这在一般时候不会有大问题,但如果你遇上了高手,就会死得很惨。
不过,总体来说,你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操盘手。就这短短几天看,你的天赋,非常惊人,超出了我的预料。”
“谢谢师父。”秦楚很高兴,却也被老人评语惊出一身冷汗。
“嗯,好好努力,下午继续。”老人慈祥地看着秦楚,这个睿智的老人已经感到:秦楚,恐怕很快就要离开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 悲情之夜
竹岭。
山水朦胧、绿波如海。
夕阳的光辉洒落下来,仿若仙境美景,令人心醉。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不时的踢弄着脚下飘落的竹叶。
忽然,有一人悄然而来,却是秦远扬。
“哟,秦少,你怎么才来,让我好等啊。”瘦削年轻人连忙上前,满脸的殷勤和奉承。
“猴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秦远扬微微一笑,“我让你弄的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叫‘猴子’的年轻人一脸表功的模样,“秦少,您不知道,这东西可不容易找,让我费了不少的功夫。”
“噢,拿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秦远扬显得很满意。
“哎。”那‘猴子’连忙掏出一个小盒子,轻声道,“药剂就在里面,无色无味,用后无残留。美国鬼子用它来折磨犯人,效果显著,而且不怕被人告发虐囚。”
秦远扬点了点头,把药剂揣好,从怀中掏出了支票簿。
那‘猴子’顿时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兴奋至极。
谁知刚提起笔,秦远扬忽然顿了顿,缓缓地道:“猴子,你没有跟别人说过是我要这东西吧?”
‘猴子’陪笑道:“秦少,哪能呢,我‘猴子’在道上一向号称铁嘴,不然您能信得过我吗。您说是不?”
“很好。”秦远扬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想用它们来收拾一个冒犯我的小子,好好折磨下他。不过,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猴子’哪不明白秦远扬买这虐囚用的秘密药物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但只要有钱,他管秦远扬干什么,只管盗亦有道地守口如瓶就是了。
“很好。这是十万块,你拿着。”秦远扬刷刷写了张支票递了过去。
“谢谢秦少,谢谢秦少。”‘猴子’一脸的喜色,“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那我走了。”
“嗯。”秦远扬点了点头。
‘猴子’小心揣好支票,兴冲冲地转过身,就向林外走去。
谁知刚走没几步,突然,两侧林中闪过两条大汉,冷冷地盯着他,手中是两只黑洞洞的手枪,都上了消音器。
“秦少,你——”‘猴子’的面孔瞬间扭曲,便想转身质问秦远扬。
然而。已经迟了,“啾啾——”两声轻得像鸟鸣似的枪响后,‘猴子’心脏中弹,倒毙在血泊中。
“只有死人,才会最好的保守秘密。”秦远扬狞笑一声,他所谋事大。为万全起见,岂容‘猴子’活着。
“少爷,尸体怎么办?”一大汉轻声道。
“弄到隐僻处埋了,不要留下痕迹。”秦远扬微微一笑,“他身上有张十万块的无记名支票,是你们的了。”
“谢谢少爷。”两名大汉喜上眉梢。他们都是秦远扬的绝对心腹,自是感激非常。
“办完以后,出去玩几天。待风声过了再回来,明白吗?”
“明白,明白。”两大汉点头哈腰。
秦远扬掸了掸衣服,仿若无事人似的迈步而回。
两名大汉迅速搜出‘猴子’尸体上的支票,得意地揣入怀中,然后抬着尸体往林中僻静处去了。
夜幕至,竹岭风扬,沙沙作响,自然的美景令人陶醉。
秦楚开着车,心情很高兴。
今天,他不仅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另外,还有一件喜事。
他刚刚见了陈美容,悄悄把父亲的病情告诉了她,陈美容马上答应请老首长帮忙。
要知道,军队之中,可是卧虎藏龙,有着不少世界级名医,或许能有办法治好秦天的绝症。
怀着这样美好的希望,秦楚回到了家。
果然,家里尚没开饭,正在等着他。
一群人各怀心思的吃完了晚饭,便各自散去。
秦天却是叫住秦楚,来到了书房。
两人坐下来,秦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秦楚连忙起身,将微开的窗子关上,现已入夜,天有点冷了。
秦天静静地看着秦楚,目光中慈祥而不舍。
“父亲,有事吗?”秦楚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没什么事。”秦天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问问你怎么样。”
“我很好。”秦楚坚强地道,“我正努力地学习,准备好好地承担秦天国际的未来。您的心血,绝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很好。”秦天欣慰地点了点头,“我原本担心你会过于牵挂我的病情,失去斗志,现在看来,我多虑了。你不愧是我秦天的儿子,血管里流的是和我一样坚强的血液。”
“父亲。”秦楚的眼眸忽然有些湿润了。
“别为我担心。”秦天微微一笑,“我说过,这辈子我已经没有什么憾事了。早年叱咤风云,尊荣已极,现又老来得子,事业有继,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只是希望,万一哪天我真的去了,你能够将我和你的母亲合葬在一起。这个,就算我最后的心愿吧,希望你能帮我完成。”
“爸,您说这个干什么。”秦楚强忍住眼泪,“我会想办法为您寻找名医的,也请您不要放弃希望。”
“唉,不要费力了。”秦天从容地摇摇头,“我已是人生末路,多折腾只会增加痛苦,就让我静静地走完吧。说起来,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撑着偌大的公司,也累了。
在无人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你的母亲。按照当年的誓约,我们本该同生共死的。我多活了这么多年,说起来,已经对不起你的母亲了。”
“父亲。”秦楚又流泪了。
“瞧,说过不哭的。回去歇着吧。记住你跟我说的话,要坚强地活着。”秦天指了指书桌上一个精致的小铁盒,“你看,遗嘱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就把它交给律师公证。这样,秦天国际的未来就正式交给你了。”
“是,父亲。”秦楚狠狠地点了点头。心中痛得像刀绞一般。
“去吧。”秦天慈爱地拍了拍秦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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