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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男身边飞出两人,各出一刀把飞藏手上的两人连脚斩断,接着狂风骤雨般舞着手里的刀向飞藏攻去。飞藏奇道:“手下很硬嘛,想不到风魔还有些人,今天就都给我留下吧。”把手上的断脚拍出,立时又有两人被砸中胸吐血。那两人进退有度,手中剑带起劲厉的风声,一个上三路,一个下三路专砍飞藏的双脚。周围还有无数敌人伺机偷袭,不过都被飞藏震毙。
我这边情况也危机万分,来杀我的人数虽然少于飞藏,但这地方本来不大,加上地面湿滑,撑着神仙躲影连砍带闪,又杀掉几个,但手上发麻几欲握不住刀柄,好在身上却没受伤。这些忍者倒是不笨,见我身法奇特,如穿花之蝶在众人间钻来钻去,丝毫没有阻滞。加上一把 闻所未闻见刀折刃,遇手断腕的利刃,加起来被我砍杀者竟有十来人之多。这些忍者想把我围在圈内,但每次我砍杀一人后,总诡异的窜到另一方,几次尝试无非徒添数名残废。
他们后来干脆十人一组背靠背,组成几个大圈,每次只一组只派三四人出来攻击,一击不中立刻退回,后来连兵刃也刻意不碰。我知道他们人海战术想消耗我的体力,但只要主动出手,另外几个小人圈就从周围挤上来,几个回合竟再没伤到一人。我咬紧牙龈,迎战着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狂攻猛击。看准时机跃上空中,翻身落进一个人圈,狂砍急劈,四人中刀扑倒,我转身狠劈而下,把身后一个络腮胡的肩膀砍成两半,那人口人喷血而倒。这时我已经累的两眼发花,勉力支持着,挥刀都十分困难。更惨的是居然门外还有一波波的人冲进来,少说现在这小浴室里挤进了不下一百人!
飞藏突然暴喝一声,出手如风,快逾掣电,在敌人群中纵跃自如,掌风过处,必有人惨叫拋掷,留下了狼藉的尸骸。飞藏抢过刀抬手射出,贯穿一名敌人胸口后,双手幻出万千掌影,杀得敌人马仰人翻,心胆俱寒,刚才那两个好手也早毙命掌下。飞藏此时浑身是血,满脸怒色,杀翻三人后愤道:“你们就这样送死值得吗?退下者不杀!”这些人里多数人被飞藏吓的呆立当场,早有撤退之心,可是身后人源源不断挤上来,前面的到后来几乎是被推到飞藏的掌下。其时血肉横飞,其状惨不忍睹!
可我就越来越不好受了,精疲力竭,好几次都是在刀下滚出,异常狼狈。我这边也有两三高手,虽然数次加入占圈都攻我不中,但我也没能斩上他们的刀。这三人突然分立三地把我包在中间,向地下抛出星星点点的黑物,那玩意小指大小倒扁不圆只是身上长满了铁刺,顿时我脚下遍布此物。这时又有几人提刀冲上来,我闪身躲过两刀,突然脚下巨痛,脚掌被铁刺钉住。
我惨叫一声,低头避开横刀立时又有两刀刺往肋下,我大喝一声,学起当天葭儿的剑法,断掉这两刀,转身扫过,手上一振,“喀”竟在三人颈剖开了大血口,血从伤口里急喷而出,像下了场血雨,我本来全身鲜红倒不多这点,可是脚下一阵痛苦,不知道又踩到几颗铁刺!好不容易挨到墙角,面向众敌,气喘如牛。但每动一步都要承受莫大的痛苦,偏又没时间去摘那要命的东西。
幸好飞藏突然从天而降落在我身前,巨喝道:“这是你们自找的!”只见他两臂暴涨数倍,粗更甚腰,狠命向前推去,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众人压去,数十人在气流中卷的像树叶般,倒撞而去。轰!掌风之后对面墙上被轰出了个大窟窿,浴室的大柱子也被拦腰拍断。此时除了我们再没人能站起来,那刀疤男早已不知去向。
飞藏帮我把脚上的小铁刺拔出来,又撕开几个死人的衣服简单包上,说道:“这里要塌了,我们出去。”说罢把我掺起,往屋外走去。
刚到浴室外,我连叫“完了。”这浴室本在一条百米长的小街中间,此时除了门口,两边都站满了人。这些人手执钢刀铁棍,穿的却便装,神情可怖!盯着我们,就要往上冲。
我身子一颤几欲跌倒,飞藏却暴声厉声道:“里面的一个没活,还有谁不想死就上来。”说罢带着我挺胸向人群里走去。我惊道:“你…。。你想干吗?”
飞藏低声说:“没事,都是小罗喽!”
我低声惨喝道:“对你是小罗喽,我现在累的动也不能动了。你像刚才那样,把手搞粗拍死他们。”
飞藏无可奈何说道:“你以为那么容易么?就算放屁也不是说来就来啊,我现在也累的要死,不过他们不敢动手的,放心吧。”
我真是拿这个疯子没办法,最后用尽力气紧紧抓住手上的刀,就算死也要拖人充数!就这样我们一步步逼向众人,这些人看着两个血人朝他们近来,一个赤身裸体手上握着刀尖还滴血的怪刀。另一个杀气涌动,但又潇洒视面前若无物。更何况浴室里一片死寂,别说刚才冲进去那么些人没出来,就连呻吟也没有。竟不由自主慢慢向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我们就在刀林中穿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我顿时豪气大生,收回飞藏肩上的手一瘸一拐的自己往前挨,边怒目瞪着这些混蛋!你奶奶的,今天哥哥我出头了!刚才杀的狂性大发,皮肤上的血已经凝结了一层壳,风一吹有地方渐渐翘起来,每走一步都沙沙作响,小片小片往下掉!几个小子被我瞪的连刀也掉了!飞藏紧握拳头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缓步在我身前半步。这些小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但总归没人敢上前一步,满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我浓重的喘息。
短短一条街像走了一个世纪,终于看到了路口的车!正想急步上去,飞藏却拉住我回身指着身边一个小子,叫道:“喂!把你的头巾拿过来!”这哥们儿吓了一跳,急忙把脑袋上的头巾摘下来,捏成一团,在离我们身前七八步的地方再不敢动,远远扔了过来。飞藏接住头巾甩给我,哈哈笑道:“喂,你光着身子太不像话了,蒙起来吧。”
这东西不大不小,能遮住什么?我叹了口气勉强用它盖住下身,捂住又想走。飞藏过来搂上我,笑道:“你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是谁光着屁股,遮脸比较好!”
我胸中顿起怒火,一肘打在他胸前,吼道:“他*的,我也是个男人!是条不怕流血不怕死的汉子!你他妈再羞我玩我,总有天我把你烧成灰!”飞藏脸色一变,低声道:“知道了。”
我却怒步向身后走去,用刀指住一个人的鼻子,吼道:“脱衣服!”那人一愣,显然不明白我在讲什么,不过看我一丝不挂盯着他的衣服,一小明白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最后吓的哭起来,抽泣着把衣服裤子摆到我脚下。我把刀插在地上,认真穿起每一件。
穿好后拔出怪刀转向飞藏,鼻子一酸,吼道:“娘的,小混混永远就是小混混吗?你看清楚了,我是火离!我也是个人!从此以后我再不会由人欺负!你也好任何人都好,谁再欺负我都要付出代价!”
正文 再见二丁目
天黑后,我耐着性子在门外等阿七,这小娘皮叫了几声都没回答。正在犹豫要不要画符时,门开了,阿七双眼有点红肿,好像搽了粉看的不真切。阿七若无其事挤出些笑容问道:“饿了吗?是不是想吃晚饭呀?”
这臭小娘回回都装的跟没事儿一样,我也懒得跟她解释,拿出一条丝巾去蒙眼睛。阿七奇道:“你干吗啊?”我不由分说推她进电梯,阿七笑道:“铁钩船长也是这么挟持小飞侠的,你不是要推我下海吧?”
我道:“你看见坐电梯下海的吗?
阿七一愣旋即说:“这海真独特,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啊?快去收拾东西,明天有航班回北京。”
我闻言心中一绞,此时电梯打开,我紧紧握住阿七把她引上天台,一阵风拂面而过,她忽然惊道:“好香啊!”
这里早已布置一新,红玫瑰铺满了地面,花间无数粉红蜡烛,围成三米见方的心形,再中间有个小餐台,上面摆着异常精美的生日蛋糕。我拉着阿七踩着花瓣来到餐台前,缓缓从她脑后解开了丝巾。
阿七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她喘道:“不要告诉我你在搞坏事………不是学电影里……吧……”
我松开她的手退了两步,突然失声叫道:“啊!随流。”
阿七急惊之中转身望来,却见我一脸坏笑指着她身后。再转脸,身子一震竟再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她才看着周围,讶道:“这…。。这些……你…。”
我靠近她身边,掏出电话拔了号码,装模做样的说:“喂!老天爷爷呀?我,火离!今天是我的好阿七过生日,想找您讨个生日礼物!哎,要是太麻烦就算了,什么?不麻烦啊?喔,我想送她场流星雨……。”说完挂上电话,深情望着阿七,笑道:“他老人家同意了。”
阿七抚着胸口惊喜的说:“想不到你也会搞浪漫呀,下次得暗示下我,这样被你惊一下喜一下,我心脏可受不了。”她扭头看了下生日蛋糕,问道:“这生日蛋糕真漂亮,你过生日吗?”
我失笑道:“你没听见我刚才跟老天爷爷帮你要生日礼物吗?”
阿七白了我一眼,道:“没正经。”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我们头上接连一阵阵爆裂声,然后空出现数朵烟花,燃亮了夜空。可这时又一阵更为激烈的烟花从附近周围的楼顶升起,万千烟花雨夸张的向我们洒落,又在头顶数米处淡淡消失。阿七捂住嘴巴,惊喜交集看着满天烟花盛开。
此起彼伏的流星雨就这么下了二十分钟才逐渐停下,不过更远的烟花又升起,远到我们听不清发射时巨大的声音,一圈又一圈的烟花,从无数屋顶升起又徐徐降落,无穷无尽,迷迷麻麻。就在这时楼顶响起了音乐,先是段悠扬飘逸,直指心腔,抒情到了极点的萨克斯,然后一个浓。
我拉着她站到蛋糕前,从后面抱住腰,柔声道:“许个愿吹蜡烛吧。”阿七在我怀里转过头,眼中含泪:“我喜欢你的布置,Eagles的歌里最喜欢就是这首Glenn Frey的The one you love,还有那些烟花,可今天不是我生日呀。”
我抬起头盯着她,答道:“开开心心天天都可以过生日呀。”
阿七激动的看了我半天,才缓缓开口道:“这首歌怎么听也觉得不适合泡妞,不过旋律很容易让人觉得舒服,我给你打八十分。”
我把脸凑近道:“才八十分?”
阿七沉呤道:“谁让你乱猜我的生日呢?不过加上烟花、蜡烛、玫瑰,就给你算九十九分吧。”
我突然抱紧了她,颤道:“我没乱猜,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全新的,我不会让你离开,也不会自己走。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如果你出了事,我这一辈子心里会安吗?与其天天生活在悔恨中,不如同生共死。”
我把手指轻轻压在阿七嘴唇上:“你不要不同意,就算你打我骂我轰我撵我,也是不走的!明白吗?”
阿七神情复杂的看着我,终于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了出来,她硬咽道:“加上这句话…。。可以得100分了……”阿七的脸在摇曳的烛光和满地玫瑰花瓣的映衬下格外美丽,我看着她心头一热,两张脸靠的更近,可以清楚感受到阿七的气息,眼睛一闭吻了上去。
在Glenn Frey深情的歌声中,这个吻是如此香甜,直到歌声停止,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阿七哭着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很用心,所以我也希望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乖,早些回去我才能更安心的做完事。我们以后可以每一个节日,第一个生日都在一起过。”
她在蛋糕上沾了奶油抹在我脸上,阻止了说话,轻轻摇着头。我心想:“你再坚持,总不至于把我捆走。”心中也不忍拂逆打破气氛,终于忍住不说,握住她被刀切到的食指还厚厚缠着创可贴,把阿七搂在怀中。
回到房中我把阿七按在沙发上,说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你不要生气。”说着便把和飞藏交朋友的事给她说了遍。阿七听完点点头,道:“这个人看起来不坏,但我们的环境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而且他对你好的前提是换日神台!如果被他知道我们想偷灵杖,一个转念间我们连防也防不住。特别是老田他们,是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阿七突然满眼伤悲,恨道:“你再怎样也不能忘记师祖爷爷是被谁害死的?!如果不是飞藏,师祖也不会死!”
我缓道:“我分的清轻重,不过他现在是我朋友了,我相信再怎么样他不会害我。”但一想他送我“妖月”的原因,又觉得不太敢确定。白衣神道的死我多少也要负些责任,多少日夜总强迫自己去忘掉当天的情形,可他中弹倒下的影子却挥之不去,现在阿七这样提我心中一惊。幸好她七和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