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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知道的,极限运动社成立的最大目标就是保护社长,但却因为之前的成员个个都太弱,害得社长不得不出走。今年我们好不容易收到社长的来信,说他这一、两个星期就会回来,但偏偏极限运动社却已经倒了!
“为了让社长安心,我们才会举办趣味对抗赛,让社长明白我们并不软弱。”
“原来是这样。”了解了整个来龙去脉,我这才终于明白他们这阵子都在忙些什么。我的手随意在照片堆里拨弄着,忽然间,某个奇陉的东西映入眼帘。“咦?这一张!”
我拿起那张特别的照片,入镜的是女孩光滑的后背,在她右肩胛骨处有个明显的印记,那是只掌心朝上,枯瘦的、费力的想抓住什么的妖魔之手。而在掌心上,飘浮着一个黑色的破碎人偶。
“忘了吧!”A急忙抽走照片,将正面压在桌面上。
“那该不会是……琉亚的照片?”女孩银白的发色我认得:“那个剌音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明白,被刺上那印记的人偶被赋予多大的权力!”A到出一号女宿的信封。无奈地指着合约书上的金额。“为了那个印记,我们必须多支付十倍的保证!”
“十亿?!”我吓呆了!
“对于来自于庞大的黑暗地下势力,这样的赔偿金是远远不够的!”“不要再问了。”一打起电玩就懒得理人的索伦开口道:“就算指导的再多,地上的人也无法完全了解他的含意,一知半解却随便说说,到最后也只会变成流言而已。”
被他这么一堵,后面的话我也没法再问下去,只是,我心里依然有个疑惑:“我很好奇,既然你们个个身手那么好,为什么去年偷考题时却被逮个正着?”
“谁说我们是去偷考题了!”正巧走到我我背后的c皱着眉。
“奥林,这让给你坐!”A突然满头大汗地推来椅子,讨好似地跑去倒荼。
“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个长篇故事。”c坐下来,说着只有社员才知道的秘辛:“那天晚上,我们的确是为了期末考去行政大楼没错,但那是因为白天时候我把学生手册落在了那里。莱恩知道以后,就干脆把它列为我和利威的期末测试。”
“根本是放水。”
“没错,所以我们都灭顶了。”
“……”
“那时候利威突然肚子疼,只好先向教授借了厕纸,天知道里朗教授就那么刚好忘了带考卷回家,折返取物时正好瞧见我们两个在他休息室里鬼鬼祟祟,真是天大的冤枉!”
“最呕的是,他们两个逃掉时,里朗教授没看清他们的脸,却捡到了奥林的学生手册。”苏飞叹气道。
那还真是可悲。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虽然极限运动社倒了,我们却都还在,昨天又在运动会上证明了实力,社长应该会很高兴。”c道。
希望是如此。
会议结束后,阿修想带我回女宿,但一想到还瞽在花园里的制服,我不禁艰难的抵抗那份心动,硬是咬着舌头婉拒了他的好意。
虽然就算不回宿舍,有他的帮助也可以早点到中央花园去,不过到时打发他的理由可就没那么好讲,要说掉了东西,怕他一起帮忙找;要什么都不说,怕他又天马行空,或是根本躲起来看我到底在做什么好事……
算盘随便拨拨也知道代价太不划算,要驶得万年船,还是多靠自己的手划比较不出意外。
于是,我一个人偷了空,鬼鬼祟祟跑到花园里挖宝,制服果然还稳当当的藏在桌柱里,没被给人发现,恢复成人前,我还特别小心的在附近溜了一圈,确定没人在场以后,才火速变身套上衣物。
再来只要溜回宿舍就行了!
拉平了制服衣领,我抚着扣齐的制服扣子,心里还挺虚荣的。
这也没法,一生能有几次穿上高级名牌的机会?就算我是暴发富,也穿不上这么好的衣服,谁教贵族能用钱买来当的时代已经过去。虚幻的白日梦要作也只能趁现在,不趁这时候把衣服穿腻,下次就只能干巴巴望着流口水了。
钟塔上的大时钟正指着十点半,时间还早,不如就穿着它四处亮相……
心里这般想着,胸口就受到了撞击。
“啊,对不起。”
……好熟悉的情景,难道迷宫的设计就是为了增加相撞好谈恋爱的机会?
“没关系,你没撞疼吧?”这当然是第一百零八句绝对不能对错的口白。
“你……你……”她就这么贴在我胸前,挤出了两个宇,突然仰头,迷惘的碧眼散发着问号:“你没有心跳。”
这句话好比躲在厕所偷吸人生第一口烟时,却听见门口一声大喝:“教官来了!”那刻还令人慌乱。
我触电一般推开她,虽然是男人永生的耻辱,但我还是本能的让心脏远离了她的耳膜。
“我、我只是心律不整。”我大声的坚称,然后补上一句:“因为你太漂亮了!”
这可不是为了瞒天过海而胡诌的谎言。
蜜糖般长褐的卷发、碧色的双眼、白净的肌肤、淡淡的体香、初春般的气质、以及迷惘无助的神态,她前世肯定是条美人鱼,要不怎么抵挡得了身边老是保护欲泛滥?
她怔了一怔,尽只笑的如春花开。
“你真有趣。”
“你迷路了吗?”我在她讶异的目光中解释着:“一般学生是不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散步来的,何况昨天才办完园游会,重温旧梦也太早了。”
“才不是这样。”她轻皱着眉头道,“我只是陪朋友前来寻找她昨天遗失在这儿的背包,然后,不小心失散了而已……”
“这迷宫设计得……的确很不可测。”我暗笑得肠子纠成了一团死结,“不如我陪你一起找?”
我实在不忍心放她一直团团转,最后饿死在这里。反正我还记得背包被丢弃的位置,就送她一程吧!
“谢谢你。”美人的笑容果然是最好的清心丸。
虽然还不到手牵手的程度,但走在她身边,为她指点方向,还是有相当的成就感。
“照你的描述,没错的话,在这里左转后,就可以看到……”不能直接带她到目的地,那太可疑,但诱使她弃直取弯又太过做作,我于是半找半绕,迂回的来到近处,拐过最后一个弯。
然后,看见了她在原地等待的同伴。
“四叶!”风华缓下了焦灼的表情。
“啊,是你!”绯月指着我大叫。
糟,我怎么会忘记那背包是绯月的了!
“对不起,我还有事在身……”那声叫喊令人不觉遍体生寒,我不顾形象的撒腿落荒而逃。
“等等,我有话……”
有话我也不想听,都事过境迁那么久了,我可不想再被五花大绑逼问什么抢劫皮包、暗放炸弹的犯罪心态!
“他是什么人?”风华拽住了绯月。
“他……我……风华你快放手!”
“啊,对呀!前面的,给我站住!”风华慢半拍的在后头叱令道。
你说停我就停?别傻了,除非先打死我!
她的气焰就像仅用来打效果的灯光,看‘以强烈实则对我无关痛痒,又或者说,那是只对特定人士有效的特殊攻击。
我在迷宫里胡冲乱撞,甩开了风华与四叶,绯月却是死跟在我背后,完全没落下。
“为什么要逃?”她伸出手,拉住我的袖口不放,我回身想甩开,却被她往前一扑,压在身下。
温香暖玉抱满怀,我却是冷汗不住涔涔下,脑中一团混乱,只有个荒谬的念头在转一一女上男下的话,构不构成强暴?
“不准再跑了!”她愤怒道,朱唇吐着热气,皮肤泛着艳丽的桃红色,香汗薄泛。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蒙混大叫。
“这我当然知道!”她的回答更叫我惊讶,惊讶到当她扒开我上衣时,都忘了要喊救命。
“你说……什么?”
看着我赤裸的上身,她似乎受到此生最大的打击,脸上的表情由期待变成失望。
非常失望!
真是太失礼了!
“喂,你要嘛就直接上!不要等脱了我衣服之后才在那里猛叹气,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委婉含蓄?
“上?我不是已经坐在你身上了吗?”她不解道。
“你……罢了罢了,当我没说!你继续吧!”既然部被扑倒了,我双手一摊,决定任她宰割。
“抱歉……我认错人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离开了我的身体。
“…一”因为我差劲的身材,让她倒尽胃口?
虽然没失身,我却觉得颜面尽失!
我抓住她的手,死活不让她走,要是没个好解释,不把我吃干抹净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一好吧。”她并没有挣扎,就这么静顺地贴着我坐下来。“其实我跟你……不,是跟很像你的那个人,应该也算不认识。我只单方面看过他一次,就那么一面。”
一见钟情?擦身而过?
看我如坠五里迷雾,她便从头细说起。
“我是在约五个星期前遇见他的。”
我暗暗掐指一算,心漏跳半拍……不会这么巧吧?
“那是在傍晚,西区的一个十字路口。”
天,连事发地点部那么类似!
“我正追着两名飞车抢劫的歹徒,他们抢了老婆婆的皮包之后,便加速逃逸……”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那天刚好撞见我横死的样子吧……
“我那时并没顾虑太多,只急着想让他们停下,回神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用枪射穿了=歹徒的后轮……而那台失控打滑的机车,结果却……”
“结果却?”
“…一结果却撞上了另一名骑车的少年。”
我顿遭五雷轰顶!
“你……你是说……”搞了天半,我是被你给做掉的?!
“虽然那少年无照驾驶又擅闯红灯,但我并不是想逃避罪责才避不见面,因为我不能辜负安德鲁爸爸的期待,必须当个正常的女孩……我看见那少年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路人忙着报警,但我却没有勇气出面承认过失伤人。”
是过失杀人才对啊……我的心里默默淌血。
“我以前待着的地方,受伤是很司空见惯的,因为那是个冷酷的世界。但我知道,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是很宝贵的,让他人身体受到损伤者就会在人生留下抹不去的污点,于是,我才想用另一种方式来做补偿。”
“所以在游乐园那天,你才会追上来,想对我说些什么是吗?”
“抱歉,把你错认成他了!”
那根本不是错认啊!
跟杀人凶手坐在一块,连我都不相信的,心里竟然没有憎恨与仇视,只有无限多个无奈。
大概是因为我已完全接受自己的死讯与死因了吧!
如果不是变成电动按摩棒落跑,我也不会住进赛费儿学院女宿,然后认识她,进而知道自己死亡的原委。
她八成是因为我身上毫无伤痕,便直接把我假定为另一个人。不过想想也对,不只伤痕,我现在还穿着赛费儿学院的制服,贵族跟平民一一两个差那么多!
“那……你知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吗?”明知这是关键记忆的一部分,我依然忍不住碰触。
“姓许,但住在哪里……报上就没写了。我对计算机不熟,这件事情,我又不想让其它人知道,所以……”她歉然地望着我。
我的妈,居然还上报!这脸可真丢得人尽皆知!
“没、没关系啦!”就算拿到地址,我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守门人大叔可是警告过会时时看着我了。
一一咦,等一等!她看过报纸了?!
“那你一直追着我干嘛?报纸上不是应该写我……不,是那个少年已经死了吗?”
“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就在那个星期六,我却在游乐园里遇见你,才会心想也许是报上写错了!期中考后,我几次到游乐园想找你,但是露天剧场已经换了另一批邪恶军团,找了导演一问,才知道你只临时去帮忙一次,往后绝对不可能会再出现,线索就这么断了。”
可以想见当满腔希望全化为泡影时,她那时的失落。
“我没想过你也是赛费儿的学生,入学这一年多来,我从没见过你。”
那当然了,出事前我根本不存在,期中考后又衰事不断的被绑去体验惨无人道的极限,时间全错开了啊!
“我想……我们之前在走廊上应该也碰过几次面,只是那少年还未出事以前,你不会太刻意记住神似面孔的人罢了。”我猛然想起昨天才刚逛过赌场,那不是好加在人潮来来去去她忙得昏头没留意到我,否则我不就得当众上演脱衣秀?
“你说的对。”她忽然接上这句,吓得我以为她真听见我心里的嘀咕。“知道你和他并非同一个人,我想报上刊登的也许没错,那个少年……已经死了。”
“别太难过,死者已逝,一切随风,这一世要是无法补偿,那就顺天承运,等来世吧!”我安慰道,既然误会(我也不晓得这到底算不算误会?)已经澄清,本人我亦既往不咎,她应该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了!
我扣好衣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