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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天要上课,没办法去。”风华感叹道。
“请假不就得了吗?”绯月不解。
“当然不行!光搭飞机到凉月岛就得四个小时了!就算当日来回,隔天哪有那个精神上课?这样一来,就等于是得请两天假了!”
风华顿了顿,接着戳着绯月的额头道:“当然,请两天假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你可别忘了,星期四和星期五连着两天都有小考。平均分数已经够低的你,还撑得住再抱两次鸭蛋吗?”
“好嘛……我知道啦……”绯月努努嘴,“我不能去,总得有其他人去吧?难不成这票就让它白白作废?”
“我没兴趣。”琉亚想也不想的说道。
“我也想上课……”漂亮房东一脸抱歉。
“好让人心动喔!可惜纱真是个旱鸭子……”纱真吐着小舌,有些遗憾道。
但她却又立刻想起什么:“咦?但是音悠可以去啊!她大后天不是要到现月岛发表个人钢琴演奏会吗?反正学校方面已经请了两天公假,凉月岛又在现月岛旁边,坐船很快就到了嘛!”
“但是,我对游泳方面也不是很在行……”音悠脸上浮现着担心。
“没关系,你也不一定要参加水上乐园举办的比赛啊!报名不就立刻有参加礼可以拿了吗?你看,开幕票上有写,参加奖是……水陆可变倍数望远镜一组!”纱真指着票后一方表格内的小字道。
这是什么不良参加奖啊!在“水上游乐园”送这种赠品,还能有什么“用途”?
“那头奖又是什么?”风华凑近看道:“……以当日实际奖品为主?
拿神秘当噱头吗!“
“那,票就给音悠吧!”四叶表示道,纱真立即将开幕票交给音悠。
“但是……”
“没有关系。”四叶道:“无论它珍贵与否,使不使用都无所谓。你有你的行程,还是应该以原先的安排为重;但要是你突然想去凉月岛散散心,至少这张票可以帮上一点忙,不是吗?”
“嗯,谢谢你了。”既然四叶这么说了,音悠道了声谢,便将开幕票收下。
音悠的演奏会日期订在这个星期五,但由于得提前一天预演,因此明天下午就得先行出发,在搭乘飞机抵达现月岛上的五星级饭店后,先休息个一晚,隔日才有足够的体力。
为了星期五的重要发表,星期四当天可得加紧排练,到凉月岛去……
事实上是不太可能的;就算去了,顶多也只是去领个参加奖。
但是我千万没想到,这事跟我又能扯上关系了……
“你说什么!”
我愣愣地看着漂亮房东,虽想确认她是不是外星人假造的复制体,但一想到她可能有的反制动作,就不禁腿软。
“你一定要去!”她蛾眉一扫,气概万千。
“我我我我不要——”我死命地摇头。
我就知道,她又想把我丢了!
女人终究是善变的动物,才刚帮我买了新的玩偶装,说要把我放在房里,现在就又变卦了!这几天她对我特别好,果然是别有目的!
她怎么不想想,跟着音悠去是简单,麻烦的是该怎么回来?
万一回程时没赶上飞机,我岂不就得在那里待到守门人大叔来救我!
好吧,就算音悠碰上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好了,要用什么面目接近她?
人类?还是……按摩棒?
这根本是强人所难嘛!
“你一定得去!”漂亮房东还是坚持,“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又不是事实……我不管,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这其中绝对另有隐情,但我可还不敢把心里话说的太明。
她也说了,这只是预感,也就是说这感觉只有她一人心知肚明,摆明了是真是假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就算她来阴的,我也没证据或把柄——就这一点我实在难以苟同,即便她好言相商我也不能答应!
“你开个条件吧!”
意外的,她并不多费唇舌说服,直接跳入交易阶段。
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像是只有风华会说的势利话,还真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但这也说明她坚决要我去现月岛的决心,要不她也不会只动口不动手了。
我也不是不想帮她,只是距离回到天堂的倒数期限越近,就越得小心行事不可;尤其是像我这种命中带衰的人,不加倍小心,迟早会死得很难看!
既然她要我开条件,这下正好,我就提出个她绝不可能办到的要求,让她彻底死心,省得对我一烦再烦。
“那……你亲我一下!没错,要嘴对嘴的那种!”我厚着脸皮、壮着胆子道。
这句话可是自杀级的,尤其她又崇尚武力,一个不慎,便见血光,非死即伤!
“什么!”
她那媲美凶兽的火眼立刻放射出致死光线,我在零点一秒内立刻蜷缩入书桌踏板下,警戒感油然而生。
“是你叫我开条件的……条件又不是事实,你也可以不答应啊!”
想也知道她不可能答应!
“你……”她几乎就要吼出声来,但却又理智地按下怒气:“我……
考虑看看。“
咦——考虑?
我还以为,她会认为我“觊觎”她已久,而满腔怒火地要我想都别想,没想到她居然还肯列入考虑范围?
要是她考虑之后,石破天惊地点了头,那我不就真的得依照她的裁示,千里迢迢、离乡背井了吗?
早知道就叫她现场来段脱衣舞了!
“你……千万别勉强……”
……要是再加个亲吻时要拍照留念的附加条件,她应该还不至于把我当场问斩吧?
“等我决定好之后会告诉你的!”她瞪了我一眼,威慑逼人。
“喔……好。”我哪敢不从?
漂亮房东起身离开房间,似乎想独自清静一下,好好与内心的两种念头拔河。到了晚上,她终于回房来,却什么也没说,直接上床就寝。
看她这样子,我知道她实在难以抉择,这更坚定了我的信心。
到了隔天,原先一直声称擦伤不妨事的她,却拜托四叶再帮她请个一天假,这让我终于感到不妙。
音悠上午整理行李,下午五点前必须赶到机场登机,漂亮房东要是在这段时间想通,还赶得及履行诺言亲我,到时我可就反悔不成了!
由于她形容憔悴,四叶也没起疑心,倒是担心的想请医生来问诊;漂亮房东搪塞自己只是伤口结痂发痒,一夜没睡好,补个半天眠就没事了。
四叶倒也单纯,没想太多,替她榨了杯柳橙汁放在冰箱里,要她醒了之后喝,好补充体力与精神。
该上课的人都走了后,宿舍里就只剩我、漂亮房东和音悠了。
七点多的时候,音悠端着早餐来探望漂亮房东,在这之后,似乎该整理的东西太多,她一直没再现身;当然,这也可能是她怕吵醒了漂亮房东的缘故。
不过,漂亮房东可没真的在补眠。
她虽躺在床上,却是三不五时翻来覆去——大概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床铺仿佛笼罩在一片杀气中,烈焰腾腾。
我坐在书桌脚踏板上,心情也像在玩跷跷板。
刚过十点,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漂亮房东一僵,立刻不动装睡。
音悠推门进来,见她睡得正沉,开口唤道:“小澄。”
漂亮房东没有反应。
音悠没辙似地一笑,走近床边推推她的肩膀,又唤了声:“小澄,醒醒。”
这回漂亮房东总算有了回应,她翻过身来,从酣睡中转醒,状似费力的睁开眼,困倦的声音装得挺像:“唔……什么事?”
“校医来看你了。”音悠将门完全拉开,头发梳得油亮的白袍医师就站在门外,手里提了只黑皮箱,十足的温和与专业。
“校医?”漂亮房东疑惑道:“但我没病呀!”
校医只当没听见般,走到床畔,将皮箱搁在床头柜后,拉来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笑道:“是四叶同学请我来的,她怀疑你是伤口感染而发烧昏眩。”
“不是这样的。”专业医师在场,漂亮房东尴尬地说道:“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抱歉让您白跑了一趟……”
“没这回事,任何不起眼的小毛病都不能轻忽,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校医似乎不以为意,他打开皮箱,取出听诊器挂在颈上:“既然来了,就让我听个诊吧?”
“好……好的。”漂亮房东红着脸,掀开被子坐在床缘,让校医能顺利诊断。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没有……只是早上醒来头有点重,胸口也有些闷……像是……
嗯……伤风的前兆?“看得出漂亮房东并不善于撒谎。
“这不一定,除了疾病以外,也可能是蔬果摄食不足,或是运动量过少;有时候适度的动一动,也能有效改善这种症状。”
说的很有道理,漂亮房东的确是有阵子没揍我了!
“你脸色很差。”
听完诊,校医又检查了她的口腔,然后说道:“身体似乎没什么大碍,应该是压力造成的现象;要多休息,放松心情。功课固然重要,但健康才是无价之宝。”
真是明察秋毫,一眼就瞧出漂亮房东得的是心病。
“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我还是开几颗安眠药给你。这几天要是还有同样的睡眠障碍,睡前记得服用一颗,一定要让身体充分休息。不过,化解心中的烦恼才是根本之道。”
“是的……”漂亮房东也只能点头。
“另外,这两天要吃的稍微清淡点,若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不用勉强,打个电话到医务室,我就会尽快赶来。”
诊疗结束,校医收好器材,便由音悠送下了楼。
漂亮房东将药摆在床头,转头看着我。
我们心里都清楚,她并不是睡眠不足,也不是课业上的问题。而无论结果如何,一过五点,她的心病自然会不药而愈,安眠药根本派不上用场。
她静静看着我,眼底难以解读的光芒很是奇异。
仿佛我不是斗牛,而是砧板上的牛排。
我看似平静地坐着,深怕露出马脚,心里却是扑通直跳,神佛乱祷。
我既不是青蛙、也不是王子,虽然会变身却不是超人……你是个淑女,可别想不开做傻事啊!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总算觉得够了,突然拉高被子躺下,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看来她仍未做好决定。
我有种过了险关的暂时安心感,望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还有六个小时半。
中午的时候,四叶和纱真都回来了一趟,风华因为押着绯月到餐厅边吃饭边为明天小考特训,所以赶不及回来,琉亚则是原因不明。
漂亮房东窝心的感谢了几句,午餐后又再度躺回床上休息,她可真是个尽责的演员。
我一面猜想她会下何种决定,一面思索是否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好让她就算真的想亲,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我。但我又怕开门的动作会刺激了她,反而自取灭亡,只好暂时静观其变,盯着宛如没电的时钟,慢慢数着秒数。
对她而言,挣扎的时间或许过得很快吧!
终于,时钟终于推向三点,只差两个小时了!
而这时,她却突然坐起身来。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恐怖的一刻!
她穿上室内鞋,一步步朝我走来,眼神不再闪烁不定,然而我却正好相反。
她将我抱上桌面,我不安地动了动,心情不知是害怕或期待。
“你……你……”该不会真的想献吻吧?
“把眼睛闭上。”天,她真的说了!
“这……这是我的第一次,请你温柔一点……”我慢慢闭上眼睛,这可是我的初吻,没想到今天就要和“它”告别了!
我微张着嘴唇,感觉她的气息越来越接近,思绪也益加混乱。
很难说这是什么样的心情,就像被狮子拥抱一般,充满潜在的危险。
虽然主导权不在手上,却又为她凶残面后的温柔,感到冲破防线的刺激。
这是一种震撼……不,是“震荡”!
头部突然一阵重击,我向后一倒,就见她放下砚台,二话不说拿起包扎剩下的纱布,三两下把我捆成肉粽。
“你……你居然暗算我!这是诈欺!”变成不倒翁的我,气愤地在书桌上晃来摆去。
她果然是本性难移,蝎女转世!亏我如此相信她,她却趁此痛下毒手!
“我无法兑现承诺,这是我能想到的第三种方法。”她现在看起来倒是精神多了。
“那你直接破坏我不是更省心?”我低声咆哮。
“我没这个打算。”她将一条手帕塞进我嘴里,抓起我,又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直直走向音悠房间。
“既然你不肯去,我只有采取强迫的手段了。”
“唔唔!”我试图大叫,但嘴里的布团塞得特别紧实,我感觉唇角就快裂开了般,一动就产生剧痛,偏又吐不出。
“你要是想被音悠发现,就尽管叫。”她冷冷地睨着我,走上三楼,不敲音悠的房门,反倒先走向浴室,将手上的书搁置在洗手台上。
随即,她循着原路往回走,敲了敲门,对音悠说道:“刚刚……浴室里好像有一本书,是你的钢琴谱吗?”
“我去看看。”
音悠不疑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