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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有今晚。
明天开始到抽签结束之前,大概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吧!我苦笑。
“好了,没事了。”她对着我笑道。
“谢谢……”我嘴里道着谢,心里却想着法尔不知怎么样了。还有政绪,我想他大概还在这附近晃荡。
然后我问了绯月这么晚还跑到植物园里的原因,原来是白天参观的时候,风华的耳环掉了一只。
东西是不贵,问题那是今天琳娜才买来送给她的,刚收的礼物马上少了一半,明天可不好交代,所以不找不行。但偏偏风华怕鬼又怕得要死,所以只好拜托她一起出来找。
“那你室友呢?”怕鬼的人还分开行动,找伴不就没意义了?
“应该跟其他人在一起吧?”绯月说道。
也就是说漂亮房东她们都在这附近了?
“呃……那耳环长什么样子,我也来帮忙找吧?”我立刻想了个脱身的方法,不然被四叶和音悠遇见可尴尬了!
“那是大约这么大的蓝色蝴蝶,翅膀处镶着几颗水钻。”绯月用拇指与食指比出了个大概的大小。
“我知道了,那我们分头找吧?”我这么说道。
等她同意之后,我便故意往暗处走去,故作自然的离开了她的视线,完全没引起她的怀疑。
然而,就在我以为道路偏僻,可放心潜逃的时候,却见四叶与音悠迎面而来。
“四叶……我们好像偏离正常路线太远了?风华的耳环不可能会掉在这种地方吧?”
“咦,但我们今天早上不是有来这里观赏蝴蝶采蜜的过程吗?”
“那是在植物园的另一头……”
真是令人无言的情况,但我的情况却更令人无言。
虽然想从另一个方向绕过别打扰她们,但那却与颓废男子离去处不远。和持枪者比起来,她们是最无害的,而且我的变身已濒临底线,没时间选择较远的路途了。
于是我弯下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她俩面前穿过。
“啊!”
她们似乎同时看见了我的身影,然后又相互“咦?”了一声。
不管她们是认出了我、怀疑见鬼、还是以为我是帮忙寻找耳环的女孩之一,对我来说都不是件好事。我必须避免再次映入她们眼帘,因为那可能是糟糕的变身瞬间。
加快了脚步,我相信即使我现在处于虚弱状态,奔跑的速度也不会比她们要慢——只要我做好酸痛一、两天、无法动弹的心理准备的话。
可能是顾及音悠的体力,或是四叶本身体力也不佳,我不时回头确认时,都未见她们追来的倩影,总之这是好事。
今晚的最后,就让我找个能变回原形的地点,好画下个完美的句号吧!
正当我如是想时,右脚却踩了个空,还未及细想时,左脚竟也在身体前倾中惯性的向前一跨,当场跌入了一团冰凉之中。
液体从因吃惊而大张着的嘴中灌了进来,我呛了几口,发现有水的味道。
是池塘吗?
大概是听见了水声,在我下沉至某一深度,将转变成上浮前的短暂停顿之时,即使在黑暗中,我仍隐隐看见池畔边立着两个身影。
不行,没时间了!
我摆动着双手想让自己沉得更深,但池水赋予身体的浮力却让我无力反抗。
拜托,快点离开吧!
我双手乱挥,希望能抓住池里的水草或垃圾什么的,但我的脚根本还未踩到池子底部,手里怎么抓都是一把空。
不知是着急或变身时间已至,我浑身发热,心里的祈祷却未成真,两个女孩却还静静站在池畔未曾离去。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不管我怎么挣扎,下沉的距离与部分浮力抵销之后,还是将我一寸寸往上推,用不了一分钟,我的头就得被迫冒出水面了。
……看见我的时候,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不,应该要说,她们会看见什么样的我?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脚踝处蓦然一凉,我的心也突然一冷!
那是一只手!
“抓交替”三个字猛然占满我脑袋里所有空间。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可是个死人啊!鬼抓鬼这档事是不能成立的吧?
尽管拜溺死鬼之赐,将我往池底深处拉,但紧抓在脚踝处的力道却深深透露出它对投胎的渴望。我挣扎着想脱离它的掌握,它却以为我想逃开似的,伸出另一只手扣在我小腿处,双手使劲将我更往下拖。
我抬头一看,池畔的人隐约还在。
现在不是和这水鬼闹翻的时候,但“它”难道不觉得我沉在水里那么久,却一点也没要溺毙的样子,而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了什么对象?
我低头想和它解释,这一看却是出乎意外。
那是个女鬼。
“星……”是星华!琳希、琳娜家的幽灵女仆!
见我挣扎得不再那么激烈,她松开了我小腿上的手,食指轻轻侧按在两片唇上,要我噤声。
就在此时,双手腕处同时传来束缚感——原来连日华与月华也在。
她们各拉住了我的一只手。见我发现了她们,三人脸上露出笑容,却是不语。
我静静地让她们将我带往水池对岸,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等到湿淋淋的上岸后,星华才憋不住的对我说道:“小摩,你对我好凶!”
“对不起,不过,多谢你们了!”我看向落水处的那个岸边,四叶和音悠两人已不见踪影,而我也慢慢变回了按摩棒的样子。
“哪里,上次也蒙受了你不少帮助。”日华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我,“虽然理应送你回去,但是变成这个样子的话……”
“不,没关系。”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显然她们对带着一根按摩棒,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我送小摩回去好了。”星华道。
“那我们也……”有了不知我外表为何羞耻的年幼星华自告奋勇后,日华和月华不得不也跟着说道。
但她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接近的脚步声打断,一瞬间三人便隐去了身形。
我一头钻进了草丛间,对方并未有附魂者的气息,倒是让人感到安慰。
“小澄……四叶……你们在哪里啊?”纱真噙着眼泪,边走边张望道。
见是纱真,我欣喜若狂,没多想就打算跳了出来。但在将付诸行动前,一颗不知从哪飞来砸中我背部的小石子,却让我惊觉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
……糟,斗篷还在偷拍狂那呢!
满腔狂喜,瞬间凝成了一块大冰。现在的我不是“小矮人”,只是根“电动按摩棒”,要是就这样跑到纱真面前,她只会大叫有鬼。
虽然走失了,哭哭啼啼的纱真还是沿路往经过的地方,聊胜于无的寻找着风华的失物。原本这是没什么,可她正不自觉的向着我走来,对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趴在草丛间,尽量无声息地将颜色相近的枯叶往身上披盖,纱真抽泣着一步步靠近,倒没发现地上有什么不对,直到她一脚踩到了我背上。
“喀吱!”
我只感到泰山压顶,但幸好断裂的是身旁的枯枝而非我的腰。然而就在我心里大呼“我命休矣!”时,纱真却尖叫了一声,飞快地转身就跑,连头也没低。
大概是吓坏了吧……
安全过关的我九死一生的爬了起来,不期然却瞧见一只闪烁的蝴蝶耳环就遗落在手边。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拾起那只失物,对着空气呼唤日华她们的名字,但不晓得是否被纱真的阳气给吓跑了,唤了老半天,却没一点回应。
算了,自个儿走就自个儿走吧!
抱着耳环,我眼观四面的拨开草丛走了出来。
“纱真!”
才走没两步,一阵匆促的脚步却始料未及地传来,我还未及躲回原处,肚子就挨上了一脚,人也像球似地向后狂滚。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这三个字随着不断变动的景象,一齐在我脑中旋转,而且越转越快。
这个人是谁?会不会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该怎么办?
在我眼中不断轮替的环境背景里,对方也因踢中我失去重心,而分镜似的一格格向前扑倒。
“碰!”
然后,世界静止了。
她瞪大眼,我也瞪大了眼。
漂亮房东!
她眼底的惊讶,正随着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渗透进我的身体里,似乎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我除了被发现的惊恐,与发现是她以后的安心之外,却只有连太平洋也塞纳不下的无限恐惧。
我的脑里一片混乱,而她脑中也肯定一片空白,因为她——夺去了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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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本集简介
第七集第一章列车
在那不可思议的一刻过后,漂亮房东立刻惊觉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接着就拿起蝴蝶耳环跑了,只留下与她四唇相接的我呆在原地,抖得不能自已。
没多久,偷拍狂就出现了。
“今晚的骚动大了些,明天要更收敛点才行。”
这次他脸上,左右各印了一个深红色的巴掌印。
别把我看丢才是最重要的吧……
后来还是由偷拍狂把我带回来的——虽然我怀疑他之所以会经过那里,是因为被女方追杀的缘故。而偷拍狂也不是两手空空,因为他把人家的胸衣都给脱回来了,天知道那是怎样一个惨绝人寰的过程!
于是在我得救的同时、在送我回纱真那里之前,我们决定先好好拷问这件主人料多的D-CUP胸衣。
“没错,‘她’是附魂物。”虽然在偷拍狂带着“她”来拯救我时已经确认,但为了让审问有个顺利进行的起头,我再次说道。
“好,那就开始吧!”
为了符合“审问”的风格,偷拍狂和极限运动社的成员都穿起了军服——鬼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只有拉斐尔社长打扮成了狱卒。他的理由是——
“这样听累时,随时都可以呼呼大睡。”
拜托,你要扮成三军总司令或总统,就算睡到天昏地暗、磨牙兼说梦话,又有谁敢不要命的吵醒你?
“啪!”的一声,审讯开始了,刺眼的台灯灯光迎面照在D-CUP胸衣罩杯缝绣的紫色玫瑰上。微热的灯光照射下,淡淡香气散发开来,不知是她本身的气味,还是蕾拉女孩的体香。
像是无法适应亮度,D-CUP胸衣抽搐了下,偷拍狂和时镜、索伦与法尔,两两一对分站桌旁,各扮白脸与黑脸。
经过长达一小时的讯问,从D-CUP胸衣口中套出的情报却是有限。
并非是她有意隐瞒,而是她所知的非常贫乏。
而且,她显然也是灵魂战争的苦主之一。
“为什么你要参与战争?”
当偷拍狂这么问的时候,她怒目圆睁,毫不思索地尖叫道:“还不是因为有你这种人!”
原来,她本是个爱好和平的少女(是不是少女谁知道,反正从女性口中吐出来的年龄数字,就跟选举候选人政见的可信度一样)。
但自从战争开打后,她的主人便经常碰上袭胸的色狼(无论有无邪念一律称之)与侵入房间翻找的变态(无论意图为何一律归之),最后在忍无可忍之余,只好挺身为贞操和隐私而战。
“真蠢,把你扔了不就得了?”听完她坎坷的遭遇后,索伦冷笑了一声。
“说什么傻话,我可是她买的最贵的一件名牌!”她尖声证明自己的价值。
“只有一万多元。”C(奥林)翻开内衣杂志佐证道:“特价期间只有八千八。”
“我送她十件好了,你就把命留下。这样你的主人也能回归平静的生活,很美好不是吗?”偷拍狂笑道。
“你们这群恶魔!”她慌了似的道。
“多谢你的赞美。”偷拍狂显然很满意这种比喻。
“要不是像你们这种老是来骚扰我和主人的变态,我也想静静隐藏到抽签当日为止啊!”她怨恨道。
“错,你搞错顺序了。”偷拍狂竖起食指左右摇晃道:“不是我们去骚扰你,你才反过头来对付我们;而是你先对我们出手,我们才找上你的,不是吗?”
她霎时无言。
偷拍狂说的没错,既是钓鱼,自然是鱼来咬饵,而非饵去抓鱼。
虽然这行动没有像姜太公钓鱼一样崇高的情操,但基本上,除非是主动现身攻击我的附魂者,否则是不会遭到这样“反噬”的。
举个例子,我就像弱不禁风的“肉鸡”,提着一亿元现钞在路上招摇一样,只要不打我的歪主意,那自然无事;但若抵御不了诱惑而行抢,就算被我背后暗中埋伏的保镳给开枪格杀,那也只能怨自己手痒。
会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偷拍狂他们有良心,而是敢主动猎杀其他“附魂者”的人,不是不懂思量的莽汉,就是高手,这样正好能符合极限运动社所追求的“挑战性”。
莽汉即使消灭也不足为惜,至于高手,则能在毕业旅行的这十四天内,带给他们无上的乐趣。
“放……放我走吧!我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紫色的胸衣突然软声道。
那当然,难道明天蕾拉学院还跟赛费儿学院参观同一景点吗?
“要是小摩落入你们手里,你们会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