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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能让我使出三十六倍赌,你也算是个能人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柴可夫斯基盯着其达卢巴那变了形的脸一阵冷笑。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突然,其达卢巴冷冷的声音至柴可夫斯基的背后传出。
“什么?”柴可夫斯基霎时脸色巨变,猛的回过头去,发现其达卢巴正站在自己的背后冷冷的盯着自己。
柴可夫斯基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回过头去,眼前被自己双手插入胸膛的“其达卢巴”的身体正在分解,迅速变形竟是无数只细小的蚂蚁,顺着柴科夫斯基的双臂,迅速爬满了他的全身。
“啊!”柴可夫斯基发出一声慑人心魄的惨叫,高大的身体轰然倒下。
若以能力而论,柴可夫斯基并不在其达卢巴之下,但其达卢巴却是有取巧之嫌。
其达卢巴本是土生土长的埃塞俄比亚人,而埃塞俄比亚的国度里遍布着俄罗斯人的身影,这其中不乏俄罗斯轮盘党之徒,其达卢巴早就秘密监视那些轮盘党人,并不断的跟他们进行接触,对那些人的异术招式也是进行过一番很深的研究,这次对付柴可夫斯基,一方面是自身实力,另一方面也算是敌明我暗,有心算无心之下,柴科夫斯基登时吃了大亏。
“噬金蚁!”华六紧盯着擂台,眉头一皱,口中喃喃念道。
“能死在我这噬金蚁傀儡术下的人并不多,你可以安心的去了!”其达卢巴眉头一挑,冷冷的说道。
“我们认输了,放了他!”哈里森突然出现在擂台边,一声喝出,却是仿佛有一种力量,横扫擂台之上。
其达卢巴被那股强大的声波力量震的全身一颤,顿时脸色大变。
“俄罗斯轮盘党………”华六摸了摸下巴,“果然是王的手下……”。
第六卷 龙虎风云世青赛 第六十手 跳棋!年!牛仔牧场!
赛事继续进行中,越打越激烈,观众的热情也是与日俱增。
“下面上场的是来自欧洲的邦德先生和一个身份非常神秘的选手,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只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年’!不知道谁能取得比赛的胜利,还真是让人期待!”随着比赛的激烈进行,主裁判哈里菠萝也处于兴奋的状态中。
擂台上,一身轻装的邦德先生首先登场,非常绅士的向在场的观众鞠了一躬。
“年”的脸上蒙着一袭黑巾,只露出两精光闪闪的眼睛,比赛到了现在,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起手型!”邦德一声轻斥,只见一道道黄光冲天而起,那一团团黄光中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十五颗奇怪的棋子,这些棋子上面是圆锥体尖头,下面呈圆盘的形状。那些棋子在空中散开,排列成一个正三角的形状,一共排成五行横队,从第一行的一个棋子到最后一行的五个棋子。
“跳棋?”曾小胡和华六对视一眼
“杀!”年一声轻喝,突然之间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竟是一个硕大的炮竹。
“圆盾防守”,邦德眼见炮竹冲向了自己,左手一捏手决,口中念念有词。
第一行的五颗棋子,突然动了起来,那圆形的底盘突然翻了起来,底盘冲前,越变越大,好像一个个圆形的盾牌,疾飞而来的炮竹撞上了圆形的盾牌直炸了开来,在空中变成了一团团红色的粉末。
“搭路!”邦德挡住了年的那颗炮竹,一挥手,那些在空中摇摆不定的棋子飞了回来,重新摆成了一个阵势,只是这阵势已不是先前的正三角形。第一行的五个棋子此时已立原有的棋子之前,一个接一个的排向年的方向,每一个棋子之间却是又留着一些空隙,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棋子的位置。
这五个棋子排成一个奇怪的路线,遥遥指向年。
“连跳!”随着邦德一声轻斥,那棋局中的第二排的一枚棋子飞了起来,跃过前面的搭路的棋子,尖头超前,直向年飞去,在每越过一枚搭路的棋子之时,都被搭路的棋子从后面顶上一下,这前冲的势头更猛更极。
“王的气息!”华六的脑海中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华六的师傅,被尊为贼行大先生的帅。
“师傅?您醒了?”华六在脑海中与帅急速的交流。
“这个邦德,身上有很重的王的气息,他修炼的能量,和王的一模一样!”大先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沉稳有力,“看来王这些年也没闲着呢,培养了不少的班底。”
“你看看这个邦德和年,哪个能赢?”华六的脑海中出现了大先生微笑的形像。
“邦德挺强,不过比那个年的实力还差的很远,起码差了好几个档次。”华六在心中和帅飞快的交流。
“嘿嘿,孺子可教,你的眼力倒是越发厉害了,”大先生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嘉许之意,“记得很多年前,当我在东方游历的时候的那些朋友,最头疼的妖怪就是这个‘年’”
“可是这个年的实力应该没达到能让师傅的朋友感到头疼的地步吧?”华六的交流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他实力虽强,可依徒儿看来,和我也就是在伯仲之间。”
“聪明!眼前的这个家伙,不过是那个年的一个分身而已。”大先生嘿嘿的笑,“不过看来年已经克服了自己的不少弱点,这鞭炮已经被他炼化了作为武器,我看那十二生肖,多半也被他早就收为手下了,此番重出江湖,似乎其志不小呢……”
就在华六和帅在飞速交流着的同时,年已是出手雷霆一击。
“五百响挂鞭!”随着年的左手轻挥,一片红光席卷了整个擂台,一挂硕大的鞭炮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出去,将邦德打出的跳棋连着他身前的一片棋阵统统撞翻之余,连着邦德整个人裹在了鞭炮之中,一通乒乒乓乓的炸响之后,邦德竟是被炸的直飞出擂台之外。
“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曾小胡看着被炸出擂台的邦德,一脸的同情。
“年就是年。”华六此时盯着擂台上看不见表情的年,喃喃自语。
入夜,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杯“马蒂尼”,一杯茶水。
“酒可以让人酣睡,茶水只会让人失眠。”华六笑脸盈盈的盯着宋茉茉,手中一杯“马蒂尼”一饮而尽。
“酒可以让人乱性,茶水可以让人安神。”宋茉茉端起茶水,轻轻一抿,面色严肃的盯着华六。
“酒可真是好东西,茶水倒确是差了点。”曾小胡紧盯着手中的“马蒂尼”,由衷的说道。
只喜欢喝酒的人和只对茶水有偏好的人在观点上是很难一致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也像酒和茶水,永远不能达成一致。
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世青赛比赛现场。
“这比赛是越看越有劲,越打越激烈,我都想住在这比赛现场!”曾小胡语气激动,一脸的兴奋。
“你要搬就赶紧搬过来,你可不要拉我下水。”华六盯着曾小胡,一脸的笑意盈盈。
“别闹了,比赛马上就开始了。”宋茉茉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向上一挑,一脸的无奈。
“下面有请来自葡萄牙的基德船长和西班牙的劳尔先生上场。”哈里菠萝那清脆如铜锣宏亮如大钟的嗓音适时响起。
劳尔打量着眼前的基德船长,只见他满脸刀疤,一只右眼上还带了个眼罩,一身海盗装束,尤其是帽子上那个狰狞的骷髅头标志更是异常醒目。
“久仰久仰,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劳尔紧盯着满脸刀疤凶相毕露的基德船长,一脸的谦虚。
“怎么,你认识我?”基德船长一开口,那满脸的刀疤也随着他脸部肌肉一动一动,好像无数个虫子在蠕动一般,越发显得狰狞恐怖。
“大名鼎鼎的加勒比海盗王基德船长有谁会不知道,要是真不知道那也太孤陋寡闻了,听说你四岁便跟随父亲横行加勒比海,年纪亲亲便继承的父亲的海盗船,那凶残好杀的性格倒是比你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劳尔一脸的笑意盈盈,说起基德的经历好像在背诗一样。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还不束手认输,滚下台去。”基德船长面无表情冷若冰霜阴气逼人,给人一种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感觉。
“呵呵,别人也许怕你,但我劳尔不怕,要滚最好是你乖乖的滚下去!”劳尔话音刚落,先行出手。
劳尔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光在面前一闪而过,再一看,劳尔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一把吉它,一把民谣吉它,一把造型奇特热情奔放的西班牙民谣吉它。
劳尔轻柔着抚摸着吉它,轻柔的好像情人的手,连眼神都变的轻柔起来。
“西班牙乐器商?“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
“好眼力,接招!”说动就动,劳尔左手握着吉它颈,右手五指蜷曲,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开始拨动吉它弦,顿时一种轻快灵动的声音传了出来。
“C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吉它的声音突然厚重起来,由刚才的单弦小调转为浑厚悠扬的和弦调,阵阵音波带动着空气的波动,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基德船长。
基德船长眉头一皱,瞬间出手。
“勾魂摄魄”基德船长一声大喊,左手一捏手诀,一道耀眼的银光霎时闪现,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柄银光闪闪的钩子,一柄锋芒毕露慑人心魄的银钩。
银钩带着一道耀眼的弧线临空劈去,“噗哧“一声,明明空中没有任何东西,但好像又劈到了什么东西,空气瞬间凝结。
劳尔还是非常潇洒的弹着他的吉它,只是额头上有些许细小的汗珠渗了出来。
那柄银钩在空中好像和什么东西在较着劲,一会往前,一会往后,偶尔还能看见那银钩的锋芒处闪现出一道火光。
“D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左手变换了一下握弦的位置,右手也越拨越快,那吉它音倒是不一样了,比刚才的音色更加的尖锐。
那柄悬挂在空中的银钩好像受到了什么压迫,正慢慢的被压向了基德船长的方向。
“快刀斩乱麻。“基德船长紧皱眉头,一声大喊,右手一捏手诀,又是一道银光冲天而起,直奔那银钩所在的位置,银光当中赫然是一柄弯弯的银制弯刀,一刀一钩并列在一起,倒是止住了那银钩的后退之势,又开始往前推进。
空气中爆发出阵阵火花,场中形势剑弩拔张。
“F和弦!”劳尔一声大喊,左手又换了位置,右手拨弦的速度更加的迅疾,额头上的汗珠越聚越多,不断的滴落。
本来轻快灵动动人心弦的吉它音此时却变成了一种刺耳的声音,尖锐中带着呼啸,有种慑人心魄的威力,看台上已经有人捂起了耳朵。
“那劳尔好像占得了先手,现在看来已是强弩之末!”华六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眉头一皱,兀自摇了摇头。
“不错,看来危险了!”曾小胡不停的点着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擂台。
“左刀右钩,纵横七海。”基德船长一声大喊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突然双手高举过头,在空中两手相交,做了个十字交叉的动作。
那空中本来是并列而立的银色弯刀和银钩突然之间便横向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交错的形状,高速旋转起来,空气中顿时传出“嗤嗤”的破风声,火光乍现,
成十字交错刀钩好像突破了劳尔的无形音波,向劳尔激射而去。
“最强乐章,降b小调!”劳尔两眼通红,一身衣服已经汗透,一声暴喊,左手瞬间改变握弦位置,右手猛烈的拨着吉它弦,空气中充斥着慑人心魄的尖锐声波。
看台上的观众各个面色大变,有种窒息的感觉,大部分的人都捂起了耳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人已经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十字交错的银刀银钩在这高频率的音波冲击下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条小船,在空中摇摆不定,已经失去了原先的轨迹。
基德船长眼中精光闪闪,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那尖锐高亢的高频率音波撕出了道道裂口。
“惊涛骇浪之后,总有港口靠岸!落锚!”基德船长突然一声暴喊,双手在空中猛的一挥,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巨大的黑影冲天而起,砸向了劳尔。
“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声音在瞬间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整个世界清净了。
“你……算你狠!”劳尔手中吉它已经不见,眼睛黯然无光,步履阑珊,几乎站立不稳定,一道殷红的鲜血自他口中冉冉流出。
所有人都看到,在劳尔的身边有一巨大的铁锚,那铁锚的一半已经陷入地下。
“幸亏这只是比赛,要是被那个巨大的铁锚砸在头上,还真不好受!”华六盯着那赢了比赛的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脸上一闪而过。
入夜,月朗星空,天地一片肃静,静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三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两个酒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今晚上怎么改喝牛奶了?”宋茉茉一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