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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你已经看过了,也该安心了,他们现在过得很好,你还是哪里来就哪里去吧!又何必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呢?”曾大胡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渐渐变的强硬。
“哎,终于能看见自己的儿子成家,我是应该安心了,不过他们的生活……真的会平静吗?”华五紧盯着曾大胡子,眼中竟有了几分讥消之意,“这孩子的天分不在我之下,且不说大先生和他那个对头传承千年的缠斗应在了这孩子身上,便是那隐藏在暗中的‘规则’,又如何会放过他?
“‘规则’未必不能打破,这孩子的一生,未必还会活在规则之下!”又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正是华四老头儿。
“父亲!”华五脸上的讥消之意更浓,“多年不见,您老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啊!”
“放心!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老头子我还没那么快闭眼!”华四老头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手中的烟杆已经握紧。
华五盯着华四老头儿,半响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要提醒你,那个葛文达长老恐怕是很有点问题,一定要多加提防!”
“谢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华四老头儿转过身,眼前己经没了华五的身影。
“等一等!……“另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一个身影闪电般的窜了出来。
“六子,别追了,你追不上的。”曾大胡子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华六,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中已经是满手冷汗。
“曾爷爷,那个……那个叫华五的人是……是我的父亲对不对?”华六满眼血红,死命地攥着曾大胡子的手,身上却哪有一点醚酊大醉的样子?
“哎,老四,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才好?”曾大胡子看了看华六,转身朝向一个阴影处发了声喊。
“哎,天意,这是天意啊!孩子已经大了,有些事该是他知道的时候了!”华四老头儿仰天长叹一身,脚步不停,继续走进了另一片阴影当中。
“爷爷…………”华六喉头一紧,下面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哎,既然你爷爷松口了,看来这解答疑难的责任又要落在我老头子的身上了!”曾大胡子叹了口气,双手背于身后,慢慢的踱起了方步。
“六子,你听好了,你的父亲的确还在人世,他就是华五,刚才你也看到了,他还没死,今天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曾大胡子捋了捋胡子,声音变的悠远漫长。
话说,华六的父亲华五,在华四老头儿的精心调教下,仗着自己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在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就已经青出於蓝胜于蓝,据说本领已经不在乃父之下。
当年的他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壮志满满。
华五经过在江湖上的几年拼杀磨炼,已经是当时江湖中公认的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
华四老头儿一直把华五当成是自己的骄傲,每每当着一帮朋友的面总是要提起儿子华五,只要一提到华五,他的眼睛就会放光,对他赞不绝口。
大家也都知道,华五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尤其是年轻一代的新秀,对华五那更是崇拜有加。
没想到,异变突起,正当华五在江湖中如鱼得水,如日中天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他开始疯狂的杀戮,当年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道中人,死在他手下的竟是高达千余人,终于引起了公愤。
为了消灭这个“江湖败类”,正邪两派人士集合了许多高手围捕华五,就连当时贼行也出动了不少的高手,大家得到的命令是不论死活,也要铲除这个江湖败类。
那次的围剿当真是惊天动地,贼行的八大贼爷死了三个,各派高手更是死伤不计其数,后来,江湖传言华五被打成重伤下落不明,也有很多人说他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尸首无存。
当时只有华四老头子并没有参与对华五的围剿,爱子心切的他,疯狂的查寻着华五变得如此的真相,就连华五被江湖众人围剿之后,他还是终日查找华五的下落,他一直坚信华五还活在这个世上。
有一次,华四老头儿一出去就是半年多,杳无音讯,就当大家都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意外的时候,他突然回到了贼行,手里还抱着个婴儿,这个婴儿——就是华六。
没有人问这婴儿是哪来的,外人没法问,华四身边的朋友更不会问,华四老头儿悄然归隐,带着华六隐居,除了贼行的几大贼爷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这一隐,就是十八年。
“曾爷爷,那‘规则’又是什么?父亲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才会性情大变,变成了杀人狂魔的?”华六声音哽噎,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关于‘规则’应该是非常强大的一股势力,他们号称世界上的一切都存在于他们的规则之下,至于说你父亲……”曾大胡子怜爱的看着华六,苦笑着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恐怕只有问他本人了!”
第七卷 有多少传说可以重来 第六十七手 武侯八阵
法国巴黎,夜深人静,一条狭小的街道。
昏暗的路灯下映照着一前一后两个人影。
前面一人身材精干,一袭黑色带帽披风,连衣帽裹住了头,看不清脸。
后面一人一身黑色劲装,脚步很轻,每一脚踩在地上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与前面之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堪堪能看到对方的身影。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狭小的街道上出现了这样的两人,越发的显得诡异。
“喵……喵”一只白猫突然从墙角处跳了出来。
前面之人突然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原地,好像是在侧耳倾听。
远远跟在后面的那人瞬间停下了脚步,连呼吸都好像轻了很多。
那身穿一袭披风之人脚步突然加快,很快走出街道,拐过了弯角。
后面盯梢之人也在瞬间加快了脚步,速度虽然提升,但下脚处依然很轻,轻的听不见一点点声音。
此时,身穿一袭劲装的男子快步穿出街道,拐过弯角,暴露在了明亮的路灯的映照下,赫然竟是温州屯门大当家段六方。
“糟糕!让那个老狐狸给跑了。”段六方环顾左右,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段六方转身沿原路返回。
狭小的街道中路灯昏暗,但还能映照出脚下的路,还能指引人回家,可是,黑暗毕竟是黑暗,有很多地方是灯光照不到的死角。
在那灯光照不到的死角处,也是最黑暗的地方,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盯着缓缓前行的段六方,眼中凶光毕露。
狭小的街道吹起了一阵小风,小风卷起地上零零散散的枯叶,枯叶在微风中迎空飘扬,一片枯叶落在了段六方的头上。
“嗖……“一股尖锐的风声突然响起。
难道风又大了?
段六方脚步猛的一停,瞬间转身。
“碰……”安静的街道传来一声闷响。
一道耀眼的闪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是你!”段六方手捂着胸口,眼睛怒视前方,嘴角处一丝殷红的鲜血冉冉流出。
“哈哈哈!你以为是谁,除了我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伤人于无形之中。”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刺耳难听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卑鄙,你个老怪物,想不到堂堂的‘年’居然也开始用偷袭这种手段!”段六方咬碎牙齿,满脸的恨恨之色。
“嘿嘿,可笑,偷袭又怎么了,谁规定的不能偷袭?你段六方一辈子偷袭的人还少了?我只恨自己觉悟得太晚,当年要不是我正大光明的过了头……嘿嘿!偷袭又算得了什么,我还有更卑鄙的招没有使出来,你想不想试试!”刺耳难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年阴阴的笑着,紧盯着段六方,眼中满是讥讽之色。
“哎,没想到你居然和葛文达那老家伙是一伙的,算我看走眼了!”段六方眼神暗淡,手捂胸口,血越吐越多。
“我和他是一伙的?他也配?嘿嘿,随你怎么说吧,我也不想和快要死的人废话,去死吧!”年一声大喊,眼中凶光毕现。
年一捏手诀,左手平举在胸前,异象突起。
年的左手发着阵阵黑光,越伸越长,越长越大,那手掌居然幻化成一个巨大的肌肉交错纵横的毛茸茸的魔掌。
那巨大的魔掌带着雷霆般的呼啸声当头向段六方拍去,在那巨大的魔掌面前,段六方的身体小的好像一只苍蝇一样、
“想不到我段六方纵横一世,临到头来居然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段六方眼见魔掌拍下,心中叹了口气,闭目待死。
“轰隆隆…………”一声巨响,段六方突然睁开眼睛,却是看见面前有一团巨大的白雾,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快走!”段六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拦腰夹住了他,顿时耳边生风,街道两旁的树木在眼前高速前进着。
“什么人?快点滚出来!”年环顾四周,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阴阳怪气的高声叫道。
白雾渐渐散去,段六方已经没了踪迹。
“嗯?居然还有高人相助,看来我是看走眼了!”年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睛深深的望向远方。
郊外,一间小屋。
“咳咳……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段六方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抬眼望着面前之人,一脸的疑惑。
“段老伯,不认识我了吗?”黑衣人转身面向段六方,缓缓的取下脸上的黑巾。
“华五!你是华五?”段六方两眼瞳孔突然收缩,下意识的一摸别在腰间的六粒色子,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害你!”华五微笑着望着段六方。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段六方紧盯着华五的眼睛。
“因为你的孙女现在是我的儿媳妇,我当然不能眼看着自己亲家外公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华五迎上了段六方的眼睛,没有一丝避让。
“就这么简单?”段六方眼皮连跳了两下,眼中精光一闪。
“你说呢?”华五盯着段六方,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段六方一头雾水的同时,华六正在自家的一间密室里聚精会神的和大先生做着精神上的交流。
“说起这‘武侯八阵图’里面的秘密倒是颇有几分意思。”大先生的声音在华六脑中回荡。
“昔日诸葛武侯作八阵于世,世人皆言,这八阵中存着个天大的秘密,不知道师傅有什么教我的?”华六眉头一挑,如是说道。
“武侯八阵……嘿嘿,要说起这武侯八阵,却是的确包含着一个极大的秘密,可惜世人蒙昧,殊不知许多事情都要从刨根掘底才能找到事情的本元,才能发现事情的真相!”大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华六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你可知这‘武侯八阵’,却并非世人传说是三国时期蜀国武侯诸葛亮所著,真正的创始者,却是另有其人!”
“哦?”华六来了兴趣,全神贯注地听着大先生的下文。
“当年传给诸葛孔明八阵图之人,说来也不稀奇,乃是诸葛亮的夫人黄月英。”
“哦,这倒是不稀奇,众多的野史杂谈之中,倒是颇有人言诸葛亮一身所学来于其妻,”华六点了点头,“这位女子身负奇智,能创出这八阵图倒也不稀奇。”
“黄月英那小丫头虽是聪明绝顶,但这八阵图的确是有神鬼莫测之机,又岂是她一个小丫头所能创?”大先生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创出这八阵的,却是这黄月英的师傅往上不知多少代的一位高人,说起这位高人,我和她当年也曾有数面之缘,却真是位女中翘楚,若论起真本事来,恐怕她当不在我之下。”
“这么厉害?这位女侠又是什么人?”
“呵呵,说道这位才女,中国的历史中却是颇多记载,民间也是传说无数,当年她曾嫁于一位高人,只可惜红颜命薄,正所谓将军难免阵上亡,新婚不久,她的夫君却在一次战斗中不幸身亡,她大悲之下,一声痛哭,竟是天崩地裂,便连那长城也是绵延倒塌了不知多长。”
听到这,华六睁大了眼睛,中国历史上一哭倒长城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孟姜女?!!”华六的思维里充满了震惊。
“不错!我倒考一考你,你可知这孟姜女哭的长城,又在何处?”大先生的声音中微微带了些笑意。
“师傅这可考不倒我,当年随爷爷训练的时候,徒弟可是被我家那老头子逼着读了无数的史书,据《左传》等史书记载,齐庄公四年秋,齐国将军杞梁率兵攻打莒国,不幸战亡。杞梁安葬后,其妻孟姜仍悲痛万分,一天,孟姜到杞梁墓“抚棺大恸,涕泪俱尽,继之以血。齐城忽然崩陷数尺……”华六摇头晃脑,倒是颇有几分老学究做考证的意味,“世人皆以为孟姜女哭得是在辽东山海关,现在的山海关还有孟姜女庙,终日倒是香火鼎盛,却不晓孟姜女哭倒的其实是春秋时期齐国的长城,比秦始皇早约三百年,究其地点,当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