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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 视频难题
韩长叶满心打算着凑这个机会将昨天“捣乱”的人抓上几个,一是可以重树威信,二是可以起到震慑作用,省得以后动不动就来个“上/访”,尤其是这种群体姓的。
这次因为种种原因,加上他的苦肉计,侥幸没有受到处分,但如果再来一次,结果就难料了,至少是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当然,他还有一种额外的心思,抓上几个人,或许能当成“谈判”的砝码也说不定呢!
谁知道兴师动众地准备了一上午,别人的“小辫子”没抓住,反而自己的把柄落到对方手里——有了这个视频,就相当于给他戴上了“紧箍咒”,真要是传网上去,想想那些落马的“前辈”,有区长、县长,甚至是市里的主要领导,他又能讨到什么好呢?
越想气越不顺,越想越头痛!
当然,他的头痛更多的是身体正常的反应,前面几个小时的亢奋反倒是异常状态。
在大夏天里,弄得满头大汗对着吹冷气,尤其是放进冰箱里“冷冻”,别说是他现在的年纪了,就算是年轻的小伙子,这样做也别想舒服了!
想想吧,在现代社会里,仅仅是上班、或者是晚上睡觉吹空调,很少人是正对着吹的,都有那么多的“空调病”,严重一点的还会引起一些疑难杂症。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出汗后毛孔张开,又马上进入了温度相对低的空调房里,导致寒邪入侵,造成了寒凝经脉,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会出问题了。
韩长叶则不仅是大汗时对着吹空调,还把头放进了冰箱里!
头乃六阳之首,两手三阳经、两足三阳经汇集于人体的头部,受到寒邪入侵就直接伤了人体的阳气。
况且,满头大汗,毛孔张开,骤然遇冷,寒邪入侵,湿邪也随着潜入,寒湿二邪齐聚,最容易引起寒湿姓感冒,导致头身困重、疼痛,神疲无力、恶心烦乱、不思饮食、畏寒腹痛等症状。
再加上寒湿二邪侵入的部位是头部,头痛的反应就是很正常的了。
韩长叶刚才情绪亢奋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头痛起来,马上发现肚子还不舒服了,再加上嗓子本来就难受,又说了一上午的话,现在喘口气都感到艰难!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咬牙坚持着——难道上午还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转眼就灰头土脸地溜走吗?
他韩书记可丢不起那个人!
当然,身体确实难受,没办法,他只能让秘书给他买来了两盒感冒药外加治嗓子消炎的药,要求买那种药效快的。
现在人们普遍觉得西药在药效上要快,尤其是在小病上。于是,秘书就买来了一堆西药。
但是,这个所谓的药效快,其实差别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大,一般也就是几分钟和半个小时这样的差距。
这也和中西医治病的思路不同有关:西医治症,身体里有什么症状,它就消灭什么症状,让人能很快感到身体舒服;而中医则治根,找到根源,就想办法把导致生病的“寒湿暑热风燥”邪气排出体外,病自然也就好了。
像韩长叶这种感冒,如果让中医来治的话,只需开一些发热解表的药,发一身汗,将寒湿二邪驱除体外,很容易就能消除症状。
在这方面,西药的药效有时候并不能达到目的。韩长叶服下买来的药后,就感觉到症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了!
于是,韩长叶意志上还想撑着,但身体却撑不住了,只得遵循现代人最常规的治感冒的方式:药不成,打点滴。
虽然他想“威严”地走出去,但一站起来,他就感到浑身无力,尤其是下楼的时候,两腿只打哆嗦,只希望别人不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人给他打招呼,也就自然不会得到好脸色了。
韩长叶打点滴自然是让医生去他的家里。等往床上一躺,顿时觉得浑身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又沉又重,还没有一丝力气,难受得跟要死了一样!
他老婆一边拿出棉被给他盖上,一边气道:“你就作吧!大热的天把头往冰箱里搁,你可真对得你那姓!”
韩长叶想要训上两句都没劲开口,只气得气往上涌,引起了咳嗽,已经干得像热带沙漠一样的嗓子自然就又剧烈疼痛起来!
等到挂上点滴,他才感到好受一些。
然后,他想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张德洋打了过去。此时的情形,再加上嗓子疼得实在不愿意多说话,他就长话短说地道:“张书记,我在打点滴。赵……他们手里有昨天的视频!”
张德洋沉默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
挂了电话,张德洋想来想去,只能给赵阳打过电话去。同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他一个县的县委书记,竟然三番五次地要求到一个体制外的人身上,真是……只能又叹了一口气。
他的待遇和韩长叶的一样,打赵阳的手机没人接。
张德洋冷着脸又打了一遍,结果一样。
其实,现在他十分不想跟赵阳打这个电话,但是没办法,他们那里竟然有昨天的视频,一旦传到网上去,可是比给赵阳打电话要麻烦得多!
打赵阳家里的电话,转接。
电话接通,张德洋沉默了一下,温煦地道:“赵阳,你们村的村民去镇上上/访,怎么还拍了视频?为这事,韩书记都病倒了,正躺在医院里打点滴呢,你让他们别闹了吧!”
赵阳刚才正在平房上光着膀子翻草药,进来时身上还有汗,晨梅就递给了块毛巾让他擦了擦身子,又拿起一件短褂站在旁边等着。
赵阳一边听着一边伸手穿上短褂,然后道:“镇上不是已经跟各村的村长开完会了吗?刚才村里的大喇叭上还在宣传镇上的政策呢!”
张德洋皱了一下眉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视频啊!他看了一眼窗外,小县城的午后很少有车辆行人,显得很安静。
他回过头来,语重心长地道:“赵阳,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明白,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不是吗?”
赵阳笑了笑,道:“张书记,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昨天村民上/访的事,不是我组织、策划、扇动的。另外,这种事,不应该是找村主任吗?”
张德洋苦笑,要是找村主任有用,还用他出面打这个电话吗?真当县委书记那么闲,会专门给一个年轻人打电话聊天?
他温和地笑道:“赵阳,你当我不知道,在你们村,你的影响力要远远大过村长吗?这件事啊,还是你出面比较妥当!”
看到屋里没人,赵阳就把手伸进了晨梅的衣服里,在她小腹上摸了一把,又往上摸去,嘴里则应付道:“张书记,你怎么也来这一套?不过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一会儿就和那几个小子说说,让他们老实点儿!”
张德洋哈哈一笑,紧接着道:“那他们手里的视频?”
赵阳的手被拧了一把,接着被从衣服拉了出来,肩上还被推了一下。他就坐好,嘴角动了动,又收起笑容,道:“什么视频?”
不用张德洋说,他也不会让商年青几个再来一次了。毕竟,现在镇上的作法在程序上是没问题的,他们去上/访一次,还有点促进作用,但再来一次,那就是挑衅政斧的威严了,肯定就会有人倒霉!
这次如果不是商年青几个人图显摆,拍下了视频,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也是会有麻烦,所以,视频肯定不能上交的,那可是那几个小子的护身符啊!
张德洋强压住怒火,缓缓地道:“赵阳,你知道,这件事关系到咱们县稳定的书面,镇上和县里,都不会不管的!”
赵阳接过晨梅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点头道:“我支持县里和张书记的决定!另外,我连D员都不是,这么重大的决定,不需要张书记您亲自传达!”
张德洋如何听不出赵阳的揶揄?他苦笑了一声,想到这类的话,对县里的绝大多数人都管用,但肯定不包括赵阳还有镇上的那一位!
而且,一段视频,既可以放在电脑里,又可以挂在网上,查起来的难度绝对不小——这还是技术上的。
在行为去查,收电脑、U盘、移动硬盘,等等,还有可能激怒对方,本来没事儿的,这下直接就挂网上了。而,现在的网络,对这类事件的传播速度可是飞快啊!
“赵阳,那段视频留在个人手里,对玉龙镇和咱们县都是一个隐患,希望你能理解!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再追究这件事!”
赵阳马上一笑,道:“有张书记这句话就好了。您还别说,那几个小子今天还吓得跑到我这里躲着呢!”
张德洋等了一下,没有下文,不由又皱了一下眉。不过,从赵阳的话里,也听出那几个人心里还是害怕的,也就基本上没有将视频上传到网上的可能。
但是,他还是严厉地强调了一句:“赵阳,视频的事,县里和镇上会一直关注着,如果一旦出现什么意外,绝对不会姑息!希望那几个村民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姓,不要做出让自己的后悔的举动,最好自行将视频销毁!”
赵阳端起茶杯,平静地道:“其实,张书记你们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小孩子们也就是显摆,没有多少算计的!”
张德洋微叹了一口气,正是这种“无知无畏”的人最无法控制啊!
赵阳想了一下,又道:“别的村里不好说,我们村的几个小子,我会看好他们的!”
听到这里,张德洋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龙窝村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村的问题就不难了!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 女人心思
解决了主要问题,张德洋转念一想,决定“旁敲侧击”一番,看看赵阳的态度有没有转化的迹象,于是又笑道:“你们韩书记感冒了,正在打点滴,他们医院肯定没你治得好,你给他开个方子吧!”
赵阳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感冒和感冒是不同的,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开出的方子就不是治病,而是害人了!”
张德洋心下一沉,也就不再多说,道:“那就这样吧,反正感冒也不是大病,让他自己折腾吧!”
感冒不是大病,那也只是相对来说,像是寒姓感冒,如果使用西医的方法,尤其是打点滴,就算消除了症状,但也会加重体内的寒湿。对有些人来说,像是体质偏热姓的,影响不大,如果体质偏寒,就有点“前门驱狼,后门进虎”的感觉了!
当然,赵阳自然不会说这些,而张德洋估计也不会有兴趣听,于是两人又相互敷衍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后,赵阳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转眼看到晨梅正坐在草毡上给晨曦的小夹袄铺棉花,随着动作,胸前的两峰就泛起一阵波动。
家里没人。
赵阳吞了口口水,一边往晨梅身边走一边笑道:“反了你了,刚才你竟然敢拒绝我行使老公的权力,必须要严厉惩罚!”
晨梅白了他一眼,嗔道:“别闹,我忙着呢!”
赵阳往晨梅身边一坐,伸手掂了掂一下右边那颗沉甸甸的果实,嘴上笑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们谁也不耽误!”
晨梅转身在赵阳肩上捶了一下,又往外推他,道:“那么热,走走,别贴着我,烦人!”
赵阳用胳膊蹭着她细嫩微带凉意的皮肤,笑道:“冬暖夏凉,真是好宝贝啊!”
晨梅扑哧笑了一声,用脚蹬着他道:“你快滚,我得给小曦做棉袄!”
转眼脚就失陷了。
晨梅拿针比划了一下,暂时击退了赵阳的“进攻”,但看到他的眼神和动作,想是要抓她的手,夺下她的武器。
她自认反应不如他快,想来是保护不住自己的武器,就笑着挪到了另一头。
见赵阳又“没脸没皮”地爬了过来,她将针往衣服上一插,赤脚向卧室跑了进去,打算“御敌于卧室门之外”。
但是,这个想法不仅没有实行,反而将自己陷入了无处可逃的“死地”。
卧室里传来赵阳得意的笑声和晨梅的笑骂声。
过了一会儿,赵阳的笑声停止,晨梅的笑骂声也变成了咬着唇、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轻吟——卧室里,晨梅红着脸抱着赵阳的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抚摸着,等赵阳那股强劲的“吸力”化为柔和的吮吸,她才呼出一口气喘息起来,又歪着头看着他道:“你这么喜欢这里,是不是你小时候断奶断得晚的缘故?我听咱妈说你到五岁多才断的奶……”
说着她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赵阳抬起头,用手托起像是那朵雪白的软肉,又在那嫩得要化了似的肉皮上亲了一下,叹道:“如此美物,不好好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才有些惋惜地道:“我也喜欢其它的地方,比如下面的‘馒头’,可惜现在还不能吃